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一定是做夢
- 彪悍農(nóng)女:拐個邪王養(yǎng)包子
- 楊桃姑娘
- 3064字
- 2020-11-01 03:02:34
第028章 一定是做夢
“阿嚏……阿嚏……”
白茉莉感冒了。被大雨淋成了落湯雞,回到山洞中哪怕烤著火,也覺得冷的不得了。
而那坐在她床上的男人,卻只是哼了兩哼,不住的擦著他的大刀。
白茉莉屁也沒敢放一個,全當(dāng)沒看到,本想著自己要要志氣,大不了睡他那張床,可該死的,明明屋頂她都已經(jīng)貼好了泥,怎么還會漏雨?
“阿嚏!”
揉了揉發(fā)癢的鼻子,看著對面小魚攪動著鍋里的姜水,啞著嗓子道,“小魚,慢點,別燙到……”
“嗯嗯,娘,馬上就好了,你忍一下啊……”
小魚起身去尋個碗,便拿勺子往外舀,那抖著的小手,看的白茉莉心驚膽戰(zhàn)的,忙接了過來,“乖,娘自己來……”
“娘,我可以……”
看著小魚眼圈紅紅的,白茉莉到底是沒有強行,只是緊張的看著她一手拿碗,一手拿勺子。
“娘,喝湯……”
小魚將滿滿一碗滾燙的姜水遞到了白茉莉的面前,臉上現(xiàn)出大大的笑容,卻將小手偷偷的放到了身后,好疼啊,剛剛她有燙到手指。
白茉莉腦袋昏昏沉沉,昨夜里本來就沒有睡好,這會再淋場大雨,當(dāng)真是差不多要要了她的半條命了。
熱熱的姜水被她灌了下去,卻是拉過小魚的手,放在唇邊吹著,“我是娘,你疼了要告訴娘的……”
小魚搖頭,“不疼,娘,你快去床上躺下,睡一覺,明天起來就好了。”
小魚推著她,可白茉莉心下卻道,閨女啊,你還真是坑娘的貨啊,沒看到床上坐著個大男人嗎?
看著絕言冰冷的臉,還有手里那把被他擦的錚亮的大刀,白茉莉所有的不滿,全數(shù)咽回了肚子里,抱著被子倒在了那堆稻草上,心里對張家大叔是十分感謝,還是大叔有眼光啊,給了這么多稻草!
不知睡了多久,白茉莉迷迷糊糊起身出去方便,回來倒下繼續(xù)睡。
高燒讓她的感知變得了有些遲緩,只覺得身邊有個大火爐,她冷的發(fā)抖的身子,不住的依著,可那大火爐卻總是躲開,最后干脆用上了八爪功,雙手雙腳緊緊的纏住,你跑你跑,你再跑個我看看!
熱熱的,極是舒服,白茉莉終于臉帶笑意的睡了過去,可卻苦了被她抱在懷中那個她所謂的大火爐!
絕言冷漠的雙眉緊緊的鎖著,他想不通,明明可以將她拍飛出去,卻為何要容她如此?
以前自己是個什么樣的人他不記得,但他卻極為肯定,他就是他,不管有沒有記憶,他都不會有太多的變化,而他并不喜歡與人有太多的肢體接觸,可該死的,在這母女的身上,他似乎快習(xí)慣了。
那日握上她的腳,他的心便顫了顫,他知道這情況不妙,所以他打算離開,可離開那三天里,腦子里卻總是閃過,趕她出來那一家人對她的毆打,所以鬼使神差的他又回來了!
而逗她,仿佛就成了這無聊生活中唯一的樂趣了。
這會被她抱的渾身發(fā)熱,看著她紅艷的雙唇,那小巧的鼻子,長長的睫毛卻緊閉的雙眼,他總有種感覺,她在邀請他,那他要不要被她相邀呢?
絕言糾結(jié)了一個晚上,就在他終于下定決心,送到嘴邊的肥肉還不吃,那他就是天下第一大傻帽的時候,那雙緊閉的雙眼動了。
絕言的雙眼瞬間閃現(xiàn)著寒光,緊緊的盯著她。
可惡!
至于可惡什么,絕言不去理會,但他絕逼有種想要敲暈她的感覺。
白茉莉覺得這一覺睡的極舒服啊,這可是這些日子以來,睡的最踏實的一覺了。
伸了伸胳膊,眼睛還沒睜開呢,便低低的道,“白茉莉,加油,你絕對可以生活的更好!”
隨后還捏著拳頭給自己打了個氣,才睜開她澄清的雙眼。
可入眼那深邃的雙眸,還有冰冷的臉色,白茉莉眨了眨眼,“做夢了?”
于是某女閉上眼睛,數(shù)了個一二三,再次睜開,那眼還是那眼,那臉還是那臉,白茉莉的心便忽閃一下,之后接著閉上眼睛,“一定是做夢,一定一定……”
“白——茉——莉!”
頭頂傳來男人咬牙切齒的聲音。
白茉莉伸手捂上耳朵,“沒聽見沒聽見……”
她一睡來的時候就已經(jīng)感覺出自己睡的是床了,而且她雙腿還纏在他的腿上,她這會什么都不想想啊,就想老天爺可憐她一下,將她劈回現(xiàn)代吧,尼瑪丟臉都丟到古代了,神啊!
