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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天合七年 夏 善惡有報

  • 謂大同天下安
  • 愛吃火鍋鍋
  • 3328字
  • 2020-10-31 23:59:55

聽聞張公子被人打的下身稀巴爛,回天無術,張老板散盡家財才換回一條命,還得終日里用老山參吊著,才能醒過來,為此,張老板也無暇生意上的事了,專心照看兒子,吳千山還趁機低價收了所有的布料,那張老板不消極日,就瘦的肉眼可見,他去靈安府司擊鼓鳴冤,希望文大興能抓到害他兒子的人,可是當天街上人來人往,無人注意那條胡同,只有張公子 那一聲慘叫之后,眾人才發現,隨即報了官。

可惜現場沒有留下一次線索,那個傷害他的人就好像不是個人,來無影去無蹤的,滿靈安城的百姓,都在議論猜測,是不是那被害女子的冤魂回來報仇了,流言紛紛,傳進張老板的耳朵里,是使得他有些害怕,就連后院也不敢去了,精神也有了些異常,失去了生意,也遣散了家中的仆人,終日惶惶,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便開始了日日做法,和尚也有,道士也有,就想圖個心安,結果還沒有到一個月,那病臥在床的張公子就死了,百姓們都傳,這就是被索了命了,張公子死后,張老板夫婦,便也沒過幾日就離開了,放火燒了宅院,自己也葬在了那片火海里。

李牧九跟薛玉還是在庭院里下著棋,說道:“這應該就是善惡到頭,終有報。”

薛玉則說道:“只可惜,有些人不明白這一點,可悲。”

“對了蓬蓽樓出了新的菜,名字叫鳳凰于飛,名字叫的挺氣派,宣傳了好長時間了,咱倆下這局棋也有一會子了,不如去試試。”李牧九說道。

“也好,正巧有些餓了。”薛玉說道。

于是二人收了棋子,就動身了,蓬蓽樓每一個月都會推出一道新菜,但是都會一直賣,只是會上架一個月,便不再上了,若是想吃,也只有這一個月的時間。

李牧九跟薛玉來到蓬蓽樓,碰巧在門口遇到了正要進去的文大興,文大興跟張九亭一起,張九亭眼尖的瞧見李牧九跟薛玉,激動的打招呼:“李兄!薛兄。”

薛玉看到文大興,嘆了口氣,跟李牧九說道:“我突發腹痛,就告辭了。”說完話就轉身走了,任李牧九怎么在后邊央求都不管用。

文大興走過去說道:“你讓他走,我還生他的氣那!他不吃,咱們吃!”然后三人就進了蓬蓽樓,上了樓上的包間里,叫了幾個小菜,一壇酒,文大興十分有興致的說道:“這頓我請,都別跟我客氣,不醉不歸!”

李牧九推脫道:“我家夫人不讓我酒醉而歸,我今日就小酌幾杯。”

文大興見機假意嘲笑他,說道:“怎么,你一個一家之主,還怕個只住在在深閨的女子嗎?”

“夫人不喜歡,我便也就不會做。”李牧九笑道。

文大興撇撇嘴,拉過張九亭,說道:“那時候你陪我喝了!”

“文兄糊涂了,明日還要早朝,這要是喝多了起不來就糟了。”張九亭說道。

文大興看到這兩個人這么推脫,說道:“好好好,你倆都不能喝,就我能喝。”說著自己把酒倒在了碗里,一口飲下,辣的狂咳不止。

李牧九跟張九亭想攔下他,可又怎么能攔下一個自己討酒喝的人那,文大興胡言著:“這一杯啊,敬兩位兄弟,文某人臭名昭著,還肯陪我吃酒聊天。”又是一碗酒水下了肚,眼神也是越來越迷離起來。

“我也身不由己啊,實不相瞞,我文某人就是一個窮書生!”

“在座的兩位兄弟,誰在冬日里借著晚上燒飯的火光讀書?”

“我最窮的時候,家里連一根能在夜里照明的油燈都沒有,呵!也不是沒有,是舍不得。”

“我跟我祖母過的十分拮據,每日也就只敢吃一餐飯,怎么敢奢求一日三餐,我就這樣從六歲到了十六歲,過了整整十年那樣的生活,然而我生的矮小,還會被人排擠欺負,我可做錯了什么!”

文大興醉了,醉的話也多了,這些都是李牧九從來不知道的,從來到都城開始,與文大興相識,只知道,文大興這個人整日里嘻嘻哈哈,沒個正形,愛吃愛玩,也只當作是一個少爺的脾性,卻沒想到他從前竟過的如此辛酸。

“那么窮的日子我挨過來了,如今,我有了機會能過的更好,我為何要拒絕!”

