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斷絕關系
- 史上最強贅婿
- 牧羊人
- 3201字
- 2020-11-04 20:53:54
第52章 斷絕關系
忽然,辰君看見一個低著頭的影子,大笑道:“喲呵,這不是我們清風寨的郭將軍嗎?怎么掉到泥巴里去了,還是何官兵一起的。土匪和官兵一起共患難,真是千古罕見那。”
郭威躲不過去,抬起頭,又是憤怒又是震驚的看著辰君,“你居然沒死?”
“你是不是很失望?是不是很詫異?”辰君冷笑一聲,道:“我這個人有個特點,有恩報恩,有仇報仇。另外我向來不贊成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的做法,我報仇很少隔夜。”
辰君一指郭威,對夏侯穎寒聲道:“給我殺了他。”
夏侯穎無動于衷,冷冷道:“我憑什么聽你的。”
辰君一張手,“弓給我。”
“不給。”
辰君皺皺眉,搬起一塊大石頭就要砸。
夏侯穎嚇了一跳,趕緊打飛石頭。
辰君怒視夏侯穎,“你阻止我?”
夏侯穎被辰君兇狠的目光嚇了一跳,定了定心神,說道:“你不能殺他。”
“只要是我的仇人,就沒有我不能殺的。”
“他爺爺是宗師高手,你若殺了,永無寧日。”
“這是就你一直容忍郭家的理由嗎?”辰君不屑道:“所以你永遠只能被郭家欺負,永遠沒有出息。”
辰君呵呵冷笑,臉上盡是猖狂,“我辰君與人為善,向來不會先害別人。若是有人敢害我,宗師高手又如何,我辰君一樣要弄死。滾開。”
辰君推開夏侯穎,帶著猙獰的面容舉起石頭狠狠砸向郭威。
夏侯穎心中一驚,用手捏住石頭,“你不能沖動。”
辰君看向夏侯穎的目光開始冷漠,向寒冰一樣冷,“你要與我為敵嗎?”
夏侯穎不知道為什么,一個一流高手什么樣銳利的眼神沒見過,現在竟然有些害怕這目光,她放手了。
辰君沒了阻礙,奮力將石頭砸了下去。
郭威武功甚高,一下子躲過了。
辰君再找石頭,再砸。郭威再躲。
辰君如同瘋子般,一次次的砸石頭,哪怕雙手被磨得血肉模糊也要誓死砸死郭威,那股狠勁震驚了整個清風寨,于是辰君在他們心中被打上了一個狠人的標簽。
第100次,辰君氣喘吁吁,終于砸中了郭將軍的左肩膀。郭將軍雖然武功高,但是水性不好,又有旁邊官兵打擾,終于還是被辰君砸中了。
郭將軍終于驚恐,開始求饒,“辰公子,我錯了我以后再不敢殺你了,你饒了我把。”
辰君不聽不聞,繼續搬石頭。
他又陸續砸中了郭將軍的腳、右肩膀、雙手、
郭將軍求饒的更狠,“辰公子,你饒了我,你要什么?山珍海味還是金銀珠寶,甚至絕世美人、絕世武功我都可以給你,只要你饒了我。”
辰君一概不理。誓死要砸死郭將軍。
終于,他砸中了郭將軍的頭部,一個大好的頭顱被砸的破瓜般四射飛濺,死的不能再死了。
辰君累倒在地上,卻沒有人敢去扶持,這個人此時此刻簡直就像魔鬼。
更重要的是,這人砸死了郭威,一個宗師高手的孫子。誰還敢與他為伍。
宗師高手發怒皇帝都要色變,宗師高手的可怕也不是一般人可以想象的。
夏侯穎看向辰君目光無比復雜,嘆氣道:“你闖禍了,闖大禍了。”
辰君休站了起來,對夏侯飛說道:“以后我不是你師父,你也不是我徒弟,更不許對外人說。”
又對所有清風寨的人說道:“我殺了郭將軍,一人做事一人當,與你們無關,若是他那個什么宗師爺爺來了,你們只管說是玉林縣辰君干的,將來他若問我我也絕不推辭,一力承擔。”
辰君對所有人一拱手,“告辭,后會無期。”
疲軟的身體,鮮血直流的雙手,辰君沐浴這瓢泊大雨,大踏步向山下走去。
夏侯浩和夏侯通久久長嘆,“真乃義士也。”
夏侯飛眼睛一紅,哇的哭了起來。
夏侯穎不知道心里什么滋味,只覺得心中忽然空空的,酸酸的。
她恨這個男人,這個男人奪走了她最寶貴的東西。她也感謝這個男人,這個男人挽救了她的清風寨。
同時,她心中又為這個男人擔憂,畢竟,這是她第一個男人,也會是最后一個。
夏侯穎握緊雙拳,她心中忽然升起幾分憤怒和屈辱感,不是對辰君,而是對郭家。
若不是郭家,她也不會如此事事掣肘,連自己第一個男人都沒辦法保護。
她的腦海里又浮現出那天水洞里的場景,那天她并非只是丟了最寶貴的東西,她還得到了兩件異常寶貴的東西,就在她和辰君交合的時候。
