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一場意外
- 王妃謀略天下
- 貓輕語
- 3073字
- 2020-11-01 10:00:38
蘇寧黎氣急敗壞道:“蘇寧傾,你就是想毀我對不對?是你自己不能嫁的又怪得了誰啊?”
“是嗎?”蘇寧傾反問道:“難道不是你在我的吃食里放了一些我不能吃的東西,這臉上才長了這么多紅疹?”
蘇寧黎恍然大悟:“原來你都知道了,那我不瞞你了,我就是看不慣你那種高高在上的做派,反正如今我已經是王妃了,以后你見了我都要行三拜九叩之禮。”
“這么說你是承認這些事情都是你做的了?”蘇寧傾不冷不熱的問道。
“真是沒想到姐姐這么蠢,到現在才知道是不是有些晚了呢,如今我可是王妃。”
“又如何?別人不要的東西,你撿了卻還如此高興還真是可笑。”就在這個時候,身后傳來一個冷嘲熱諷的聲音,言語里帶著不屑。
兩個女人回過頭,就看到江昀璟正朝著自己走過來。
他一把握住蘇寧傾的手,看著對面的女人不冷不熱的道:“你和江明渠還真是般配,庶女配庶子,誰都不吃虧,更巧的是你們兩個人的母親都是用卑劣的手段爬上男人的床。”
江昀璟一番話講的十分的有理,直接讓蘇寧黎氣到臉紅脖子粗。
“你!璟王可別忘了,你可是當今王爺,怎么能幫著一個賤婢說話呢?”蘇寧黎自以為自己入了王府,就可以和江昀璟平起平坐了,可是她卻不知道在這群人的眼里,她不過是個笑話罷了。
江昀璟嘴角微顫,不以為然的說道:“連定南公的嫡長女如今都被稱作賤婢了,那你這個庶女應該被稱作什么?畜生?”他笑著比喻道。
沒等蘇寧黎反應過來,江昀璟就拉著蘇寧傾離開了她的視線,一直到了沒有人的地方,兩個人這才停下來,相視一笑。
“真是沒想到你罵起人來還挺利索的,還以為你就是你和傳聞里一樣呢。”蘇寧傾抬頭,時不時的看向遠方,她本來以為江昀璟就是一個會謙讓的君子,沒想到竟然他會和女人罵架。
江昀璟見自己被她看破,也不裝了直接道:“見她言語對你過于刻薄,就有些聽不下去。”
蘇寧傾笑了笑:“你是因為看不下去想要幫我?而不是因為她是江明渠的妻子?”
“嗯哼。”江昀璟看著她笑,笑容和煦,他自己也不知道這是怎么了。
“好了。”
沒有等江昀璟開始說話,蘇寧傾就打岔阻止了,她心知肚明,江昀璟根本沒有如此的好心來幫助自己解圍,只不過是恰巧兩個人有共同的敵人罷了。
看蘇寧傾沒有心情,江昀璟也就決定不再說這件事了,不管怎么說,如今蘇寧傾還是蘇家的大小姐,他的心也算安了。
婚宴上的賓客很快就離開的差不多了,然而大家嘴里都在議論蘇寧黎代替姐姐嫁進來的事情,而這件事情也很快就傳到了江明渠的耳朵里。
洞房之中,本來是兩個人親近的時刻,卻變成了刀刃相見,江明渠手里拿著長劍,可把蘇寧黎嚇得不輕,她真是做夢也沒有想到,新婚之夜竟然被自己的丈夫用劍砥著心口。
“你這個賤人,我渠王府的臉都讓你給丟光了。”
蘇寧黎嚇得渾身顫抖,不明所以道:“王爺這說的是哪里話?為什么是我丟了王府的臉面?”
“不是你還能有誰?你仗著你長姐對你的信任就在定南公府為非作歹,不然就以你這身份,怎么配做我的王妃?”
蘇寧黎心中委屈,可是看如今架勢,江明渠根本聽不進任何話。
“王爺真的以為我一個庶出之女想要嫁給你這么容易嗎?你難道忘記了姐姐她根本就看不上你?她從來都不想嫁給你,所以才把這個機會讓給我,至于她臉上的紅疹,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啊?”
蘇寧黎哭的那叫一個我見猶憐啊,江明渠卻無動于衷:“賤人!還敢胡說八道,如果她真的不想嫁給我,當初就已經反對了,何必要等到臨大婚之前才整這么一出?那是她的臉,是一個女人視作比生命還要重要的東西,她為什么會為了陷害你而毀了自己的容貌。”
蘇寧黎哭著搖頭,十分的傷心委屈。
“王爺您根本就不清楚,姐姐臉上的紅疹只是暫時的,根本不會沒有到毀容的地步。”
蘇寧黎年少,自己根本沒意識到剛才說的那番話意味著什么。
江明渠嘲諷一笑,蔑視的目光從她身邊掃過:“你還說這件事情和你沒有關系,那你又是怎么知道她的臉會沒事兒的?”
