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郝良才火了
- 獵魔刑警
- 布松
- 2991字
- 2020-11-18 18:31:13
在醫院的搶救室外,郝良才與賀建國焦急的等在外面。好久,搶救室的指示燈燈滅了,一位醫生從里面走了出來。
“怎么樣了?醫生。”賀建國迎上去焦急的問。
“目前病人的生命體征還不是很平穩,還需要在重癥監護室觀察幾天。”醫生說。
剛才剛從椅子上站起來的郝良才,一屁股又坐了下去。他雙眼茫然的看著眼前的過道。在走廊的一頭傳來了一陣紛亂無序的腳步聲。七八個男性的身影朝著搶救室這邊小跑著過來。
“處長,怎么樣了?”跑在前面的劉剛問道。
郝良才沒有說話。賀建國接話道,“目前還沒有脫離危險,還要在ICU病房觀察幾天。”
“建國,你留在這里。順便通知一下大勇的家里,如果大勇家里有什么困難的話,幫著解決一下,我帶大家先回去。”走了兩步,他又回身,“一會兒,崔廳長也可能會來,你招呼一下好了。”
說著,便示意眾人跟他一起走。
“處長,我建議立刻把昨晚我們遇到的那個男人給控制起來,他一定與這些事情有關,最起碼,他是個知情者。”在五處的這次臨時會議上,劉剛激動的說道。
“我也這么看,而且他養的那兩條狼狗也有極大的嫌疑。”趙龍說。
胡建新五處是昨天晚上另外一組的負責人,他一直沒有說話,深沉的抽著煙,在沉默了好久之后,他終于說話了,“根據派出所的同志提供的情況和我們自己人昨天遇到的情況來看,大勇他們是聽到了一個女人的哭聲之后,才進入的藍灣東村的拆遷工地。據我們的同志講,時間大約是晚上11點鐘左右。而昨天劉剛組遇到那個男人的時間大約在11點40左右,而昨天在11點半的時候,我們組在我們巡視的區域內看到了一個男人拖著一個女人。只可惜當時的霧很大,沒有一會兒就什么都看不見。我們當時試著在附近尋找,但是什么都沒有發現。我認為,這些情況都不會是孤立存在的,可能都存在著某種關聯。”
“不錯,大勇的槍我們檢查過了,那把微沖里的子彈是打光了的。證明是發生了戰斗的。可是為什么與大勇同時進入工地的同志什么都沒有聽見。這在理論上是不太能解釋的清楚的。”郝良才嚴肅的說道。
范新鵬說:“我們跟李隊進入工地的時候,相距的距離并不遠,這一點在我們進入拆遷工地前,李隊就交代過,沒人相隔的距離不要超過五米,以防遇到意外情況。可是,很快我們就被那場蹊蹺的大霧給隔開了。不管怎么喊,都沒有回應,怎么走好像都是在原地轉圈。”
“不錯,確實是這樣,在沒有起霧之前,我和新鵬幾乎就挨在一起。可是起霧之后,我們誰也找不到誰了。”陳東說。
“從藍灣廣場一系列兇殺案開始,算上我們擊斃楊繼波那天和大勇受傷的這起,可以說是8案件,7人死亡,一人重傷,包括楊繼波在內,他是行兇者,也是受害者。如果我們不能在最短的時間之內,把這其中的原因搞清楚,把幕后真正的兇手給抓出來,恐怕還會有人會失去生命。其中就很可能會有像大勇一樣,和我們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所以我希望大家再接再厲,一定要在最短的時間內把這其中的厲害關系給挖出來,看看躲在這幕后的到底是什么。不管他是人、是鬼、是妖怪,我們都不能再容忍他再猖狂下去。”郝郎才發自肺腑的說。
“另外,興華,你把這兩天統計上來的失蹤人員情況給大家介紹一下。”
“好的,根據我們這兩天的核實,排除掉一些事主自己的原因不愿意與家人聯系而自己玩失蹤的,在藍灣廣場附近一共失蹤了,大概五個人。”萬興華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郝良才給打斷了。
“不要大概,能不能具體一點,到底是幾個?你作為五處的副處長不會就這點水平吧!”郝良才有些發火。
