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我陪你
- 居安思微微不知
- 晚晚一點也不晚
- 3205字
- 2020-11-01 08:53:51
丁海聽易居安說回去,便問:“想不想喝一杯。”
“不了,有些頭痛,下次再約吧。”易居安聲音略顯疲憊。
“好,那先送你回去。”丁海說。
一路上,易居安一直閉著眼睛頭靠在座位上,開口道:“丁海,你知道她為什么離開家,為什么改名字嗎?”
“我不知道。”丁海說,此時丁海也沒有了打趣易居安的興致。
“那時因為我。我從十一歲那時便喜歡她,一直沒有跟她說,后來,她大學有了男朋友,感情一直很好,知微父母收養了好友的女兒周安,知微和周安的感情很要好,我們四個人就一直一起玩。后來我發現知微的男朋友和周安之間有些曖昧關系,我覺得那是我的一個機會,我想得到知微,只能拆散她和她當時的男朋友,便單獨約了周安和知微晚當時的男友到酒吧玩,我很卑鄙的在他們酒力下了藥。后來,知微知道了周安和她男友的事情,質問周安,周安自殺了。再后來,知微就遠走他鄉,隱姓埋名,我找了她五年,沒有一點音訊。然后一次不經意間,我看到了她攝影得獎的電視臺的一個訪問節目,我才知道她在這里,我便來找她了。”易居安一直閉著眼睛說完事情的經過。
“那她知道是你在中間搞破壞嗎?”丁海問。
“應該不知道,這些年,這件事憋在我心里。特別知微消失后,更是壓得我喘不過氣來。再次找到她,我才舒了一口氣。”易居安繼續說著。
“這事你頂多算個導火索。”丁海說。
“不管是什么,我都做錯了,知微消失的那幾年,我我心里很恐慌,恐慌我這輩子再也找不到他。丁海,先不回去了,想找個地方喝一杯。”易居安說。
“好,哥們陪你。”丁海說完,便載著易居安去了酒吧。
易居安到了酒吧,一心買醉,他今晚說出了埋在心底的秘密,本該輕松的易居安,此時內心卻個更堵得慌,因為他看到了顧城和向晚在一起,兩人有說有笑,易居安除了難受,還是難受。
丁海一直看著易居安自顧自的喝著,他知道,今晚的扛著易居安出酒吧了。
丁海認識易居安這么久以來,這是易居安第一次因一個女人而這么的失魂落魄。
果然,在易居安喝完抵八杯長島冰茶以后,終于醉的不省人事。
丁海起身,拉起易居安的胳膊,架在自己的肩膀上,把易居安扶回了車上,幫他系好安全帶,便送易居安回了公寓,丁海架著易居安到臥室,把他放在了床上,到了一杯水放在床頭,便離開了。
丁海獨自開著車回家,降下車窗,任由夜風吹拂著自己的臉龐,想著易居安用了五年的時間終于把他弄丟的人找了回來。
可自己弄丟了的人,這么多年過去了,還能找的回來嗎。
向晚回到家里,便早早的上床休息了。
宿醉的易居安一大早被手機鬧鐘吵醒,腦袋還在發脹,睜開眼,看著熟悉的地方,他知道是丁海把他扛了回來的,說了句夠義氣,便起床上,等收拾完吃完早飯,到公司剛好八點五十。
易居安有絕對的自律性,自打重新振作算起,在G市,每天八點二十出發,八點五十到達自己的辦公室。
現在在W市,現在住的地方離公司近,每天八點半出發,八點五十準時到達辦公室,風雨不變,他每天哪個時間點該做什么,他總是分秒不差。
在辦公室忙了兩個小時左右,易居安的電話響起,丁海打來的。
“最新消息,林向晚,定了今天去孤山的大巴票,已經出發快一個小時了。不過,那邊挺偏的,風景還不錯,有少數名族居住。那里六七月份雨水量大,還偶有山體塌陷,挺危險的。那個地方我團隊之前去采風過,很不巧遇到了泥石流,差點一個都沒回得來,幸好他們遇到了當地人才得救。林向晚一個女孩子過去,不是很安全,還是覺得要跟你說下。”丁海說道。
“好,我知道了,謝謝你,丁海。”易居安說道。
“都是哥們,說什么謝,哥們也希望你早日追到她,早日脫單。”丁海說完,雙方掛了電話。
易居安上網查詢孤山的信息,查到寥寥兩條都是跟山體塌方還有大巴墜落事故有關的信息。
關心則亂,自古不變的道理,坐不住的易居安決定要去孤山。 易居安坐立不住,他最終決定去孤山。
易居安叫來了他的助理,和他交代了一些事情,自己這幾天有事外出,有什么事情電話聯系,說完,助理便離開了。
多年以后,易居安回憶起過往,他很慶幸自己所做的這個決定。當然了,這些都是后話了。
