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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陣嘈雜的鬧鈴聲響徹房間,臥室屋頂上的吊燈都被鬧鈴聲震得晃動起來,吊燈下面的地上滿地的臟衣服上,一只臟兮兮的黑貓被嚇的蹭的一下從窗戶跳了出去。
“媽的,誰開的鬧鈴!”
吳銘的罵聲從被窩里傳了出來,巨大的雙人床上,吳銘那光溜溜的身體藏在被子里,只有一條健碩的胳膊從被子里伸了出來,手臂摸索著靠近床頭柜,修長的手指抓起那磚頭大小的鬧鈴
嗖——啪——
鬧鈴穿過窗簾的縫隙,朝著窗外飛去,不一會樓下傳來車輛的報警聲。
“他媽的,誰扔的鬧鈴,給我滾下來!老子不拆了你的骨頭就不姓孫——快下來——你媽的有種扔東西沒種下來,是嗎?”
樓下的罵聲越來越難聽,而床上的“作案人”卻遲遲沒有動靜,仿佛樓下的事情跟他完全沒有關系,睡覺才是他最重要的事一樣。
十五分鐘過后,樓下恢復了平靜,二十六層的洋房,誰扔的鬧鈴只有天知道,車主看來只能吃啞巴虧了。
鐺——鐺——
又一陣鬧鈴響起,這一次鬧鈴是從床鋪對面的墻邊的坐地鐘上傳來,巨大坐地鐘甩著擺錘,發出震耳的響聲。
“他媽的,誰?。窟€讓不讓人睡覺了!”
吳銘蹭地一下掀開被子,睡眼惺忪中,張嘴就罵,可惜空蕩蕩的臥室里根本無人應答。
吳銘懶洋洋地搓著眼睛,然后打量了一下房間四周,一個人住的臥室竟然看起來像幾十人住的宿舍,無數臟衣服堆滿了墻角和地上,窗簾上還帶著紅酒的印記,屋里的情況只能用一片狼藉來形容了。
“他媽的,鬧鐘又壞了!還得去買個鬧鐘!”
吳銘罵罵咧咧地看著床頭柜上,一件女式睡裙掛在上面,鬧鐘已經葬身樓下來。
墻角邊的坐地鐘還在響,吳銘懶洋洋地看了一眼表盤,被一條女式蕾絲內褲擋住的表盤,依稀顯示著時間。
“我擦,十一點了??!”
吳銘大叫一聲,翻身跳下床,踩著滿地的衣服,抓起一條內褲套在身上,然后搖晃著走出臥室,直奔衛生間。
衛生間的鏡子照出吳銘棱角分明,卻胡子拉碴的樣子,額頭的碎發蓋在眼角,頭頂上早已經成了一個鳥窩,吳銘盯著那張老臉,微微一笑,自己被自己的造型“衰”哭了!
“哎,刷牙!”
吳銘自言自語地說著,單身生活已經很久了,他已經養成了這種自言自語的習慣。
一手握著牙刷,牙刷在嘴里翻騰,一手縷著腦袋上的頭發,吳銘忽然覺得自己有些憔悴,一個人的日子過得這么糜亂實在有點讓人傷心。
“是不是該找個女朋友了呢?這樣的日子有些不像話啊,是不是?”吳銘將口里的泡沫吐掉,看著鏡子里的自己說道。
“找個女朋友來照顧你吧,你也老大不小了啊,你說呢?”吳銘對著鏡子里的自己說道。
忽然一陣輕微地笑聲傳進吳銘的耳朵里,他一個激靈,回身看著身后,警覺的雙眼盯著衛生間,然而除了馬桶之外,一個人都沒有。
“單身久了,連幻覺都有了嗎?”
吳銘轉身看著鏡子里的自己,還是那張老臉,不過洗過之后,已經恢復了幾分英氣。
“你這么帥,連個女朋友都沒有,真丟人?。‰y道你真是個‘同志’?”
