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血魔之主
- 神皇帝尊
- 青衣素衫
- 2003字
- 2020-11-01 04:12:53
“血魔,你不在血窟好好待著,來我們無極宗做甚?”
“做甚?哈哈哈!何必明知故問?三月前無極宗突然啟動宗門大陣,但一無強(qiáng)敵來犯,二無宗門被連根拔起之患,如此做事定有蹊蹺。”
言語之時,山洞血?dú)饽鄢鲆粋€人形,此人正是血魔,頭發(fā)和眉毛皆是紅色,身體被血色包圍,戲謔得看著楊晨。
“這是無極宗宗門之事。與你何干?”
“楊晨,你修為沒增加多少,這脾氣倒是增加了不少。吳道子一命歸西,憑你的本事如何帶著無極宗發(fā)展?”血魔眉眼輕佻,完全沒有把楊晨放在眼里。
“你想怎樣?”楊晨開口問了一句。
“不怎么樣,答應(yīng)我兩件事,我可以饒你一命。其一:將這個孩子交給我,由我處置;其二:你帶無極宗眾弟子臣服血魔一族,從此不得有二心,否則必死無疑。”
血魔獅子大開口,滿臉喜色,楊晨臉色難看至極。
“不愧是血魔一族的掌權(quán)人,論卑鄙無恥真是無人能敵,無極宗弟子數(shù)千人,豈能隨你左右?”
楊晨左手抱著秦殤,右手握著靈劍,已經(jīng)做好了最壞的打算。
“嘖嘖嘖,怪不得你在無極宗這么久還沒有坐上宗主的位置,良禽擇木而棲,你連這個道理都不懂,真是死有余辜!”
血魔原地消失,楊晨出劍,一化二,二化四,最后變成數(shù)十把,在楊晨身邊環(huán)繞,發(fā)出靈威,似要攪碎天地。
“雕蟲小技!血噬!”血魔現(xiàn)身,拍出一掌,血霧向著楊晨奔騰而去。
“呲呲…”靈劍在碰到血霧的瞬間,速度慢了許多,劍身靈力衰減,已經(jīng)是受到了腐蝕。
青靈劍乃是楊晨的本命法寶,一直用他的精血煉化,與其早已是息息相關(guān)。
“噗…”受血霧影響,楊晨噴血而出,直接噴在了秦殤的臉頰之上。
“這…”秦殤睜眼的一瞬間,與楊晨對視,黑白雙眸的威力,使得楊晨感覺自己掉進(jìn)了無盡煉獄。
“哈哈哈!原來你就這點(diǎn)能耐!殺了你,我到要看看整個無極宗,誰還敢和血魔一族作對!”
“哈哈哈!強(qiáng)弩之末!拿命來!”被血霧包裹的血魔爆射而出。
“這種修士你都對付不了,看來無極宗真是弱得很吶。”
嘟囔了一句,秦殤伸出小手,輕輕一扇,血魔瞬間爆體而亡。
“唉…要不是之前沒了本體,就剩下七彩神體,誰會選擇投胎轉(zhuǎn)世,不過話說回來,這個國界的修士真的是太弱了。”
血魔被一巴掌扇死,秦殤一個三個多月的孩子,光著屁股,在山洞里走來走去,時不時得說著一些讓人大驚失色的話。
“楊晨,血魔已死,你還在這里傻愣著做什么?難不成要我告訴你接下來該怎么做?”
“喂!你是傻了不成?我和你說話呢!”
楊晨整個人已經(jīng)石化,今日得親眼所見感覺像是在夢里。
血魔的修為雖然算不上太強(qiáng),但是這么容易就被人弄得爆體而亡,完全是不可思議。
“他雖然只出生三個多月,但剛才說的話足以證明并非此國界的修士,而是大能著無疑…”楊晨陷入沉思,久久緩不過來,直到再次聽到秦殤的吆喝。
“我…那個…我…”楊晨支支吾吾,甚至不敢多看秦殤一眼。
“行了,別磨磨唧唧的,吳道子對我有恩,只要你一心一意為無極宗考慮,我不會拿你怎么樣。”
聽聞此言,楊晨如臨大赦,連忙說著感謝的話語。
“閉關(guān)三個多月,滴水未進(jìn),還不快去準(zhǔn)備?”
楊晨告退,連忙去準(zhǔn)備,在他的心里已經(jīng)把秦殤當(dāng)成神一樣的存在,不敢怠慢。
議事殿旁邊的一間木屋里,打理的僅僅有條,整個屋子有些令人沁脾的香味。
屋子里面有三人,秦殤、楊晨還有一個姿色不錯,年紀(jì)不大的女子,女子發(fā)育的很不錯,凹凸有致。
在桌子上放著一個大碗,里面已經(jīng)盛滿了奶,現(xiàn)擠的奶,很是新鮮。
秦殤腦瓜子嗡嗡的,看著碗里的奶,再看看一臉無辜的楊晨和不知所措的女子,氣不打一處來。
“楊晨,你給我看清楚了,這是什么?這么整齊的牙你看不見?你把我和其他幼兒相提并論?”
楊晨還沒有說什么,身邊的女子已經(jīng)是不淡定了。
“這么小的孩子長牙了…還不止一顆…而且還會說話…”
“少見多怪,你要是樂意,我可以讓你十個月平安無事!”童言無忌已經(jīng)不能用來形容此時的秦殤。
女子聞言,臉?biāo)⒁幌录t到脖頸,倉皇離開。
女子離開,屋子里面只剩下了秦殤和楊晨,此時的楊晨尷尬至極。
“是我疏忽了…您是神人…雖然只是三月的幼兒,但非比平常,注定個其他幼兒不同…”
秦殤將要吃大魚大肉的要求直接了當(dāng)?shù)母嬖V了楊晨,不再賣關(guān)子,畢竟對于笨的人,如果讓他猜自己的心思那是很費(fèi)勁的。
菜肴上桌,被秦殤風(fēng)卷殘云般解決掉,看的楊晨目瞪口呆。
“吳道子駕鶴西游,無極宗不能沒有宗主,就由你暫代吧,一會我陪你走一趟。”
一語出口,楊晨受寵若驚,連忙道謝。
議事廳,高層就坐,針對宗主之位各有說辭。
“楊晨,你真是自視過高,莫非以為宗主不在了,你就可以肆意妄為?宗主沒有欽點(diǎn)誰是新宗主,那宗主之位就應(yīng)該由在坐的護(hù)法共同選出,而不是由你瘋說。”
聶陽首當(dāng)其沖,有什么說什么,并沒有把楊晨這個副宗主放在眼里。環(huán)視四周,等待著其他護(hù)法的說法。
出乎意料的是,在場的其他護(hù)法面面相覷,一聲不吭,似乎不想摻合其中。
“既然大家沒有看法,那就說說我的看法。”
“自吳道子接任宗主以來,要論功勞,你們當(dāng)中有不少是被我招攬進(jìn)宗門,我為你們爭取靈器、靈丹,為了你們提升修為,我可是下了不少功夫。不知道我這么說,你們有無異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