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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內(nèi)門大比三

“孟師兄,為什么你這么怕試藥?”晏黎傳聲問道。

此時在藥塵公子的保護下已經(jīng)不止他二人,又有許多人被逼來此試藥,然而所有人都是一副痛心疾首、逼上梁山的表情。

孟庸道:“師妹你還是太年輕。”

年輕的晏黎:……

便聽得孟庸繼續(xù)說道:“藥塵公子為什么叫藥塵公子?雖然他一手丹藥是我輩楚翹,然而其人也有許多怪異猜想,常煉制出奇形怪用的丹藥來,這便需要人試藥了,有人食用金剛丹,便是力如金剛,這倒還好些,也有人用了那奇癢丹,便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了。”

晏黎打了個寒顫,明白了他的意思。再看那風(fēng)光霽月的藥塵公子時,已然不覺得他有多么清冷帥氣了,只仿佛看到他一身白大褂,解刨小白鼠的樣子。

這乙臺上明晃晃的大規(guī)模作弊,那些主席臺上的眾長老卻沒有什么意見,甚至還興致勃勃地在討論。

“丹山山主倒是有個好徒弟啊!”一長老夸贊道。

那白眉長胡的丹山山主便一副謙虛中透露著自豪的表情道:“這小子凈不干好事。”

雖然是批評,卻是充滿了驕傲。

慕瑕瑜混在眾多平庸的長老中,看到晏黎一步步貓著進了藥塵公子的庇護之下,也是頗為滿意。

腰微微躬下來,面貌平凡,帶著幾分不知所措,幾分畏懼,又帶著幾分強行的鎮(zhèn)定表情。

尋常人一眼掃過去,已然對她忽視了幾分。

雪藏峰一脈的精髓他這徒弟已然學(xué)會了三分。

眾長老不可能只盯著這一處擂臺,別的地方自然也是頗為注意的。

這邊丹山山主出了風(fēng)頭,那邊便有人叫道:“劍山山主,你家徒弟好凌厲的劍法!”

慕瑕瑜便也順著看過去,只見那魯冰兒一手劍花,招招帶血,那處擂臺上淘汰的一大半人,倒都是像被她打下去的。

“這修為,這劍法,似乎還走了劍氣?劍山山主,你這徒兒,今年才十多歲吧?”一長老驚嘆道。

安容也是頗為滿意,笑道:“今年剛剛十一歲。”

慕瑕瑜暗地里將她和晏黎比了比,發(fā)現(xiàn)除了修為尚差一線,晏黎沒有一處不如這魯冰兒,且行事又穩(wěn)重許多,也是滿意點頭。

又有人夸了那陣山山主弟子:陣仙公子。

慕瑕瑜又隨著眾人將目光放到了庚號擂臺上。

只見那擂臺上畫滿了陣法線條,雖然簡陋,但頃刻之間,擂臺上已然布置下了極有危機的殺陣,能看出畫陣之人在陣法上的不凡。

慕瑕瑜也是暗暗將他與晏黎比了比,發(fā)現(xiàn)在陣法上晏黎也是比他毫不遜色。

自然又是一番滿意點頭。

又看了看別處的擂臺,心里自然是又滿意了幾分:果然還是自己徒兒最為優(yōu)秀!

此時距離開始已經(jīng)過了許久,擂臺上也都差不多了。

那裁判便也站出來,宣布第一關(guān)結(jié)束。此時擂臺上除了晏黎這種早有人護著的人,皆是掛了彩,然而卻也都是笑容滿面的。

畢竟,如今留在臺上的,便是通過了第一關(guān),只等著第二關(guān)了。

第一關(guān)結(jié)束,是有三日的休整的。

慕瑕瑜帶著晏黎,告辭了孟庸的師父,隨著眾人回了自己的雪藏峰。

“今日可有什么收獲?”慕瑕瑜問她。

其實他心中對于晏黎還是極為滿意的,只是面上依舊沒有什么表情。

晏黎道:“那藥塵公子似乎知道咱們雪藏峰的特殊之處。”

慕瑕瑜倒是沒有想到晏黎說這個,也是覺得驚奇。

他們雪藏峰的特殊之處一向只有這路霄宗的宗主才能看到相關(guān)記載,但即便如此。在他的平淡之術(shù)下,宗主也會下意識的忘記這件事,只有真正發(fā)生大事時才會想起來。

他們雪藏峰算是路霄宗的機密了,連他的師父丹山山主都不一定知道,這個藥塵公子又是如何知道的呢?

慕瑕瑜道:“莫急,之后再看看他是不是真的知道。”

其實現(xiàn)在知不知道也不算什么大事了,畢竟天有大災(zāi),雪藏峰已經(jīng)注定要出手,只不過還是有些怕麻煩。

再說,到時候推出去的也不是他這個師父……

慕瑕瑜看著晏黎,內(nèi)心卻沒有絲毫出賣自己徒弟的內(nèi)疚感。

“先回去總結(jié)一下吧。”慕瑕瑜道,剛一到了雪藏峰,便將她放下來,自己駕著云回了自己的地方去了。

那里,還有如花美眷,似水流年。

晏黎只得面上哭唧唧的御劍回了自己的洞府。

換下自己弄臟了的道袍,仔細收拾了一番,便去尋了蕭葉疏。

與師兄講了會話,得到了些感悟,又去了旁邊郢洚的洞府。

之前師叔祖說盡量在內(nèi)門大比前趕回來,然而卻沒能回來,只傳信說還要耽擱一段時間,讓晏黎繼續(xù)照顧謝叔亭。

之前那日謝叔亭醒了一會,便又暈過去,到現(xiàn)在一直沒有醒。

她外出回來,自然是需要看看這個病人的。

給躺在白玉床上的謝叔亭施了幾個清潔術(shù),卻不料正讓她睜開了眼。

“你醒了?”晏黎看她:“要不要吃點東西。”

謝叔亭此時沒什么力氣與她調(diào)戲,只搖搖頭,說想洗澡。

想洗澡?

