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升等?!
- 我是女生
- 烽火塵煙
- 5078字
- 2020-11-30 17:03:25
時間:十月十七日早上九點二十分地點:向日葵館
向日葵館有一個很特別的地方,那就是有PK場。
現(xiàn)在,我正站在這里。
為什么我會站在這里呢?
這要從早餐說起……
早上,我吃著我的早餐,跟阿德他們聊著。
然后,有三個人朝我走過來,硬是擠進(jìn)我們這桌。
在這里說一下,雞蛋花的桌子都是四人坐的,原本我們就坐了三個人,但是那三個又?jǐn)D了進(jìn)來。
我無所謂的看了看,低頭繼續(xù)吃。
反正只是多了幾個人擠了一點而已,但是他們的下一步卻讓我火了起來。
他們很“不小心”的撞掉我的盤子,還不跟我說抱歉。
藍(lán)狐疑看著他們,眼神中有點惱怒,而阿德身后的阿漢則是準(zhǔn)備要動手了。
要知道,你對我做什么我都不會有意見,唯獨不可以對我要吃的東西動手!
我忽略我臉上的青筋,笑著擺擺手:“沒關(guān)系。”
彎腰下去撿掉在地板碎成片的盤子,某個人的腳卻踩在我的手上。
好,好,好樣的!
老娘不發(fā)火你當(dāng)我是病貓阿?
笑著拉住他的腳……猛然一施力,讓他連人代椅的翻個四腳朝天。
拍拍腳上的灰塵,我站了起來。
“抱歉,不小心勾到你了。”我說,然后轉(zhuǎn)身離去。
身后傳來一個咆哮聲:“站住!”
我停下,轉(zhuǎn)頭看著他。
“有膽PK一場,三對三。”
PK?
狐疑的看著阿德,等待他的解說。
“PK,是本學(xué)園學(xué)生紓解壓力與挑戰(zhàn)的一種方式,可自由決定人數(shù),只要雙方同意,就可以在校內(nèi)向日葵館PK專用場地進(jìn)行決斗。”
“喔~原來如此阿。”我說。
看著遠(yuǎn)方那三個人信心滿滿的樣子,我忍不住說:“聽起來好像很好玩,但,我拒絕。”
其中一個人尖叫了起來:“為什么?你怕了嗎?膽小鬼!”
聽她尖叫的聲音好像是女生的樣子。
我輕輕哼了一聲:“為什么我要答應(yīng)?與你們PK我并沒有好處不是?”
“懦夫!膽小鬼!峱種!”
我轉(zhuǎn)身,很可惜激將法對我無效。
“我接受!狼人的自尊不允許被罵膽小!”
……但是對藍(lán)很有效。
所以,我就站在這里了。
不過PK就算了,為什么要帶寵物來呢?
阿德說,選寵物的目的呢,就是希望寵物能在戰(zhàn)斗時幫主人的忙。
怎么個幫忙法?
阿德卻笑著說:“你等會就知道了。”
阿德牽著他的馬、藍(lán)抱著他的波斯貓,而我的夜……則不知道死到哪里去了。
我回去找過牠,牠卻不在。
先不管牠吧!
對方三個人,各牽了一只狗,黑色的斗牛犬,看起來就是很兇狠的樣子。
“比賽開始!”不知道是從哪里蹦出來的向日葵裁判說著。
然后比賽就開始了。
這是第一次我看到他們的原型。
雖然之前就已經(jīng)聽過他們說他們的種族了,但是親眼看到,還是有種無法用言語形容的訝異。
雪白色、有著翅膀的飛馬與同樣雪白的狼人就站在我的眼前,對面的三個人,則化身成一只超級大的三頭犬。
“賽柏勒斯!”藍(lán)大喊著。
賽柏勒斯?
我對于希臘神話的了解,這不就是地獄的看門犬的名子?
難道對方是地獄的看門狗?
藍(lán)回頭對著阿德說:“保護(hù)好空。”
阿德則撇撇嘴:“還用你說!”
