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保護小姑行動
- 我在異能的浪潮中崛起
- 衡蟄
- 2391字
- 2020-11-01 07:35:47
次日,清晨。
余槿遠(yuǎn)遠(yuǎn)的就在學(xué)校門口看見一個不應(yīng)該現(xiàn)在出現(xiàn)在這的人,他當(dāng)即集中念力感知,觀察他身上的線條。
果不其然,原本黑色的線條在他身上泛起淡淡白光。
余槿兩部走過去:“徐開心…你怎么在這?”
徐開心也是一愣:“我送我小姑過來。”
“你小姑?她是這的老師嗎?”
“是學(xué)生,跟我差不多大。”
“嗷。”
徐開心忽然把腦袋湊過來,臉上表情嚴(yán)肅了不少:“余槿,能幫我一個忙嗎?完事我請你上網(wǎng)。”
“你說吧,能幫到我一定幫。”余槿有些意外對方會找自己幫忙。
“就是…我小姑的事情。”徐開心一時間有些不知道該怎么開口:“能不能勞煩你幫忙照顧一下她,她在學(xué)校也沒什么朋友。”
“那必須的,你小姑就是我小姑!”余槿一口答應(yīng),徐開心這人不難相處,而且極有可能是重生者,現(xiàn)在跟他打好關(guān)系沒什么壞處。
“那就謝了,其實也不用怎么照顧,就沒事看兩眼就好了,記個我的電話吧,要是有什么事就給我打過來。”
“看兩眼?”余槿心里腹誹,強行讓自己打望嗎…
兩人交換電話之后徐開心就準(zhǔn)備走了,余槿急忙拉住他:“你小姑是誰都還沒說呢,我照顧個寂寞。”
“啊哈。”徐開心一拍腦袋尷尬道:“她叫秦?zé)o憂,五班的。”
“秦?zé)o憂是吧,好像聽過,有照片嗎?”余槿念這這個名字覺得有些耳熟。
徐開心倒也不覺得奇怪,秦?zé)o憂的事情當(dāng)時在三中鬧得挺大的,但一說照片他就有些為難了。
“我小姑她不拍照片的…”
“行吧,到時候我去五班問問…”余槿這時候忽然想起了什么:“…你小姑是不是之前…”
說著余槿用手指了一下自己的臉。
“嗯。”徐開心情緒有些低落:“我就怕她又被人欺負(fù),總之有事就給我打電話。”
頓時余槿心里翻起了滔天巨浪。
秦?zé)o憂她是知道的,她在整個學(xué)校里也是出了名,本來一個漂漂亮亮的小姑娘,臉被人劃了,后來又得了抑郁癥…
這些都不是讓余槿震驚的事情。
在余槿的記憶里,秦?zé)o憂因為那些事一直在家修養(yǎng),直到國慶結(jié)束后才回的學(xué)校,而她回來學(xué)校的第一天就墜樓自殺了。
為什么現(xiàn)在她就回學(xué)校了?那現(xiàn)在她還會自殺嗎?命運的線已經(jīng)從徐開心那里發(fā)生了改變,在中秋后就回到學(xué)校是否也意味著她不會死?
一系列的問題在余槿腦袋里出現(xiàn),但作為整件事關(guān)心人物的徐開心卻仿佛渾然不知。
還是徐開心在試探自己?用自己的小姑來試探自己代價是不是太大了一點?就算兩世為人也不應(yīng)該有這么深的城府!
余槿認(rèn)真的打量著徐開心發(fā)現(xiàn)對方并沒有任何一樣,后者反倒以為這個任務(wù)對余槿來說有些太重了強顏歡笑道:“沒事的,我小姑現(xiàn)在已經(jīng)好很多了。”
“好吧…”余槿艱難的答應(yīng)著,心跳卻不由自主的加快了不少。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跟徐開心分別后,余槿憂心忡忡的來到自己的教室,李若兒上前問候他都草草的應(yīng)付完事,沒過多說一句話,拿出書攤在桌面上也一個字沒能看進去。
念力早早的就盡全力鋪開了,余槿在一班,一層樓有四個班,五班就在樓上,以余槿現(xiàn)在的能力可以剛好覆蓋過去。
樓上黑壓壓的線條勾勒出清晰的輪廓浮現(xiàn)在余槿腦感知中,不多時就找到一個披這凌亂長發(fā)頭也深深埋著的姑娘,而她的臉上赫然有一道凸起的疤痕。
即便沒有親眼看見也能感覺到那疤痕的觸目驚心。
“余槿,我今天來的早,你猜我看見誰了?”