“不是我們不愿意核實,只是有些情況,實在無法在短時間內搞清楚,有些人并不是藍灣廣場的居民,只是在這附近辦事或者是干別的什么事,暫時沒有回家,也沒有和家里人或者朋友聯系,我們一時間無法掌握。比如這個李二國,本身就有前科,前些日子在朋友家喝完酒后,就回家了,到現在生死不明,也沒有家人朋友聯系。但是據了解他的人講,這個人本身就居無定所,平時就靠著小偷小摸過日子。你說這樣的人怎么核實?!”萬興華反駁道。
看到郝良才沒有說話的意思,萬興華繼續說,“刨掉目前暫時無法確定的人員,和已經確認死亡的人員。已經確認失蹤的人員有,藍杰31歲、藍孝武28歲、藍江濤39歲、白晴23歲、付明遠51歲。”
“藍杰與藍孝武是在12月1日晚上一起外出后失蹤的,當時藍孝武坐的是藍杰開的車。據藍杰的一位朋友講,當時他們三個人一起在市中心的一家飯館里吃的飯。因為在飯桌上喝了點酒,他讓藍杰找個代駕,但是藍杰拒絕了,所以他們三個人就找了一個茶館喝了好一會兒茶,算是醒酒,大概晚上快十一點,藍杰和藍孝武開車走了。第二天一早,藍灣廣場工作的環衛工人,在藍灣廣場的東北角,發現了藍杰的車,車輛完好無損,駕駛和副駕駛的門打開著,只是車上沒有人。附近監控除了拍到藍杰的車開到藍灣廣場,其他的時間段監控是缺失的。”
“而藍江濤在藍灣工廠的商業街開了一家煙酒店,平時打烊基本上就是在晚上11點鐘左右。從藍江濤妻子那里,我們得知在12月8日的晚上,藍江濤整夜未歸,第二天早上她還專門去藍江濤開的煙酒店去看了看,結果發現門鎖著。打藍江濤的電話也無人接聽。”
“這個白晴不是藍灣村的人。她和她的一個朋友在藍灣廣場后面的農業研究所的家屬院里租了一套房子。大概是12月13日的晚上,白晴與他的男朋友,也是我們另外一個受害人藍志東的兒子藍興洲發生了爭吵,所以當時就沒有在藍興洲的住處過夜,而是當天晚上的凌晨就吵著回了她與她朋友的租住房。可據她的朋友講,那晚白晴并沒有回去。”
“那晚是不是刮大風。”劉剛問。
“不錯,那晚是在刮大風。”萬興華回答。
“那付明遠呢?”郝郎才的火已經消了。
“這個付明遠,也是藍灣村人,他是在藍志東被害的那天晚上失蹤的,當天晚上他跟家人講他去一個朋友家打麻將,之后就再沒回家。我們把和付明遠經常在一起打麻將的朋友都走訪過了。其中一個叫李斌人說,他那晚確實叫付明遠到他家來打麻將,可是付明遠壓根就沒有來,害的他和其他兩個人等了很長時間,最后麻將也沒打成。”
“另外,我們了解到,包括剛才那個李二國,還有至少三四個人,是可能是在藍灣廣場附近失蹤的,但是現在還不能排除其他的一些可能性。因此我建議這幾個人的失蹤先擱置起來,由當地派出所處理。”
郝郎才點點頭,說道:“藍志東的死,一開始有人說是個意外事件,不是刑事案件。但是我今天就敢肯定的在這里告訴大家,這絕不是一起意外,而是一場謀殺。從12月18日藍志東開始,已經死了多少人了,這絕對是相關聯的。我可以大膽的說,從12月18日開始,藍灣廣場上發生的每一起命案,都不是一起孤立的命案。”
“劉剛剛才說的很對,我認為你們提到的那個男人跟這一系列的案件,肯定有著某種聯系,但是就我的判斷,他應該不會是案件得實施者,他應該是個知情者。至于你們提到的那兩條狼狗,想辦法帶回來,讓技術專家提取一下生物檢材看看,會不會和藍志東的死有關系。”
“因此下一步,劉剛,你帶人!把這個男人先控制起來,那兩條狗也一起帶回來。另外,建新,你帶人進入藍灣東村的那片拆遷工地仔細的搜索一下,可以讓新開發區分局配合一下。看看能不能發現什么有價值的線索和可疑的人員。尤其是你昨晚看到的那一男一女。”郝良才緊鎖著雙眉說到。
“還有兩天就是元旦了,今年春節來的早,1月20幾號就過年了,老百姓能不能過個安穩的新年,就看我們的了。”郝良才說得很誠懇。
剛才在會上提到白晴的時候,馬可的心里一緊一緊的。不過在他的腦海中閃現的卻不是白晴靚麗的身影,而是一個小鳥依人的女子,這個女子現在正在他的家中,而且正在思念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