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眼老,你說你干嘛不好,偏偏作死。”陳福掏出手機,叫來幾個還沒下班的手下,接著蹲下身道:“剛那人,跟姜家的姜思城關系不淺,你說人家想弄你,是不是易如反掌。”
“嗚嗚嗚,陳哥…“
大眼老嘴歪眼斜,乍一聽見姜家的名號,也是滿臉驚恐,幾乎是哆嗦著把話說完,“幫..幫我,我改…天一定…道歉…“
在有錢能使鬼推磨,有錢能把女兒賣的現代,背靠衛龍集團的姜家對于這些小幫派來說是如雷貫耳,平時避之不及,如果知道柳焱的男人這么厲害,打破膽也不敢找麻煩呀。
“我們還算有點交情,我幫你說說情。”陳福一幅很為難的樣子。
大眼哥感激的差點沒哭出來,話也說不利索,就是跟搗蒜似的點頭。
陳福兩邊都好的解決方法江易并不知道,此時他正背著柳焱來到路邊,招停一輛出租車,直奔柳焱剛才說的地址。
伴月小區位于鳳凰區,這里有一處人工湖,每當月亮高懸,湖面就會倒映出一輪彎月,好似陪伴入眠樣。
因為臨靠江海一中所在的新橋區,這里的房價并不便宜,一平要十萬左右,是有名的中檔小區。
江易攙扶著柳焱,毫無疑問的被保安攔了下來。
“他是我的弟弟,放我們進去。”
柳焱雙眸含水,無骨般靠在江易的身上,朱唇張合間惹人遐想,凹凸有致的身材差點沒把兩保安眼珠瞪出來。
江易朝他們笑了笑,直接架起朝里快步走去。
“羨慕呀,這身段可惹火了。”
“別看了,再看今晚就得回去浪費一袋紙了。”
兩保安酸溜溜的看著江易的背影,恨不得上前將江易大力推開,自己取而代之。
“柳姐平時不是號稱千杯不倒嗎?就幾杯紅酒就成這樣了。”江易也不好受呀,柳焱的魅香不斷鉆進他的鼻子里,刺激的腹部火焰持續高漲。
好不容易坐上電梯到九樓,江易從柳焱的手包找出鑰匙,連忙打開門將柳焱丟在沙發上。
柳焱家跟她的性格一樣火爆,到處是凌亂的衣服和貼身衣物,還有蕾絲邊的胸罩蓋住臺燈,不知道的還以為走進女兒國樣。
“熱,我好熱。”
柳焱雙手跟僵尸般亂擺,雙頰火的跟滴出水似的,一雙媚眼直勾勾的盯著江易,看的他差點脫衣服。
“這是我柳姐,我想什么呢。”江易拍了拍臉頰,轉身找來杯子連灌好幾杯水,這才好受點。
“柳姐來,喝點水!”
江易重新弄杯水,當一轉身差點沒把眼睛瞪出來,只見躺沙發的柳焱不知何時將外衣脫掉,只剩一間薄薄的內襯,里邊的紅色套裝清晰可見。
“阿彌陀佛,我乃佛性中人…“江易轉過身吶吶自語,卻聽背后的柳焱傳來一聲嬌呼,驚的他連忙轉身,卻見柳焱不小心摔在毛毯,一雙白皙渾圓的長腿在相互交織,一幅香艷的場景就這么赤果果的展露在他的面前。
“江易,要!”
我的天,你知不知道這句話會引人誤會的。
江易絕對是正常青年,看小電影也會抬頭,怎么可能會忍受的了這樣的場景,直接撒下杯子,跟猛虎一樣撲過去…
“咦!”
江易跟柳焱迷離的雙眼四目相對,這一看不由發現點端倪,柳焱的狀態并不像喝醉的樣子,反而像是中了春毒。
徒然一聲脆響,江易嘴里念叨著“莫怪”的用手拍了一下柳焱的心臟,這里是血液的流通中樞,春毒從這里排出會更快。
“啪啪啪…”
大眼哥用的春毒毒性相當猛烈,江易為避免誤會,兩只手左右開弓,一絲絲粉色霧氣肉眼不可見的從竅穴中滲出。
柳焱朱唇輕啟,喉嚨里發出的聲音極具耳膜沖擊力,嬌軀也弓了起來。
良久——江易癱坐在地,明明不費體力的事情,偏偏滿頭大汗。
“你剛在干嘛?”
“排毒唄,你以為在…”
江易戛然而止,機械的回過頭,訕訕一笑地說道:“什么都沒發生,就是你喝醉酒,不小心掉地上了。”
“是嗎?”
