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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神秘樓主

洛天瑤眼前一亮“不會吧,這么厲害...”

“小生怎么會騙姑娘呢?今兒你若是看上了它,你便現在就將它拿走,就當是我送你的見面禮?!?

“這不太好吧...我還是給錢吧,你說吧多少錢?”

“姑娘你這就不夠意思了。小生既然說了要送給姑娘,那怎么還能有拿姑娘錢財之理?”

“不是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只是覺得...哎..算了算了,本姑娘就勉為其難地收下了,那就謝謝你了,天也不早了,咱們有緣再見!”

譚正峰望著她離開的背影“嘿姑娘,我還不知道你叫啥呢!”

“叫我洛天瑤就行啦!”

譚正峰打開把折扇竊喜著,想不到我竟會遇到如此有意思還長得漂亮的姑娘。

折騰了老半天,洛天瑤離開北市后在路上買了些香油和紙錢帶到穹蒼山下。原來她是來看她父親的。

“爸,我來看你了,你看我給你帶了啥...香油,紙錢,還有你最愛吃的豬肉...”她把東西一件一件地從布袋中拿出來,露出僵硬的笑容“你看我孝順吧,給你帶了這么多東西,對了!我還答應了你去穹蒼山拜師學藝呢!”

洛天瑤點起香油,擺上豬肉,將紙錢盡數燒光后坐在墓前自言自語了起來。

“父親,其實在我小的時候,我很想改變這個世界的,你不要覺得我是在開玩笑哈,我說的話都樣樣屬實。嘶,可當我漸漸長大后,我發現自己并沒有能力改變整個世界,或者是我覺得這個世界太完美了吧!于是我又想改變我的家人和朋友,事實證明我的家人和朋友也是不可改變的。直到那次姜爺爺告訴我你并不是在朝廷里做官而是去世時,我其實當時挺難受的,你知道嗎當時我哭了一個晚上,然后就想我所唯一能夠做到的,只是改變我自己。直到今天,當有壞人要害我哥時,我不知道為什么,我突然覺得這個世界又是如此的可怕,可怕得讓我睜不開眼。所以呢,女兒我勢必會鍛煉自己,讓自己變強。您老就別擔心了,在那邊好好的,女兒過幾天就上穹蒼山去學藝了,可能很久都不能回來看你了,你可不能惦記著我哦!等有機會,女兒一定會回來看你的!”

說罷,洛天瑤抹了抹眼角的淚水與父親道了別,提著東西離開了。不知今天是哪里吹來的妖風,洛天瑤在離開穹蒼山的路上又遇到位持劍的男子。一身月牙白的錦袍裁剪合體,身姿清瘦挺拔,步履輕緩,如芝蘭玉樹,光風霽月,說不出的尊貴雅致,如詩似畫。第一眼就使她迷上了他。

“嗨!你是這山上的道士嗎?”

男子面無表情“姑娘認錯人了,我不是什么道士?!?

“哦,不是道士,看你這身打扮那你就是道長咯!”

“姑娘見笑了,我更不可能是道長了,我只是路過此地,不知道怎么出去罷了。”

“你的意思是你迷路咯?那你算是遇對人了!我知道怎么出去,你跟著我就可以了。”

“那...那就有勞姑娘了?!?

“這點小事算得了什么?”

路上,洛天瑤一直犯著花癡,滿腦子都是這男子的畫面,到底是忍不住了“嘿,你叫什么名字?”

男子有些遲疑“我...我叫白軒”

哇塞!名字都這么好聽,這么完美的男孩讓我遇見了,我真是撿了大便宜了!

眼看就要到街市了,洛天瑤回頭男子卻轉瞬不見了,她深呼一口氣回到了家中。

昨晚躺在床上考慮了整整一夜才得已產生的勇氣,如今已經消失殆盡了。洛天瑤愈加感到困倦,感到茫然,一種來自于心靈深處的緊張和疲倦,如同暴風雨一般地襲擊著她的頭腦。她跌跌撞撞地回到家中,拌然地倒在床上,熟睡了過去。

次日醒來,洛天瑤吃飯時雙目無神地盯著桌上的菜卻不知如何下手。

“怎么,今天的菜不合你胃口嗎?”

“不是的姜爺爺,我只是在想穹蒼山招生一事我可能沒有辦法去了。”

“為什么這么說?前天不是說好了嗎你要去的......”

“不是我不愿意去,我只是覺得自己沒有那個能力...”

姜爺爺放下碗筷,長嘆一口氣“孩子,爺爺就這么跟你說吧,如果你繼續留在水楊鎮,你的安全得不到保障?!?

“爺爺你為什么這么說?我不是還有你嗎。”

“那個殺手能傷你哥,就肯定也能傷你,我這么大把年紀了屬實很難護你周全?!?

“你的意思就是我非去穹蒼山上拜師學藝不可咯...”

姜爺爺不舍卻堅定地點了點頭,聽到這洛天瑤委屈地趴在桌上側著頭哭了出來。

“過幾天你就走吧,在去穹蒼山之前先去月明城的白鶴樓找沈樓主,就說是我讓你來的,到了那兒你的一切疑惑都將被解開?!?

