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差不多年紀只有十歲的男孩站在路邊的紅綠燈下,低著頭的他就像被遺棄的孩子。
“你叫什么名字?”路過的一位平民毛逸發現了他。
“名字……不知道。”他始終搖了搖頭想不起來自己是誰。
“你父母呢?”
男孩至始至終都在搖頭,看樣子他好像是失憶了。毛逸走近男孩面前問道:“你沒有家了嗎?”
他默默抬起頭眼神中充滿著疑惑:“家……是什么?”
毛逸慢慢蹲下來撫摸著男孩的頭發笑著說道:“家的意思就是一個可以讓你感覺到溫暖的地方,那個地方就是家。”
“那,我也會有家嗎?”男孩的眼中充滿了悲傷。
“雖然我已經年過三十,但是我并不介意收養你。”毛逸站起來拉著男孩的小手走回了自己家中。
“我給你取個名字吧!你就跟我一個姓。名字嘛,干脆就叫宇然吧!毛宇然,這就是你的名字。”
他就是我的養父毛逸,那天如果沒有他我可能已經餓死在街頭了。
七年之后——
夜晚將至,寒風吹起;這座城市被天氣披上了一件厚厚的雪衣。隨著時間的推遲,街上的行人也紛紛都回到了家中取暖。
但是很遠的一棟樓房處出現了一道紅色的影子,隨后很快便消失不見了。可能這是正常人的錯覺吧!
毛宇然站在窗臺前望了望窗外的小雪,便圍上了圍巾吐了一口熱氣。
“今晚還真有點冷呢!”宇然穿著一件米灰色外套搭理著黑色的頭發。
弄完后,宇然便出門騎上了摩托車出發了。隨著宇然剛離開,在遠處的墻角下有一位小女孩孤零零的蹲在那里。
但是宇然并沒有注意到那個小女孩,小女孩默默的站起來望著宇然遠去的背影露出了微笑。
很快,前面出現了一道告示牌子攔住了宇然的去路。
“嗡!”宇然停下了摩托靠近看了看。
“前方施工,禁止通行。”
讀完這句話后,宇然這才反應過來前幾天這里好像發生了一場爆炸;據當時新聞所說好像是燃氣管道爆炸才產生的。
“原來如此,看樣子我要繞道了。就是不知道沐凜她會不會生氣啊!”宇然自言自語的將摩托車掉了一下頭。
“嗡!”宇然騎著摩托從另一條道路出發了。
一個小時前,宇然的同班同學趙沐凜突然打了一個電話讓宇然趕快過來;說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跟他說。
宇然騎著摩托納悶著:“也不知道沐凜這么晚叫我去究竟有什么事呢?”
隨著時間進入到了十一點鐘,空氣越來越冷了。宇但是宇然依然騎著摩托在這片道路上一人行駛著。
“呼~真沒想到這冬天的晚上竟然會這么冷,幸好我穿的厚。”宇然默默的說道。
但是使宇然沒有想到的是,在他的身后的馬路旁有一個人正站在那里盯著他。
雖然宇然也感覺到周圍的異常,但是沒辦法;只有這一條路可以走。于是他便硬著頭皮繼續行駛著。
突然,在宇然距離有一千米的位置出現了一位披著紅頭發的少女。當宇然看到眼前那個少女時,嚇得連忙剎車。
“急!!”摩托車的后輪胎由于瞬間剎車導致后輪胎磨損嚴重。
而宇然與紅發少女的位置也只有短短的三百米左右。宇然坐在摩托車上咽了咽口水,突然在馬路上見到一個披著紅頭發的少女任何人看到第一時間反應是不是見到鬼了。
額頭開始流汗,而紅發少女就站在那里動也沒動。宇然望了望手表發現已經是十一點半了,又害怕沐凜的那張教訓人的嘴。
“那個,小姐。你能讓開一下嗎?我還要趕路。”宇然說完后渾身上下開始不自在。
隨著宇然的說完,紅發少女抬起了頭;她的那兩雙血紅的眼睛頓時直接把宇然嚇一大跳。
望著紅發少女的眼睛一直在看著自己,宇然想從摩托車上下來;但是又怕這萬一是真的……那該怎么辦?
