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背后的人是誰
- 絕世醫(yī)妃:相公, 我們造反吧
- 慕卿
- 2021字
- 2020-11-04 21:34:51
第10章 背后的人是誰
不知道是在等待,還是根本沒有意識到這邊發(fā)生了什么。
那就真的只能靠自己了。
蘇心攥緊了手中的錦囊,既然來都來了,那就試試自己這東西的藥效也無不可。
淺色的瞳仁里閃過狠戾的光。她輕輕閉上眼睛。
四個黑衣人似乎是頓了一頓,也許是沒想到帶著花隱那么重要的東西的人竟然是個毫無防護的小女孩。
然而等到他們靠近,五臟六腑的一陣劇痛就讓他們明白,這個小女孩并不是好不防范。
蘇心迅速的將錦囊打開,將錦囊里的藥粉灑向空中。
四位高手沒有防備一個看起來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姑娘,就這么中了招。
重重地砸在地上。
蘇心厭惡地看一眼地上的人,要不是自己現(xiàn)在的這具身體很難應(yīng)付著四個人,是絕不肯讓他們就這么倒在自己內(nèi)室的地上的。
臟。
不過……她心里默數(shù)五個數(shù):“五,四,三,二,一。”
赤著腳,胡亂披了件外衣的云伯就出現(xiàn)在她面前。
蘇心冷冷地凝視了他片刻,發(fā)現(xiàn)他眼中地驚訝與緊張不似作假,這才躺下:“云伯,這幾個人就麻煩你清理了,我困了。”
云伯看著地上七竅流血的四個人,啞口無言,只得聽從小姐的話將人抬了出去。
最近的小姐看起來冷厲了很多……與之前,倒好像是兩個人的樣子……
從前的小姐,可是連螞蟻都不忍心踩死的,若是看見路邊有生病到奄奄一息的人,都想親歷親為替他們治病……
更別說親手配制毒藥毒死人了,簡直是從前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云伯想起小姐從前乖巧的模樣,他從小看到大的奶娃娃,說沒有感情當然是假的。他這么多年來簡直將小姐當成小孫女看待。
小姐小時候喜歡吃外頭的冰糖葫蘆,就是牙壞了也想著吃,那是一直乖乖的小姐唯一念叨的東西。這么多年,他都記得。
一想到這幾日見小姐做的事情,屢屢想要稟報給主子,但是每每想到小姐還小的時候,仰著巴掌大的笑臉,奶聲奶氣的跟自己說:“云伯,我想吃冰糖葫蘆。”
他即使都提起筆,也會放下。
但是……再不跟上頭說明……
他抬頭看看月亮朦朧的邊緣,嘆口氣,臉上的皺紋似乎都更深了一些。
回到房內(nèi),終究還是提筆簡短的寫了幾個字,卷起來,塞進竹筒里,封上。
云伯閉了閉眼,小姐,我不能對不起我的主子啊。
很快,就有一只信鴿趁著夜色悄悄起飛。
只是,云伯沒有看到的是院子里最高的那個樹枝上,還有一個黑衣人,這時候方才離開。
蘇心卻是知道的。
不論是鴿子振翅高飛的聲音,還是那人起身時樹枝的震顫。
果然云伯背后還有別人的身影,只是不知道這些人究竟想要做什么。
至于埋伏在最后的人……這人的身手顯然比之前四個都要好,聲音也輕,若不是自己多年浸淫沙場,剛才又特意屏息凝神,怕是也不能發(fā)現(xiàn)這人的存在。
一,二,三。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三撥人了。
這“花隱”還真是引人注意呢。
只是要說這人是為了螳螂捕蟬,剛才這只黃雀可也并沒有出現(xiàn)。也許只是覬覦花隱的另一方派來試探的罷。
初來乍到,一切都還不明朗,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而這青衣人很快消失在夜色中,最后跪在一個華服青年的面前:“主上,今夜有四人襲擊那位蘇家小姐。”
那人正在自己與自己對弈,聞言皺起眉捏著棋子輕輕敲了敲桌面:“哦?蘇小姐現(xiàn)在怎么樣?有沒有受傷?”
若是蘇心在這里,想必就能夠認出,這人正是自己見過的那一個。就連聲音也都是熟悉的。
黑衣人一看就知道這已經(jīng)是主上最緊張的模樣,他連忙低了頭,快速地說道:“蘇小姐安好。沒有受傷。那些人身手不錯。但是蘇小姐似乎有所準備……對他們用了毒。一擊斃命。”
那人似乎有些驚訝,挑起眉毛,興致盎然地將棋子擺好,他自然知道自己這個部下是嚴格訓(xùn)練出來的,身手出眾因而平時也很有些不將別人放在眼里。
能讓他說身手不錯,那看來是確實很好了。
四個這樣身手地人去夜襲一個小姑娘?都沒等到自己的人出手?最后這么四個人還栽在了小姑娘手里?
真是有意思。他有點想笑。那個小姑娘,成長的真好呢。像他曾見過的那種長滿刺的花,扎人又美艷。
“怎么回事,你仔細說說。”那人一襲白衣,將身子倚在椅背上,緊張的樣子全無,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一副悠然模樣。
“那四人剛進蘇小姐的房門就沒了生息,又重物墜地的聲音。蘇小姐一直沒有出聲。很快蘇小姐那個老奴就來了,然后就把他們都抬了下去。看起來像是七竅流血,中毒而死。再后來我見那老奴還飛鴿傳書了一封信箋,被屬下截下了。”
黑衣人將裝著信箋的竹筒雙手呈上:“就是這封。”
那人的目光在竹筒開口的封蠟上面掃過,然后拆開了竹筒,打開紙卷。
飛快地瀏覽完,將那個紙卷放在燈上,看著它一點點焦黑變成灰燼:“有心了。”
那個黑衣人就好像從沒有存在過似的,悄然退了出去。
這個小丫頭越發(fā)不簡單,身邊的人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燈啊。
小姑娘身邊看起來忠心耿耿的就這一個老人家,原來也是別人在這個小姑娘身邊埋下的眼線。
“以毒殺人,迥然二人。”
他將這話念了兩三遍,嘴角微微彎起來,眼睛里也帶了幾分不明顯地笑意。
確實是,與之前那個柔柔弱弱的小姑娘迥然二人呢。
但是為什么,自己感覺更順眼呢?
他捏起盒子里的白棋,想了想,又將那枚棋子放進盒子里,揚聲道:“青木。”
方才那個消失的黑衣人又神出鬼沒般出現(xiàn):“是。”
“去查查看。背后那人是誰。”
青木點頭,再度消失在茫茫夜色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