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躺槍
- 我的室友是天師
- 宇雪狼
- 2314字
- 2020-11-18 19:16:21
沒有在案發(fā)現(xiàn)場過多的停留,趙健與宋叔去了受害人家中看看,而我則是準(zhǔn)備在小鎮(zhèn)走走。
沒走幾步,方才揍我的女警花跟了上來。
她指著我紅腫的臉,有些尷尬的問道:“你的臉還痛不痛?”
說我不記仇是假的,不過她的反應(yīng)很真實,任誰都會有那樣的反應(yīng),決不助長黑惡勢力氣焰,絕了犯罪的火苗,值得贊賞。
不知者無罪,這賬得記在鏡中妖身上。
“臉皮厚不礙事,對了,你跟過來干嘛?”
女警花不禁臉一紅。
“你不會這么保守吧,被我抱一下就要賴上我!”
我的這句話有點無恥,不過是真心話,倒是希望她賴上我,讓本大爺結(jié)束單身長跑,當(dāng)然,也就想想而已。
回應(yīng)我的卻是一頓白眼。
“滾!本來我還有點過意不去,現(xiàn)在覺得那是你應(yīng)得的,嘴賤。”
“若不是宋叔讓我協(xié)助你調(diào)查,我才懶得理你。”
看她氣鼓鼓的模樣,我別提多開心。
“這才對嘛,拿出揍我的狠勁來,不然我總要提心吊膽的,一點都不自然。”
女警花沒好氣的說道:“變態(tài),受虐狂。”
話是這么說,不過她卻忍不住笑了起來。
女警花真名叫穆青青,是剛踏入社會不久的小白,如今還是實習(xí)警察。
那天她和我一樣,見那慘不忍睹的畫面后去廁所吐,才有了后來的事情發(fā)生。
萊陽鎮(zhèn)不大,僅有的一個公園里,許多老人聚集在此,無外乎就是下下象棋,打打麻將,一堆老人坐在一起聊聊天打發(fā)時間。
一天的時間我都在這里度過的,陪這些老人玩耍聊天。
穆青青嘴硬,罵我不務(wù)正業(yè)的同時,也與老人拉家常,順便打聽一些她想要的信息。
我有個外號,叫老年收割機,走到哪里都很受老人喜歡。
和老人聊天我最在行,一天的時間讓我對這小鎮(zhèn)了解不少。
其中一個消息引起了我的注意,五十年前,萊陽鎮(zhèn)發(fā)生了一件轟動一時的大事。
那時代并不安寧,盜匪猖獗,人命不是那么金貴。
萊陽鎮(zhèn)外有座馬鞍山,山上有盜匪盤踞。
落草為寇的都是一些走投無路之人,在那個飯都吃不飽的年代,這些落魄之人什么事都干得出來。
只管他們吃飽喝足就行,哪里會顧忌他人死活,現(xiàn)實殘酷,也造就盜匪的殘忍。
有一次到萊陽鎮(zhèn)搶劫,遇到反抗,盜匪一怒之下將這一家包括丫鬟在內(nèi)的二十三口人殺干凈。
老人小孩都不曾放過,為了震懾鎮(zhèn)上的人,盜匪將這家人的尸體放在那萊陽河旁暴曬三天,而后挖了大坑就地埋了。
萊陽鎮(zhèn)的人敢怒不敢言,沒有人挺身而出,生怕惹禍上身。
就在七天后,怪事一件接一件發(fā)生。
一夜之間,整條萊陽河染了血色,水中的魚蝦大量死亡。
接著整個小鎮(zhèn)牲畜就像犯了癲狂癥,亂咬亂撞。
血染山河,六畜不安,生大禍。
果然,馬鞍山上出了大事,盜匪接連出事,死狀慘烈無比,就像古代刑罰中的千刀萬剮,凌遲而死。
每天都有同伴被殘忍殺害,有人頂不住壓力想要逃離,可是也難逃厄運。
十天的時間,整個馬鞍山的盜匪在恐懼中死絕。
更詭異的是,盜匪的尸體出現(xiàn)在萊陽河案,有條不紊的跪在被滅門那家人的埋骨之地,足足跪了三天三夜。
冤魂索命,小鎮(zhèn)上的人害怕極了,家家大門緊鎖足不出戶。
事情并沒有這么結(jié)束,那冤魂的怨氣并沒有因為盜匪死絕而消散,小鎮(zhèn)也開始死人。
死狀與盜匪一模一樣,小鎮(zhèn)人心惶惶,害怕至極,有人提議到那家人埋骨之地?zé)惆菁溃瑸橹暗摹蛔鳛椤r罪。
按理說,殺紅眼的鬼物越是殘暴,簡單的祭拜,不可能止住殺戮。
然而,祭拜過后,小鎮(zhèn)居然從此風(fēng)平浪靜。
……
與五十年前女鬼殺人手法一模一樣,這也許不是一個巧合。
我將這個收獲告訴趙健,他的想法和我差不多。
趙健表情凝重,許久后說道。
“我現(xiàn)在通知黎叔,若是真如你我所想,這次的事情已經(jīng)超出我們的掌控范圍。”
“嗯!”
