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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挑撥離間出奸計(jì)

第6章:挑撥離間出奸計(jì)

翠柳立刻跪在地上,哭喊道:“多謝四少奶奶,四少奶奶如此看重奴婢,奴婢就算是死了也值了。”

“什么死不死的,快起來吧!”林暮寒伸手拉翠柳起來,道:“我不但不會讓你死,而且,我還要讓你活得好好的。以前都是我不中用,所以才連累你跟我一起受苦。以后,我定當(dāng)好生維護(hù),也算是彌補(bǔ)你對我的一片忠心。”

“四少奶奶之恩,奴婢感激涕零!”

今日又是一個(gè)好天氣。陽光明媚,花香鳥語。

一大早,向老夫人請安之后,丫鬟翠柳陪著林暮寒到牡丹園賞花。

“這里的牡丹花開得勝是鮮艷。”林暮寒念著,便伸手摘了一朵白牡丹拿在手里,接著道:“尤其是這白牡丹,孤傲高潔、端莊秀雅,雖不如粉色儀態(tài)萬千,亦不如紅色雍容華貴,反倒讓人望塵莫及,心生敬意。”

“四少奶奶就像這園中的白牡丹。”翠柳奉承道。

這句話,剛好被前往牡丹亭來的崔婉婷聽見。心里頓感惡心。于是,便忍不住惡言相向,道:“哈哈哈哈,笑死人了!自喻拿牡丹相比,也不看看自己是個(gè)什么東西,不過是個(gè)庸脂俗粉而已,也配跟白牡丹相提并論,哼!若是讓旁人聽了去,還不得讓人笑話我們相國府的人不知天高地厚。”

林暮寒聽崔婉婷說話那么難聽,心里自然是很冒火的。于是,便道:“妾身并未拿白牡丹自喻,是妹妹誤解了,妹妹花容月貌且身份尊貴,自可堪比白牡丹,妾身又怎敢與妹妹相比。”

崔婉婷見林暮寒這般奉承自己,且貶低自身,莫不是怕了自己。一時(shí),心里得意。哪成想,林暮寒接著又道:“不過,妾身剛才的話并未說完。妾身認(rèn)為,雖然這白牡丹孤傲高潔、端莊秀雅,也貴為花中之王,卻終究還是俗氣了些,斷然比不上那池中的蓮花清白,出淤泥而不染,香遠(yuǎn)益清,亭亭凈植。”

翠柳見自己的主子這般能說會道,連損人都損得那么有水平,心里自然舒暢得意。

崔婉婷到是氣得要命,用手指著林暮寒,道:“你!”

可是,又不知道該如何回嘴。何況當(dāng)著下人們的面,自己臉上也實(shí)在有點(diǎn)掛不住。于是,便另出奇招,對自己的丫鬟梅支道:“梅支啊!”

“小姐。”梅枝畢恭畢敬站在崔婉婷身邊。

“昨天晚上,本小姐好像聽見有鬼叫聲,也不知道是本小姐在做夢,還是這園中確實(shí)有鬼啊!總之,本小姐是一個(gè)晚上都沒有睡好,你看這眼圈都黑了。”

林暮寒自然聽得出崔婉婷話中有話,并且在心里早就懷疑,昨天晚上搞鬼的人就是崔婉婷。只是目前還沒有任何證據(jù),也拿她沒有辦法。

梅枝自然也是心知肚明。于是,但立刻符合著自己的主子,道:“梅枝也聽見了,想必小姐不是在做夢,而是這園中確實(shí)有鬼,說不定,還是內(nèi)鬼。”

昨晚的事情,林暮寒自然是惡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來。

崔婉婷幸災(zāi)樂禍地瞪了林暮寒一眼,問道:“四嫂可有被嚇到嗎?”

“妾身昨夜睡得很香,不曾聽見,到是難為了妹妹一夜被鬼叫聲給影響,不過,妾身聽說,這世上并無蘑鬼,所謂的魔鬼,亦乃是心中始然,如果心中有鬼,那自然……”

“混賬!”

林暮寒話還沒說話,就被崔婉婷打斷。崔婉婷的心思被林暮寒說中,自然是腦怒成羞,所以,再也顧不得自己大小姐的身份,破口大罵道:“林暮寒!你個(gè)賤人,你處處與本小姐作對,本小姐昨天就忍了你一天,今天你又口出惡言,還從來沒人敢如此撞傷本小姐,本小姐豈能容你放肆!”

崔婉婷罵著,便要出手去打林暮婉。

梅枝和另外一個(gè)丫鬟立刻把崔婉婷拉住。

“小姐!”

“小姐!”

“小姐息怒。”

林暮寒看著眼前這個(gè)張牙舞爪的千金小姐,滿臉不屑。

丫鬟梅枝把掙扎中的九小姐拉住,然后,輕聲在崔婉婷的耳邊,道:“小姐息怒,萬不可驚動了老夫人,奴婢聽說大公子快回來了,大公子一向疼愛小姐,到時(shí)候,小姐在大公子面前告她一狀,保不其大公子還會休了她。”

崔婉婷想了一下,覺得也只能如此了!于是,便狠狠地對林暮寒道:“林暮寒,你給我等著!今日本小姐暫豈讓你得意,來日,本小姐定當(dāng)雙倍奉還。”然后,又喊道:“我們走!哼!”

“九小姐慢走!”翠柳幸災(zāi)樂禍地行了一禮。

等崔婉婷及丫鬟走遠(yuǎn)之后,翠柳高興地對林暮婉道:“少奶奶,你真歷害!你看把九小姐給氣得!”

林暮寒道:“那是她咎由自取!”

