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斬殺姬東來
- 我為燕卿狂
- 冷眼侃天下
- 2333字
- 2020-11-01 09:45:49
那個老者則告訴胡清揚,他姓郝名魯德,今年剛好五十周歲。女兒名叫郝麗娟,今年芳齡一十八歲。郝魯德以前也是一個武者,在一個小鏢局以保鏢謀生,但早已退隱江湖。此番他只是帶著女兒步行路過此處,不成想卻遇上了這個賊人,非要搶奪他的女兒。他迫不得已,才拔出鋼刀和對方拼命廝殺起來。但怎奈自己武功不濟,根本不是賊人的對手,眼看就要喪命于此,幸虧兩位少俠剛好趕到,否則今日非出大事不可。
胡清揚點了點頭,見旁邊樹上栓著一匹戰馬,知道是那個賊人姬東來的,就把它牽了過來,先將郝魯德攙上去坐穩扶好,又將郝麗娟也扶上去,然后目送父女二人慢慢地離開了。
一個人知道的秘密越少,他就會越安全!
反之,一個人知道的秘密越多,他就會隨時都有生命危險!
這是胡清揚以前熬夜追諜戰劇時,體會最深之處,他一直奉為對外不傳之秘。
胡清揚有意將郝魯德攙父女提前打發走,就是為了不讓他們知道太多的秘密,免得以后給他們帶來一些不必要的危險。
因為胡清揚已經強烈預感到,姬東來公然攔路搶劫民女這件事,背后一定有它更深層次的原因,而且一定與安成王李頊脫不了直接干系。
他必須徹底查清此事,而且必要時不惜為民除害!
呵呵,尼瑪!
王子犯法,當與庶民同罪!
李頊,你如果膽敢作奸犯科,小爺一定不會放過你!
胡清揚冷笑一聲,一轉身,就來到了尤宗武的身邊。
此時,那個賊人姬東來已被尤宗武整治得鼻青臉腫、服服帖帖。
胡清揚瞅了瞅姬東來,發現他頂多三十四五歲年紀,但卻長著一副兇相,一看就不是一個善茬,便冷颼颼喝問道:“姬東來,說,你為何要在此處強搶民女?”
“好漢饒命,好漢饒命,小人也是被逼無奈,才不得不出此下策啊。”姬東來趴在地上,叩頭如搗蒜般求饒道。
呵呵,尼瑪!
小爺見過不要臉的,可沒見過像你這么不要臉的人!
攔路強搶民女,理由居然也這么冠冕堂皇?!
“那你就好好說說,你是怎么被逼無奈的?”胡清揚直截了當地問道。
“這——這個——”姬東來向四下看了看,說話有點吞吞吐吐。
胡清揚知道姬東來在擔心什么,便冷颼颼說道:“這附近根本無人,你就放心大膽地說吧。”
他方才早已運足內力側耳細聽了一下,確認在這方圓三里范圍之內,除了在場的三個人,再無任何其他人員。
“好,兩位好漢,小人保證實話實說。”姬東來又向兩邊看了看,然后將心一橫,接著說道,“事情是這樣的,我們安成王一向風流好色成性,每隔幾天就會要求我等下人為其提供新鮮處女,供其隨意玩弄享樂,而且還必須得有幾分姿色,否則就會責怪我等辦事不力,輕則鞭撻責罰,重則直接處死。小人為了巴結討好王爺,今日一大早就獨自出城為其物色目標,剛好在這里撞見了那對父女。小人見那女子年輕貌美,又是一個雛兒,而且身邊只有一個老者相隨,便欲動手武力搶奪。就在小人即將得手之際,卻讓兩位……卻讓兩位……”
呵呵,尼瑪!
好你個李頊,果真是個道貌岸然的偽君子!
小爺絕不會輕易放過你!
“你個王八蛋,還有什么,繼續說!”尤宗武低聲罵道。
“兩位好漢,兩位好漢,小人已經將事情真相如實告知,還望你們信守承諾,饒了小人這條狗命。”姬東來急忙連聲求饒道。
“你個混賬東西,我們兄弟倆對你承諾過什么了?”尤宗武咬牙罵道,并抬腿就是一腳,剛好踢在姬東來的小肚子上。
“啊!”
姬東來又發出一聲慘叫。
“好漢饒命,好漢饒命,小人上有八十歲老母,下有十幾歲的兒女……”姬東來急忙又趴在地上,叩頭如搗蒜。
呵呵,尼瑪!
這么老套的話,也虧你說得出口?
胡清揚冷笑一聲,一劍就砍下了姬東來的項上人頭。
對壞人的仁慈,就是對好人的殘忍!
對待敵人,要像秋風掃落葉一般冷酷無情!
這兩句話的真切含義,早已深入胡清揚的骨髓。
對待姬東來這等無惡不作的壞人,不管他有沒有八十歲的老母和十幾歲的兒女,胡清揚都不會輕易放過他。
因為那樣,他可能還會去傷害更多的好人。
對付這種壞人,必須斬草除根,絕不容情!
什么“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什么“棄惡從善,回頭是岸?”,胡清揚根本就不相信那一套。
更何況,這個姬東來既然是安成王李頊的手下,想必也會經常在京城之中到處活動,說不定哪一天,他就會在大街上認出胡清揚和尤宗武來,到那時,此人仍然是一個大禍害。
所以從一開始,胡清揚根本就沒打算放過姬東來這個壞蛋。
“義弟,愚兄原來還以為你是個心慈手軟的白面書生。可是如今看來,義弟其實和愚兄一樣,骨子里也是一個嫉惡如仇之人。”尤宗武看著胡清揚,兩眼閃閃放光。
“義兄,你過獎了。”胡清揚點了點頭,又沉聲說道,“懲奸除惡,小弟向來不會心慈手軟。”
人生難得一知己!
兩人相視一笑,彼此心照不宣。
之后,兩人又四下看了看,隨便找了一個深坑,就將姬東來的尸體扔了下去,并用石塊和泥土覆蓋嚴實。
兩個人牽著馬匹走出那片樹林,頓覺視野豁然開朗。
此時,艷陽高照,晴空萬里。
胡清揚四下看了看,覺得此處青山綠水,風景宜人,便笑著問道:“義兄,你說,此處層巒疊嶂,景色甚佳,將姬東來那廝葬在這里,是不是有點太便宜這個混蛋了?”
尤宗武也向四周看了看,笑著回答道:“義弟說得極是,愚兄也覺得有點太便宜這個混蛋了。”
胡清揚沉吟一下,又笑道:“義兄,你我原本是想出來逛上一逛,沒想到卻遇上了這么一大攤子事,真是掃了我們兄弟二人的雅興。”
“義弟言之有理,不過,”尤宗武就地來了一個后空翻,又興奮異常地說道,“愚兄倒是覺得,你我這樣似乎更有意義。”
“哈哈哈!”
胡清揚頓時仰天大笑,說道:“義兄,你可真是三句話不離本行啊!”
“義弟,你可別忘了,你我皆是同道之人啊。”尤宗武也笑著說道。
“義兄所言,甚是有理。”胡清揚一邊回應,一邊抬頭看了看天色,忽然大聲說道,“義兄,你看,午時三刻就快到了,咱們還是快點趕路吧。”
尤宗武抬頭看了看,也大聲說道:“是呀,義弟,咱們在此耽擱太久,再不快點趕路,恐怕就來不及了。”
兩人急忙縱身跳上馬背,然后打馬揚鞭,一路絕塵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