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同學,喜歡的人和不喜歡的人都或多或少的葬身在了這片土地上。
“可以啊,貴為院長之子,這么嬌貴甘去冒險,對你的人品算是有點好感了”程浩金道。
“雖然有時我是有點小肚雞腸,但在大是大非面前良知還是有的。而且我與那些畜牲們還有一筆賬沒算”說著亞伯攥緊拳頭。
粗筋爆起,無盡的殺意。
程浩金與亞伯一班,與黎風等人不屬于同一個院系。
程浩金有點奇怪,按照往常這么刺激他必定立馬惱羞成怒,但今天卻無視自己,少見少見。
“以食物和藥品為主,不要做一些無關(guān)的危險事”云醫(yī)生看出了什么提醒亞伯。
咚咚~~
門被有規(guī)律的拍擊著,門緩緩的被打開,外面的晨光漸漸的照射了進來,體育場里瞬間明亮了許多。
碩大的身影隨光映到了許多人的臉上。
“田攀老師??”有人立馬認出來這個看起來微微疲憊的男人。
“嗯”田攀回應。
所有人都震驚的看著田攀老師,渾身都是翼鳥的綠血,給人一種在什么綠色液體里洗過澡的感覺,一點紅色血跡都沒有。
眼神極其鋒利,與平常的樣子天壤之別,田攀老師嚴肅與冷峻的樣子讓人不敢直視其眼睛。
手里提著的雙刀正有綠血順著刀尖滴在地上,這是唯一一個進體育場與翼鳥激戰(zhàn)后沒有身上的人!!
“那個……老師,外面的怪物是您收拾的?”李森指著體育場外一堆堆的翼鳥尸體問道。
“哦哦,是的”田攀忽然意識到還沒從殺翼鳥時的惡魔狀態(tài),切換到一個老師該有的溫人爾雅的樣子。
“您剛才是不是從校外過來的”李森驚訝的繼續(xù)問道。
“是啊,你咋知道”田攀立馬微笑道。
李森指向外面“很明顯的一條路啊,由怪物尸體鋪成的一條路。”
喔喔~~
所有人看神一樣看著田攀。
有小嘴巴的張著小嘴巴,有大嘴巴的張著大嘴巴。
有小眼的瞪著小眼,有大眼的瞪著大眼。
崇拜的眼神,完全把田攀當作自己的救世主了。
看的田攀有點拘謹“那個…我有練過。”
翼鳥爆發(fā)時數(shù)千只向?qū)W校這里蜂擁而來,田攀意識到一場巨大的災難就要來臨。
憑借一己之力根本不可能挽救所有人,當即找輛車去各個車站,但得到的一致答案都是,豫州被隔離了。
這個屏障罩的僅僅只有豫州!!
又立馬去區(qū)政府,區(qū)政府已經(jīng)組織好民眾,要給翼鳥以將其完全消滅為目的的迎頭痛擊。
只是關(guān)于打開屏障的方式暫無一點頭緒,提供的線索僅為是個很堅硬的物質(zhì)。
據(jù)粗略統(tǒng)計翼鳥有數(shù)十萬。
得到這些消息后便立馬回來了,現(xiàn)在能做的是能保護一個學生是一個,只能等待外界救援或豫州人們團結(jié)一致將翼鳥消滅殆盡。
等待?
對于像田攀這種特種兵來說則是下下策。
生命,是由自己握在手里的!
奇跡,也是由自己創(chuàng)造的!