宇然想起了今天中午的時候自己在電視里看到了的一則新聞:“最新消息,兩天前的夜里晨光市上空出現了一架不明物體。有目擊者稱那是外星人的UFO,但是不明物體朝著晨光市發出了一道奇怪的能量后就消失了。”
“晨光市,那是沐凜家那里。”
“被這奇怪能量擊中的部分居民目前已經送入了醫院中,下面我們將連接一線的記者。”
一位戴著眼鏡的女性記者拿著麥克風站在手術室外說道:“這里是晨光市第一醫院,目前我所在的地方就是治療這些患者的手術室門外。因為特殊原因我們現在無法拍攝里面情況。”
“啊!啊!”只聽見手術室里傳來了幾聲慘叫,記者感覺到有些不對勁連忙讓攝影師取消直播。
“轟!!”但是直播還沒結束手術室門就被打開了隨后一個全身沾滿鮮血的男人沖了過來。
“滋——”緊接著一線記者與電視臺斷了聯系。
回想完后,宇然察覺眼前這個女性有點像新聞里所播的那些奇怪的“人類。”
“不能再這里耗著了,我必須要抓緊離開這里才行。”宇然閉著眼睛在心里默默的說著。
可是等到宇然睜開眼睛的時候,發現站在他面前的紅發少女不見了。正當宇然還處于一臉疑惑的時候,突然;在宇然的身后一雙冰涼的手摸了一下宇然的臉頰。
頓時,宇然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只聽紅發少女坐在宇然身后,靠近宇然的耳朵旁輕輕的說:“你的命,我收下了。”
“呃……”突然,宇然的肚子被紅發少女的爪子從后背捅穿了。
“噗!”宇然吐出了一口鮮血之后直接從摩托車上倒了下來。
“空!”宇然趴在地上血不停的從他的肚子里流出來,到死宇然的那個表情還是滿臉的恐懼;眼神里流露出絕望的感覺。
很快,紅發少女手里帶著沾滿宇然鮮血的心臟離開了。而摩托車停在了路上車燈一直開著,但是宇然的尸體卻倒在摩托車旁;在他臨死的那個時候他多么想有人來救他。
而此時,還在家中的趙沐凜一直在客廳里轉來轉去。旁邊的紅衣白頭發男子坐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說:“沐凜,你就這樣轉來轉去不暈嗎?”
“叫我主人,你是我召喚出來的安克拉。”
“但是你也別忘了,你跟我定下的契約只有三年時間。”
沐凜笑著亮出左手上印記:“別忘了,你跟我簽訂的這三年契約里你可都要聽我的。不然我就用血令咒讓你自殘!”
安克拉嘆了口氣無奈的伸出雙手說道:“是,我的主人。你說什么是就是什么!”
“也不知道宇然那家伙到哪了?已經這么晚了,他一個人在路上會不會遇到什么危險啊!”沐凜一個人在客廳下自言自語說道。
而這時,安克拉站起來走到沐凜身后輕輕的說:“沐凜,你聽我說;我覺得前天那場戰斗還沒有結束。”
“你是說那個魔食者她還沒有死嗎?”
“嗯,當時我那的一擊的確是擊穿了她的心臟部位;但是我發現她并沒有立刻倒下反而還趁我們不注意逃走了。”
沐凜又開始冥想:“可是,既然魔食者她既然沒有死那她會去哪里呢?”
“像魔食者這種怪物它們只能依靠吃掉人體肉身或者是心臟從而來恢復自己的體力。”
而到這個時候,沐凜才反應過來。連忙說道:“安克拉,那照你這么說的話;這兩晚已經……”
安克拉點了點頭,并望著窗外說了一句:“可能你那個同學也應該已經斃命了。”
“糟了,安克拉我們必須要趕緊去救宇然才行。”沐凜穿上衣服披著圍巾帶著安克拉一起出發了。
“等一下沐凜,你的項鏈掉了。”安克拉將沐凜的項鏈還給了沐凜。
沐凜接過項鏈后只是說了一句:“謝謝你,安克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