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中旬的一天上午，就在海因茨離開后不久，克里斯托弗接到了珍·羅斯打來的電話。我沒有把她的話逐字記錄下來。我頂多只能以薩莉·鮑爾斯的風格來復述這通電話。這么做有點兒時間上的偏差，因為珍當時已經開始擺脫她的薩莉·鮑爾斯形象了。她的表達方式已受到她在倫敦的新朋友們的影響——左翼人士，幽默而投入，在性方面寬容但在政治上教條。“克里斯親愛的，我剛認識了這么一個絕對非凡的人物。他簡直才華絕倫。我非常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