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聯鬼境（上）
自顧自地胡鬧玩梗了一通，星織夢開始關注目前的情況。
“嗯……聯鬼境，麻煩的結界……只要還有兩只以上的鬼維持就不會崩潰的結界。結界之內的鬼魂可以獲得實體、獲得幻術能力、構建迷宮等基礎能力，至于額外效果，取決于有什么鬼將自己的特質輸入鬼境之內……”
大學內的鬼主要兩個超凡、四只啟示，在聯鬼境的情況下實力可以視為6個超凡的。
而且，命運插手之后，沒準還會有特殊情況。
比如一些零散的怨念、附近新生的鬼魂、過往的鬼魂之類的。可操作的余地很大的，畢竟實力強么。
“不看這些，單單就目前來說……環境是黃昏的教室。尚未看見鬼物。”
“來，開始你們的表演！”
星織夢對自己引發的事件很感興趣，迫不及待地想要體驗一番。
鬼境很快就回復了祂……現在是他的訴求……
……
另一邊。
睡得很香的東方劍行和楚悅同時出現在湖邊，除此之外還有一個女生。
水映，嬌小可愛型的大一新生。
雖然過期了，但依舊屬于蘿莉的范疇。
本體是水妖，即是水化為精類生物，啟示1環水準，擅長水和魅惑。
“誒？這是哪？”楚悅很顯然迷迷糊糊的。
“劍行你也在啊。”
“還有你是誰啊？感覺見過你……”
“啊，我叫水映，是新生來著。”黑發藍眸的合法蘿莉很有禮貌地先回話，然后才說出了自己的話。
“這里是……我聽老人說是鬼境，也就是鬼魂制作出來，誘殺人類的結界。你們一定要小心。”
水映對這些東西也不是很了解，畢竟作為妖怪，她雖然活了很久，但接收的信息量不多，比正常大學生可能還要少。
“鬼？鬼境？你在說什么啊。哈哈。”明顯還沒有徹底睡醒的楚悅把這當成了夢話。
“悅悅，清醒一點啊，這里的確不太對。”
“啊？劍行不會你也怕鬼吧？真是好可愛啊。”楚悅持續迷糊中。
“……”搓臉！
“哎哎，劍行你干嘛啊！早上了么？”
楚悅終于是清醒了一點……但依舊很迷糊。
“唉……”劍行很無奈地嘆了口氣，脫線也要有個限度啊。
“你看看周圍吧。”
剛剛清醒過來的楚悅環視一周，發現熟悉的宿舍不見了，出現在眼前的是：
靜謐的森林中，一片幽靜的湖泊邊，湖上面隱隱有著淡淡的霧氣，湖水幽綠，里面倒映著三人的影像，不過由于波光的緣故，倒影顯得很不清晰。
“這，這是什么情況？我一定是沒睡醒吧？”楚悅有些結結巴巴地說著自己都不信的話。
“這是鬼境啦，人家說過一次的。”水映插了一句話。
“所以說，鬼境是什么啊！”
楚悅有點慌亂地大喊一聲，試圖緩解自身的壓力。
“小聲一點啦。”水映有些不滿，“萬一招惹到那個就不好了。”
“那個又是什么啊！”
稍微收斂了一點但依舊很大聲的楚悅很顯然還沒有冷靜，畢竟只是個凡人而已。
“鬼境，顧名思義，鬼魂的領地，鬼構筑的環境，也可以說是幻境。”
水映用自己不算豐富的鬼魂知識盡力回答著，“這里是鬼魂的狩獵場，來到鬼境的人只能面臨鬼魂的無盡追殺，直到死亡。”
“當然，鬼境也是有限制的。第一，這是鬼魂借助異維度——聽說是一個鬼魂居住的維度——的能量架構，消耗不小，只要撐過一段時間就好。”
逐漸找到講課的狀態的水映繼續解釋：“第二，這里畢竟是幻境，假的就是假的，只有通過一些手段才能變成真的。具體的方法根據鬼魂和鬼境的不同而異。”
“因此只要我們逃脫鬼魂的追殺就可以了；或者也可以等別人來救我們。”
水映總結道，第一次碰上這種事，原本很不安的水映通過講述知識反而安心了一點。
有一花嬸嬸在，還有赤龍姐姐，那個臭屁的白狐貍實力也不差，一定沒有問題的。
水映自我心理安慰，逐漸讓自己冷靜下來，準備面對鬼魂的突襲。