面對李若兒的話余槿敷衍道:“誰啊,你大姨媽?”
“大姨媽?”李若兒想了半天記憶力卻沒有搜索到自己有這么個親戚:“不是了啦,我今天看見秦?zé)o憂了…就是上次那個…”
“我知道。”余槿直接打斷。
“她真的太可憐了…要不等會兒我去安慰安慰她?”李若兒有些擔(dān)憂道,她跟秦?zé)o憂是認(rèn)識的。
“別了吧,等會兒她要看見你就會想,曾幾何時我也這么漂亮…然后直接就崩潰了怎么辦?”余槿趕緊制止了她的想法。
“也是哦…那我該怎么辦?”
“別管她。”余槿心里加了一句,有我呢。
就算這事沒牽扯上徐開心他也會想盡辦法幫助秦?zé)o憂,如果非要問為什么?
那大概是天性使然吧。
“余槿。”
“怎么了?”余槿皺著眉頭,心道這女人話可真多。
“你剛剛是不是夸我漂亮?”
余槿錯愕,抬頭時卻發(fā)現(xiàn)李若兒的臉有些緋紅,女人這種生物聯(lián)想能力這么強的嗎?
秦?zé)o憂沒有多大的動靜,可以說除了呼吸和心跳以外就宛如一尊石像,照目前來看應(yīng)該沒輕生的念頭。
余槿絲毫不敢放松警惕,秦?zé)o憂所在的班上有種說不上的感覺,表面上所有人都平平常常的坐在自己的位子上,沒什么特別的。
念力覆蓋下所有的實物都是黑色的實線,但其實還有一道道不起眼的弧形虛線模樣的東西,它們從物體里不斷擴散變大在空中畫出一圈圈像水的波紋一樣。
余槿知道那是聲音,他雖然沒辦法聽見具體內(nèi)容,但是可以通過波紋的深淺大小來判斷聲音的大小。
奇怪的地方就來了,整個教室充斥著大小不一各種各種的波紋,但一直延續(xù)到秦?zé)o憂的地方就小了很多。
意思就是全班都喧鬧著交談著,而越靠近秦?zé)o憂的地方就越安靜,甚至余槿觀察了半天都沒有看見一個人上去跟她打招呼,甚至有人路過的時候身子都會不自覺的遠(yuǎn)離她,仿佛座位上的人不是一個女孩兒而是一個瘟神。
余槿明白,大抵是她以前有過自殺前科,所以沒人敢跟她扯上關(guān)系。
于是就自然而然的把她邊緣化,不謀而合的孤立她,在不大的教室里紛紛議論她…
那這樣的環(huán)境對一個重度抑郁癥意味著什么呢?
余槿坐不住了,他起身決定上去探個究竟,要是其他人一直孤立她,大不了自己上!
一出教室門就在轉(zhuǎn)角處劉韜迎面而來。
劉韜看見余槿先是一愣,臉上的失神很快被一種運籌帷幄的毒怨笑意取代。
“余槿。”他雙手插進褲兜,頗有幾分瀟灑。
“嗯?”
“三十年河西,三十年河?xùn)|,莫欺…”
“啪!”
劉韜還沒說完余槿一大嘴巴子就打了過去,雄壯響亮的巴掌聲在長長的走廊上回蕩著,蓋過了原有的讀書聲和喧鬧聲。
“滾!”
余槿黑著臉罵道,就是因為這些惡心人的玩意兒才會造成這些事情的發(fā)生。
不管是杜俊還是秦?zé)o憂,他們本都可以很快樂的在渡過人生僅有一次的高中,可現(xiàn)在一個個變成了什么樣子。
劉韜這下直接懵了,他沒想到這一巴掌這么干脆,這么爽快。
捂著臉行尸走肉的往教室走去,滿腦子想著:沒人看見吧?肯定沒人看見吧?頂多是聲音大了點,沒人知道是耳光的聲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