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年了,我們可想死你這家伙了……”四人一人給了桑羅那厚實的胸膛來了一拳。
“打住打住,我可不好那口,老子到現(xiàn)在還沒吃飯呢,本來想到一層吃的,但校長只給了我二層的卡,身上也沒帶錢,沒想到一上來就碰到你們幾個臭小子偷襲,不過說真的,幾年沒見,你們之間的默契度,真的長進了不少,居然逼我使出了大招!”桑羅笑罵著,臉上有著深深的贊賞,這要是在野外的環(huán)境,自己剛才說不定會受傷,當(dāng)然了,他自己也沒有用全力。
“哪比得上老大你啊!多年前就接受全套性的訓(xùn)練,自己一個人獨自面對一切也是綽綽有余,剛才那一拳,似乎有了一些斗芒涌現(xiàn)啊!你這家伙,覺醒脈力了吧!”武夫說著,細(xì)細(xì)的打量了桑羅一下,眼里有著羨慕與敬佩,實際上桑羅在五人之中是年齡最小的一個,這家伙甚至比他們四人后進組織好幾年,在多次比斗贏得毫無懸念后,最后成為他們的老大。
“你們幾個不也一樣,不是十二級就是十三級,白搭你這貨也成功覺醒了吧!土元素脈力?”桑羅心里有些驚奇,沒想到他們四人最快覺醒的,反而是這肥胖的家伙,
“我只是人品好,爆發(fā)一下而已,先不說這個了,既然你還沒吃飯,那干脆到外面飯店去,為你接接風(fēng),咱兄弟幾個不醉不歸!”胖子白搭豪叫著,肥碩的巨軀,此時仿佛都輕盈了起來。
“好!咱兄弟今天就喝個痛快!”雕像男武夫大力拍了一下桑羅的肩膀,這家伙每次拍人肩膀時,都會習(xí)慣性的用上幾分力度,一般人承受不住。
冷酷美男孤煙,臉上透著罕見的笑意“我同意!”
“給力!今天誰沒喝趴下,誰就不準(zhǔn)離桌!”竹竿男賤鼠,臉上的輕浮消散一空,只留得真誠的激動。
“豪府飯店”在整個東北安全區(qū)都是排的上名的五大飯店之一,離華朝學(xué)院也不遠(yuǎn),桑羅在四人的帶領(lǐng)下,不到十分鐘就到了飯店門口。
這是一座七層樓,裝飾極為奢華的建筑,清一色的s級質(zhì)子玻璃窗,復(fù)合金屬窗格,與納米材料的特制門,還有那上上下下的電梯,都顯示著這家酒店的不簡單,要知道,這如今的世界,基本所有的東西都使用電能,就連整座城市的防御系統(tǒng)也不例外,電費是很貴的,因為資源有限,一些十幾層甚至幾十層的高樓都沒有安裝電梯,不過,對于如今這個武師遍地的世界來說,走上幾十層的樓梯也不是什么難事。
“你們幾個到這里混多久了?看起來混得很熟嘛!”白搭很快就找到了那間幾乎是他們專用的包間,落座不久,桑羅便問出了心中的疑惑。
“不多不少,剛好來了三年,這三年來,基本一點刺激的事情都沒有,實在無趣得很,遠(yuǎn)遠(yuǎn)比不上以前出那些任務(wù)來的過癮!”武夫臉上隱隱有著不滿,抱怨著說。
“是很沒意思,雖然這地方很繁華很好玩,但總感覺沒有以前來得爽,想想那些生死關(guān)頭,大家最后都驚險度過的時光,真的很叫人懷念。”劍鼠摸了摸并不多的胡須,神色間有些追憶。
孤煙看了桑羅一眼說:“幸好現(xiàn)在你這家伙也來了,要不然,我們真的向上峰起義去了。”
“對了老大!上頭這次給你派的啥任務(wù)啊,人都還沒來呢,就叫我們幾個要搞好聲勢!是啥神秘任務(wù)哇?”白搭突然想起來說。
“別提了,這次叫我當(dāng)保鏢來了,還是保護幾個女人!我一向只會殺人,哪會救人,也不知老爺子怎么想的,但看他神色凝重的樣子,似乎連上頭對這次任務(wù)都很看重!”桑羅一肚子郁悶,又接著說:“白搭,你剛才說你們搞好聲勢是什么意思?我靠!那公告欄的東西,不會是你們搞的吧?”
