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聊會呀
- 老衲是出家人
- 錦衣薄幸郎
- 2074字
- 2020-11-01 09:35:30
誒?
自己前腳被強行收進大悲寺,你后腳就知道了?你能掐會算,未卜先知呀?
胖和尚沒做任何解釋,伸手抓住帝君的衣領(lǐng)騰空而起。
大悲寺大雄寶殿內(nèi),帝筠再次被強行按著跪在雕塑前。
同樣的地方,同樣的地點,同樣跪著的帝筠。有所不同的是時間的不同,一個是上午,一個是下午以及大殿里多出一個胖和尚。
大悲寺現(xiàn)任方丈玄戒手中撥弄著念珠,微笑著看著胖和尚道:“不知玄嗔師弟敲響大悲鐘所為何事?”
玄嗔指著帝筠怒道:“師兄新收的弟子竟然敢在躍龍?zhí)秲?nèi)洗澡,所以抓來聽候師兄發(fā)落。”
聞言玄戒有規(guī)律撥弄念珠的手微不可查的停頓了一下,原本微笑的臉色驟然一變,怒喝道:“孽徒。第1天入門,便闖出如此滔天大禍來。”
帝筠聽的一臉懵逼,不就洗個澡嗎?咋就是滔天大禍了?
“不過念你初入我門,不知寺中規(guī)矩,便罰你到后山面壁一個月。”
有毒吧?入寺第一天就完成了破壞寺中清規(guī)戒律面壁思過成就。
“師兄,之前我在躍龍?zhí)独锵丛枘憧刹皇沁@么罰的。”玄嗔看著玄戒一臉你處事不公的表情道。
聞言帝筠心里一陣MMP,糟老頭子壞的很。你自己被罰就算了,還得拉著別人下水,更過分的是還得別人比你還慘。
“師弟你著相了,身為伏魔院首座不思以身作則反而破壞寺中清規(guī)戒律。”玄戒雙眼微閉嘆息道。
“哼。”玄嗔怒哼一聲轉(zhuǎn)身就走。
帝筠被兩名弟子押著往大悲山的后山走去,徑直走到一片峭壁前,峭壁高聳入云,不知伸向何處。
峭壁下不遠處有三十來座涼亭,每個涼亭下都有一個桌案,桌案上焚著檀香,桌案邊都會有一名老和尚盤腿入定。
峭壁上有數(shù)之不清的石窟,石窟有大有小,有深有淺,有的其中有人,有的沒有。
有人的石窟內(nèi),有人盤腿坐定,有的修習拳法,有的大呼小叫,有的呼呼大睡,有的蔫了吧唧半死不活,有的大罵大悲寺欺世盜名,有的咒大悲寺和尚全都不得好死,眾生百態(tài)不一而足。
“兩位師兄,我就是在這里面壁思過?”帝筠有些不確定的問道。這那是關(guān)禁閉的地方,怎么看都像瘋?cè)嗽貉健?
“釋天師弟你隨便挑一個石窟暫時住下,一個月期滿后自行離開去就好。”左邊的執(zhí)事弟子微微一笑,讓人如沐春風的道。
說完兩名執(zhí)事弟子恭恭敬敬的將一張法帖放到一座涼亭下的桌案上。
桌案似是有神器的吸力,緊緊的吸著法帖,任微風習習吹拂都無法吹走法帖。
兩名執(zhí)事弟子交了法帖,便轉(zhuǎn)身離開。帝筠左看看右看看,發(fā)現(xiàn)沒有人注意到他,抬腿就往回走。
DUANG。
走了沒兩步帝筠就一頭撞到了一堵墻上,一堵無形的氣墻將帝筠藍攔在原地。
帝筠暗暗感嘆了一聲修行人的手段真神奇,老老實實的轉(zhuǎn)過身來挑選面壁場所。
整個峭壁如同馬蜂窩一般,密密麻麻的全是大小小的石窟,帝筠挑來選去都沒有滿意的,不是太大就是太小。
嗯,帝筠絕對不會承認是那些石窟位置太高他爬不上去。
也不知道是哪些倒霉摧的挖的石窟,最低的離地面都有一丈多高,帝筠這種普通人也只能挑這種下下下下鋪了。
眼看天色不早,帝筠一個助跑接著蹬墻借力,雙手穩(wěn)穩(wěn)的夠到石窟的最下邊,然后穩(wěn)穩(wěn)的手一滑掉了下來。
好尷尬呀,帝筠坐在地上,抬頭看了看四周,發(fā)現(xiàn)好多人都伸出腦袋看傻子一樣的看著自己。
“這是誰家的娃娃呀,毛都還沒長齊吧?”一名頭發(fā)亂糟糟,滿臉大胡子,露出一嘴大黃牙的中年大漢咧嘴道。
“怎么說我兒子呢,你是不是想死?”另一名瘦竹竿道。
“大孫子,喊聲爺爺,我把你拎上來。”一名看上去二十多歲的青年嘿嘿怪笑道。
“狗曰的魔青子你是不是活膩歪了?想死的話爺爺我成全你。”瘦竹竿立馬罵了回去。
“喲,打一架,打一架,爸爸押瘦死鬼贏,有沒有跟的?買定離手。”這時一名中年老道一臉仙風道骨的道。
“我押我的大孫子魔青子。”
“我押瘦死鬼。”
“我押魔青子。”
。。。。。。
看著亂糟糟的一片,帝筠擦了擦頭上的冷汗,這TM是大悲寺的后山?這大悲寺怕不是真的是一個藏污納垢之地吧。
“怎么和你們的爺爺說話的?都給我跪下磕頭謝罪。”作為水藍星長大的男人,嘴炮這種傳統(tǒng)藝能說啥也不能丟了。
帝筠話音落下,原本亂糟糟的峽谷瞬間安靜了下來,所有人的目光都盯了過來,除了那些依然打坐入定的老和尚們。
“小B崽子你是不是活膩歪了?”一名光著膀子的中年男子伸手就是一掌拍了過來。
掌印有若奔雷,勢如萬鈞之力一般拍向帝筠。
我去,完犢子,這個B裝大了,沒有想到這幫人真的會動手。
看著鋪天蓋地壓過來的一掌,帝筠人都嚇傻了,他那小身板肯定是受不住。
眼見掌印就要拍在帝筠身上,遠處一名入定的老和尚微微睜睛,輕飄飄的一甩衣袖,一縷微風拂過將掌印化為無形。
微風拂過掌印后漫漫的吹向空中,最終印在中年男人的胸口,吹得他向后連退三步,嘴角溢出一縷鮮血,臉色不由的白了一分。
亂糟糟的峽谷瞬間安靜了下來,所有人都老老實實的坐回洞窟內(nèi)如同老僧入定一般,乖的不能再乖,似乎剛才口吐芬芳的不是他們。
老和尚一招教別人做人后,又是一揮衣袖,一縷輕風托起帝筠,將他托進最下面的那個石窟。
石窟內(nèi)空空如野,啥也沒有,別說被褥之類的了,連個蒲團都沒有。
太陽西沉,天色漸漸暗了下來,安靜了許久的峽谷再次熱鬧了起來。
“都別裝死,都出來聊會呀。”一個男中音在峽谷內(nèi)回蕩,打破了峽谷的寧靜。
“有什么好聊的,有這工夫還不如好好修煉,爭取早日殺出去屠了這大悲寺,為禍蒼生去。”一個聲音不耐煩的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