且說,崔碗婷在牡丹園中被氣之后,一路憂愁地往東面的“賢福居”而去。

賢福居原是崔相國為女兒們建的一座閨閣,平常只供千金小姐們在此玩耍,吟詩作對之樂。后來,小姐們都大了,勻已嫁人。只有一個(gè)最小的九小姐還未出閣。九小姐一個(gè)人不免無趣,向來,也就少來賢福居了。因此,這賢福居也算是一個(gè)清冷之地。今日,九小姐心中有氣,所以便想起昔日與姐姐們在一起的樂趣來,便不由自主地往此處而來。

哪知,走到路上,便遇見大少奶奶秦露苔帶著丫鬟不知要往何處去。

崔婉婷向來也不喜歡秦露苔,再加上心情本就不爽,所以,便連招呼也不想打了。

秦露苔反而到是一臉的和善,先跟崔婉婷打了招呼:

“妹妹,這是要去哪兒呀?”

崔婉婷輕輕哼了一聲,沒有理她。

秦露苔一看崔婉婷氣呼呼的樣子,便知道她受了委屈,心里自然是幸災(zāi)樂禍,同時(shí)還覺得有些新鮮,向來崔婉婷都是給別人氣受的,今日反到被別人給氣了,不知道那氣她的人,是何方神圣?

于是,秦露苔故作關(guān)心地問道:“唉喲,妹妹這是怎么了?今天天氣那么好,妹妹的臉上反而像要下雨了一般,是誰那么大膽,讓妹妹受了委屈?”

可,崔婉婷并不買她的賬:

“大嫂的好奇心似乎濃得很啊,我受不受委屈跟大嫂似乎沒有關(guān)系吧!難不成,大嫂希望我受委屈不成?”

秦露苔立刻停含冤受蒙般地叫起來:

“唉喲,妹妹說的這是什么話,大嫂這是關(guān)心你,沒成想妹妹竟把我的好心當(dāng)成了惡意,真是讓我傷心啦!”

崔婉婷見秦露苔似乎也真的沒有什么惡意,反而為自己剛才的無禮感到過意不去,何況,昨天在宴席上,秦露苔還幫著自己說話,想必,秦露苔也跟自己一樣討厭林暮寒,俗話說,敵人的敵人便是朋友。

于是,崔婉婷便將心里的不爽道了出來:

“還不是林暮寒那個(gè)賤人!處處挖苦本小姐,本小姐原本不想與她為難,沒想到她卻處處與我作對,本小姐若不是顧及大哥和老夫人的情面,便斷斷饒不了她。”

崔婉婷原本是自己斗不過林暮寒,可是,卻也不想在秦露苔面前表現(xiàn)出自己軟弱。

秦露苔聽說她又被林暮寒給氣著了,心里自然是喜不自勝,不過,嘴上卻為婉婷報(bào)不平,道:“這暮寒也真是的,怎么總是跟妹妹你過不去。不管怎么樣,你年紀(jì)也比她小啊,她作為嫂子不但不讓著你,反而還要給你氣受,實(shí)在是有些過份了。”

“可不是嘛!本小姐從來沒有受過那樣的委屈,等大哥回來,我非得讓大哥把她趕出去不可。”

后面這句話,是秦露苔最想聽到的。哪個(gè)女人不希望自己的相公身邊只有自己一人。只可惜,身在這侯們世家,不得不與別的女人分享。可是,有的東西是不能與人分享的。如果被分享了,那么,來分享的那些人,便都是我的眼中釘。現(xiàn)在,正是拔除它的時(shí)候。

秦露苔那么想著,兩眼露出奸詐之氣。然后,腦子一轉(zhuǎn),便又對崔婉婷宛然一笑,道:“妹妹說得不錯,只不過……你大哥未必會因?yàn)檫@件事把林暮寒趕出相國府……”

秦露苔說到這里,突然停了一下,然后,又笑道:“呵,當(dāng)然了,相公向來是最疼婉婷妹妹了,只不過,相公向來也是一個(gè)重情重義之人,雖然疼愛妹妹,但也不可能為了妹妹而傷了與林暮寒之間的夫妻情份,俗話可是說了一日夫妻百日恩啦!”

經(jīng)過秦露苔那么一說,崔婉婷也覺得有理,于是,便向秦露苔請教道:“那,大嫂以為應(yīng)該怎么辦?”

秦露苔淡淡一笑,道:“我聽說,林暮寒喜歡去牡丹園賞花,今日府里剛好來了一位栽花師傅,現(xiàn)在正在去牡丹園的路上,這二人一個(gè)種花,一個(gè)賞花,想必皆是惜花愛花之人,那么此二人因志趣相投而一見如故也未可知呀!”

秦露苔雖然說得不是很明白,不過,那其中的意思崔婉婷是聽懂了。因此,崔婉婷不由一驚,這樣的主意,未免太過卑劣。何況林暮寒必竟是大哥的女人,詆毀她的聲譽(yù),豈不也是詆毀大哥的聲譽(yù)嗎?崔婉婷覺得有些不妥。

秦露苔見崔婉婷有些猶豫,于是,便淡淡一笑,道:“唉呀,你看,我也只是隨便說說,并不是真心想把暮寒妹妹趕出府去,畢竟她也是你大哥的女人,別說你大哥不會同意,就連老夫人恐怕也是不會同意的。”

崔婉婷一聽這話,心中的氣又提了上來,母親偏袒兒媳婦,卻冷落了我這個(gè)親生女兒。都怪林暮寒那個(gè)賤婦,如果沒有她,母親就還會把我當(dāng)成她的心肝寶貝。崔婉婷一這么想,便恨不得林暮婉立刻滾出府去。

于是,便狠狠地道:“林暮寒!你給我等著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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