毋庸諱言，我們（講民族性時）并不意指對外國人的無端憎惡，或?qū)ν臒o限包容，或拒絕他國之善。從任何意義上講，民族精神最強的國家往往是民族性最少的國家。我們（講民族性時）意指一種同情而非敵視原則，一種團結(jié)而非分裂原則。我們意指生活在同一政府中、為共同自然或歷史紐帶所聯(lián)系的人們的一種同呼吸、共命運之感。我們意指，共同體的任一群體在與另一群體互動時并不視自身為外國人；他們應(yīng)珍視將其聯(lián)系在一起的紐帶；應(yīng)感受到其同屬一個民族，其命運相互疊合，對其任一同胞的惡也是對其自身的惡，他們不能切斷這一聯(lián)系而自私地免除同患難的責任。

約翰·斯圖亞特·密爾（John Stuart Mill）：《邏輯學體系》（A System of Logic）第六卷第十章第五節(ji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