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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心生疑竇

田致雨仔細(xì)觀看了他們的訓(xùn)練,大致對每一個球員有了了解,心里也有了一點想法。

他沒有跟張斌和武修敬多說什么,只是讓兩個人放心去做自己的事情,他留在這里就可以了。

張斌和武修敬明白自己留在這里也幫不上什么忙,不過他倆還是想知道田致雨怎么訓(xùn)練,順便還想再欣賞一下他的球技。

但是看田致雨一臉自信和神秘的微笑,幾次三番地讓兩人離開,這才依依不舍的走了。

田致雨叫來那個下層長官,跟他聊了幾句,知道了他叫程不疑,是一個五百人小隊的隊長。

田致雨又仔細(xì)打聽了這些隊員的特長,以及晉王球隊隊員的一些特點,然后把所有隊員集合起來,根據(jù)剛才程不疑隊長的介紹,把這些人重新分了兩隊。

這次他加入了其中一個隊,在場上訓(xùn)練了沒有十分鐘,那些隊員對他幾乎佩服到五體投地了。

那種感覺,大概就像普通足球愛好者跟C羅、梅西這樣的巨星在一起踢球,自己雖然也在場上,但是更多時間只是看著他在表演。

……

進(jìn)入部隊之后很少踢球了,不過真的就跟馬本財說得一樣,足球技是隨身技,就算多年不用,一旦需要,也可以很快召喚回來。

再加上這段時間跟著烏力罕修煉內(nèi)功,田致雨感覺自己動作更加輕盈,視力也比以前好了很多,這更加堅定了他將內(nèi)功修煉到底的決心。

這天下午田致雨跟這些隊員切磋球技,最后其他所有人幾乎就是看田致雨表演。

他們之前踢球只會一群人對一群人,搶下球之后就護(hù)著球往對方球門沖過去,從來沒有見過一個人可以把球控制在自己腳下,無論對方怎么搶都搶不下來。

這還不算,他還總能在狹小的縫隙之間找到各種線路,不管是傳球還是射門都精準(zhǔn)無比,到最后對方已經(jīng)喪氣得不行,而田致雨這一方已經(jīng)把田致雨當(dāng)做神明一般的存在了。

等到訓(xùn)練結(jié)束他們走到場邊,準(zhǔn)備好水的程不疑一臉憧憬的把水用雙手遞給田致雨。

這位看起來五大三粗的隊長,從一個大頭兵一路沖鋒陷陣,殺到現(xiàn)在這個位置,一輩子沒怎么服過人,今天看到如天神下凡一般的田致雨,徹底被他球技折服了。

……

……

而一直躲在遠(yuǎn)處瞭望臺上觀看的張斌和武修敬,早已經(jīng)控制不住激動的心情,迫不及待地跑到施廣英指揮使那里去匯報。

正在和朱嘯平商討什么的施廣英聽二人如何形容田致雨在球場上大發(fā)神威,同樣自幼癡迷足球的施廣英大感意外,他以為田致雨毛遂自薦,水平固然可能不錯,但是也絕對不可能高到哪里,現(xiàn)在聽張斌和武修敬的話,他的水平不但高,而且高到了匪夷所思的地步。

他正要二人帶著他去觀摩一番,張斌笑著說道:“指揮使,現(xiàn)在天已經(jīng)黑了,他們已經(jīng)結(jié)束訓(xùn)練準(zhǔn)備吃飯了,明天上午你可以跟我們一起去,這個人的水平絕對超過以往見過的任何一個人。他的足球技術(shù)是我從來沒有見過的,而且他似乎輕功還不錯,我們十來個士兵圍追堵截,都沒有辦法把球從他的腳下?lián)屜聛怼!?

這下施廣英更好奇了,約定明天一起去觀摩。

張斌二人正想離開,施廣英喊住他們,說道:“你倆先別走,我這剛好有個消息。”

二人又回到施廣英面前,施廣英看了看朱嘯平,說道:“那天田致雨告訴我們他埋馮將軍的地點之后,我們就派了最精銳的探子去收拾馮將軍的尸骸,但是今天下午探子回來了,說并沒有找到田致雨所說的那個地方。不但如此,就連他所說的那個獵戶家庭,他們也沒有找到。”

張斌二人大吃一驚,說道:“會不會是范圍太大,沒有找對地方?”

