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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風流郡主

  • 妃常有妖氣
  • 墨綺月
  • 2991字
  • 2020-11-01 10:10:16

原來太子也是可以娶很多老婆的。

這么多女人通通都娶回來,裝了這么大個院子,有什么用,養(yǎng)豬呢?而且這些女人既然彼此互相看不順眼,為何又要像朋友那般聚在一處談笑呢?

芩九捻了捻捏在手里的小花,飛速地晃了晃腦袋,很快就把這段并不太愉快的小插曲給拋在腦后了。

世上本無事,庸人自擾之。既然事不關己,那也不用想著去做個嘮叨和事佬。

芩九將方才折下來的花往路邊一丟,就繼續(xù)蹦蹦跳跳地往里走了。

“哈哈哈哈哈,官家,你過來,快說說,本公主美不美呀?”

“美,美,公主簡直是天仙下凡,美艷無雙啊......”

假山后的池塘邊忽而傳來你儂我儂的淫詞艷語,芩九聞聲看去,只見一個穿粉色羅袍的女子坐在池塘邊的青石上,腳踝上用紅繩系著叮當作響的銀鈴,一頭青絲散落,一直落到清澈的池水中,姿態(tài)嫵媚,笑容輕挑,口中黏軟含糊地喚著那個男子的名字。而那男子面容娟秀,長得又高挑,迎面而來的一股書生氣。

他蹲下身來,輕輕捉住那女子的腳踝,替她把繡鞋穿上。女子趁勢環(huán)住了他的脖子,兩人就這么在石頭邊纏綿地吻起來。

我的天吶,這是哪位姬妾如此大膽,這不明擺了給太子殿下戴綠帽子嗎?

方才她走時白述對她說,他一會兒會來尋她,那想必那位太子殿下也是會來的。若是被太子瞧見了這一幕,那這位小姐姐必死無疑啊。

雖然素不相識,但要她眼睜睜看著兩個人喪命,她做不到。

芩九捂著眼睛走過去,盡量不去看他們。而兩人見著她,居然還跟沒看見似的。

“那個.....你這樣是不對的。太子殿下就快來了,要是讓他看到了,一定會掉腦袋的。你若是想要逃出去,我也可以幫你。”芩九捂著眼睛不知人在何處,便伸出手去隨便地指了指。

誰知那女子非??鋸埖匦α藘陕暋?

“哈?你是哪個宮的婢女?還是哥哥新納的妃子?連我都不認識嗎?”那女子咯咯一笑,從書生男人的懷里站起來,繞到芩九面前,笑著對她說,

“你這姑娘挺有意思,我喜歡。我是南珂郡主,當今太子的妹妹?!?

芩九這才想起來,之前府中丫鬟所說的那位奇女子,每月都要召一個美男入宮消遣的那個花癡風流郡主南珂。

“你就是那個風流郡主?”芩九一邊回憶一邊同她說話,一個不小心竟將心里話給說出來了。

“你說話好直接哦。不過我也不喜歡說話繞來繞去的人,你這性子倒是合我胃口。本公主這不叫風流,我這叫追求美感,培養(yǎng)自己的情操,懂不?人一輩子只能活這么長,若是連隨心所欲都做不到,那豈不是進了棺材都要懊悔?”

“話粗理不粗?!?

“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芩九?!?

“哦,芩九。我問你個問題,你覺得本公主美嗎?”南珂還故作嫵媚地特意挺了挺胸,沖芩九眨眨眼。

芩九上下打量著她。這位公主雖不算美艷,也不算什么絕色,但性情坦誠,芩九能看到她的心,是發(fā)光的。

于是她點點頭:“美。”

“是一般的美,還是非常美?是不是美中還帶了俏皮,俏皮中還帶了性感,性感中還顯矜持?”

“.......”

芩九來人間至此為止,只同三個人聊不起天來:一個是令她望而生畏的白相之,一個是時常一問三不理,一開口就氣死人的白述,最后一個,便是這奪命連環(huán)問的自戀公主,南珂。

見芩九沒有答話,南珂郡主便自己回答自己似的替芩九點了點頭。

“哈哈哈我就知道,你和我的審美是一樣的。相逢即是緣,更何況你這丫頭還如此合我眼緣,我宣布從今天起,你就是本公主的好朋友了?!?

南珂拉住了芩九的手說道。

“你是誰家的夫人?還是太子哥哥新納的側妃?”

“我的.....他叫白述。”

芩九囁嚅兩聲,“丈夫”這個詞叫出來有點兒燙嘴,怪不好意思的。

“白將軍!真的是白將軍嗎?我哥哥和姨娘親封的珉朔王?他娶親了?天吶,好可惜!他可是我最想嫁的男人排行榜榜首啊?!蹦乡婵ぶ饕荒樀牧w慕嫉妒恨,不過又很快恢復了平靜,“哎,算了,說起來他還算是我的義兄呢。白將軍這樣的男人,可望不可即,跟這樣打死放不出一個屁來的人一起生活,你應該也挺辛苦的?!?