現(xiàn)在好像是我見過他們最配合的一次了。
藍(lán)回給我一個笑后,便沖了出去。
雖然藍(lán)身高快到兩米,但在那只地獄犬面前,卻顯得很渺小。
藍(lán)的身手算是敏捷了,但是體型看起來笨重的地獄犬也不輸給藍(lán)。
一個回旋踢踢向牠,牠卻輕易的閃開,還把藍(lán)打到墻角。
藍(lán)可能是因為作用力的關(guān)系,張嘴吐出了一口鮮血。
“藍(lán)!”我喊著。
波斯貓?zhí)x我的懷抱,猛奔向藍(lán)。
卻在半途中被那三只斗牛犬包圍,陷入了困境。
阿德看到這種情況,嘖了一聲。
低聲跟他的寵物說了一聲“顧好空”后便邊揮動翅膀邊沖向波斯貓。
用嘴刁起貓后將牠甩到背上,朝著藍(lán)的方向飛去。
卻一個不注意,被地獄犬的爪子擊中,失速撞上墻壁。
這時的藍(lán)已經(jīng)擦掉嘴角溢出來的血,跑向阿德的方向,卻被惡質(zhì)的地獄犬給堵住了去路。
他們奮斗著,我卻只能看著。
一聲馬鳴,將我的視線由交戰(zhàn)的遠(yuǎn)方拉回身邊。
那邊打的火熱,我們這邊也好不到哪去。
我與那匹棕色的馬被三只斗牛犬圍在中間,即使馬奮力的舉起前蹄踢向牠們,牠們也只是退了一下,然后又涌了上來。
馬再有力,也會有用完的一天吧!
阿德的馬喘氣越來越大聲,蹄也漸漸的越踢越小力,就快撐不住了。
轟隆!
遠(yuǎn)方傳來的聲響使我一看,阿德的翅膀斷了一邊,飛起來有點不太平衡,雪白的身體沾倒一點血。
藍(lán)也好不到哪里去,全身的白色毛皮已經(jīng)變成鮮紅色的了,波斯貓不見了,而手上多了一只白色的矛。
剛剛的聲音,則是地獄犬一腳踢在墻上所造成的聲音。
我什么都不能做嗎?
我只是個累贅嗎?
我也想……
也想進(jìn)一份力阿!
孩子…
誰?
誰在叫我?
定下心神,發(fā)現(xiàn)聲音是由我腦中直接想起。
我可以給你力量…不過要給我代價……
什么代價我都愿意!
喊吧!喊我的名子……我是……
一個名子竄進(jìn)我的腦中,正張嘴要喊出時,一倒黑影撲了過來。
“空!”
甩甩頭,看見那是一直都沒有出現(xiàn)的夜。
“怎么現(xiàn)在才來!”我說。
牠巴掉一只斗牛犬說:“有事耽擱了。”
最好是有什么事情會比我的命重要!
“放心,在這里死不了。頂多躺一個月的病房而已。”
……這對我來說就等于是死了一個月了好嗎!
“……”夜不說話,又甩掉一只斗牛犬。
那匹馬看我已經(jīng)沒有危險了,便沖向阿德。
邊沖邊化成一倒白光,布滿在阿德的蹄上,變成了盔甲。
…原來寵物就是這樣幫助主人戰(zhàn)斗的阿?
我看向夜。
你也能嗎?我在心中問。
“當(dāng)然。”牠打倒最后一只斗牛犬說。
那要怎么做?
“在心中想像你所想要的樣子,我就能變成那個樣子。”
這么簡單?
夜含首。
我在心中想好一個形體,鼓起勇氣,沖向地獄犬,夜就跟在我旁邊。
““空!””藍(lán)與阿德同時的大喊,我卻當(dāng)作沒聽到。
我的手握了起來,夜化作一道黑光,在我手上不斷的膨脹、膨脹再膨脹。
我跳起來避開地獄犬揮下來的爪子,將手中的武器用力往下一揮。
嗷!
地獄犬吃痛的叫了起來。
我用我的武器——一把大的不得了的黑色鐮刀——切了牠的一只腳。
失去平衡的牠,馬上倒地。
倒下去時,還不忘給我一個反擊,我因為在空中無法閃躲,就接接結(jié)實的接的這一掌,以高速飛向墻壁。
在空中翻了個身,以雙腳著壁,用力的蹬了出去。
藉著腳與墻壁的反作用力,再次用鐮刀砍下了牠的一只腳。
著地后,我感到前所未有的興奮。
朝著在地上掙扎的牠走過去,我的嘴角泛起了一絲嗜血的微笑、原本漆黑的眼中夾雜著一絲金光,再舉刀,準(zhǔn)備了結(jié)牠。
手中的武器卻噸了噸,顯然是夜并不想殺牠。
我卻不管,硬生生的一直往牠身上劈去。
而阿德與藍(lán),不知道是什么時候變回了原型,在這時很有默契的同時從后面抱住了我,讓我動彈不得。
體內(nèi)涌起的興奮感慢慢退去,沒了原先想嗜血的狂熱。
慢慢的放下手中的鐮刀,我開口:“我沒事。”
藍(lán)和阿德卻沒有放開我,反而是把我抱的更緊。
我笑著握住他們倆個的手,慢慢地往外掰,但他們兩個的力量卻大的可以,一點也沒有松手的樣子。
……你們是想吃老娘的豆腐多久阿?
