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大男人還爭寵?
- 魔王是個受氣包
- 夢里繁花
- 3055字
- 2020-11-20 23:42:57
這么幾萬年不是白活的,云世琦很快就掩藏住自己哀傷的眼神,繼續笑著。
我們視線回到覲泊彥身上,他本想拿腔作勢,可惜天公不作美,花笑眠不在意這個,所以只好自己開口了,“咳咳,花笑眠。”
花笑眠的耳朵聞聲尋過去,身子卻不動眼睛也不看覲泊彥,只單單看著趴在床頭的小可愛云世琦,“你愛說不說嘛。”
覲泊彥摸摸自己的鼻子,“好了,不賣關子了,”
然后開始踱步,“首先我有一個問題,我給你的戒指呢?怎么沒戴?”
“雪兒看著那個好看,就拿走了。”花笑眠說得理直氣壯的。
說完以后,花笑眠還問了一句,“怎么了?有什么問題嗎?”
覲泊彥真算是有苦不能言,只干巴巴地說著,“你要戴著它,才不會夢魘。”
覲泊彥好像是知道什么一樣,欲言又止,只能僵硬地解釋,說也說不清。
夕輕塵聽到這話,犀利的眼神直接盯過來,眨也不眨,“你知道什么。”
這是肯定句,不是疑問。
以夕輕塵的身份很難不知道什么吧。于是覲泊彥嗤笑著,“以我一族身份,知道也不足為奇,只不過,令人奇怪的是,你為什么阻止我?”
覲泊彥直接把長老之前對他的囑咐拋之腦后。
“哦?你一族?”夕輕塵冷漠的眼睛里罕見地透露著關心,只不過這關心是朝向花笑眠的。
無形之中,還有另一股敵意也席卷而來,這是默默在角落呆著,不出聲的墨玉。
墨玉作為最忠誠的魔鬼一族貴族一員,自然是參與了當年那場惡戰,因此對覲泊彥的身份抱有嚴重敵意。
墨玉心里這樣想著,當年那場惡戰,人族吸引了女巫一族的參戰,當時好像還有一個什么一族也是主力軍。若是真是那一族之人,那么就有的忌憚了。
傳聞中那一族,人人都擅長觀星,擅長修治各種玩意,最早用來鎮邪的黑玉,也便是從那里來,只不過后來他們一族出了一個叛徒,那叛徒將黑玉經過改造,變成了一塊魔玉,可以致使魔鬼一族的人發瘋,喪失理智。
只是不知道為何自己怎么也想不起來那一族的名字,哦,對了,聽說那一組還擅長研制藥物,據說還能定向失憶,許是他們當年用了這些藥吧!
墨玉微斂著眸子,心里做著大大的爬山計劃,思考著怎么樣才能把覲泊彥的神秘之處搞出來。
結果讓人大跌眼鏡,好家伙,根本不用自己試探,也不用研究了,這個家伙藏不住秘密,覲泊彥直接給說了,這玩意兒還真是一點不含糊。
“哎呦,我的天。我又不是壞人,看你們給想的。”覲泊彥真想澄清自己的身份,但是又想起族中長老的要求,還是閉住了嘴,干巴巴的說著,“反正就是,我和眠眠有淵源。”
(夕輕塵因為是自己重生的,所以記憶力不受那些藥物的影響,不過叫人可惜的是,夕輕塵對此毫無印象,原因是他根本沒有見過這群人就已經化為了光影消散了。
當年那一族人其實根本沒有出現在眾人面前,只是參與了陰謀論而已,那一族人自詡聰明,把所有人都耍的團團轉,可惜最后也沒撈到點利潤,這倒是個天大的笑話。
在這之后,那一族又以幕后者的身份安排了許多的事情,以至于后來人口失蹤,小結界開啟,等等,一系列的事情。
只不過那個時候,魔鬼一族已經雪上加霜了,也便不理這些人間事,只是有所耳聞罷了。
現在想來,只怕是有更大的陰謀,在后面等著。)
夕輕塵忍不住在腦子里梳理著這些年來發生的事情,但是嘴上和行動上還是不能表現出來絲毫異樣,就目前而言,如果說他真是那一族之人,沒有認出自己來,自己倒還是個僥幸,所以自己還要盡早做好防范。
夕輕塵假裝毫不在意,表明自己的不知情,“你有什么話你不能直說嗎?遮遮掩掩的。”
夕輕塵故作不經意一般,“搞得這么神秘,做什么?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什么特殊身份呢?”
覲泊彥可受不了這種刺激,張口就來,“沒錯呀,在你們這些普通人眼里,我們一族可是帶有神圣光輝的,”
覲泊彥仿佛意猶未盡一般,繼續開口說著“我們一族的光輝歷史,那可是數都數不盡的,為了人類一族又犧牲了多少?”