“你只是知道你姐姐在宮里的時候拒絕了我,可你卻不知道,那只是她的欲擒故縱,她私下里約過我去攬月樓這件事情,你應該不知道吧?如果她心里真的沒有我,今天她怎么會出現在我們的婚禮上呢?”
“那夜的紅燭羅帳你沒有看到,香薰美酒你也沒有看到。”江明渠說著忽然畫風一轉,目光犀利的看著蘇寧黎。
“都是你這個賤女人,才讓我痛失了自己喜歡的女人。”
蘇寧黎哭的更傷心了,她聲音哽咽的說道:“錯了,都錯了,根本就不是姐姐給你去的書信,給你寫信的人是我呀,那個愛慕你的人也是我呀,姐姐她從來都不知道這件事情。”
“什?什么?”
江明渠不可置信的看著蘇寧黎,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是我,紅燭羅帳是我,香薰美酒也是我,若不是半路被娘親給帶走,我早就是你的人了。”蘇寧黎跪在地上,哭訴著來到江明渠的身邊。
看到她嬌滴滴的模樣,江明渠心里起了一絲的惻隱之心,正當蘇寧黎以為所有男人都會被她的眼淚打動,她卻被江明渠一把推開了。
男人斥責道:“你說這些是想證明什么?是證明你喜歡我,還是證明你就是一個下賤的蕩婦?果然是個沒教養的,不愧是姨娘生的,就連著做派也透著下賤的作風。”
江明渠話落,直接拂袖而去,蘇寧黎見狀趕緊從背后抱住他。
“你這是要去哪里?今天是你我的洞房花燭夜呀,你不能留我一個人在這里,黎兒怕。”
縱使她哭紅了眼睛,江明渠依舊沒有動搖,他用力的掰開了蘇寧黎的手,三分譏諷七分薄涼的反問道:“你還怕?你都敢在攬月樓里約男人了,你還有什么可怕的?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母女倆以前在定南公府都做過什么?”
“以為對著男人哭就能解決一切,然而恰恰相反。”
蘇寧黎停止了哭泣:“不管你喜不喜歡我,我們兩個現在已經是夫妻的事情已經定論了是沒有辦法改變的,這個世界上除了貴妃娘娘,就只有我對王爺是最真心的,請王爺收下我吧?我什么都愿意為王爺做。”
聽到這里的時候,江明渠有些動心,他回過頭來,食指勾住蘇寧黎的下巴,目光如焗的盯著蘇寧黎的臉。
這個時候他才注意到,這個女人長的確實有幾分姿色,“呵,你說的。”順勢一把將她身上的衣服撕開。
蘇寧黎神色慌張了一下,怔愣了片刻后恢復了以往的自信,兩個人擁抱在一起,蘇寧黎用盡渾身解數配合著江明渠。
可是男人卻報復性的方式要著她,每一下都很用力,蘇寧黎感覺疼并快樂著,一直到她疼的渾身無力,沉沉的在江明渠的身邊睡著。
可是她卻不知道,就算這個男人要著她的身子,心里想的依舊是別的女人,而這個女人不是別人,就是她的姐姐蘇寧傾。
翌日清晨,蘇寧傾和江昀璟約好了一起去查案子,因為她對這方面有些見解,加上她又對兵刃方面的事有些了解就答應了。
其實最主要的是,就是江昀璟想要和這個女人見面。他恨不得每時每刻都能看到她,從七年前那天看到那個小姑娘開始,他心心念念的人就是她。
蘇寧傾起了個大早,街上車水馬龍,門庭若市,家里沒有了蘇寧黎,蘇寧傾心情大好,走一路哼一路的小曲。
忽然,路上一陣騷動,一個男人騎著快馬穿街而過,看到他過來的人全都躲在了一旁,他從街巷口進來,走過的地方全都是人仰馬翻的慘狀。
那些能躲開的年輕人自然是躲開了,躲不開的,就只能自求多福。
蘇寧傾一個閃身,自己躲過了馬上人的鞭子,卻沒有注意到不遠處還站著一個三四歲的孩子,看到那大漢騎著馬過來,大概也是被嚇傻了,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的,竟然連哭都忘了。
說是遲那是快,蘇寧傾一個跟頭翻過去抱住那孩子,再翻身來到了路旁邊的位置。
就在這個時候,那馬被人絆倒,馬上的人也摔了個人仰馬翻,旁邊攤位上的小販對這種人更是敢怒不敢言,如今看到他摔成這個樣子的人,心中無不叫快。
“我說你這個人怎么騎馬的?沒有看到大街上還站著小孩嗎?你這是趕著去投胎嗎?”
蘇寧傾的話還沒有出口,就已經被一個年紀和自己相仿的女子給搶了去,那女子穿著一身白色的長衫,玉帶束腰衣服江湖打扮,眉眼頗有幾分英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