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小空到后來，越來越聽不懂老龜和牛魔王的談話。

索性也就不再去管這些，而是做到一旁研究起《道德經》。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

經書上的內容和原來世界上流傳下來的《道德經》幾乎一致。

之所以這樣說，是因為他對道德經真的不太熟悉。

盡管很多人說《道德經》是一本寶書，充滿了人生哲理，可惜是他真的看不過，太過愚笨。

要是知道會穿越到這個世界，絕對會把《道德經》背的滾瓜爛熟。

可惜，沒有那么多如果和要是……

妖族大軍進攻兩山市，讓他深刻的意識到個體的力量是無法和團體相斗的。

自古以來都是寡不敵眾，個人或許能成為英雄，但在群體面前仍然很渺小。

還記得在天碑世界的五指山下，他問起大圣是否真的打到了凌霄寶殿，卻被告知那只是一場游戲一場戲。

玉帝為何愿意陪著孫悟空演戲，大圣沒說，他也無從猜測。

現如今整個天庭都不知去向，跟無從問起。

要說三界最深秘的地方肯定是九幽，據說那里被三千弱水環繞，可上次去了弱水之后，并未進入九幽之地。

哪吒等一眾天神還留在天碑世界，唯獨玉帝昊天和四方大帝不知所蹤，這不得不讓他多想……

離開之時，大圣特意囑咐他，若是遇到不解之事，可以前往靈臺方寸山斜月三星洞，去找他的師傅菩提老祖。

其實，他并非不想去，而是一直被事情若拖累。

天庭分崩離析，要不要組建新的天庭，以他的實力根本不可能。

可洪荒的大能鎮元子閉關不出，菩提老祖真的會見他嗎？

孫小空看著《道德經》昏昏欲睡，思緒早已飄到十萬八千里……

不知過了多久，眼前景色一變，又再次回到了兩界山市的上空。

只見牛魔王開口說道：“即刻起，妖族大軍撤出南部瞻洲……”

牛魔王說完之后，妖族大軍鳴金收兵，人族修士也有了喘氣的機會。

又過了半日光景，妖族大軍才算正式撤離，也就是這個時候，孫小空又再一次見到了老龜。

“前輩，您和牛魔王談了什么？”孫小空知道他不該問，但又實在忍不住，畢竟事關重大，多知道點信息并無壞處。

老龜雙眼看向遠方，似有所思的道：“妖族退守東勝神洲，保持中立。老龜我也算完成了娘娘交代的任務，也該去我該去的地方了。你要記住善待混沌獸，等你強大起來，等你想明白山的那邊海的那邊在哪？又有什么？或許就能看到新的世界！”

孫小空眉頭緊皺，實在是有很多話想問，可剛要開口，又被老龜打斷道：“三界并不是一個人的三界，個人的強大也并不是真正的強大。但要想讓三界中的每一個生靈強大起來是何其艱難？西游以后人人可以修仙，看似生靈變的強大，可一盤散沙又有何用？這條路到底是對還是錯？”

說到這里，老龜突然抬頭看向天空，嘴角的笑容有點苦澀又有幾分嘲笑。

“錯了嗎？”一道淡淡的聲音，傳入老龜的耳中，他的眼中閃過不可思議的光芒，說話之人自己認識……

果然，圣人執棋，生靈皆為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