水妖的眼瞳的藍色逐漸幽邃，一層微弱的靈光覆蓋于此身，同時連接了眼前的湖泊——這樣勉強算是從客場跳回到了主場戰斗。
“對了，忘記問了，你究竟是何方神圣？”
劍行努力消化了對方的言論，或者說強制接受了這種言論，畢竟她也算家學深厚，對于鬼怪精魂之類的還是有過了解的。
就在這時，風，停了。
原本一直在波動的湖面恢復平靜，上面的景象一覽無遺。
“啊！！！！”
……
這是一個洞穴，漆黑而幽深。
洞內一處還算大的“空腔”中，三個男人正面面相覷，只能很勉強地看清一點對方的輪廓。
“那個，你們都是誰？”其中一道人影率先發問。
“我是王不惑，聽聲音你好像是白風同學？我們今天下午還見過一面。”其中一個人影回應道，能聽見他明顯還松了口氣。
“我是唐迷，今天下午和白風一起，我一直在看書。”唐迷稍稍試探一句，沒有急著暴露自己的能力，誰也不知道黑暗中有什么，而驅散了黑暗又會發生什么。
“是上午才對，不過看書沒問題。”
白風也舒了口氣，不用一上來就開始戰斗實在太好了。
“你們有誰知道這是什么情況么？我先說說我的情況：我在校醫室值班值得比較晚，就在教室宿舍留了一晚，結果一下子就來到這了。”
王不惑首先說道，只能說不愧是【恢復】根源，短短時間就初步穩定下來，并且十分務實地開始詢問情況。
“我也是今天晚上突然出現在這里。”
唐迷倒也不是很慌亂，只是想起了下午的那個微笑，嚇得他一個寒顫。
“這是聯鬼境。可以簡單的理解為多個鬼聯合使用鬼境形成的固有結界。”狐妖白風猶豫了一下，還是告知了兩位鬼的信息。
畢竟同舟而行，還是共濟行事為妙。
“首先是鬼。就和傳說中的類似，鬼物往往誕生于陰氣重、怨念多、兇戾之氣濃厚的地方，有些死前執念頗為強大的人也會變成鬼。”
白風頓了一頓，給他們留了一點消化時間，隨后繼續說道：
“鬼境你們理解為一種鬼魂特有的能力就行，這里既真實又虛幻。如果你死了，現實中你也會死；如果你挺了過來，現實中反而會有些收益，比如精神的強大，開啟靈感之類的。當然這可不一定是好事。”
“而聯鬼境比普通鬼境要強。普通鬼境的規則在這里不一定適用，我也沒有見過聯鬼境，沒什么經驗，只能有多少說多少了。”
白風有些懊惱地抓了抓頭，覺得自己平時還是要多多汲取一些血脈知識比較好。
弱小是多種多樣的，知識雖然不是力量，但可以轉化成力量。
“聯鬼境由多個鬼創造，因此打破當前界域是無用的，還會有下一層等著，想要逃出去，活著離開這里，我知道的辦法有：擊敗每一只鬼魂，使其無法追殺你；外界強行破壞；找到核心并擊敗守關者……就這三種，我也沒別的辦法了。”白風也很無奈，但只能這樣了。
能夠將他無聲無息地拉入結界，這里的鬼不可能弱小，自己也是兇多吉少啊。
“既然如此，就先搞定這里吧。”
唐迷深吸口氣，站起身準備探索一下周圍的情況。他現在沒有魔導書，無法使用學到的戲法，只能依靠提前準備的幾個樹果和儲存的微量自然魔力了。
“唐迷同學，你可不能在黑夜中視物，還是交給我來帶路吧，大家互相牽著手……”
校醫王不惑打算攬下職責——他怎說也是校務人員，不會讓自身的學生、病人來探路的。
“異議，建議改為搭在肩膀上。這樣不影響手臂揮舞，有人要死不至于拉上其他人。”開始進入狀態的唐迷很冷血或者說冷靜地回了一句。
“我來殿后吧，記得不要走太快，我晚上還是能看見東西的。我走最后正好縱觀全局，前面有不對的地方就立刻停下，知道么？”白風再次無奈……
只能交給我了。
無聲地在心里回了自己一句，白風三人結成小隊開始摸索著行走于洞穴之內。
……
赤龍本來就要解決戰斗了，但突如其來的變化讓她喪失目標，在不明情況之下，只能采取守勢。
隨后她就看到了另外兩個人。
