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州
“毒蜂,剩下的就交給你了,護衛隊和特種兵全權由你負責”
一個身穿中山裝的男人,對穿軍裝一臉黝黑的人說道。
“好,首廷主席,您放心吧,我會及時了解這里的一切動向”毒蜂說道。
首廷主席,是首廷宮所管事務的主要決策著。首廷宮,由多名極為出色的人組成,掌管國家所有的兵權,包括特種兵,以及各個地方軍隊等。
今天也許將是顛覆世界的日子??!
可能會推翻以前所研究的,很多關于宇宙中的知識,刷新人類對宇宙微不足道的認知!
毒蜂站在幽赤堂的門前,遠望周圍一座座建筑。
這些建筑周圍,都有國家最精銳的特種兵埋伏著,今天光還未破曉,他們就已經在別人的睡夢中悄悄地,不驚動任何人潛伏在了該待的位置。
他們就是毒蜂的一個個眼睛,被國家賦予了暫時的生命射殺權!
如果有不明人員,不聽勸阻隨意闖入這里,埋伏在這里的任何一個特種兵,不用向上級報告,可直接終結他的生命。
護衛隊隨時待命聽候毒蜂的差遣,只需毒蜂一個指令,不會問任何理由地用生命來執行,對于他們這群人來說,早就做好該有的覺悟了!
前不久,一些國家的科學家,幾乎同時發現了一道足以震驚世界的東西,一條超越光速許多倍的東西,科學家將這個東西暫稱為‘超光’。
到現在還沒研究出,它是以什么形式傳遞的,不知道它是由什么組成的,或者其它任何的信息,全然不知。
僅僅只知道‘超光’,打破了人類對速度所認知的上線!
即便就這一條信息,便足以讓無數對它沸騰的人,獻出一生的時間,來證明他們想強烈地想解開‘超光’的面目,對真相、對未知事物的向往。
每個國家對‘超光’都一籌莫展。
于是就成立了這次科學研討會,世界級的??!以‘超光’為主題。
參加的國家都是位于世界前列的,分別為:中,美,英等國家,而開會的地點就是首先發現‘超光’的中國。
在這次會議之后,這幾位國家的科學家代表,將會集中幾個月的時間,一起研究這個神秘的東西。
越是未知的東西,人類越是渴望剖開它那層神秘的面紗。
有可能只是另一個答案的線索,而最終的答案,也許是所有人都不敢相信的,都所不能承受的!到底是科學上的巨大進步,還是正在試圖進入一個惡魔的腸胃,是新生?還是…毀滅?
毒蜂看了看手上帶的手表,那是一個刻有豬頭圖案上發條的機械手表,一個特別傻的女人送給他的,‘傻’是毒蜂對那個女人的唯一評價,豬頭也是女人刻的。
這十幾年來毒蜂一直帶著它,除了洗澡從來未離過手臂,這塊手表與他一起經歷過太多,是他從默默無聞,到現在身居要職的見證者。
每次在死亡邊緣徘徊時,它就像守護符一樣使他躲過一次又一次的死亡。
看著它,總感覺女人的氣息就在自己身旁圍繞,每次失眠撫摸它時,總感覺女人在自己的耳邊呢喃。
現在已經八點五十,很快就會有各國的科學家陸陸續續入場。
……
一個滿頭精短白發,身穿正統中山裝,和一個年輕一點,穿著稍微偏西服中山裝的人,精神抖擻地闊步向民會堂大門走來。
兩人向毒蜂點點頭,看見身穿軍裝且可在這里隨意走動,一看便知絕不是一般的軍人。
毒蜂也回禮點頭,且也知道,這便是中國出席這次會議的科學家,提前已經收到了這兩個科學家的一些簡單資料。
但稍微具體點的東西,毒蜂也沒資格知道,他們雙方都知道,對方是所在自己領域內極強的存在,只是并不了解對方很多,甚至一點也不了解。
他們也都不需要了解對方太多,對于他們所在的職位來說,暴露的信息越多,對他們的潛在危險就越大。
即便是最親近的人,有些秘密也要爛在肚子里,防止泄漏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也是不想這些秘密,成為威脅他們生命的籌碼。
毒蜂和兩位科學家是心領神會的,也就僅僅點頭回應對方。
……
“哈哈,還以為這一輩子只能在書上了解中國建筑,沒想到有幸之年竟親自觀其風采,即使這次關于‘超光’研究不出什么,也不是沒有收獲?!?
