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賣書聽曲揍人
- 拯救百萬屬性
- 大鯰魚
- 3249字
- 2020-11-01 05:17:50
趁著天色尚早,王屋外出買了一些白紙,順便打聽了一下思雨城的娛樂場所都在什么地方。
回到家中,師姐做好了晚飯,不過大家都沒有動筷,看到王屋回來,師姐這才招呼師妹們開飯。
飯菜很簡單,白粥就著黃瓜,每個人一小份,看上去有些寒酸,大家卻吃的不亦樂乎。
因為異界沒什么娛樂活動,晚上除了春樓和賭場,幾乎沒什么店鋪開門,所以人們一般也不會外出。
等到大家都洗漱睡覺,王屋就領著師姐和欣冉師妹幾人圍坐在客廳的桌子上,準備開始漫畫大業。
師姐李曉玥充當寫手,欣冉師妹和另一個叫茉莉的師妹是主要畫師,其他幾個人則扮演著導演的角色。
燭光閃爍,王屋娓娓道來。
一人,一蛇,前世結下不解之緣的雙方在數百年后相會。
人妖殊途,化名白素貞的蛇妖和書生許仙注定多遭磨難。
兩人相識相愛,拜堂成親,本應過上幸福快樂的生活。奈何白素貞為妖身所累,頻現真身,許仙心生疑慮,后金山寺法海將白素貞是妖之事說與他聽。
他起初不信,但之后身邊屢出怪異,許仙不堪其擾。后得法海大師賜下金缽,萬般無奈之下罩住白素貞,使她顯現千年白蛇真身。
許仙悲痛欲絕,難以接受這個事實,在白素貞被鎮雷峰塔下后便入金山寺為僧,老死而終。
臨去世時,留下八句詩,用來警示世人:
祖師度我出紅塵,鐵樹開花始見春。
化化輪回重化化,生生轉變再生生。
欲知有色還無色,須識無形卻有形。
色即是空空即色,空空色色要分明。
這便是白蛇傳的主要劇情了。
中間還有青蛇的嬌蠻頑劣,所引起的一系列故事,還有一些精彩情景,例如斷橋相會、盜取庫銀、發配蘇州、求取仙草、水漫金山等等。
王屋都一一道來,聽的眾人如癡如醉,一時不覺,直到燈燭漸滅,月落西窗才堪堪結束。
就連李曉玥也不知何時不再動筆,欣冉師妹的紙上還畫些一座迷你的斷橋,眾人沉浸在奇幻莫測的故事中無法自拔。
“咳,故事講完了,天色也不早了,師妹們都去休息吧,明天可全靠你們幾個了。”王屋打斷了師妹們的憧憬,換來幾個白眼,還有一聲惋惜。
“多么美妙的故事啊,師兄你也太壞了,怎么可以不讓許仙和白素貞在一起啊,最后還變成了和尚。”茉莉憤憤道,幾女也重重點頭。
“呃,其實我也是道聽途說,不過,你們要是不滿意,可以把結局改一改嘛。”王屋無所謂的說。
聞言,欣冉師妹嘿嘿一笑,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鬼點子,道了一聲晚安就去休息了。
茉莉等人也困意襲來,打著哈欠走回了房間,客廳就只剩下了王屋和李曉玥。
看著王屋不懷好意的盯著自己發笑,李曉玥不明所以,后知后覺卻又為時已晚,被橫抱著進了房間。
王屋是蓄勢待發,李曉玥則是欲露還羞,美人在懷,一夜春風,自不必說。
次日,王屋再三叮囑了師妹們在外要小心行事,還特意提醒了師姐多多留心,不要出什么意外,才讓李曉玥帶著一群女孩子出去逛街。
王屋自然不會跟著去看什么胭脂水粉,綾羅綢緞,他找準方向,徑直朝著附近頗有名氣的安樂坊而去。
安樂坊,是東城的才子佳人,風騷墨客常去的地方。不像那些百香樓,怡紅院之流做皮肉生意,而是歌舞唱奏,撫琴弄箏,作詩行文。
坊中姑娘俱是清白女子,秀麗端莊,擅于音律,也從不以面示人,華勝遮容,盡顯神秘。
文人雅士就喜歡這種氛圍,所以這里日日爆滿,夜夜歡娛,王屋找的就是這種地方。
很快,安樂坊中就出現一陣不和諧的叫賣聲:“新故事匯,新故事匯啦,一套只要三百文,三百文,買不了吃虧買不了上當。三百文,傳世經典帶回家,老婆孩子都愛它。”
四層閣樓用途不一,白天只有最下面的臺子上有姑娘現身,或唱或舞或彈或書。臺下眾人,正得興處,送上金銀玉器,或是吟詩一首,以求佳人芳心。
也不是誰都有那份閑錢去博美人一笑,歌舞看的久了,就連自己桌上的瓜果點心都吃完了。周圍人觥籌交錯,歡笑一堂,就此離去未免有些尷尬。
正巧聽見有人叫賣話本,三百文雖說不少,但也比安樂坊十兩銀子一壺的酒便宜很多。不一會功夫手里的三四十本小畫冊就不見了蹤影,王屋掂了掂手里的錢袋,三十多兩銀子入賬,收獲還是不錯的嘛。
不過這也只是個開始,很快,東城的幾個茶館,酒樓,人來人往的市集上,都出現了王屋的身影。