或者說……妖物！
“誒，丁嬸嬸還有小一心你們也進來了？”
赤龍率先打起了招呼，但沒有松懈警惕。
江城的幾個妖物都互相認識，關系基本還可以。
“嗯，莫名其妙地就進入了聯鬼境。”
成熟一點的女士同樣警惕，一邊看著周圍，一邊護住女兒，還要考慮著回話。
丁一花，成熟型婦女，貓妖，司職教導主任。
職業和家庭使她減去了不少曾經的活躍和野性，有種成熟的氣質。
六維屬性中敏捷感知高而力量偏弱，實力約為超凡三環，接近四環的水準，跟赤龍一個水平的強女。
毛一心，剛剛過期的蘿莉，半貓妖，就像貓一樣，活潑好動，好奇心強烈，今天是來找母親，也就是丁一花來玩耍的。
啟示1環，實力頗弱，只擅長近戰而不善于咒術。
“啊，赤龍姐姐你也在啊。”
沒什么經驗而且好奇心強烈、警惕性差的小貓妖倒是沒怎么戒備，十分開心地打招呼，一雙異色貓眼還在不停地轉動，尋找著有趣的事物。
“這是聯鬼境吧？這么大手筆？”
赤龍也沒有太過謹慎，龍鱗的防御力在這，抗性也足夠高，赤龍戰斗就是一個莽字——還有時髦值！
“我也不清楚，先探索一下此處小區吧。”
“也好。”
一座老舊的小區，樓矮、空隙狹小，障礙物繁多，但對三妖來說問題不大。
不過隨著探索的繼續，大貓妖的臉色越來越差……
……
最后是四人組。
力量不再被壓制但變成“人”的星織夢、被分離開的劉易痕、看門大爺狼人薛正輝、以及陰郁的宋天寒。
這四個如果是人的話肯定都不是什么正常人，所以他們對于聯鬼境一臉淡定。
“這是哪？”
宋天寒看著自顧自探索、好似有所了解的三人，覺得自己被拋棄了一樣。
本來陰郁而不喜言辭的他也不得不發生詢問——這可不是為了面子硬撐的時候，面子這東西，就是要知道什么時候該掙，什么時候該扔才是正道。
“聯鬼境，你可以理解為異空間。在這里被殺就會死，想逃出去除了硬碰硬就只能按照規矩來。”看似很淡定實則有些疑惑的看門大爺回應了宋天寒，江城的幾個鬼物他都知道，不過他沒管而已。
而據他所知，可沒有鬼能夠玩出來這種手筆啊。
不過狼人也沒什么辦法，狼人的靈不高，無法從技術上解決問題，只能靠著體質莽了。
“順帶，我叫薛正輝，就是一看門大爺。”
“宋天寒。”
過于平靜而有些冰冷的回答讓宋天寒自己都有點尷尬，于是又生硬地補了一句：“多謝告知。”
看門大爺只是隨意地揮了揮手，表示毫不在意。
“……”隨后，宋天寒加入了探索。
……
四個劇情同時開始，但最先觸發劇情的還是四人組。
沒說的，就是效率高！
當然，也有教室的范圍比較小的緣故吧。
“嗯，這是什么？”
發現異常的是星織夢，就在講臺的下面的柜子里。
“啊，不出所料啊。”
星織夢毫不意外地發現了血腥味，以及血腥味的原產地：一個心臟，跳動的鮮活的心臟。
“誒，這么大味兒，我居然聞不到？”
看門大爺走到星織夢旁邊，看著那顆心臟。
“毫無疑問，這是人心。”宋天寒也過來圍觀。
“不，人心怎么可能是紅的。”吐槽的當然是星織夢。
“嗯……”*3
所以說，這顆心，代表著什么呢？薛正輝不知是膽大還是務實或者別的什么，直接開始解密。
那些人，究竟是何方神圣？宋天寒沒有思路，倒是對其他人很疑惑。
啊咧咧咧，劉易痕為什么不過來？而且還有戰斗過得痕跡……不用真理之線解密就是舒爽！星織夢化身為人，在鬼境中玩耍。
……
“嗯，我是不太明白這個東西的含義……心臟昭示著什么？對這個場景有什么價值？”最先放棄的是看門大爺，他不適合干這種事。
“嗯……或許可以從犯罪心理學來推演一下……”
宋天寒說了下自己的思路，征求一下其他人的意見。
“嗯……它還有一點活性……”星織夢說出了自己的觀察結果。
“一顆還有活性的心臟？剛殺的？”
