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夢魘了?
書名: 魔王是個受氣包作者名: 夢里繁花本章字數(shù): 3046字更新時間: 2020-11-17 23:42:36
墨玉的聲音帶著一絲絲顫抖,但是絕對不是害怕,而是幸災(zāi)樂禍,“主子?”
夕輕塵表示自己很心累,自己怎么會有這樣一個手下!
墨玉不等夕輕塵說話就先行開口,“主子?有什么事要吩咐在下?”表情有些嬉皮笑臉的。
夕輕塵有點自閉,扶著額,有氣無力的,“你剛才干了什么,自己不知道嗎?”
看著這一場景,花笑眠禁不住捂住嘴偷笑起來,“鵝鵝鵝”的,可愛到不行。
夕輕塵忍住不打墨玉,但是額頭上的青筋還是暴露了他的情緒,握著拳頭,“你反思一下自己吧!”
“你到底想說什么呀?”墨玉仗著自己的身份還沒有暴露,直接肆無忌憚的試探著夕輕塵的底線。
“你不知道哪里錯了嗎?”夕輕塵直接一拳砸到墨玉的耳邊,壓迫的氣息襲面而來。
“難道你在等我一一數(shù)出來嗎?”夕輕塵開始不客氣了。
“這。”墨玉瞬間猶豫起來,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花笑眠這個時候已經(jīng)搬了個小凳子,乖乖坐在上面嗑瓜子,表情上明顯是看熱鬧,不嫌事大,一個典型的吃瓜群眾。
墨玉賊眉鼠眼的瞥著花笑眠,感覺她的心情很好,自然是什么都不怕,“有本事你就說呀。”
夕輕塵的表情漸漸陰沉下來,可是眼角余光又看到了花笑眠,也就又沒了脾氣。
墨玉一副得意洋洋的樣子,小人得志的瞧著夕輕塵,“怎么了,你不敢說嗎?”
夕輕塵的眼睛瞪著墨玉,張了張嘴卻又什么都沒說出來,最后抿了抿嘴,轉(zhuǎn)過頭去,因為實在不忍直視,“行,你走吧,不用再說了。”
“那這可是你說的,可不能借此懲罰我。”墨玉轉(zhuǎn)動了一下眼珠子,在心里忍不住夸贊著:自己可真是個小機靈鬼。
“閉嘴吧!可以滾了。”夕輕塵實在是忍不了墨玉的惡心巴拉了,直接勒令墨玉消失。
話音剛落,墨玉就如同風(fēng)一陣的直接奔了出去。
“噯,夕輕塵,你們到底是什么關(guān)系啊?”看見墨玉走了,花笑眠趕緊站起身來,湊到夕輕塵的跟前,好奇的扒拉著他的肩膀,一邊看著那抹背影問著。
“眠眠,你就那么想聽嗎?”夕輕塵反手拉住她,把花笑眠抱進自己懷里。
花笑眠沒有絲毫反抗,順勢而為,就這樣扒拉著夕輕塵的衣服。
“那是自然。”一直手揪著夕輕塵的衣服,輕輕抬起頭,嘴巴輕輕靠近夕輕塵的耳朵,呼著氣,告訴夕輕塵。
“哦?”夕輕塵對此表示很滿意,又咧起一抹微笑,更是抱緊花笑眠,放佛要融進自己的骨血里。
“我想聽你會不會不告訴我。”花笑眠就這樣笑著猜測到,表面上不以為意,內(nèi)心里還是希望夕輕塵可以這樣說的:當然會告訴你。
“當然不會。”夕輕塵先是笑了笑,然后又繼續(xù)開口,
“他呀,就是我的一個小手下,但是因為從小就和我關(guān)系好,而且墨玉也是貴族的一支之后,就一直與我親密無間。”
話都沒說完,就換了一下手,公主抱起花笑眠,往床邊走去。
花笑眠順手抱住夕輕塵的脖子,一口親在夕輕塵的脖子上,笑嘻嘻的告訴夕輕塵,“我給你種了個草莓,你不介意吧?”