兩天之后洛天瑤站在月明城的白鶴樓前驚訝地看見樓前的一個白衣女子踹倒了一個要進白鶴樓的貴人。這沈樓主到底是什么來頭竟然達官顯貴的人都不讓進樓。

洛天瑤跑過去害怕又好奇地向那個人詢問為何她們不讓你進樓,那人斜著眼瞅了瞅她便搖頭離開了。

旁邊走來一擺攤的小販:“姑娘你不會也是想進這白鶴樓的吧?”

洛天瑤皺著眉頭:“有什么問題嗎?”

“嘿喲!你可拉倒吧,別說是你了,就算是哪個大官來了也不會讓進的,我在這擺了三年的攤了也不見誰能進得去?!?

洛天瑤下巴差點沒掉下來:“啊...那我豈不是沒戲了?!?

“那是當然,我勸你還是趕緊回去吧,誒...”

洛天瑤愣在那里不知所措,她撓了撓頭鼓起勇氣準備去試一試。

驕陽似火,洛天瑤抹抹汗干巴巴地笑著:“請問這里是白鶴樓嗎?”

白衣女子顯得很不耐煩:“你也是來找我們樓主的?”

“嗯!”

“小姑娘你還是趕緊走吧,姐姐不忍心欺負你?!?

“是姜沖叫我來找你們沈樓主的?!?

“我管你是誰讓你來的總之我們樓主不見人!”

“讓她進來...”這聲音似那黃鶯出谷,鳶啼鳳鳴,清脆嘹亮卻又婉轉柔和。

白衣女子不再說話便放洛天瑤進了白鶴樓。

洛天瑤心想馬上就要見到沈樓主了緊張得滿手心都是汗。樓閣的亭尖是自然的雪白;亭柱古老的墨綠;石桌石椅幻想的灰白,組成一副美麗的圖畫。亭旁綠樹掩映,流水潺潺,蜂歌蝶舞,猶如走進仙境一般。

她步上二樓,只見沈樓主坐在一簾白紗后面根本看不清她的樣子。

“你好,沈樓主。”洛天瑤怯怯的打著招呼。

“雜話就不必多說了,有什么要問的趕緊說。”

“其實是姜沖叫我來的,我也不知道來干嘛。”

姜沖...呵這死老頭還記得我。她沉思了會:“姑娘,你身上有一種特殊的味道,打從你在樓外我就聞到了,我很喜歡?!?

她嗅了嗅自己的衣服感覺也沒啥味?。骸拔以趺礇]聞到?”

沈樓主意味深長道:“哈哈哈,沒關系的姑娘,既然進了這白鶴樓,我就不繞圈子了,你說是姜沖叫你來的,那我就相信你,老朽在此就送你一句話:青山遮不住,畢竟東流去,江晚正愁予,山深聞鷓鴣?!?

她滿面寫著疑惑“樓主,這是什么意思?。俊?

“多余的話就別問了,我的時間有限,你只需要記得我說的就行,至于是什么意思你以后會明白的,現在你只用清楚自己該做什么不該做什么就行了,來人送客!”

洛天瑤還沒反應過來就被剛才那個白衣女子拉了出去,一出樓外面便圍了一群人都覺得蠻不可思議的這姑娘竟然進了白鶴樓。正有人要問她是如何進去的,洛天瑤不言不語地匆忙離開了。

她坐在河邊感到孤獨無助,置身于這孤單之中她躺在地上使全身心放松,感到了從來沒有過的清新與寧靜。小時候都是活在熱鬧的童年中的,如今整個世界就像都沉睡了,再也沒有之前那般自由和熱鬧了。

洛天瑤想起自己哥哥為了救她而身負重傷,想起家中已經年邁的姜爺爺,想起已經過世的父親,想起剛才沈樓主說的那番話。你只要清楚你現在該做什么,不該做什么。她拿起前幾日譚正峰送給自己的笛子,摸了摸上面的紋理然后貼在唇邊吹響了一聲又把笛子放下久久凝視著。

我真的該去試試嗎父親?可是穹蒼山高手云集,瑤瑤怕是第一關就過不去。

她看著文靜的小河,河面上會不時蕩起圈圈的波紋,紅的似火的晚霞印在河面上,一片片鱗波美麗動人,令人看了心曠神怡。

青山遮不住,畢竟東流去,江晚正愁予,山深聞鷓鴣;父親,那瑤瑤我就賭一把吧!

洛天瑤回到城中趁著天還沒黑,東奔西跑只為將明日去穹蒼山上拜師學藝的東西準備好。她買了些蜜棗,挑了件玉佩,選了把上品的鐵劍又買了個背囊,萬事俱備只欠東風。

天邊隱去最后一抹晚霞,街燈初亮的時候,夜幕降臨了。蒼茫的天際中,充斥著夜幕降臨后的靜寂,紫冥繁星閃爍,洛天瑤找了個酒家準備湊合一頓晚飯,沒想到竟遇到那天見到的男子。

她剛進店門時還沒發現他“小二,給我來半只雞和一碗粥就行。”

“好嘞姑娘里邊請!”

她搖身一轉兩眼發光便看到了他。嘿?這不是那次我見到的道長嗎?他也在這里吃飯呀...

男子喝著茶,吃著一疊長生果絲毫沒有注意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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