狼人從自己的角度出發，給出了一個不算靠譜的猜測。
“從心臟的痕跡來看，不是。很古舊的心臟了……”
宋天寒研究過一點驗尸和解剖。
“教室、還有一點活性的心臟……暗示著某個在教室結束生命的鬼魂？鬼魂覺得自己的心在被殺死？”
星織夢畢竟智力高些，而且最近正好研究了一下儀式學的問題，對于象征物有些研究。
巫術中也有不少大小規模的儀式，對于儀式象征物的研究還算豐富。
“然后這個鬼魂想要報復，把我們這些在校人員抓了過來？”宋天寒順著思路說了下去，反正他不懂這些，姑且說說，免得自己莫名其妙就被遺棄了。
他有點心理陰影的。
“只能說現代社會壓力大吧。”看門大爺掏出一支煙點上，語氣中滿滿的滄桑。
“而且心理醫生不是很受歡迎，或者說人們忙到無法歡迎。”宋天寒沉郁地說道。有什么好話題就接一句，他的性格如此。
別看他一臉性冷淡的樣子，實際上他可不會讓和他交談的人覺得自己在自說自話的。
“那么，鬼在哪？”星織夢打斷了兩個人的討論，總感覺會觸動一些危險的事情。
嗯，錯覺而已。
“我記得學院里沒有類似的鬼魂啊。”看門大爺可是老資格了，而且記性不差。
“我也沒聽說過類似的尸身。”宋天寒表示贊同。
“那么就是活人，不過行將就木。”星織夢最后蓋棺定論。
隨后，三個人一同看向了室內的最后一人。
看門大爺最大膽，直接詢問道：“劉家的小姑娘，這是什么情況啊？”
……
“劉易痕學姐？”宋天寒試著交了一聲劉易痕。
……
星織夢直接走過去拍了拍肩膀，結果發現她正在吶吶自語。
“快走……”
“魯莽……”
“我不要學這個……”
“為什么他們能夠玩耍？”
“為什么那個廢物弟弟可以花天酒地，我連自己的空閑都沒有？”
“這個靈，我不想要。什么靈使者、靈修之類的，不要啊！”
“從那一天進入修行室開始，我的心就在被殺死。”這一句話突然大聲了起來。
異變將起，必然現有烏云壓頂，后有烏鴉告死。
三個人稍微退后一些，開始警戒。
這個倒是不分有沒有經驗了。
“每一天，丟失一點人性。”
“這或許是好事：他們說這樣可以與靈裝密切契合，效果會更好。”
“他們說自己有資格教導我。”
“我不這么認為。都是人類，沒什么上下之分。”
“他們說持有靈裝除鬼除妖是榮譽。”
“我不這么認為。我見過不少與人無異的妖物，或是安靜守望的鬼魂。”
“他們死在我的手里。”
“我也死在他們手里。”
“一同……步入死亡吧！”最后這句突然變得凄厲起來。
“鬼裝·風之慟哭·陰風血痕！”隨著鬼言的宣告，被鬼物執掌的鬼靈裝，現界！
“切……”看門大爺無奈地放下煙，嘴巴前凸為狼吻，身形膨脹至8尺（3尺=一米）有余，爪牙鋒利。
“嗚嚕~”
星織夢想了想，掏出了巫術魔導書，準備施法。
“……”已經驚呆的宋天寒執行了大腦最后一道指令：退后！
“嗚~姑娘，不論如何，你墮為邪鬼，我也只能殺了你了。”
狼人還能保持一絲理智，全身的最后一塊皮膚被灰黑色的狼毛覆蓋。
心如鋼鐵退狼性，手染鮮血證吾道。
“正好研究一下靈裝，我會埋葬你的遺灰的。”
星織夢盯著靈裝，打算自己也研究一套，感覺很漂亮的樣子。
而且鬼靈世界的能力么，自己也見過，但還沒有研究過呢。
“最后送你一句毒雞湯：抱怨沒有任何作用，不爽就去揍[語氣助詞]的！”
星織夢抓緊時間刷了一波時髦值，隨后開始吟唱巫咒——他倒是可以瞬發，不過沒必要，還是老老實實地按照規矩施法，隨后獲勝有意思一些……
另一個原因是他需要準備時間制造一些臨時傀儡幫忙承擔代價——消耗不是很大，一點血，一張紙人，一段咒語，一點精神力，還有符文刻印。
“陰風，吹拂過去！”
鬼化的血痕沒有理這些情況，雖然有些失去理智，但戰斗直覺還在，首發就是aoe（群攻），意圖攻擊宋天寒來分散注意力。