白茉莉的鴕鳥心態(tài),當(dāng)真是惹怒了頭頂?shù)哪腥恕?
絕言這男人是不肯讓自己委屈的,這一晚上被人家占著便宜,他怎么著不得討點利息回來,于是就想將這女人壓住。
而白茉莉也感覺出他想要做啥了,于是先下手為強,伸腳便踹了過去……
“撲通!”
地上的絕言與坐在床上的白茉莉四目相對,皆愣在了那里。
白茉莉:哎瑪,這么好踹?
絕言:尼瑪一晚上沒動一下,整個右邊身子全麻了……
白茉莉默默收回自己的腿,又默默的轉(zhuǎn)了個身,再默默的退到床下,最后在男人要噴火的目光中,咽了咽口水,兩側(cè)嘴角一挑,極狗腿的說道,“那啥,這是那一兩銀子,還你啊!嘿嘿……”
話落,把銀子放在床上,她是扭身就往外跑,那速度比兔子還要快!
今天早上的飯,白茉莉做的極用心,有粥有菜還烙了蔥花餅。
小魚吃著這軟呼呼的蔥花餅?zāi)墙幸粋€美,“娘,好好吃哦。大叔,你吃!”
對于絕言的臭臉,小魚似乎從未放在眼里,這會就著自己咬下的餅,又遞到了絕言的嘴邊,那熱切的目光,看的絕言冷臉也漸漸的化了,竟是張嘴吃下。
小魚咯咯笑著,瞬間就又將手里的餅遞到了白茉莉的眼前,“娘,吃。”
白茉莉“咕咚”咽了口水,眼角余光掃到絕言那忽挑起來的眉與那雙滿是戲謔的雙眼,她是吃呢還是吃呢還是吃呢……
“娘……”
小魚舉著雙手,叫了一聲。
白茉莉本來想借尿道遁了,可看著這么一雙眼睛,她又怎么好拒絕?
于是握上小魚的手,卻是張嘴向她手下的餅咬去,“唔,好香!”
“咯咯咯……娘,是不是特別好吃……”
小魚笑瞇瞇,腮邊兩個從白茉莉臉上扒下來的梨窩極深極深,細細看去,這小丫頭,將來長大了,也定是個小美人啊!
只是男人剛剛戲謔的目光,此時又變的極為深邃了,而白茉莉卻如坐針氈,你妹的,看我你就能吃飽飯?怎么不吃你鼻子里,嗆死你!
可她卻舔著一張極純樸的笑臉,夾了張餅放在了絕言的面前,“吃。”
絕言那緊盯著她的目光這才收了一絲回來,倒是沒客氣夾起來兩口就解決掉了。
白茉莉再夾,絕言再吃,再夾再吃……
撐死你撐死你,該死的,要不是你睡了我的床,我至于做出那么丟臉的事嗎?
可她臉上的笑容始終沒變。
終于,白茉莉發(fā)現(xiàn)餅沒了,偷偷呼出了一口長氣,可猛然發(fā)現(xiàn),除了手里的這碗粥,自己沒得吃的了……
可就在這時,絕言卻毫無形象的打了個飽嗝……接著道,“快點吃,一會去趟縣里……”
放下碗便起身走了出去。
白茉莉捏著筷子,夾著咸菜,怎么覺得越吃越餓呢?
“嘻嘻,娘,你看,大叔竟然藏了張餅哦……”
小魚喝完粥落碗的時候,竟然看到剛剛絕言坐著的地方有一個空碗,好奇的拿起來,才看到里面落了一張餅!
“娘,你快吃……大叔記性好差哦,呵呵呵……”
然而白茉莉的心卻是忽的一熱,這該死的面癱男,還算他有良心!
她清楚,一定是絕言特意留給自己的。
等白茉莉吃完了餅收拾好了出來的時候,就看到絕言正在往馬車上搬那個他又是扒皮又是剔骨的老虎,只是看著這馬車還有那馬,她怎么覺得這么眼熟呢?
“大黃大黃……”小魚手里握著把稻草,沖著那馬跑去。
白茉莉一窒,哦,老范家的馬和車!
“走了。”
絕言坐在馬車前沿,說了一句。
白茉莉便抱著小魚爬上了馬車。
坐了一次絕言駕著的馬車,這一次,她不叫了,只是將小魚圈在自己與他中間,又手緊緊的抓著他的衣服,將頭抵在他的背上。
什么,不守婦道?
靠,婦道重要還是命重要?
再說了,如今山下村子里大家的傳言當(dāng)她不知道啊,只是不去計較罷了!
于是那駕車的男人嘴角莫名的挑了挑,待行到官道上后,輕速漸漸的慢了。
白茉莉長出一口氣,松開手的時候,卻不知為何還掐了他一把。
絕言扭頭,冷目看她,而白茉莉看了看他又看了眼自己掐人的左手,右手“啪”的一下就拍了上去,“我替你教訓(xùn)它!”
絕言冷哼一聲,卻問了句牛唇不對馬嘴的話,“昨天你那衣服袖子怎么掉了?”
白茉莉道,“昨天從夫子家取銀子出來就下大雨了,然后在村頭碰到了范彪……”
“砰”的一下,白茉莉狠狠的撞在了絕言的背上,而馬卻是一聲嘶鳴,前蹄揚起了老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