我也同意通知黎叔。
那冤魂五十年前的實力就不是我們能對付的,如今可隨手捏死我等。
商量完對策后,我回到房中一如既往的打坐冥想。
《三清布衣符咒》博大精深,其內(nèi)的境界世界更是千奇百怪趣味良多,空氣中彌漫著晦澀難懂的玄奧銘文。
那些銘文變化莫測,色彩斑斕,時而化作花鳥飛魚,時而化作山川河流,更有化作繁星春水。
我嘗試著研究,卻抓不住,抓在手中它也能從指縫中逃離。
無形中,我對這些色彩繽紛的銘文有種親切感。
就在我想繼續(xù)研究時,一股強烈的危機感襲來,我周圍的溫度變驟然下降。
這種感覺我一點不陌生,陰氣,很濃厚的陰氣。
瞬間脫離了冥想,睜開雙眸時我驚呆了,我此時站的地方居然是萊陽河畔,兩個受害人身死的地方。
借著慘白的月光,一位身穿白色旗袍的女子進入我的視線,頭上帶著一根碧綠的翡翠發(fā)簪。
氣質(zhì)溫婉可人,秀外慧中,如那深居簡出的大家閨秀,端莊優(yōu)雅。
但是那暗夜中,她身上寒氣逼人的幽光隔得老遠都讓我寒毛立起。
美女在旁,我卻如坐針氈。
根據(jù)陰氣濃郁程度判斷,這旗袍女鬼絕對是厲鬼級別的,隨手能捏死我這個渣渣。
我渾身冒冷汗,想哭的心都有了,為什么又是我?
我盡量鎮(zhèn)定些,笑得好看一點,與其打招呼。
“嘿嘿,美女你好,大晚上的不要到處亂逛,很危險的。”
女鬼沒有動靜,依舊站在那里,冷冷的盯著我。
我試圖逃跑,卻發(fā)現(xiàn)身體僵硬無比,完全動彈不得。
“尼瑪!”
我暗罵道。
情景是那么的相似,與當(dāng)初遇到白無常一樣。
“明天來萊陽河畔,不然你死定了。”
旗袍女子終于開口,這一瞬間,我居然腦殘的認為她的聲音挺好聽。
“我會記住的,天色已晚,像你這樣的大美人還是不要亂走動的好,趕緊回家吧。”
能順著她的意思我絕不反駁,只有一個念頭,讓這位‘大姐’趕緊走,老子惹不起。
我發(fā)誓,若是跪舔能讓這位姐姐不動手,我絕對會義無反顧的舔。
“你就這么怕死?”
我也不反駁,能活著誰愿意找死?
還不待我回答,讓我恐懼的聲音響起。
“咔嚓!”
旗袍女子身子裂開,那白色旗袍頃刻間撕裂開來變得血紅。
旗袍裂開后,畫面‘香艷’無比,滴血的斷腿,就像被野獸啃過的身軀,沒有一處是完好的。
七竅流血,眼中沒有眼珠子,有的只是殷紅的血液。
“咯咯咯!”
她發(fā)出刺耳的笑聲向我撲來。
做孫子你不領(lǐng)情,我也是有脾氣的,死也要咬你一口。
“你大爺,我和你拼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