“嗷嗚~”狼人低吼一聲，直接無視攻擊向前沖鋒，撲擊！
狼人的戰斗沒什么好說的，靠著高敏捷高力量高體質莽過去就好了。
“凍結之空氣屏障！（2環，制造一面墻壁式的冰晶屏障）”
而隨著巫術的生效，扎好的紙人（紙人替身，很優秀的巫術替身，當然這個是改良版的，原版的制造比較費勁，但有刻印簡化了不少過程，甚至可以即時制作……缺點是臨時的紙人有效時間短，而且只能承擔最高2環的代價，目前是很足夠了。）的軀干上方也有了一絲水汽與冰晶碎屑，這就是代價：肺部進水、凝冰！
當然巫術效果也是不錯的，寒性的陰風直接無效，反而強化了屏障。
而狼人已經和手持陰風長刃的被縛的鬼女碰撞上了。
兩個都是高敏高攻，不同的是，血痕的戰斗方式多樣，而狼人……就是耐打。
“惰性之風！（1環，使周身氣流沉滯，本來適用于防護箭矢，但也可以用于限制風的流動）”
又一個巫術放出，這一次紙人上的胸膛部位有撕爛的痕跡——因為風遲（吃）惰（多）了，不再流通，無法呼吸，所以肺部會非常痛苦從而撕爛。
因為都是氣巫術，所以代價往往與肺部有點關系呢。
交換也不能胡亂來啊。
這一招讓血痕很被動，她的能力（我也不知道為什么，但既然是敏感詞就這樣吧）主要就是風，現在風懶了，不動了，她就只能消耗更多的能量來調動，效果還不如原來好。
風本來是自由的、活躍的元素，所以惰性的效果也會更好。
但也只是這種密閉空間用用了。
一個空氣屏障，一個惰性之風，僅僅兩個巫術就讓被縛的鬼女實力大減。
這才是巫師的正確畫風！
那些嚷嚷著法師應該力量、體質、狂暴、雙持、沖鋒、重擊、大旋風，單手提矮人，雙手撕巨龍的都是邪道啊！
就算是要近戰也應該點熊之堅韌、貓之敏捷、牛之蠻力、巨力術、龍力術、霜巨人變形術（這些都是變化系的法術）、毀滅黑劍（咒法系加塑能系傳奇）之類的啊！畢格比五連掌也比上面那種靠譜好么！
……
言歸正傳！
幫助狼人確立優勢之后，巫師就開始劃水，隨手丟了兩個貓之敏捷和熊之堅韌就安靜地丟下狼人，和宋天寒一起吃瓜了。
被強化的狼人仗著防高血厚直接硬扛著陰風之刃的切割，以傷換命！
劍風帶著鬼哭之聲，撕裂了皮毛；利爪泛著血紅，切開了喉嚨。
戰斗經驗的差距可不是黑化能夠短時間就提升的哦。
最終，陰風血痕和狼人的戰斗還是狼人贏了，就是模樣有點慘，一身衣服被劃爛的不成樣子，但最后的褲衩依舊堅挺。
這可能核彈也轟不破這最終極的防御吧！
“我這是……終于……死亡了。”
“小心……被縛……血……”
“……”*3
你說話倒是說全了啊！
死者：劉易痕，第七代風之歌者·流風易痕
死相：被爪牙撕咬致死
死因：被縛而絕望
殺人者：狼人薛正輝，巫師星織夢
墓志銘：死了，也自由了。
……
“行吧，至少這里是解決了……”看了一樣正在扭曲崩解的四周，巫師如是說道。
“接下來我就不一定能跟著你了，你自己注意安全。”看門大叔拍了拍宋天寒的肩膀。
“啊……我想之后我會找你們的。”宋天寒扯出一個僵硬的微笑。
“哦，對了，靈裝！”星織夢急忙趕回去摸尸體，將靈裝——也就是一個能量點，主要起到連接的作用——自己收了起來。
通常來說，這種傳承式的寶貝都會有一種回收機制，但在星織夢看來，太過簡陋！不堪一用！你們這么多年就用這種東西！褪裙吧！
盲目于現有實力，只能被欺凌呢。
隨后，無傷（薛正輝：嗷嗷嗷？）完成了一處分鬼境的三人就從這個“教室”中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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