堯墨書此時以到飛云峽,只見峽谷煙霧繚繞,根本看不清對面是什么情況,只有一條如手臂一般粗的鐵索橫在峽谷上,而鐵索的一端,被云霧擋著。至于有多長,誰也不知道。
“怪不得他們最多只能到這里,若輕功未練爐火純青,必死無疑。”堯墨書不由的說到。
“算了,還是先過去再說。”說罷,堯墨書便跳到鐵索之上,快速往前奔跑,剛到半程就有一陣狂風吹過,吹得鐵鏈胡亂搖晃,若非輕功造詣極高者,這是可怕已經墜入了下面的萬丈深淵。堯墨書只是稍微覺得詫異,便加快腳步。
穿過云霧,此時對面的風景一覽無余,這深山之中竟然有一處瀑布,瀑布流水落下,山間處散出陣陣霧氣,竟有一道彩虹掛于前方。而前景是一片桃花林。在桃花本不該開放的季節,開的正盛。
堯墨書踏過鐵鏈,落于山崖前“沒想到這荒蕪山林的背后,竟然有如此仙人之境,莫非真像他們說的,真里住著神仙?”堯墨書不由的往前走,走進著桃花林間唯一的一處小道。陣陣花香人堯墨書整個人都放松了起來。
堯墨書似乎是放松的有些過頭,以至于突然警覺“不對,這花香有些古怪。”剛剛低聲說罷,背后一陣涼意,發覺是箭矢劃破空氣的聲音,堯墨書這才轉身躲避。箭和堯墨書擦肩而過,只差分毫便可取性命。
“此地不宜久留。”想罷堯墨書,輕功踏上桃花樹,踩這片片桃花,穿過桃林。
桃林后面靠著瀑布只有一間茅草屋,背后還有縷縷青煙升起。
“叮!叮!叮!”
這似乎是打鐵的聲音“難得這真有神仙?”心里懷著疑惑,堯墨書還是悄悄進了門去。
到了門前,只是看見一個蒼老的背影,在不停的用鐵錘敲打刀劍。堯墨書不敢輕舉妄動,只能呆呆的看著,打量四周,除了一些生活必須品,屋內全部是制作刀劍的材料和一些成品或半成品的劍。
“已經很久沒人來過了,少俠為何不進來。”一個蒼老的聲音傳出。
堯墨書發生老者叫他便立馬行禮“晚輩怕打擾打先生,便不敢作聲,想等前輩忙完,再進來的。”
老者放下鐵錘,將劍拿起,仔細端詳,又拿布擦拭“既然來了,就進來吧,給我這個深山老人,講講這些年江湖的變化。”
“是”堯墨書,此時才敢進屋。
而老者也起身。老者轉頭看見堯墨書,突然竟激動的語無倫次“你...你...你是堯...”
堯墨書似乎也認出此人,白眉長須,是此前封劍山莊第一鑄劍師,徐長風,徐前輩了“徐前輩!”
此時兩人激動的相擁在了一起,徐長風,仔細打量著堯墨書“這些年,你一個人在江湖,有沒有受傷。”
堯墨書扶前輩坐下“徐前輩知道我的,這江湖中人能傷我的,沒有幾人。倒是前輩為何會在此處?”
徐長風原本激動的心情變得傷感,用手捋這胡須“說來話長。”
“當年封劍山莊滅門之時,我癡迷于鑄劍,將自己閉關,等出來之時,封劍山莊早已空無一人,只有殘垣斷壁。后幾經波折,便來到了此處,想著江湖中可能早已沒有往昔之人,便歸隱山林。沒曾想今日居然還能再見到你。”說著徐長風淚眼婆娑。
“前輩莫要激動,”堯墨書扶著徐長風“那我上來之前遇到的陷阱機關,便是前輩所設的?”
徐長風點頭“不錯,本想著是不想有人打擾,好安心鑄劍,沒想到既然被山下那幾個小輩當做試煉之地,老夫也不太在意畢竟能到這里的也就寥寥幾人。”
“看來這還真是弄巧成拙,若不是他們當做試煉,我便也不會來此。”堯墨書見徐長風悲傷便想著聊點開心的事。
“你這到提醒了老夫,此前很長一段時間,江湖并沒有你的音訊,為何突然出現于此?”徐長風看著堯墨書問道。
堯墨書有些面容沒落“此前我一直暗中調查背后之人,沒想到越是追查下去,這背后之人越是神秘,以到了無法以江湖之法解決的地步。”
“難道這其中牽扯?朝堂?”
堯墨書只是點頭并未說話“此后我便隱姓埋名,浪跡于江湖之中,可沒想到有一天我收到一封書信”
“此人竟然能找到你將書信送到?”徐長風不經感嘆道。
“所以我斷定,此人并非一般江湖中人,我便隨著書信來到了京城,而更讓人覺得可怕的是此人竟然可以請動著江湖之中各路獨步天下的高手,劫天牢。”
徐長風聽得詫異“既然是朝堂之人,又召集江湖中人劫天牢,這不符合常理,你可知道劫的人是誰?”
“百花門,離子源。”
“離子源?老夫倒是聽說過。”徐長風思索著。
“難道前輩知道此人?”
徐長風此時心中似有答案“如此一來到也說得通。”
“還請前輩明示。”
“你可知道李源遺孤。”
“李源?”堯墨書震驚。“當今圣上。”
“不錯,20年前,李源追隨先皇征戰四方,與西絨之女相愛,生下一女,不被世人承認,便派人秘密將此女送往東海百花門,改名離子源。所以由此可見,這必然是朝挺自導自演的一出好戲,既救到女兒,又將罪過歸于江湖中人。”
堯墨書被一連串的秘密震驚“好高深的計謀。”
“深居朝堂,帝王之術,不是我們能左右的。”徐長風感嘆。“墨書,之后你又如何?”
堯墨書回過神“之后斷水劍敗露,我一路被人追殺,不得已改名換姓,流落至此。”
“沒事就好,所以你拜入了山下武館門下?”
“是”
“這山下四家武館,掌門本是四個好友,幾年前四人都來到過此地,我便賜與了他們幾件兵器,沒想到竟然給自己惹了些小麻煩,不過還好,也多了幾分樂趣,每天就想著今天上來的是什么人。”徐長風說著說著笑了起來。“對了,你拜入的是誰的門下?”
“逸然堂,胡揚。”
“原來是他。”徐吃飯滿意的點頭。
“徐前輩為何如此開心?”
徐長風深知這四人都性格“他們性格迥異,但這胡揚一身正氣,你跟著他不會有事的。到是你得委屈藏好你的一身武功。”
堯墨書此時有些臉紅“前輩過講。”
“若你真使全力,這四人連手也并非你的對手。”徐長風說罷只是呵呵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