“我知道你們都在背后議論我,可那良心二字值幾錢?”文大興的話開始說的不清不楚,一頭栽到在桌子上,敲了個巨響。

“沒想到,文兄竟有這樣悲苦的故事。”張九亭說道。

“可是他不該什么錢都收,善惡有報。”李牧九說道。

二人叫來馬車送文大興回家,馬車里,文大興抱著李牧九的胳膊就是不撒開,嘴里叫著:“老薛,你不用跪下求我原諒,我原諒你了。”

這話說的叫車上的李牧九跟張九亭震驚的長大了嘴巴,張九亭看著文大興醉醺醺的臉龐,說道:“真想看看文兄的腦子里在做什么樣的美夢,哈哈哈哈。”

到了文府,李牧九跟張九亭廢了好大的力氣把他交到了家丁手里,主要是因為文大興個潑皮,死死的拉著李牧九就是不松開,廢了半天力氣。

送走了文大興,二人也拜別回家了。

李牧九回到家的時候,穗玉已經睡下了,李牧九脫好衣衫,躡手躡腳的上了床,一把摟過穗玉,穗玉的發絲香甜,叫李牧九聞得十分安心。

“夫君,你回來了。”穗玉睡意沉沉的說道,知道是李牧九回來了,但是還不想睜眼睛,李牧九寵溺的說道:“快睡吧。”

“夫君,你今日喝酒了?”穗玉迷迷糊糊的說道。

“與文兄跟九亭碰見了,恰巧蓬蓽樓上了新菜,就一起喝了些。”

李牧九還在說著,懷里的穗玉已經呼嚕聲起來了,李牧九笑笑,便睡了。

深夜,伯家,二公子伯堯善鬼鬼祟祟的從后門進來,接應的下人沒有準時出現,叫伯堯善張嘴就罵了一通,豈料,那樹下黑影竟然是伯堯上,看到兄長,隨即嚇的大腿直軟,說道:“哥,這么晚了,還不睡啊。”一邊說一邊退后,只敢低著頭,眼神不時的瞄著伯堯上。

“你也知道這么晚了,干什么去了,才回來。”伯堯上問道。

“也……嘿……也沒干什么…”伯堯善支支吾吾的說道。

“沒干什么?那為什么這么晚才回來?還有這衣服怎么回事!”伯堯上說道。

“啊,就是吳老板家的那個大公子是我朋友,他今天過生日,就去玩了一會,我說我得早點回家,他非得留我,這不,衣服都給我整壞了。”伯堯善摸著身上碎著的衣服說道。

“是嗎?哪個吳老板!你最好自己說,不然我不保證我一鞭子下去,能傷到你什么位置。”伯堯上說道。

“我……”伯堯善正在哪編詞那,突然伯堯上一聲輕笑,說道:“不會是跟哪個姑娘約會吧!”

伯堯善大驚,說道:“哥你派人監視我!”突然就來了底氣,大著嗓門兒說道,倒是嚇了伯堯上一跳。

“為什么是何歡?”伯堯上問道。

“你不會又是想玩玩人家吧。”伯堯上繼續說道。

“我什么時候玩過女人?”伯堯善不服的說道。

“我不管你是玩玩,還是真心,總之,你別給我整出什么簍子就好,不然,我一定扒了你的皮。”伯堯上輕描淡寫的說道。

“知道了,大哥,不能給你添亂,要是我再不老實,我就咬舌自盡。”伯堯善滑頭的說道。

“嘖!怎么一天什么都說,我就你這么一個弟弟,除了我,誰都不能叫你不好過,你自己也一樣。”伯堯上霸道的說。

“送二少爺回房休息。”伯堯上吩咐下人道。

伯堯善跟他道了晚安,就走了,伯堯上看著伯堯善的背影笑的喜歡。

是啊,在他心里,父親伯程硯跟那些個賤籍女子生的孩子也配做他的弟弟妹妹?他伯堯上生來就是正房嫡出的長子,天生就是要繼承伯家諾大的家業的,可是伯程硯似乎從來不在乎這些,仿佛他跟那些孩子一樣,都是他的工具,可是他怎么能一樣!

晚風吹起伯堯上的鬢角,這風就好像刀,可以劃破身體的每一寸肌膚,他生于朝陽之下,卻將自己活生生的困在了泥沼里,欲壑難填,那該死的權欲一點一點將他吞噬,卻從不想著掙扎離開。他就是要這樣,自甘墮落在黑夜,而后沖進黎明,否則,平淡一生,終不是他所求。可是,當他求取平安活著的時候 ,父親伯程硯卻對他說,你不過是我眾多兒子中的一, 并不出類拔萃,算什么東西,也就配我舍一口飯吃,你也想要如花美眷,自己憑本事去賺啊,覬覦父親的女人,你好大的膽子!可是她不過是父親一夜風流的玩物,他愛她怎么了,伯程硯將女子投進井中,便離開了。后來那件事后,伯堯上兢兢業業辦事,終于取得伯程硯的信任,做了主事之后,每年忌日都去那口井邊坐著 ,伯程硯卻像不記得了此事,他手上的亡魂數不勝數,怎會記得有這么一個人,伯堯上養在外室的女人,粉蝶,是脂粉樓里的姑娘,姿色平庸,連客也接不了。只配給客人倒酒,妙的是她虎口上有一枚破碎拼湊著像極了蝴蝶的胎記,這胎記叫伯堯上心口驟疼,初月也有。于是將她養在一處,整日里穿的都是像極了初月的衣服,初月的事無時無刻不在警醒著伯堯上,要做伯家真正的主人,如今雖然里里外外好像都是他在做主,其實伯程硯都會密派自己的心腹一探究竟,若無半點問題,才會裝作無所謂的姿態,才叫伯堯上去做,伯堯上一邊走,一邊恨的咬牙切齒,到底還要忍多長時間,才能成為伯家真正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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