易居安網上查了下去孤山的車票,走兩個方案,一是坐大巴,直達孤山腳下的車站,路上要花十個小時左右的車程。第二就是做飛機先到打那邊的市里,然后坐大巴上孤山,在時間上,可以節省了一半的路程。
易居安選了飛機轉大巴,這樣,能比林向晚早到三四個小時,他可以在在那邊的車站等她。
因為孤山地方偏僻,又不是節假日,所以,余票很充足,易居安買了最早的一般航班,易居安也在兩個小時候坐上了飛機飛往孤山所在的Z市,三個小時候,到達Z市。
易居安馬不停蹄的趕往車站,差一點就沒有趕上最后一班上孤山的大巴車,等易居安到達顧上,已經下午六點多,算下時間,向晚做的大巴,還有差不多兩個小時左右能到這里。
易居安想著,不管怎樣向晚怎么說他,趕他走,他這次死皮賴臉的也要留在林向晚的身邊。
易居安看著車站邊上的旅店,走了過去,開了兩個房間,因為偏僻,旅店老板并沒有讓易居安出示身份證,易居安給了房間費,便同邊上的老板聊了起來。
易居安問:“來這邊旅游的游客多嗎,生意怎么樣。”
“哪有什么游客啊,這里偏僻,愿意來的人不多,生意很慘淡,一年間偶爾會有四五個團隊來這邊取取景,采采風。”旅店老板說。
“那會有單獨的游客自己前來嗎?”易居安問。
“哈哈哈,你不就是嗎,小伙子。”旅店老板說。
“我是說除我以外的。”易居安繼續問。
“很少,一個月前左右,有個小姑娘來過,早上被人接走,第二天渾身發抖的從被人從山上送了下來。其他的便很少看到了。這里的車站,大都是為了山里人外出用的。”旅店老板說。
“謝謝了,老板。”說完,易居安多給了老板200元,找老板要了個凳子,便坐在了旅店門口,夜晚,山上的溫度還是有點低的,老板便給了易居安一條薄毯,易居安道完謝,接下了毯子。
林向晚在大巴上無聊,就給沈韻冉發去了信息,可是等了好久,沈韻冉一直沒有給她回信息,向晚覺得她可沒看見信息,迷迷糊糊就睡著了。
等到達目的地,已是晚上十點多了,原本八點能到,路上車子出了故障,耽誤了兩個多小時,向晚看了下手機,還是沒有收到沈韻冉的信息,打過去電話也是關機。
看著四周黑漆漆,向晚有點害怕,便去了車站邊上的旅館,給沈韻冉發了信息說下自己的位置。說是旅館,其實就是四面墻壁加一張床一條被子,熱水也沒有。
八月的深山里還是很冷的,向晚快速往旅店的走去,旅店此刻門口只有一個發著黃光的燈泡在閃著光,從頂面垂下來,掛在墻邊,燈泡周圍圍了一群貪戀溫度光亮的小飛蛾,晚晚剛走道旅店門口,就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一個披著一條薄薄的毯子的易居安在旅店入口凳子上在打著盹,他早向晚兩個小時到達這里,看了這唯一一家旅店,易居安知道林向晚到這邊一定會住在這里,所以,他就一直在門口這等她。
八點左右的時候,易居安到車站那邊看了看,還是沒有車過來,就問了旅店老板,老板解釋說晚點很正常,上路不好走,車子也會經常會出現故障。
易居安不確定向晚多久能到,便一直守在旅店的門口,他怕自己去房間休息就會錯過向晚,他只能守在這唯一的入口。
易居安不知道向晚一個人來這里干什么,方才與老板的對話中,知道了來這里的外地人幾乎很少,即便來也是成群結隊,不會自己一個人來的,想到這,易居安更加的不放心,就一直坐在這里等著向晚。
向晚看著易居安身上快要滑落的薄毯,走上前,輕輕的幫易居安掖好已經垂落的毯子。向晚一個人到達這邊,沒有見到沈韻冉,她有點害怕,剛到這邊,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向晚心里踏實了很多。
易居安感覺有人碰自己,就睜開眼睛,看著坐在自己面前的晚晚,柔聲說道:“你來了。”
向晚詫異道:“易居安,你怎么知道我要來,你一直在這等我嗎?,你是不是跟蹤我了。”
“還是那么笨,我要是跟蹤你會比你先到嗎,傻瓜。”說完,易居安伸手敲了敲向晚的腦袋。
“我自是知道你要來著,不管你想做什么,你就去做了,我陪你。”易居安看著向晚的臉認真說道。
“不早了,路上顛簸了那么久,好好休息,房間給你開好了,我就在你隔壁,有事叫我。”說完,拉著向晚的胳膊去往房間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