我各賞他們一個肘擊,他們才放開我來。
對著他們笑,他們也對著我笑。
邁步向出口走去,突然腿一軟,眼前一黑,我便失去了知覺。
又看到麒麟了,這是第幾次了呢?
我忘了。
牠向我招招手,我就跨過朱雀所做的結(jié)界,朝上次看到了涼亭走過去。
進(jìn)去之后發(fā)現(xiàn)只有麒麟一個人在,我便開口問牠:“怎么只有你一個人?”
或許要說一只圣獸。我在心里更正著。
“他們都到你的世界去了。”
“去干麻阿?”
牠哼了一聲:“還不都是因為你。”
“我?”
我怎么了?
麒麟端起一杯酒:“你怎么了?你無緣無故去挑戰(zhàn)一只賽柏勒斯,差點搞倒掛掉!”
呃,那個不是我挑起的阿!我在心理抗議著。
麒麟“碰”的一聲,將酒杯砸往桌上:“但你也有參與,不是嗎?”
這到也是,但我是被拖下水的阿!
“還狡辯!”
嗚嗚,對不起嘛,麒麟我下次不敢了拉!
“沒有下次了!”
是是,麒麟說的都對。
因為我向牠認(rèn)錯,牠才繼續(xù)的喝酒。
麒麟,喝酒有害身體健康。我在心里小聲的說。
“你管。”
我突然想到一件事。
“麒麟阿,你也可以去我那里嗎?”
“可以,不過要你的召喚。”
怎么召喚?
“當(dāng)你知道我的名子時,便能召喚我出去。”
你都不跟我說你的名子,我怎么會知道你的名子。
“我說過,時候到了你就會知道了。”
嘖,又給我這種模擬兩可的答案。
不滿的撇撇嘴,我拿起麒麟的酒杯灌下去。
“你該走了吧?”
歐,但是要怎么回去?
麒麟默默的拿起酒杯往我的后腦杓用力的砸下去。
然后,我就死在桌上了。
一個男人走進(jìn)一條幽暗的巷子里,在巷子的深處等待的,是另一個男人。
“報告情況。”
男子停下腳步:“他已經(jīng)開始了,還好發(fā)現(xiàn)的早,不然后果不堪設(shè)想。”
巷內(nèi)的男人低頭思考著:“已經(jīng)開始了嗎?那以后要多加注意一點。”
“我會的,但是你也知道,時間過的越久,他越不受我的干擾,他會越來越強大……你打算什么時候要告訴他?”
“夜,別催我。適合的時候我會告訴他的,我保證。”
前來的男子,被喚作是夜。
“希望你的保證有效,也希望他能夠逃離他。”
巷內(nèi)的男人勾起嘴角:“夜,你也太不了解他了!他不會逃離的,他會勇敢的去面對并且解決。這才是真正的他!”
夜輕輕哼了一聲:“說的也是,那么我走了。”
“慢走。”
兩道黑影,一同消失。
巷子里,一切又恢復(fù)平靜,像是什么事都沒有發(fā)生過一樣。
醒來,看到了天花板,白色的天花板。
等待著應(yīng)該有的酸痛席卷全身,但是卻沒有。
坐起身體,看到……全白的房間。
后腦傳來一陣火辣辣的痛,是剛剛麒麟拿酒杯砸我造成的。
掀開純白的床單,走下床。
隨意的在室內(nèi)做伸展操。
環(huán)顧四周,我發(fā)現(xiàn)……這里沒有門!
那我要怎么出去阿?
我又是怎么被送進(jìn)來的?
像是在回應(yīng)我的疑問一樣,白色的墻壁上出現(xiàn)了一道裂縫,然后往外面倒下去。
我從倒下去的門上踏過,迎接我的是一臉憂心的阿德和永遠(yuǎn)看不出來在想什么的藍(lán)。
“嗨!”我打聲招呼。
他們同一時間抬頭看我,看到我后神情又一致的放松。
這個畫面實在是很好笑。
于是我彎起了我的嘴角:“放心吧,我現(xiàn)在感覺很好。不過我倒是不知道我為什么會昏過去。”
“醫(yī)生說是疲勞過度。”
喔喔,原來是疲勞過度喔!