吳銘自戀地調侃著自己,可是那股背后有人的預感越來越強烈,他的眼睛看著鏡子,鏡子反射著衛生間里的情況,墻上掛著的女式睡衣引起了她的警覺,他的房間里已經進過無數女孩了,這一件睡衣是誰的,他已經記不清了,但是這件粉紅色的睡衣的確很奇怪。
“這么粉的睡衣,會是哪位美女的呢?”吳銘走到衣架邊看著那件睡衣,“這么清新,絕對是個清純的美女!”
吳銘笑著,伸手撫摸著睡裙,一副猥瑣的樣子,“真香啊,是美女的體香!真想見見這位美女,最好跟她干點有趣的事,干什么事呢?吃飯?逛街?看電影?還是去……”
吳銘嘴上意淫著,眼睛卻瞥著身后浴室的簾子,窗簾后面傳來強有力的心跳聲。
“開房去吧!”
吳銘吼著,一下子撕開浴室的窗簾,猛地撲進去。
“啊——”
一個潔白的身體正站在簾子后面,吳銘沒有站穩,腳下一滑,正撲在女孩身上,女孩根本支撐不住吳銘的身體,兩個人光著身子翻進浴缸里。
吳銘瞪著大眼看著身下這個嬌小的身體,軟軟的身上散發著女人特有的體香,兩個胸在他胸口下起伏著,女孩子一臉驚恐地看著吳銘。
看著這樣的身體,沒有男人可以把持的住,吳銘渾身上下只有一條內褲,看著這樣的女孩,頓時感覺一股沖動從身下涌起。
“你是誰?。俊眳倾戨p臂撐在浴缸底部,看著女孩嬌羞地臉頰問道。
女孩兩只手護在胸前,臉頰上帶著一絲紅暈,羞澀地說:“我叫葉雪!”
“哦,我叫吳銘,吳剛的吳,銘記的銘,很高興認識你!”吳銘的臉緊貼著葉雪的臉,兩個人的鼻尖只差一寸不到就碰上了。
葉雪點點頭,測過臉去,說:“你好,我也很高興認識你,不過你可以起來嗎?你這樣壓著我,我很不舒服??!”
吳銘低頭一看,自己的整個身子全部壓在葉雪的身上,下身更是抵在人家的兩腿之間。
“對不起!對不起!”吳銘張開雙臂抓著浴缸的兩邊,翻身爬了起來。
“不好意思啊,我以為家里來賊了呢?!眳倾懸贿叺狼福贿吪榔鹕?。
葉雪僵硬地躺在浴缸里,吳銘的雙膝跪在浴缸地下,然后扶著浴缸兩邊準備翻出浴缸。
忽然,吳銘感覺雙膝一滑,刺溜一聲,吳銘身子貼著浴缸滑到原地,身子正壓在葉雪的身上,雙唇正好吻在葉雪的嘴上。
葉雪瞪大了眼睛,渾身抽搐了一下,吳銘看著葉雪,尷尬地說不出話來,整整過了一分鐘,這一分鐘在吳銘來說感覺好像十年那么長,因為他的身體貼在葉雪身上,她連葉雪的心跳都感覺到了。
吳銘看著葉雪,兩個呼吸著彼此呼出來的空氣,嘴唇吻在一起,忽然吳銘感覺自己身下有什么東西在動,接著就是背上。他伸手摸了摸,原來是葉雪的手正在拍打他的后背。
吳銘翻身躺在浴缸里,跟葉雪躺在一起,喘著粗氣,看著天花板,葉雪躺在他身邊也不說話,兩個人像兩根木頭一樣躺著。
又過了十分鐘,吳銘斜著眼看了看葉雪,葉雪也在看著他,兩個人四目相對,葉雪的臉又紅了,吳銘看著她臉上的紅暈,心臟都跳到了嗓子眼,只覺得嘴里發干,說不出話來。
吳銘使勁咽了口唾沫,然后舔舔舌頭,說:“對——對不起啊,我——”
“你還不快起來,我姐姐一會兒就回來了!!”葉雪叫道。
吳銘用力地點著頭,然后爬起身,小心翼翼地扶著浴缸的邊沿,然后跳出浴缸,回身看著浴缸地下的葉雪。
“要不要我扶你起來?”
