這個時候，張起靈竟然笑了。這個笑是我第一次見到，非常詭異，而且這個笑容像個女人。

“放我出去。”

說這句話的語氣，完全不像是一個男人，而且那眼神中可以看出，此時張起靈的靈魂似乎被封印在自己身體的某個位置，眼珠子時常會不經意的突然轉到另一個地方，然后又轉回來。很顯然他體內有兩股力量正在沖擊。

剛才我們沖動的進來，可能就是打破這個平衡的重要原因。現在想起來，張起靈的方式跟老王的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