“啊,不瞞您說,跟他熟了之后你會發(fā)現(xiàn)他這個人.....有時候話還挺多?!?

“話多?我跟他都認識多久了?13年了!他跟我說過的話總共還不超過三句,我都懷疑他是不是有龍陽之好了。”

南珂回轉身,又攀上了那個男子的肩膀,對芩九說:

“芩九,今日我還有要事在身,不方便,改天你若是來宮里,一定要去沐晴園找我玩哦。”

南珂所說的要事,其實也就是跟那名白白凈凈的面首回寢殿,做一點不可告人的事情。

東宮,洗塵殿。

“所以你的意思是說,李海華在關西如此橫行,很有可能是受了花去鶴的意思進行買賣?我就說,一個小小的???,怎么敢大白天地攔船搶劫,還過了近兩年才有人上報?!?

“是。我探查過李海華的老巢,其中私藏最多的是銅錢,且這些銅錢的厚度及大小,都與市面上的有所出入,江陵國的銅礦一年也就一個數(shù),他們是從哪里搞到銅的?而且.....”

陸小五,一個小小的臥底,隱忍多年不曾激進,真的能瞞著山寨里剩下的幾百號人在食物里下毒嗎?在場的所有尸體,有的是被刀砍死,有的卻是被一劍賜死的,手法輕重都不一樣,明顯不是同一人所殺。

或許這個陸小五,也只是哪個人背后的一枚棋。

“而且什么?”

李承傲見他久久不言,感覺自己被吊著胃口,迫不及待地問道。

“花去鶴的令牌,不尋常?!?

“哦?怎么個不尋常法?”

白述將自己的令牌掏出來,遞給李承傲。

“四方將軍的令牌,是先皇在世時親發(fā)的,皆由一式的純金打造,表面光滑色澤鮮亮,而花去鶴的那塊色澤暗沉,還附著了一片白色的銹跡?!?

“我想到了一樣東西,會不會是.....朱砂?我早年在金鋪風流過,那兒的伙計告訴我,朱砂和金器不能一同佩戴,稍有不慎,金器就會留下白點,若不及時清理 金器就會被損壞化粉。

花去鶴常年癲癇,且暴躁易怒,朱砂恰恰有鎮(zhèn)靜安神的功效,會服用佩戴朱砂也不奇怪,但若他碰了什么高溫的東西,身上偏偏還佩戴了赤金令牌的話,那豈不是.....”

“輕則讓令牌自毀,無法統(tǒng)領軍隊,重則引毒入體,中毒而死,會是.....”

“不可能是遲凌的意思,”李承傲篤定地說,“他一個文人,手上又沒有重兵,即便是他們二人撕破了臉,遲凌也絕不會毀掉令牌,持令牌者才能號令一方軍,他不會這么傻......

不過花去鶴可沒這么老謀深算,你說我們要不要從他身上下手,讓他們狗咬狗?不還是算了,這個花去鶴雖然不是絕頂聰明,但以他朝堂上的表現(xiàn)看來,也是個精明人......”

“不,可以一試?!?

“哦?白兄,這么自信?”

“拜你所賜,老狐貍。”

“切,本太子這叫智勇雙全才智過人,再說了,我才26歲,怎么就老狐貍了,那個右相,都86歲高齡了,那才叫老狐貍,一輩子壞到底,若不是他心急著想上位,我都想再慢慢跟他耗個幾年,說不定他就自己嗝屁了,還省的我下手。”李承傲將腳一擱,傲慢地說道。

“既然如此,那你自己下手吧。”

李承傲聽了這話,立刻一改方才傲慢自滿的樣子,身子一軟便趴在了白述的肩頭,撒嬌道:

“別啊白兄,沒有你我怎么能行呢?你最好了,你這么好的男人,怎么會將我始亂終棄呢?”

他雖然嘴上這么說,但白述心里知道,若是這位太子殿下對于皇位的欲望能強烈一點,手段再狠辣殘忍一些,莫說是一個小小的鎮(zhèn)西將軍,恐怕鄰國城池也早已是他囊中之物。

但白述覺得若是跟著那樣的君王,也就沒有侍奉他的必要了。

“明日我便去出發(fā)云州,李海華生前所過最頻繁的地段,便是云州,而云州 ......”

“是花去鶴的盤踞之地?!崩畛邪两釉挼?,“你沒必要這么心急吧,我這個要上位的人都不急你急什么?我給你放幾天假你休息休息再去吧,你還能好好陪....陪陪白老將軍他們。”

李承傲本來是想說“陪媳婦兒”的,但轉念一想,他好不容易將話題從芩九身上轉移到正事兒上,讓白述散了怒氣,現(xiàn)在舊事重提,這不是找砍嗎?所以立刻就改了口。

“不必,就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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