“是我們弄的,那些照片,還是上頭交給我們的呢!嘿嘿…你小子夠吊,那些英雄事跡,絕對迷倒了大片少女!”武夫嘿嘿一笑,向桑羅豎了豎大拇指。
“是啊!老大,我最崇拜你雙手提著尼泊爾雙軍刀,把三頭狂尸頭顱削掉的那張照片,鋼軀挺立,肌肉結(jié)扎,再配上你胸前那魔龍紋身,左臉的火焰圖紋,滄桑中透著憂郁,處處透著一股霸氣,一股子陽剛,那眼神,那氣概,絕對的型男啊!我看見許多女生都用手機拍下來當(dāng)壁紙呢!絕世牛逼哇!”白搭滿眼星星,一副被你迷倒寧愿以身相許的模樣。
“少給老子惡心了!還崇拜呢,搞得人家個個見了我都像見了鬼一樣,當(dāng)初我險些郁悶死。”桑羅給了胖子一個爆栗,換來后者一頓幽怨的眼神。
“說說你們幾個吧!這三年在這溫室里,都搞些什么飛機?”酒菜很快上桌,桑羅餓極了,狼吞虎咽一番后,對四人問道。
“主要是打入“驚鴻武館”機構(gòu),‘虎躍’比我們早過來好幾年,現(xiàn)在已經(jīng)在里面發(fā)展的極強了,上頭現(xiàn)在把我們派過來,看來也是想出手一些明面上的事了,畢竟我們龍騰這些年一直充當(dāng)“地、下、黨”的角色,一些事還是無能為力啊!”武夫敬了桑羅一杯,神色一些凝重起來。
“看來上頭是想在某些地方也想轉(zhuǎn)轉(zhuǎn)型了,龍騰和虎躍畢竟只是屬于華夏的國家秘密組織,一些國際上的事不好插手,關(guān)于虎躍的事,來之前老爺子也和我提到過!怎么?難道很棘手?”將四人微變的神色看在眼里,桑羅隨意的問了句。
“可止棘手,簡直很難辦吶!那幾個家伙,都很強,其中兩個,恐怕我們加起來也不一定打得過!”劍鼠喝了口啤酒說。
“哦?那個驚鴻里面一共有多少人?”桑羅被勾起了一些興致。
武夫說:“好幾百人吧!個個都不是庸手,最低的也達到了九級武師的境界,最強的那幾個,甚至就快達到了一皇真武的恐怖力量!里面競爭慘烈的很啊!”
桑羅心里微微一震:“既然這么有意思,那你們剛才還說沒挑戰(zhàn)?”
白搭給桑羅再次倒?jié)M酒說:“要是天天呆在里面接受特訓(xùn)做任務(wù)的話,當(dāng)然有意思了,問題是,那并不是我們的主要目的,在這學(xué)院外圍,我們還有一些別的任務(wù)要做,都是些芝麻小事,本來就無趣。”
“哦?難道你們也做過保鏢之類的事?”桑羅大奇。
“沒錯,干過幾票,但那些保護對象并沒有遇到什么危險,害得我們架都沒得打,人也沒得殺,那樣最窩火了。”聽孤煙那家伙幽幽的說著,桑羅差點噴酒,有這樣當(dāng)保鏢的嗎?還指望著保護對象被人暗殺。這群家伙,秉性還是沒改啊!
“老大,聽說你這次入校,連校長都親自接待,怎么樣,有沒有給你分派套間,咱兄弟也沾沾光啊!”劍鼠兩眼冒光,一臉期盼的看著桑羅道。
“毛啊,給分配到了一邋遢的宿舍,不過低調(diào)點也好,方便做事。”桑羅一句話,打破了幾人的幻想。
“唉,沒勁,我還以為能夠撈點好處呢!老爺子他們向來都那么器重你,難道走的時候沒給你點補償啥的?”白搭依舊有些不死心的說到。
桑羅拼命消滅盤中的食物,抬頭看了看這貨一眼“走的時候就丟給我一張卡,我也沒刷過,不知道有多少錢!怎么,你們連錢都沒的花?”
劍鼠哀嚎道:“可不是嘛,老大你是有所不知啊,負(fù)責(zé)與我們幾個聯(lián)絡(luò)的那老家伙,那叫一個摳門啊!我靠,到現(xiàn)在為止,三年多了,就給了我們一人一千萬!他奶奶的好像吃了他的棺材本一樣,想想就憋氣!”
“不是吧!老爺子也沒照顧下你們?混的這么慘?”桑羅嘴里嚼著大口食物,含糊不清的嚷了起來,這哥兒幾個的遭遇,倒真的讓他有些意外,他知道上峰是決不缺那點錢的,準(zhǔn)是這幾個家伙惹了人家不高興了。
武夫滿臉幽怨:“自從我們幾個過來這邊起,就沒有和老爺子聯(lián)系過,咋整?三年來我們是省吃儉用,連妞兒都沒錢泡!”這家伙黑著一張臉,說得極為夸張,其實按每人三年一千萬,他們算起來每年每人也有數(shù)百萬花銷了,省吃儉用都叫他說得出來。
“你們就給我裝吧!你們在這邊日子逍遙走在,身在福中不知福哇!”
“嘿嘿,現(xiàn)在不愁了,反正老大你來了,以后怎么著也得照顧下我們這幫小弟吧!吃飯穿衣泡妞啥的,到時候一人拿個百十來萬湊合湊合就行了!”劍鼠倒也機靈,一聲老大叫出口,敢情以后的生活開銷讓桑羅包了。
“哈哈去你的吧!好了先不提這個,來來來!兄弟們一起敲一個!”桑羅笑罵著,仰頭飲盡杯中酒。
“干杯!預(yù)祝老大馬到功成!”
這一頓,五人喝的很嗨,雖然武夫孤煙等四人已經(jīng)吃過午飯了,但也絲毫阻擋不了他們暢飲一番的沖動,多年未見的兄弟五人,此刻重聚首,自然有道不完的悲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