一件是雪山觀月圖的修煉之法,比之她弟弟的還要完善,她甚至分走了辰君死亡時得到的明月之光。
另一件,則是一套神奇的刀法,一套不太可能出現再世間的神奇打刀法。
‘我一定會練成宗師,振興我們夏侯家。如果到時你還活著的話...’夏侯穎暗下決心。
…
荊州寬闊的馬路上,幾輛馬車正緩緩而行。
忽然,一輛馬車中傳來女孩的咳嗽聲,另一輛馬車馬上有一位男子說道:“表妹,你身體不好。停下來休息吧。”
那女孩回答道:“表哥,這趟去昌州買賣沒有談成,我們得立刻回到荊州和安家談成買賣,不然我們下半年就要吃素了。”
“再怎么要緊你也需要照顧好自己,不然你病倒了一切都完了。”
那女孩想了片刻,道:“好吧,那就休息一刻鐘。”
男子下了馬車,來到女孩的馬車面前,“表妹,出來透透氣吧,對身體好。”
于是有一個美麗少女從馬車上下來,一臉病態卻美如天仙的少女,就像西施一樣的柔弱美。
男子心中一喜,伸出手就要扶女孩下來。女孩卻躲過了,自行跳下了馬車,激烈的運動使得她又是一陣咳嗽,臉上都不自然的紅白起來。
女孩坐在擦拭干凈的石頭上,忽然嗅到一股奇怪的臭味,她仔細嗅了嗅,味道是從后面的草叢傳來的。
她捂著鼻子道:“表哥,這里好臭,我回馬車了。”
那男子手里拿著一朵剛采集的花正準備獻殷勤,聞言道:“表妹稍等,容我除了那異味,估計是阿貓阿狗拉的屎吧。”
那表哥進了草叢,發現一個死尸躺在地上,這死尸臉上鮮血直流,被劃得橫一杠,豎一杠。
他大驚失色,“啊”的叫了出來。
他慌慌張張的后退,對少女說道:“表妹,那里有死人,不吉利,我們趕緊走。”
少女皺起秀氣十足的眉毛,道:“表哥,既然是死尸,我們就埋了他吧,免得他死都不能安寧。”
那表哥卻道:“遇到死尸已經很晦氣了,如果再掩埋搞不好死人的晦氣都會傳到我們兩家。”
少女不可思議的看了眼自己表哥,對表哥的這副狠心腸感到心寒,她咬牙道:“表哥怕沾了晦氣自己回去就可以,表妹卻是一定要埋葬這死人的。”
正這時,一個農民老伯經過,少女叫住了老伯,讓他埋了那個尸體,并且付了100個銅錢。
那老伯大喜,走向了草叢,那老伯一碰觸死尸的身體,感覺到一陣滾燙。
“咦,這人沒死。”
老伯提著死尸出來,帶給那少女看。
只見死尸身上到處都是傷痕,衣服都破爛的成了條條杠杠,裸露的肌膚到處都是割裂的傷口,甚至連臉上都花了,多處傷口已經潰爛,留著鮮血和濃的混合物,惡臭就是來自這里。
那表哥看了一眼就轉頭不看了,說道:“表妹,這乞丐眼看活不成了,直接埋了算了。”
那小姐有些猶豫,這副慘樣道真的是生不如死。
那老伯忽然插口道:“這位小姐,地上的這位可不是乞丐,以老朽看來,他應該是個落魄的公子哥。”
那表哥瞪了老伯一眼,不客氣道:“你個農民懂什么,這哪有你說話的份。”
那農民不樂意了,還嘴道:“那你還不如我這個農民呢,連人家是乞丐還是公子哥都看不出來。”
農民老伯振振有詞:“你看這人這里一小塊完整的皮膚,白白嫩嫩的,哪里是乞丐會有的。”
“還有他腰間的這塊玉,雖然不是很貴,但是怎么得也值個100兩銀子吧。你見過乞丐帶玉的嗎?”
那表哥聞言又羞又愧,通紅著臉道:“你,你,你。”
那老伯又道:“這公子身上的傷口里還夾雜著碎木屑,這應該是是從太沖山下來的,上面芒草和木刺特別的多,這些傷口準是被這些帶刺的灌木和芒草劃的。”
那少女見老伯驚艷豐富,又問道:“老伯,這位公子能救好嗎?”
“這外傷治理起來簡單,但是這高燒,怕是…”老伯嘆氣的神色說明了不看好這公子能活命了。
少女又掏出100銅幣,對老伯說道:“麻煩你去將他洗干凈,擠破膿包,包扎好,我等會叫表哥給你一套男士衣服。”
老伯接過衣服和銅錢,提著病號去了不遠處的水塘。
不久,老伯帶著穿戴整齊的病號回來了,對少女稱贊道:“小姐不僅人美,更難得心地善良,天上一定會賜福你的。”
老伯離去后,少女嘆了口氣,“心善就一定會被上天祝福嗎?我爹我娘都是心善之人,卻沒有好報。”
將病號安排在后面的馬車中,車隊緩緩進了荊州都城-玉海縣。
少女又花了1兩銀子請了醫生,開了藥方,令仆人給辰君喂下,然后聽天由命了。
那表哥不停抱怨,認為少女為了一個陌生人破費勞累不值,少女卻堅持要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