多少次在絕望中咬牙堅持地在死亡邊緣與閻王爭斗,又有多少次在各種情況下創(chuàng)造了不可能,達到了普通人所謂的奇跡,田攀自己的不清楚。
太多了,已經(jīng)記不得了,也不想再記了。
田攀并不打算把這幾個消息告訴其他人,這樣最起碼他們僅有一點活下去的希望,相信會有人來救他們的。
“對了老師,您隨他們?nèi)ヒ惶税桑@里的藥品沒了,吃的也不多了,需要去弄點”張金羽提議道。
“好,放心吧,我護你們周全,不過一定要記得離我不可超過三米遠的距離”田攀嚴肅道。
“好。”
“有田攀老師護著放心多了。”
“那是,田攀老師會的武功可多了。”
一個個的嘰嘰喳喳,各種吹噓,有的甚至還表演起了上課時田攀老師教的防身術(shù)。
有的人長嘆恨道“為何我田攀老師不是我的體育老師,不行,以后以后田攀老師就是我男神。”
“對對,男神。”
一呼百應,紛紛又一波一臉崇拜的眼神向田攀老師射去。
田攀第一次對過命之交以外的人露出憨憨的傻笑,惹得所有人笑了起來。
這是每個人從災難開始后第一次笑的那么開心。
像平常一樣,無憂無慮,忘記了痛苦。
事情決定后由田攀帶隊。
又選了兩位相比之下比較強壯,身體素質(zhì)比較好的老師和三位學生。
其中一位名叫梁磊石的老師也是教體育的,這貨絕對五行缺土。
雖然人有點低但練得一對極好的肱二頭肌,雖與田攀比著是差那么十萬八千里,但除了田攀這怪胎在所有人之中也是肌肉老王子的存在。
還有一個名叫段輝的胖子。
三個學生分別是,亞伯,程浩金,還有一個叫景州慶。
本來沒有亞伯的,但亞伯以非常悶為由想加入,云醫(yī)生不同意,亞伯說自己會很聽話的,而且也想為大家出一份力,云醫(yī)生拗不過也就同意了。
眾人雖不解但還是去掉了一個人讓亞伯加入,走時云醫(yī)生特地囑咐亞伯聽田攀老師的話,現(xiàn)在是非常時期,不能再像以前一樣胡來。
亞伯很乖的答應。
云醫(yī)生摸摸亞伯的頭安心了。
看到云醫(yī)生對亞伯這么好,眾人開始竊竊私語。
亞伯的父親是院長,許多人一直想巴結(jié)的對象,很多人對云醫(yī)生的感謝與敬仰慢慢地轉(zhuǎn)變成鄙夷與惡心。
雖都看透了云醫(yī)生的趨炎附勢但未表現(xiàn)出來,畢竟現(xiàn)在云醫(yī)生是這里醫(yī)術(shù)最高明的,要想活命就別去得罪人!!
各自帶上刀或鐵制棍棒,六人悄悄的游走在校園間找到了兩輛面包車。
田攀在四周做警惕。
剩下五人將座椅都卸了下來,讓空間更大,裝更多的藥品和食物。
期間也有翼鳥發(fā)現(xiàn)幾人的存在,但都不出意外的被田攀三下五除二的收拾了。
五人干的更有勁,更賣力,更安心。
兩個面包車由梁磊石和段輝開著奔馳在校園的路上,幾人除了田攀在用布仔細的擦拭著刀身,其他幾人緊張的通過窗戶盯著外面的動靜。
擦拭刀并不是田攀的愛好,也不是他不能靜下心來。
也就僅是為了不想與其他幾人大眼對小眼,有點尬,才給自己找個活干。
路途上遇見過幾個翼鳥,它們看見車就不主動攻擊,而是在離兩車很高的空中喧囂,遲遲不下來。
幾人驚嘆于翼鳥的智商,竟可以猜出若在陸地上它們必粉身碎骨。
其實幾人不知道的是,之前有一輛車已經(jīng)對翼鳥上過課了。
翼鳥已經(jīng)對陸地上比自己大,跑的比自己快的家伙心生懼意了,若人手不足就會敬而遠之。
田攀知道它們在空中呼喚同伴。
在回學校時就對翼鳥的團隊協(xié)作能力等各方面進行了試探,好對翼鳥的數(shù)據(jù)有更加的了解,以便找出恰當?shù)墨C殺方法。
果不其然,沒過多久兩個車頂就各聚集了十幾只翼鳥。
對車頂,窗戶各個地方進行破壞。
更甚者幾只翼鳥抬著一個石頭從天上拋下,砸的車頂凹下,感情砸壞你們是不用賠,忍無可忍無需再忍!!
群毆?
田攀一人就可以毆你們所有!!
讓你們哭著回去找媽媽,后悔生在這個殘暴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