施廣英搖搖頭,接著說道:“我們就是按照他在地圖上標(biāo)注的地點去找的。在那里確實發(fā)現(xiàn)了兩軍交戰(zhàn)留下的痕跡,但是沒有找到他說的埋馮將軍的地方,至于那個獵戶家庭,房子倒是有,不過看上去已經(jīng)很久沒有人居住了。我在想要不要把他叫過來再問一問?”

武修敬沒有張斌那么沉穩(wěn)的性格,忍不住說道:“有沒有可能他是個北夷的奸細(xì),在殺害了馮將軍之后拿著他的信和槍來假意送信,實則是要竊取我們情報?”

話說出口之后他越想越覺得有這種可能,內(nèi)心里對田致雨的感激和崇拜一掃而光,脫口而出:“要是這樣我非親手宰了他不可,我這就去把他壓過來拷問一番。”

張斌連忙拉住他,說道:“先不要著急,且不說我們沒有任何證據(jù),就算有證據(jù)我們還不知道混進(jìn)來的奸細(xì)有幾個,會不會打草驚蛇。且聽施將軍吩咐。”

武修敬站定,臉上憤憤的表情,想著萬一這個田致雨真要是奸細(xì),自己過去這一個多月對他好吃好喝的伺候,簡直瞎了眼。

施廣英略一思忖,道:“我剛才已經(jīng)和朱將軍探討了一下,覺得有兩種可能,一種是田致雨此人確實如他自己所說,只是我們找錯了地方,所以我們需要他親自再帶著探子去一趟,取回馮將軍尸骨。”

他看到武修敬想要說話,伸手制止了他,接著說道,“武將軍且莫說話,我知道你的顧慮,害怕此人引著我們的探子進(jìn)了北夷人的包圍圈,我和朱將軍商量好了,此次去不要人多,只選幾個身手最好的,就算有不測,除非還是他們的哲別貝思巴親自出手,否則斷不會像上次那樣。”

“我親自去,如果他敢耍花招,我要了他的命,”武修敬和馮思敬關(guān)系最好,田致雨帶回來馮思敬的消息之后,他已經(jīng)幾次三番請命,要帶兵去給馮思敬報仇。

施廣英擺了擺手,接著說道:“這個以后再議,還有一種可能就是他確實是北夷人的奸細(xì),此番來云中就是要竊取我們情報,好在朱將軍一開始就將他暫時關(guān)押在大牢,不至于給他得到我們的任何消息。”

他對著張斌道,“張將軍,田致雨在監(jiān)獄這段時間可有何異常舉動?”

張斌想了想,道:“最奇怪的就是他沒有任何異常舉動,甚至都沒有一絲埋怨,每天都優(yōu)哉游哉的。我聽獄頭說,他每天除了和那個馬本財聊天,就是跟著那個東夷人修習(xí)內(nèi)功心法。他們聊天的內(nèi)容也平平無奇,而且聽獄頭的意思,這個田致雨對我們東陽國幾乎一無所知,以前應(yīng)該沒有來過。”

急性子的武修敬忍不住道:“這么一說,我越想越覺得他可疑。無論是他的口音,他的外貌,還是他行事的風(fēng)格,都不像是我們東陽人,也不是疏人,我看八成是北夷人的奸細(xì)了。”

他看施廣英和朱嘯平?jīng)]有采取行動的意思,忍不住道:“我們可以喚他過來,裝作詢問足球的事兒,不經(jīng)意間打探一下,看他露不露馬腳。”

施廣英又想了想,道:“先不要輕舉妄動,不管是哪一種情況,我們現(xiàn)在需要用到他,關(guān)于采取什么樣的行動,等到運動會結(jié)束了之后再想一個周全的計策。”

