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蘿莉圣女
- 戰無止境
- 修行的魚
- 1960字
- 2020-11-01 10:05:07
梵蒂岡,圣彼德大教堂的一間密室里,教皇一臉凝重地看著面前少女,道:“歐可妮,我已得到確切的消息,血族的那樣東西已經離開了溫莎城堡,我要你潛入倫敦,將那件東西帶回來。”
歐可妮是天主教新任圣女,今年才剛滿十八歲,此女天賦非常驚人,居然在圣經中領悟了已經失傳百年的“圣言術”。
嚴格來講,這次是歐可妮領悟“圣言術”之后第一次出任務,緊張的同時,也有一點小興奮:“謹敬主的圣諭!”
教皇語重心長地道:“大世界就要開啟,主的光輝將再次普照大地。那件東西作為血族的根本,哪怕是毀掉,也絕不能讓它再次回歸血族。”
“作為主的仆人,傳播主的信仰,將主的光輝帶到世界每一個角落,驅逐黑暗將是我畢生的使命,哪怕為這付出生命也在所不惜,阿門!”
密室中突然泛起潔白的圣光,歐可妮沐浴在圣光中,宛若從天降臨的女神,目光平靜、堅定而神圣。
教皇顯然對歐可妮的回答相當滿意,回頭對著站在身后的兩位圣騎士道:“你們與圣女同去,保護圣女安全。”
“一切為了榮譽!”兩位圣騎士將手置于胸口宣誓。
出了密室,歐可妮對兩位圣騎士道:“你們去收拾一下,換身便服,一小時后在廣場見。”
“是!”
一小時后,兩位圣騎士換了身西裝,拉著行禮準時出現在圣彼德廣場,沒過多久,一位打扮入時的少女走了來:“嗨,兩位大叔,你們是在等我嗎?”
“圣……圣女……”兩位圣騎士看著少女,眼睛頓時直了。
歐可妮上身穿一件潔白的襯衫,下面配一條淺藍色齊臀短裙,兩條如筆桿子般的大長腿在陽光中燦燦生輝。
歐可妮撩了下如波浪般堆在兩肩上的金發,大大的眼睛彎成半月狀,擺了個可愛的造型,道:“大叔,本寶寶漂亮可愛嗎?”
兩位圣騎士瞬間石化。
要知道歐可妮可是教廷的圣女,平時裹得嚴嚴實實,永遠都是一副冰清玉潔神圣不可侵犯的模樣,幾時有過這樣令人噴血的著裝。
也不知道是否有意還是無意,歐可妮的襯衫松開了三顆扣子,在兩臂的擠壓下,胸前雪白的溝溝變得深不見底,帶著莫名的魔性,兩位圣騎士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被吸引了過去,此刻的歐可妮氣質獨特,簡直秒殺一切雄性。
“嗯……嗯……”
可憐的兩位圣騎士,人到中年什么大風大浪沒見過,現在卻被一個小蘿莉弄得鼻腔中盡是血腥味。
“咦!大叔,你流鼻血了,我幫你擦擦。”
“嗯……嗯……”
“MY GOD,你怎么也流了?”
“嗯……嗯……”
就在兩位圣騎士在圣彼德廣場流鼻血的時候,昆侖山上的一間森森庭院里,翠竹下,一年青人正在拭劍。
劍身如泓清水,寒光凜冽,似有雪花飄落。
一只白鴿飛入庭院,落在年青人肩上。年青人從白鴿腳上的竹筒中抽出一小紙條,紙條上寫道:“四神獸有難,速往支援!”
年青人將紙條拋向空中,劍光剎那綻放,紙屑如雪花般在空中翻滾。
年青人食指在劍身上輕輕一彈,長劍發出一陣清冽長吟。
“劍啊,我帶你去殺人!”
年青人如情人般低聲呢喃。
就在心懷目的的各路人馬齊聚倫敦的時候,作為事件事情的主角——四神獸組,竟然集體失蹤了,哪怕是血族、狼人、軍警掘地三尺也一無所獲。
這情形就好比一個人攢盡全力砸下一錘,卻落在空處,無從著力,感覺好不讓人撓心。
三日過后,依然沒有四神獸組的消息,而且從黑白兩道傳過來的各種信息,都沒有四神獸組離境的記錄。于是各方勢力一致認為四神獸組依然還在倫敦,血族更是聯合狼人,將搜尋的范圍擴大到了倫敦市效。
倫敦市西郊北部,有一座葡萄園,狼人鮑勃便是負責這一帶的搜尋。
化身為狼形的鮑勃習慣性地張開鼻子四下嗅嗅,鼻子里全都是葡萄和泥土的味道,整個葡萄園居然連只田鼠都沒有。
鮑勃化為人形,打了個呵欠,眼神中有些迷離起來。
“真犯困,腰也挺酸的。該死,昨天跟那個大胸妹做運動的時候,時間好象提前了很多,看來大麻得少吸點才行了。”
鮑勃一邊意淫,一邊隨手摘了顆葡萄扔進嘴里。葡萄還未完全熟透,酸得他直裂牙。
正在鮑勃罵罵裂裂地將葡萄吐到地上的時候,一個嬌小的身影躡手躡腳地閃到他身后,拿著一塊板磚往他后腦勺就是一板磚,干凈利落地將他放倒在地。
“哎呀,不好意思,我好象又下手重了一丟丟。”歐可妮回頭看著兩位圣騎士,無辜地道。
“我的姑奶奶,你這是只重了一丟丟嗎?人家腦漿都砸出來了!”兩位圣騎士腦門上冒出一條長長的黑線,然后各自惡狠狠地瞪了對方一眼。
“下一個,下一個我一定盡量溫柔一點,畢竟人家是個淑女嘛!”歐可妮吐了吐小舌頭。
“我的小祖宗,這已經是第五個了,還有下一個?”兩位圣騎士頓時崩潰,仰天翻了翻白眼。
教廷的圣女大人在人家后面拍板磚居然拍上了癮,這算哪門子事情?一想到事情的起因,兩位圣騎士不由得又互瞪起來,一副苦大仇深的樣子。
圣女大人迷上拍板磚起因是這樣的:歐可妮三人到了倫敦后,歐可妮便對兩位圣騎士說,這是教皇給她的考驗,不能動用教廷的力量,得自己獨立完成。
歐可妮那點小算盤自然瞞不過兩位圣騎士,不過教皇也說得很清楚,他倆此行的目的是保護歐可妮的安全,至于她想干什么,怎么干,那是她的事情,與他們不相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