這不難啊,反正這雪藏峰人少,隨便找一條河便能洗洗,只不過謝叔亭現(xiàn)在還是病人,冷水不好吧……

得,誰讓她答應(yīng)了師叔祖呢!

認命的道:“那你先休息著,我去給你找些熱水來。”

便出了門去,先去尋了洗澡的盆。

洗澡盆是沒有的,但是晏黎有一個曾經(jīng)煉器時不小心煉岔了的丹爐。

本來想煉一個丹爐的,結(jié)果卻大了好幾倍,用來洗澡正好。

將那丹爐搬到謝叔亭床前:“沒有洗澡盆了,你將就用吧。”

卻許久沒有得到謝叔亭的回答,一抬頭,看見她面色潮紅地躺在床上,眸子看著自己,似有萬種風(fēng)情。

……

心中有一種不好的猜測,忙跑到隔壁,喊來了蕭葉疏:“師兄啊!他沒事吧?”

蕭葉疏看到她這個樣子,面色也是一變,直接將那丹爐放滿了水,那水一出,四周的溫度都下降了,像是回到了那驗客道中的極寒世界。

“你將她放進去,褪下衣物。”蕭葉疏說完,便忙不遲地向外走。

然而卻被晏黎一把拉住:“師兄,我還只是個孩子啊……”

蕭葉疏一愣,也沒有說話,看著晏黎,眼中閃過一瞬間的茫然。

溫度似乎又冷了幾分。

那極低的溫度倒是喚醒了謝叔亭的理智,看到門口僵持的兩個人,她聲音低啞:“晏黎留下。”

語氣中帶著不容置疑的霸道。

蕭葉疏便一把將晏黎推進去,自己出去了,還順手給這洞府加了兩道禁制。

……

這,孤男寡女,共處一室……

晏黎再一次懷疑自己修仙的正確性來……

她在門口期期艾艾的,不想過去。

說實話,謝叔亭的模樣還是很唬人的,一雙桃花眼勾人心魄,薄唇多情又寡情。

但是再無論如何,也不是讓她去幫謝叔亭脫衣洗澡的理由!

她在這邊磨嘰,那邊在白玉床上的謝叔亭已經(jīng)不耐煩:“過來!”

這,霸道總裁既視感是怎么回事?

謝叔亭又喊了一次,看得出來她的確不舒服:“我動不了,扶我去水里。”

晏黎這才給自己加了幾道心理建設(shè),走過去。

謝叔亭伸出手來,晏黎一把扶住。

“幫我把衣服脫了!”謝叔亭面色潮紅,讓人遐想。

晏黎:“這不好吧?你我男未婚女未嫁……”

“男未婚?”謝叔亭嘴角勾起一抹邪笑:“脫!”

晏黎卻不想伺候她,“呵”了一聲將她泡到水里,氣沖沖道:“懶得理你!”

謝叔亭背對著她,發(fā)絲漂蕩在水中,冰冷的水刺激了她的神經(jīng),清醒了些,聽了她的話,笑到:“放心,我不會娶你的。”

晏黎想要直接出去,然而有蕭葉疏不知的禁制,她卻是只能待在這里。

對于謝叔亭的話只是嗤笑一聲,沒有講什么。

謝叔亭繼續(xù)道:“師父是不是說我性格古怪?”

晏黎點頭。

商姮的確說過。

她當(dāng)時還是頗為疑惑,畢竟就在她之前見到的謝叔亭來說,她雖然翻臉無情,但性格卻也不算奇怪的,畢竟這樣的事情在修仙界很常見。

“好不好奇?”

晏黎抿著唇,不講話。

雖然好奇,但是好奇心害死貓的吧……

“你幫我把衣服脫了就知道了。”謝叔亭道。

晏黎:……

怎么,你下身不全?

晏黎站在一旁琢磨著,還真有這個可能。

這謝叔亭長得比她一個女孩子還要有女人味,莫不是真的下身不全?那性格古怪也的確可以解釋通了。

謝叔亭瞇著眼看她:“瞎想什么!過來脫衣服!”

晏黎便慢慢挪過去。憋著嘴,一臉的不情愿。

事實上。嗯,這個不能說。

有句話說,你以為的就是你以為的。

剛解開謝叔亭的腰帶,褪下她的外袍,就感覺有點不太對。

胸口那一點微微的起伏……

雖然小,但怎么著……也不是謝叔亭該有的啊……

原來……這才是真相嗎……

謝叔亭看到晏黎的手頓住了,笑道:“看來,又是一個被我美色誤會的女子……”

晏黎不可置信地看著她:“你是女子?”

謝叔亭一挑眉,“有什么不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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