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是人間陽春三月天,美不勝收,尤其是這本就地處江南的天水城,青山隱隱,綠水迢迢,處處楊柳照水輕輕擺,黃鶯穿花恰恰啼,更是人間絕美春色天。
城里出了名的花匠花庭,趁著這大好的時光,正帶著兩個女兒在自家小花圃里忙活個不停。
別看花影年長兩歲是姐姐,性子可比妹妹花雨還要活潑,這不,就見她捻了捻粘在指尖上面的泥巴,趁著花雨一個不注意,一下子就抹在了花雨的腮幫子上。
姐妹兩個很快就笑鬧做了一團,花庭伸手抹了把額頭上的汗,笑吟吟的看著兩個如花似玉的女兒,眼睛里是藏不住的欣慰和滿足。
就在花影和花雨像是小孩子一般鬧到父親面前嚷著讓他評理的時候,門外忽然響起了一個三分油滑三分輕浮的聲音。
“喲,你們父女三人都在家呢,本官來的可真是時候。”
花影扭頭一看,發(fā)現(xiàn)來的是天水城的父母官丘賀,后面除了他的師爺外還跟著好幾個狗腿衙役,好心情霎時就跑了個精光。
這丘賀現(xiàn)在雖然說殺人放火這種大奸大惡的事情不做了,但是對于尋常百姓來說,他身為一方父母,貪財好色的騷擾百姓也膈應人的很。
別看這丘賀向來好色,但是他也不是說是個美女都能看上,能被他看上的,都是有著一個有錢的父輩的。
畢竟這丘賀,比起好色,他最主要是貪財。
誰家的姑娘都是父母的心頭寶,只要是被丘賀看上,他們肯定是到處找人托關系說和,無論過程怎么樣,只要你足夠有錢,最后幾乎都是拿錢免災,若是沒錢么,那姑娘可就悲慘了。
花庭只是天水城里面一個再普通不過的老花匠罷了,仗著養(yǎng)花的手藝算是勉強能養(yǎng)活一家人,所以他今日看到丘賀突然上門的時候,心頭忍不住一突。
花影抬眼瞥了丘賀一下,拉住花雨退到了花庭的身后。
丘賀伸手捋著下巴上干巴巴的山羊胡,一雙本就不大的眼睛瞇的簡直就要看不見,視線繞過花庭在花雨身上溜了一圈,砸吧了兩下嘴道:“好個花二姑娘啊,這才幾日不見,真是出落的越發(fā)水靈了。”
花雨被他這一句話氣的滿臉羞紅,惱怒道:“什么叫才幾日不見,我何時見過大人你了?!”
花庭重重咳嗽了一聲,扭頭瞪了花雨一眼不讓她搭理丘賀,然后壓低聲音吩咐花影道:“帶你妹妹進屋去。”
花影同樣低聲說了句爹爹小心,剛要拉著妹妹往屋里走,就見那個留著丘賀同款山羊胡的老鼠師爺兩步躥到了跟前來,同時雙手一伸攔住了她的去路。
“大姑娘你要往哪里去啊?”
老鼠師爺是天水城的百姓們對丘賀身邊那個師爺的嫌惡稱呼,因為他人長得奇瘦無比,說的稍微夸張些比那吃飯的竹筷也壯實不了多少,且常年跟在丘賀身邊不做好事,那壞水能從頭流到腳,再加上又長了一雙小小的老鼠眼,所以被稱為老鼠師爺,至于他的本名么,早就被遺忘到不知哪里去了。
花影盯著他涼絲絲道:“好狗不擋道。”
不過這么簡單的一句話而已,誰知那師爺忽然就變成了病弱的西子,雙手捧著心口道:“老爺、大人,小人無故被人欺辱為狗,你可要為小人做主啊。”
活了兩輩子,花影不要臉的見多了,這么不要臉的還是頭一次見,一時間竟然被驚呆住了。
花雨見姐姐神色不對,忍不住晃了晃她的胳膊,擔憂問道:“姐姐你沒事吧?”
花影忍不住呵呵兩聲,搖頭道:“這可真是活久見啊,還真應了那句話,見過不要臉的,卻沒見過這么不要臉的,真夠惡心人的......”。
深知女兒性子的花庭一看到她已經將兩只手都握了起來,趕忙上前,并抬手拍在了她的肩膀上,“帶你妹妹進去,這里有我。”
花影看了看躺在地上的老鼠師爺,又轉頭看看花庭,深吸一口氣松開了雙手,反正這狗官最主要的目的是要錢,大不了先想法子借,日后再想法子償還就是了,若是此時鬧開了,怕是想善了也不容易。
眼看花影拉著花雨要繞過自己去,那老鼠師爺竟然伸手抱住花雨的雙腿攔住了她的腳步。
花雨忍不住發(fā)出一聲驚呼,羞憤欲死,花影一看這還了得,忍不住暗罵著需要消音的三字經,抬腳就向那老鼠師爺踹了過去。
這下好了,就聽得他發(fā)出一聲痛呼,然后再也不用費力的學做西子捧心狀了,因為花影那只腳,正好巧不巧的落在了他的心口上。
花雨的雙腿得到了解放,一個轉身就要撲到姐姐花影的懷里放聲大哭以發(fā)泄?jié)M心的委屈,可沒想到花影一腳踢出去之后并沒有停止動作,彎腰一把扯住老鼠師爺的頭發(fā),啪啪啪就是幾個響亮的大耳光送了出去。
丘賀一看花影動了腳,忍不住得意的笑了一聲正合我意,然后一擺手,帶著一群狗腿衙役走了過去。
花庭本著受些委屈息事寧人的心態(tài),可沒想道這老不死的老鼠竟然敢拉扯自己的女兒,心頭火簡直都要冒到頭頂上去了,在花雨背后安慰的拍了兩把之后,和大女兒花影一起并肩作戰(zhàn)了起來。
眼看著那邊打的越來越熱鬧,師爺的慘叫聲也越來越大,丘賀帶著人剛走過去兩步反倒命令他們頓住了腳。
“老爺,我們再不過去的話,師爺可就要被打死了。”
丘賀哼哼笑道:“若能被打死那可是最好了,直接拉這兩個小美人去抵命,倒也省事。”
花庭畢竟是活了大半輩子的人了,性子比花影要穩(wěn)重許多,一看尖嘴猴腮的師爺已經被揍成了胖豬頭,拉著花影住了手。
打了這么半天,花影仍就氣憤不已,最后又在老鼠師爺的臉上留下個腳印才徹底罷手。
看著那邊消停了,丘賀再次抬手,帶人走了過去。
“花老頭兒,你竟然敢當著本官的面打本官的師爺,且是父女兩個聯(lián)手打人,青天白日下觸犯我大孟朝的律法,膽子不小啊。”
花影一聽這話,氣憤至極,反倒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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