我整個人攀在藍(lán)跟阿德的肩膀中間,將身體的重量全部都放在他們身上:“別擔(dān)心拉!我已經(jīng)睡了一覺了……對了,那場PK賽是誰贏拉?”
藍(lán)的神情一噸,隨后又恢復(fù)正常:“是我們喔,空最后的表現(xiàn)實在是太精采了。”
其實我完全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我只記得我幻想出夜的形體,然后……然后…就不記得了。
“是喔,贏了就好,我實在是看不慣他們欺人太甚的態(tài)度。”
就在我們愉快的談話時,一陣風(fēng)吹過,在我們面前形成一個漩渦。
漩渦慢慢退去后,一個人站在漩渦的中間,是帝。
“有什么事嗎,帝學(xué)長?”阿德問。
阿德好像對于學(xué)長姐的態(tài)度都很恭敬,不像我都是隨隨便便、沒大沒小的。
帝朝著我們伸手:“我找空。”
藍(lán)先是楞了一下,然后把我遞出去。
喂喂,我不是物品阿,何要把我用遞的阿!
然后帝就很順手的接我過去。
彈指,我便與帝一起消失。
眼前的景象非常的熟悉,沒錯,這里是學(xué)務(wù)處。
為什么要來學(xué)務(wù)處?
狐疑的看著帝打開門、從門上踩過去,跟著進(jìn)去,才發(fā)現(xiàn)里面有很多人。
就是那天拖著我到這里畫押…呃,我是說簽字的八個薔薇和組長,他們一直盯著一個螢?zāi)豢础?
我當(dāng)然也好奇的湊上去:“把我叫到這里來干麻?”
聽到我的問題,他們很有默契的一致轉(zhuǎn)頭,臉色一臉凝重。
然后是組長先說話:“騰淵學(xué)園高中部1年級謝浪空同學(xué)。”
呃,叫我就叫我,干麻還要說一長串的東東勒?
“恭喜你,成為史上最年輕的薔薇。”
蛤?
就在我恍神中,感覺到有人拍我的肩膀道賀。
我甩甩頭:“慢著!”
九雙十八只眼都看著我。
“我哪時候變成薔薇了?”
組長指著他們剛剛在看的那臺電腦螢?zāi)唬骸熬驮趧倓偅覀兙艂€人一致通過你晉升為薔薇的提議。”
“為什么?”
狼走過來揉我的頭發(fā),把我綁好的頭發(fā)都弄亂了:“因為你夠資格,櫻幣達(dá)到萬位數(shù)了……歐,你可能不知道,PK賽輸?shù)囊环揭獙⑷控敭a(chǎn)的一半分出來,你分到2千多左右。”
原來如此。
我拍掉狼的手,將發(fā)圈拿了下來,拿出梳子梳了梳頭發(fā),準(zhǔn)備重新綁上……呃,我怎么覺得四周好安靜?
將視線從我的頭發(fā)放回眼前:“干麻都盯著我看?”
杰用手拖著下巴:“嘖嘖,看不出來呢!空把頭發(fā)放下來時好像是女生喔!討~厭~拉~人家又喜歡上你了!”
我賞了他一個白眼:“去死拉!”
然后連頭發(fā)都忘記綁上就沖上去揍他了。
伴隨著杰的求饒聲,是大家爽朗的笑聲。
連在這時問了一個震撼的問題:“對了,那空要用什么顏色?”
笑聲瞬間隱沒,氣氛便的很安靜。
我連想都沒想就說:“隨便想一個不就好了?恩……那就黑色好了,我最喜歡黑色了。”
又再一次的九雙十八只眼睛盯著我看。
難道這個顏色不好?
還是說黑色是什么禁忌的顏色?
我用不明白的眼神看向組長。
組長與我四目相接,然后緩緩的開口:“黑色,與白色被認(rèn)為是最崇高的顏色。并不是所有人都可以有的,必須由校長親自許諾。”
歐歐,所以要去請示校長就是了?
“那就去找校長阿!”我說。
然后門就又被打開了。
走進(jìn)來的不是別人,正是老頭……呃,我是說校長。
“不用去找偶了,偶現(xiàn)在就答應(yīng)你。”
事情也進(jìn)展的太快了吧?
然后,我就成了學(xué)園中第九朵薔薇—黑薔薇。
這時,不知道是誰的提議說:“不如我們?nèi)c祝空的加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