柳焱滿臉狐疑的看著江易,她的記憶只停留在萬寶樓,還有…最后咽下一些大眼哥強灌的酒水。
她不自主的低頭看去,發現衣服有點凌亂,但沒有脫掉過的痕跡。
“不然咧。”要讓柳焱知道自己剛做的事,非得火山爆發不可,江易跟沒事人一樣擺擺手,道:“既然你醒了,那我走了。”
“江易…”
柳焱想叫江易留下來喝杯水,沒曾想江易做賊心虛的跟沒聽見似的快步打開門,揮揮手便關上門。
“嘶~“
柳焱剛想起身,胸口頓時傳來一陣陣火辣辣的疼,反正在自己家里,也不避諱的拉開內襯,頓時看見胸口的兩個巴掌印,關鍵還很勻稱。
“江易,你這個混蛋!”
柳焱猛地抓起抱枕就砸向房門,河東獅吼般的功力嚇得還在電梯的江易縮了縮脖子。
“罪過罪過,這兩天還是避避風頭的好。”江易在路邊攔下出租車,直奔回家。今晚的事情太過刺激,比小電影還要真實。
同一時間,新橋區的一間酒樓包廂里。
“廢物!”
挺著啤酒肚的中年男子暴脾氣的一巴掌甩在對面青年的臉上,嘴里還罵道:“連一個毫無背景的學生都搞不定,還弄出這些荒唐事來。”
“李局長,你干嘛動怒呢。”戴著眼鏡的斯文男子搖頭道。
“爸,我也不想的,我對那一天的事情毫無記憶,都不知道發生了什么。”李明委屈道。
“你還敢說!”
李天明肺都要氣炸了,也不知道哪個龜孫將親密照流出學校,讓一個藥監局的同事看見,好死不死這個同事還認識李明,隨后就在藥監局流傳開,他這個做老子的這一天都在背后被人看笑話。
李明頓時閉口不言。
“我聽小浩說當時是在白日酒吧出的事,我覺得可能是喝了藥才中的招。”張告雙手交叉道。
“你是說是那個叫江易的小子搞的鬼?”李天明不解道:“可是他有這么大的能量嗎?“
“他沒有,可是他背后的陳福有。”張告分析道:“我查過,當時是陳福主動放的江易,而白日酒吧里有點陳福的關系,很有可能就是借此給兩孩子下藥。”
“虧我早年間還幫助過陳福,這個白眼狼。”張天明恨恨道。
“兩個孩子出這么大的難堪,變相的就是在打我們的臉,要是不給這個沒背景的江易點難忘的教訓,以后肯定要人說我們無能。”
在教育局這種書風橫溢的地方,張告的兒子出這種事就是一大丑聞,要不是有點關系壓下來,副局長的位置就該換個人坐。
“張局長,我們明人不說暗話,你有什么辦法?”李天明道。
“過幾天我們江海市會來一批RB的高中生,我會帶到江海一中去,到時候搞點事情推給江易,在這種國際事件上,江易即使有陳福也得被開除,到時候還不是任我們拿捏。”
張告的想法一說,張浩和李明這兩個霜打的茄子立馬恢復生機,似想到江易的下場,滿臉的快意。
“我敬你,有需要我的地方叫一聲。”
李天明舉起酒杯道。
“好說好說。”張告也起身回敬道:“我小姨的那件事,還得勞煩李局長呀。”
…
江易急匆匆的打開門,二話不說就灌下好幾杯水,這才消滅掉腹中之火。
“要死呀,這是我柳姐,你怎么能有這想法。”
他滿腦子都是在柳焱時的旎旖場景,徒然“咚咚”聲傳來,這才將他從回憶中扯回來。
打開門,映入眼簾的是一名婦女,鼻孔朝天的模樣,看的江易差點沒兩巴掌蓋過去。
“你誰?”江易問道。
“我張花,方雅的媽媽。”婦女自顧自的繞過江易走進房間,掃視著道:“這才幾天,你就忘了?”
“方雅不在這里,如果沒事的話回你的家去吧。”江易靠在門邊,對于這種爛賭成性,差點將自己女兒推進萬丈深淵的女人,他沒什么好感。
“這就是你招待客人的方式嗎?”張花沒臉沒皮的坐在二手沙發上,嫌棄道:“就住這里,你也好意思追我女兒。”
“我有瓦遮頭,至少來的安穩。”江易意有所指。
偏偏張花沒理解,徑自說道:“你想過這種生活我管不著,但我女兒長得那么漂亮,未來是要嫁有錢人家的,我來是想告訴你,別在纏著我女兒。”
“怪不得方雅那么寒心,你這樣做跟賣女兒有什么區別?”江易搖頭道。
“嘿,什么叫賣女兒,你以為還像我那個年代呀——愛情至上。”張花撇嘴道:“我就是這樣跟了方雅他爸,才挨了一輩子窮,我可不想方雅跟我一樣遭這份罪,而且你知道現在什么是安全感嗎?不知道吧,是車子和房子!”
“你這些話應該去跟方雅說,而不是我。”
江易不可置否道。
“我當然知道,我來就是告訴你,沒有這兩樣就別來纏著我家女兒。”說著,張花嘀咕著“窮成這樣還想談戀愛”走下了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