“萬一這幾天他趁著訓(xùn)練球隊的間隙,竊取了我們的情報怎么辦?”武修敬問道。

施廣英搖搖頭,道:“這個可能性不大,你們兩個這段時間對他密切關(guān)注,除了足球場不可以去任何地方。不過關(guān)于我們剛才的猜測,也不可讓程不疑和隊員們知道了,小心他們說漏了嘴。”

張斌和武修敬抱拳領(lǐng)命,正要出去,施廣英又叫住二人,說道:“你們兩個也是,還是跟前段時間一樣,和田致雨該怎么相處就怎么相處。如果此人是好人,我們當(dāng)然要感謝,但是如果他真心懷歹意,我們正好可以將計就計。”

……

二人點頭稱是,走出了官署。出門之后張斌又忍不住對武修敬幾次吩咐,要他不可意氣用事。

向來喜怒形于色的武修敬不住地?fù)u頭嘆氣,低聲說道:“你也知道我這個人心里藏不住事兒,想到他可能就是殺害馮哥哥的兇手,我怎么可能還冷靜?”

“這不現(xiàn)在還只是猜測嘛,在沒有確鑿證據(jù)之前,萬不可輕舉妄動,況且眼下我們確實需要他,一切等運動會結(jié)束再說。”

武修敬點點頭,道:“我知道,這次足球賽不但關(guān)乎我們云中軍的臉面,也關(guān)乎指揮使大人在晉王面前能不能挺直腰桿的問題。放心吧哥,我能控制我自己。”

張斌點點頭,心疼地拍拍他的肩膀。

……

馬本財跟田致雨說過東陽國有張、武、陸、馮四大門閥,這四大門閥不但各自雄霸一方,彼此之間也是姻親不斷,枝葉相連。

從東陽建國之初,幾大家族就開始通婚,世世代代從未間斷,而且每一家的男子,要么在麒麟閣學(xué)習(xí)經(jīng)邦治世之學(xué),要么在邊疆建功立業(yè),無一例外。

而馮思敬、張斌和武修敬就分別是馮家、張家和武家的嫡系后代,三人都二十出頭,按年齡大小的話以馮思敬為最大,張斌次之,武修敬最小。三個人在正式場合以官職相稱,私底下則是情同兄弟。

馮思敬的戰(zhàn)死沙場,讓張斌和武修敬悲痛萬分,恨不能揮師北上,直取北夷王庭,為大哥報仇。

“這幾天我們在暗中好好觀察一下這個田致雨,如果能找到他做奸細(xì)的蛛絲馬跡,就可以按照施將軍說的將計就計,”武修敬說道:“大哥死后,我一直想痛痛快快的跟敵人打一場,可是最近北夷兵像是消失了一樣,沒有像往年一樣來搶糧不說,我們幾路探子都沒有發(fā)現(xiàn)像樣規(guī)模的營地,不知道他們在搞什么鬼。”

“估計跟胡思巴的死有關(guān),”張斌道:“他一死,北夷大汗巴圖估計鎮(zhèn)不住那些驕兵悍將,四大旗旗主本來就不服巴圖,只是在胡思巴的強壓之下才勉為其難的為他效命,這下胡思巴死了,四個旗主估計都覬覦大將軍的位置。”

“斗吧,爭吧,最好爭個你死我活,把他們的力量消耗完,省得天天來我們這里打秋風(fēng),”武修敬恨恨地說道。

張斌搖搖頭,道:“一番爭斗是難免的,不過根據(jù)以往的經(jīng)驗,每一次劇烈的內(nèi)斗之后,北夷都會誕生一個強勢的大汗,以前的阿木古都和阿古拉不就是活生生的例子嗎?所以我才向指揮使幾次建議,要趁著這個時候好好分化他們,發(fā)揮我們潛伏在他們中間特務(wù)人員的力量,但是指揮使好像不怎么重視,哎,這可是千載難逢的機會啊。”

武修敬也嘆一口氣,道:“這么看來今年冬天應(yīng)該沒有大仗了,只是可惜不能為大哥報仇,明年夏天有何面目去見馮妹妹啊。”

說到這里,二人具是愁眉不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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