不僅這樣說著,還高傲的將眼神瞥向了夕輕塵,似在得意洋洋,“你們,在我們眼里也只不過是螻蟻一般罷了。”
“覲泊彥,你在說什么?”花笑眠第一次覺得自己有些聽不懂,涉及到了自己的知識盲區。
“眠眠,你不用聽懂,你只要知道我所有的行為都是為了你好。僅此而已。”覲泊彥說的可真叫一個理所應當,不知道的還要以為覲泊彥童養夫或者花笑眠是童養媳呢。
等等,童養夫童養媳?夕輕塵感覺自己頭上已經被綠了,自己仿佛是在青青草原上倒立一般,要多綠,有多綠,要多脆,有多脆,雜草旺盛得很。
所有的小星星仿佛都能射出一道綠光,都在揮舞著熒光棒,應和著歌聲,愛是一道光,綠到你發慌,指引我們走向更綠的天堂。
夕輕塵故作委屈,鼻子一酸,眼淚就要掉下來,大大的眼睛著實無辜,“眠眠,你是不要我了嗎?”
“沒有沒有,千萬別誤會,我和他真的沒有什么的。”花笑眠在瘋狂的解釋,一看見小孩子哭,就傷了神,心里實在是痛苦,怎么就能這么心軟呢?
花笑眠輕柔的拍拍夕輕塵的腦袋,一只手摸著夕輕塵的手,撫慰著夕輕塵幼小的心靈,“呼嚕呼嚕毛,嚇不著,大馬猴來了,我都給你打走了,就不要再哭了。(?′ω`?)”一瞬之間,花笑眠覺得自己仿佛老了十歲。
什么?你們居然想看戲?你們在想屁吃!你們以為是老婆孩子熱炕頭嗎?想多了,最多就是一個中年婦女照,看自己未成熟的相公,養了一個童養夫的感覺。
這種感覺,真是叫你欲罷不能,呸,無福消受。
“!”覲泊彥真的是有被雷到,第一次見到這樣一個形象的夕輕塵,覲泊彥平時雖然大大咧咧的,但是這樣陰柔的小生,自己還真是第一次見到,活久見了,那真真叫一個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吊在褲腰上都怕給丟了,叫人十分嘆服。
可是誰知道呢?偏偏花笑眠就吃這一套,你又有什么辦法?
這個時候覲泊彥的腦海里響起了長老的囑咐,“孩子啊,你此去任重道遠,切莫忘記,一定要把她給帶回來。她關系著我族的生育和能力。這對我族來說,非常重要。”
覲泊彥下意識就開始說話,連語言都開始不經腦子了,就好像是直接被人操控,“眠眠,你其實是我的未婚妻,我們這從小就有的娃娃親,你可不能賴賬。”
“嗯?我們什么時候認識過?”花笑眠忍不住睜大了眼睛,視線重新回到了覲泊彥的身上,
Oh my god!我的天,這是什么情況?有瓜吃了嗎?墨玉捂住嘴巴,用著岳云鵬同款表情,不知道從哪里順來的小馬扎,特別順手的就坐在了那里,乖巧的蹲在角落,一副吃瓜群眾的樣子嘴里還不停的嗑著瓜子瓜子皮吐了一地。
覲泊彥的神情突然變得很奇怪,不知道是糾結還是苦悶還是什么?
夕輕塵已經感受到了威脅,腦海警鈴大作,豎起耳朵來聽,心里不斷的念叨著,好家伙,我倒要看看你要耍什么花招,敢搶我老婆,你等著瞧吧!
覲泊彥大張的嘴巴,想說些什么一樣,可是當人靠近的時候,卻又什么都不說。當你離開的時候,他卻又開始繼續說話。手指還在胡亂揮舞著,只不過一直都是驢頭不對馬嘴,叫人看著好生奇怪。
嘴巴張張合合,最后化為一句話,“當年我們是訂了娃娃親的,難道你不記得了嗎?還是說你打算始亂終棄?”
可是這個時候覲泊彥卻在搖頭,食指舉起來擺一擺,然后再拿十只表達著No的意思,隨后還拿大拇指指了指自己,頗有些農夫指路的樣子。
(大家重點可以理解一下,就是自己說話與行為不符的形容。
一只狐貍慌慌張張地跑到農夫的門口,氣喘吁吁地對農夫說:“求求你救救我吧!獵人馬上就要來了,如果你救了我,我會感激你的,我會給你豐厚的報酬。”
“那好吧,你就進我的小茅屋去,躲在里面吧!”農夫把狐貍安頓好后就站在門口。
一會兒獵人真的來了,獵人問:“我正在追一只狐貍,它應該到這邊來過,你有沒有看見它?”
獵人接著說,“兄弟,如果你看見了就告訴我吧,如果找到它了,我愿意和你分享!”
農夫停頓了一會,大聲說道:“很遺憾啊,我沒有看到什么狐貍。”
雖然農夫嘴里說沒有看到,但是他的手卻指向自己的茅屋,向獵人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