最后,在迎春樓姑娘們誘惑的眼神中,王屋逃也似的離開了這個男人的天堂。
色即是空,壓下心中的欲意,只能說這異界的小姐姐也太能撩人,差點他就把持不住了。
忙碌了一天,眼看太陽都快下山了,王屋想著帶師妹們回去,玩了一天也差不多了,再者說這街上也不安全。
等到了集市,商販都準備收攤了,街上稀稀落落的幾個行人。找了好幾條街都沒看見師妹等人,王屋覺得她們可能先回家了,就順著一條偏僻的巷子抄近路回去。
快到巷尾,幾個彪形大漢從暗處蹦了出來,粗布做的短衫斜跨在身上,露出大半個肩膀。手里拿著不知從哪順來的扁擔和木棍,還有人提著一塊青磚,在空中拋來拋去。
幾人攔住了王屋,卻沒有動手,而是側開身子,露出了后面的人影。
王屋個子不算太高,也就中等偏上,看著眼前這個還沒到自己腰上的男人,不禁笑出了聲。
調侃到:“小弟弟,怎么,這么小就出來做生意了,誰家的孩子沒給奶喝還是。你看你身邊這幾位,長得多圓潤啊,五官都快擠到一起去了。乖啊,小朋友,讓他們帶你回家,多喝點三鹿奶粉,這樣才能長高高嘛。”
身為一個文明人,可是接受過高等教育的,王屋表示,無論多好笑,自己都是不會笑的,除非是忍不住。
“哈哈哈,我實在忍不住了”王屋捧腹大笑,比著自己的腰,時不時還瞟兩眼對面這個貌似侏儒癥患者的小男人。
這般有恃無恐,自然是早就探過幾人的老底,最強的一個連鍛體境都沒有,王屋自然不會放在心上。
“你個乳臭未干的小子,老子殺人的時候你還在你娘懷里吃奶呢,敢這么跟你高爺爺說話?”侏儒男子也不氣惱,這種話他從小聽著長大,以前嘲笑過他的現在都去見閻王爺了。
在他的眼里,王屋已經是一個死人了。
“把他的衣服脫了腿腳打斷,讓他給爺我跪著說話。”一聲令下,彪漢們抖著肥肉沖了上來。
咔,咔幾聲脆響,接著傳出幾聲哀嚎。巷子外的大街上,行人聽聞異動,探頭進來看了兩眼。
只見一個清瘦少年,正掄起一個壯碩的漢子,上百斤重的人在他手里跟沒有一樣,對著墻甩了出去。
又三拳兩腳打翻了剩下的幾人,一時間站著的就只剩王屋和一邊嚇蒙了的侏儒男人,地上散落著幾顆碎牙,大漢們則是抱著大腿胳膊痛苦呻吟。
嚇得路人頭也不回的跑開了,面容清秀的王屋在他眼里早就變成了惡霸魔王,祈禱著以后別再遇見。
看著手下一瞬間就被團滅了,侏儒男子也有點心怯,他干的是投機倒把栽贓陷害的營生,一直順風順水,沒想到今天栽了一個大跟頭。
不過他倒也硬氣,挺了挺身子,支支吾吾地說道:“三十年后又是一條好漢,要殺要剮,你沖我高朋來吧,這些手下都是花錢雇來的,你要是正人君子就放他們一馬。”
“哦,沒想到你長得還人五人六的,怎么,你是活**啊。那好,我就幫你整整容,免得你出去嚇到人家小姑娘。”
王屋也不客氣,對付這幫人就要以眼還眼以牙還牙,說到底就是欺軟怕硬,你比他厲害了你就是他們的爺。
連內力都用不了,王屋一陣拳打腳踢,手都給扇紅了。瞅了瞅眼前的豬頭,越看越像異界版大頭兒子,最近心中積聚的苦悶也發泄了出來。
“哈哈,不用謝了,這次我就不收費了,下次再讓我看見你,就讓你感受一下精神上的痛苦。”王屋神清氣爽的走出了巷子,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云彩。
高朋嚎叫了半天,才發現那人似乎已經走了,心下大喜,暗道自己逃過一劫。
因為臉腫的看不清道,扶著墻一步步的往外挪,不小心踩到了幾個地上躺尸的小弟,傳來幾聲呻吟。
“都特么給我起來,別躺在那裝死。”高朋一聲大喝,不小心扯到了嘴角,嘶地吸了口涼氣。
“今天真是倒了八輩子霉了,你們不是說這里有個肥羊嗎,弄半天是個硬茬子,真是吃屎長大的啊,眼睛都白長了?”一邊罵罵咧咧的發泄著憤怒,一邊又為王屋的手軟心中偷樂。
反正在這東城這邊,隨便哪一個混混遇到這種事,還不得往死里打。就這么大地盤,打死一個自己就多一口飯吃。
罵罵咧咧的,高朋被幾個渾身是傷的手下攙扶著從巷子里溜走了,萬一被別的混混看見了,少不了一番落井下石。
思雨城說是個城池,不過也是三教九流匯集之所,所以這樣的事情每時每刻都在發生,只需要一場秋雨,就能洗刷一切痕跡。
平民們來來往往,日復一日年復一年,早已司空見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