“不用,你能先出去一下嗎?”葉雪一只手擋著胸口,一只手捂著下身。
吳銘看著這像白玉雕琢的身體,嘴角的哈喇子都出來了,哪還能邁的動腿,他呆呆地看著葉雪的身體,腦子早已經翻江倒海。
“你還不出去嗎?”葉雪叫了一聲。
吳銘忽然一愣,再低頭一看,自己的內褲早已經盯了起來。
“對不起,對不起啊!”
吳銘捂著褲襠跑出浴室,臉上也感覺發燙,他不管悶著頭沖向臥室的大門。
“媽的,艷福不淺啊,剛說要找女朋友,天上就掉下來一個??!”吳銘嘴上流著口水,伸手去開臥室的房門。
忽然臥室的房門打開,屋內一個黑影一閃,吳銘還沒來得及看是誰,就撞在了那個人身上。
兩個人相擁著沖進臥室,一下子摔在床上。吳銘眼前黑呼呼一片,什么也不看清,這一撞直接把他撞暈了。
“誰???撞死老子了!”吳銘捂著腦袋叫道。
“臭小子,你快起來!”
吳銘身體一愣,眼睛睜開,才發現身下正躺著另一個女孩,這個女孩的面容自己簡直不能再熟悉了。
“葉靜?”吳銘看著身下的女孩,女孩身上穿著床頭柜上那件黑色睡衣,胸口露出一塊雪白,事業線深不見底。
“你起來,你個流氓!”
葉靜叫著,一巴掌打在吳銘的臉上,吳銘只看著葉靜的胸口,都忘了疼。
葉靜打完之后,接著兩臂撐在吳銘的肩上,身子一翻,把吳銘推開一邊,坐起來叫道:“臭流氓!昨晚上你沒瘋夠嗎?現在還來!”
吳銘躺在床上,嘴角露出邪惡的笑容,“葉靜,你怎么來了啊?”
“媽的,我來看看你啊,你都一個月沒去學校了?。俊比~靜說著,一巴掌打在吳銘的內褲上。
吳銘叫著坐起身,笑道:“我這些天很忙,一直沒空??!”
“董老師說了,你再不去,學校就要開除你了,所以我來看看你?!比~靜說著要站起身。
吳銘伸手抓住葉靜的手,用力將葉靜拉到床上,然后翻身壓倒葉靜身上,叫道:“別走啊,既然來了就讓我們再……”
“滾!”葉靜叫著,伸手去打吳銘。
吳銘雙手一扣,將葉靜兩只胳膊壓在頭頂上,“小姑娘,你別反抗了,你——啊——”
“你還想來嗎?”葉靜翻身看著吳銘像一只龍蝦一樣捂著肚子跪在床邊。
“你真狠,攻下三路??!”吳銘捂著褲襠,疼得呲牙咧嘴,沒想到葉靜竟然用膝頂他的“軟肋”,這樣的狠招除了對待流氓,沒有女人會用在別的男人身上。
葉靜看著蹲在地上的吳銘,又心疼又好笑,“喂,死沒死???還行不行???”
吳銘側過臉看著葉靜,搖搖頭,說:“你等著,等我恢復了,我讓你看看誰厲害!”
“切,一邊玩去吧!”
葉靜說著手臂一揮,做出一副不屑一顧的樣子。葉雪忽然出現在葉靜身后,身上正穿著那件粉色的睡衣。
吳銘看著葉雪,眼睛忽然一亮,身下的痛楚瞬間消失了,他直勾勾地看著葉雪,嘴角掛著邪惡的微笑。
“姐,他是誰啊?”葉雪紅著臉躲在葉靜背后,輕聲地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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