一個眼眶凹陷,鼻子大挺,藍色眼睛的中年男人說道。
給人一種粗獷中帶著細膩的感覺。
“瓦爾先生,您對中國建筑很有研究嗎?”黃色眼睛,體格碩大,身穿不同于中國的軍裝人道。
“在每次研究疲憊時,在休息期間,會看看關于每個國家建筑方面的知識,算是我個人的小癖好吧,哈哈”瓦爾解釋道。
“沒想到瓦爾先生興趣挺廣泛的,除了我們自己國家,其他國家擺在我面前,我都不知道是哪國的”軍裝人用別扭的漢語說道。
如果中國人聽到他們的語調,一定會忍俊不禁。
“余輝,這是中國標志性建筑幽赤堂,可以分為三大部分,最底下是臺基,中間一部分是主體,最上面是屋頂,這就是中國所講的立體構成”瓦爾幽幽的說道。
“按照中國以米為單位的話,這民會堂南北得有三百多米,東西差不多二百米,占地面積差不多有15萬平方米了吧,好一座雄偉的建筑,建筑面積恐怕要有17余萬平方米了,不簡單吶”余輝道。
“這就不簡單了?哈哈,它可是全部由中國設計和建造的。當時請來了所有中國有名的建筑師,后來又怕設計的太古板,又加入了相當一部分青年人,注入了新的活力思路就很開闊了,許多問題一再討論,方案也是一改再改,在極短的時間里完成了這不朽的偉績?!蓖郀柗浅<拥卣f道。
“看來沒選好時間,我說呢,為什么一股酸臭味”一頭金發、顏色碧藍身穿燕尾服的人道。
“某些人也就只能動動嘴皮子”瓦爾反擊道。
“各位,可否給我一個薄面,會議要緊”毒蜂忽然出現說道,說完撇了穿燕尾服人一眼。
瓦爾和穿燕尾服的人,被毒蜂自然而然所散發的氣勢威懾,甚至不敢直視毒蜂的眼鏡。
盡管毒蜂只是勸說并無惡意,這便是國內最頂尖的一批特種兵,僅僅用眼神,便可以鎮住大部分人。
此時另一個人的血忽然沸騰,在毒蜂出現的瞬間不自覺地加快,就像尋找了數千年,終于遇見可以與自己匹敵的力量。
一種不曾謀面,但生來注定會成為生命中宿敵的感覺。
另一股氣勢從瓦爾身旁爆發,余輝與毒蜂四目相對,刀光劍影從兩人的眼睛中呈現。
在藍色眼睛,和鷹一般的眼睛中,好像可以看見無形的,兩個人在空中不停地,每秒千萬次的斬擊、體術、射殺。
世界仿佛就此靜止,只有你與我,勝與負,毒蜂氣勢稍微降低,鋒利的鷹眼略略收斂。
“中國的士兵?不過如此”余輝道。
“余輝!”瓦爾示意不要再說。
“瓦爾先生,這只涉及到我和他兩個人的事情,都是同一片領域內的巔峰,有幸到這樣的人,令我抓狂啊”余輝道。
“繼續啊!我們這種境界,可不知道怕字怎么寫,更不懂死亡的痛苦??!”余輝向毒蜂說道。
“事情越來越有趣了,不急,你我終有一戰,哈哈”毒蜂轉身而走,狂笑不止,給人感覺離得較近的落葉,被毒蜂這突如其來的氣勢轟上高空,久久在空中盤旋。
也許沒有比遇見一個,與自己在某方面旗鼓相當,并全力地征服對方更吸引力的事了。
因為全世界都不懂他們,在這個世界上看起來聲名顯赫,身居殊位,但誰又能理解他們那種生死一線間的絕望,對死的麻木,不能向常人一樣有豐富的情感,對事情的隱忍,在面對敵人時,任何一種情感都足以被對方殺死上百次、上千次。
誰又能理解他們的孤獨,此刻,無論對于毒蜂還是余輝來說,他們兩都是彼此的宿敵、彼此的知己,是僅有的懂自己幾人中的一個。
“我就在這周圍等您”余輝對瓦爾說道。
“好”
這是世界各國科學家的會議,閑雜人等不得入內,連毒蜂與余輝都沒資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