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歌手#、#路人歌聲感人至深#
翌日清晨,微博熱搜上,多了兩個這樣的熱詞。
因為這兩個熱詞的出現,許非安的睡眠時間,少了整整一個小時。
迷迷糊糊間,許非安看完了妹妹讓自己看的視頻。
“哥,是你嗎?”
一只眼睛閉著,一只眼睛睜著,許非安就這樣給妹妹許可馨通視頻電話。
“是我。”
漂亮妹妹許可馨披頭散發的,還躺在床上。
這種狀態用許可馨的話來說,就是她的意識醒了,可身體還沒醒。
說白了就是賴床玩手機。
恰巧不巧,她刷到了這個微博。
“哥,我聽我班上那些男同學閑聊的時候說的,女人如衣服,她讓你不快樂,你把她扔了就好。”
用睜著的那只眼睛,平靜看著認真的許可馨,許非安有點想笑。
“你這丫頭,一天天的不認真學習,偷聽男同學聊天?”
許可馨連忙擺手,小腦袋搖的像撥浪鼓,說:“哪有偷聽?就是做作業碰巧聽見了。”
“我就是關心你嘛……”
作為許非安的親身妹妹,有可能是未來嫂嫂的企鵝號和微信,許可馨當然是加了的。
許非安和田靜的事,小姑娘知道,且在意。
看見妹妹這個樣子,許非安樂了,瞌睡蟲都少了一半。
“放心吧,你哥好著呢,吃嘛嘛香。”
“嗯,那就好。”
“哥,要不要我給你介紹幾個小姐姐,超漂亮那種!”
“……”
又和妹妹聊了一會兒,許非安想掛視頻,起床做點東西吃。
許可馨在這時,眼神炯炯地說:“哥,你唱的歌,還是一如既往的好聽!”
許非安的家庭不算窮,小時候家里開了一家餐館,生意很好。
爸媽為了節省點錢,給兒女留著備用,親自掌廚,只招了兩三個服務員。
許非安放了學,閑暇時都會幫家里做點事。
小妹許可馨比許非安小七歲,爸媽忙,帶妹妹的重任就落在了許非安的頭上。
許可馨小時候很鬧,許非安只能想盡一切辦法去哄她開心。
久而久之,許非安發現,只要自己給妹妹唱歌,她就會安靜下來,這一招屢試不爽。
“哪有那么好聽?你是我親妹妹,才會怎么說。”
“怎么會!哥,你看評論啊,大家都說你這兩首歌好聽。”
許非安翻了一圈評論,雖然手機錄制的音源,不算特別好,但的確有很多人都能在這兩首歌里,找到共鳴。
飛魚:是啊,和他分手了,他就是他,我就是我,他有他的新生活,我也有我的新生活,曾經是情侶,該灑脫的活了。
阿蘭達的機場:我一定會成為我想成為的那個人!
愿:這唱歌的小哥哥是誰啊?有微博嗎?
蔓蔓:@愿,蹲點。
但也有人,不喜歡這樣的歌。
科爾松:呵呵,無感。
喵妙:哪有你們說的那么好……
“也不是所有人都喜歡啊。”
許可馨撅起小嘴,不滿的說:“那是他們沒有眼光!”
“是是是,你說得對。”
許非安很寵自己的妹妹,小姑涼這樣說話了,便由著她說了。
他可不會承認這是在自夸。
不過,許非安感覺許可馨心中有事。
多年的相處,許可馨的心事在他這兒,藏不住。
“哥。”
“怎么了?”
許可馨鼓起勇氣,露出自己的小狐貍尾巴。
“哥,你知道的,我喜歡音樂。”
許非安瞬間困意全無。
“哥,我也想學音樂,我怕媽媽不讓。”
許非安笑問:“你怎么會這么覺得?”
小姑娘回憶說:“媽媽一直說,希望我當個醫生,或者老師什么的,安穩一點。”
許非安點點頭。
“可我和哥你一樣,我也喜歡音樂。”
如果可以,許非安想告訴這傻丫頭,你哥學音樂只是為了方便抄歌啊!
自己這個妹妹,許非安是了解的,脾氣很倔,決定做的事,是一定會做的。
不過,許非安也知道,爸媽會同意讓許可馨走音樂這條路。
他們是很想子女做這兒,或者做那兒,因為在他們看來,安穩的生活很重要。
不過他們會給出他們的建議,也會支持子女做的決定。
許非安當初就是這樣。
許非安想了想,對著小妹噴了一句粗。
“你在想屁吃!”
許可馨睜著亮亮的眼睛,直愣愣的看著許非安。
許非安心里一軟,但還是語氣硬朗的說。
“你給我好好學習,不然,老媽不把你腿打折,我都給你打折咯。”
“哥,我是真的喜歡音樂……”
“那你也不能不學習吧?你才多大?”
“十五了都。”
許可馨小聲的說:“當初你學音樂,爸媽都沒有反對。”
“那是因為你哥我學習好。”
可不是吹牛,許非安高中時期,文化成績可以名列全校前二十。
“我也不差啊!”
“你沒我好。”
“……”
許可馨無話可說,她的成績,的的確確沒有哥哥當初優秀。
許非安見小姑涼心情低落下去,嘆了嘆,開口安慰:“別不開心了,只要你的成績比我當初更好了,我就幫你說服爸媽,讓你學音樂。”
“真的?”
“真的。”
“豬騙我!”
“我要是豬,你就是豬的妹妹,豬妹妹。”
“哥,你滾。”
和許可馨又聊了一會兒,許非安便起床了。
洗漱,做飯。
許非安的動作很麻利,畢竟今天還有正事。
去云升音樂工作室收錢。
哦不,簽合同。
吃過早飯,休息了一會兒,許非安走出家門。
不知為何,許非安感覺今天的天氣,很不錯。
即使沒有太陽。
前世有人說男人失戀后的一個月,是瘋狂的,就像是脫韁的野馬重回草原,只想奔騰。
一個月后,就會悔恨,進入遲來的失戀期。
許非安覺得自己就是重回草原的寶馬,不過許非安知道,即便是一個月后,自己也不會陷入悲傷。
即使再見時,心中情緒可能會有波動。
但許非安心里,已經和那個女人劃清了界限。
畢竟,傷心有什么用?
沒有意義。
“黃姨。”
走出民宅,正好看見房東太太黃姨在和鄰居閑聊。
“小安啊,要出門嗎?”
“嗯,有點事要辦。”
許非安與黃姨聊了兩句,便打車走了。
“哎喲,你們說說,小安這么一個俊后生,怎么會攤上這種事兒呢?”
許非安走后,黃姨和鄰居說。
黃姨年近六十,性格耿直,不是一個八卦的人。
不過許非安的那點事,她們這些鄰居怎會不知。
“是啊,這么好的一個小伙子。”
“嘿呦,這你們就不知道了吧,現在的年輕人,那像我們那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