夕輕塵自然是一點都不介意,反而還低下頭顱來,親昵著,“隨便你。”
夕輕塵把花笑眠抱到床上,圈在懷里,眼睛直勾勾的盯著花笑眠,“眠眠,我真的很喜歡你。”
“嗯,我知道。”花笑眠仿若回應(yīng)一般,雙手抱著夕輕塵的脖子,也直白地表達自己的喜歡。重新活一世,花笑眠更加懂得應(yīng)該怎么抓住自己的感情,過去,自己沒有注意,現(xiàn)在不一樣了,自己可以抓住自己在乎的一切。
夕輕塵吻了吻花笑眠,擁著花笑眠睡過去了。
兩人一夜好眠,所有人都忽略了,一去不回的許妙妙。
在入眠之后,夕輕塵化做一道光閃現(xiàn)出去,直接出現(xiàn)在了墨玉的面前,形象瞬間變得高大威武起來,雖然一句話都沒有說,“。。。”
墨玉倒也是很識時務(wù),及時地下跪行禮,做了個標準的行禮姿勢,也不敢起身,就跪在那里,“主子。”
墨玉表示自己啥也不敢說,啥也不敢問,就怕說多錯多,容易挨罰。
夕輕塵冷漠的瞧著這一切,不緊不慢地坐下來,翹著二郎腿,慢悠悠的倒了杯茶,性感的薄唇吹了吹幾片飄飄來飄去的茶葉,輕輕抿著茶水,眼神深不見底,是有千般情緒劃過。
時間就這樣靜止,氣氛就這樣壓抑著,一個不說,一個不動。
過了不知道有多長時間,茶水喝完了,夕輕塵才慢悠悠的說著,“你這是打算周瑜打黃蓋嗎?”
“不不不,臣下沒有那個意思。”墨玉真的一動也不敢動,低著頭,好像反省一般,這樣回答著。
連回答的語氣都變得恭敬起來,已經(jīng)不能以我或者我們代稱,而是拿君與臣做對比。
君臣的臣字為象形字,象一只豎立的眼睛形。人在低頭時,眼睛即處于豎立的位置,字形正表示了俯首屈從之意。
在這里墨玉也是為了鞏固夕輕塵的地位,拿臣來與自己做對比,不敢捎逾矩。為表忠心一般,沒有多余的話。
這種梗著脖子的樣子,讓夕輕塵有一種覺得,就是自己在誤殺了忠臣一般。
這種感覺讓夕輕塵很不爽,所以怒火又升了一重。
可在表面上,夕輕塵還是那種不冷不熱的態(tài)度。
夕輕塵一貫就是如此,不曾喜形于色,自古君王便是如此,既然能統(tǒng)治萬年,那更是不簡單了。
“既然你還知道啊!”夕輕塵又不說話了,總是喜歡這樣大喘氣,前言不搭后語的,反正只是壓抑著墨玉,叫他心臟時刻砰砰跳著。
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夕輕塵突然臉色一變,語氣有些著急,顧不上和墨玉消耗時間拉扯心理戰(zhàn)了,語氣變得暴躁起來, “那你自己去領(lǐng)罰吧。”
墨玉一臉奇怪,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但是心里還是有所猜測的。
“主子,無間地獄嗎?”既然要領(lǐng)罰,還是要問清楚情況的,墨玉硬著頭皮追問夕輕塵。
“巖漿。”夕輕塵不耐煩了,扔下這句話直接跑了。
因為夕輕塵有更重要的事,那就是花笑眠。他感受到她的痛苦了。
(這是由于夕輕塵一直在吸取花笑眠力量的原因,所以夕輕塵可以對花笑眠有所感應(yīng)。上次自然也是這樣找到花笑眠的。)
只留下話音,整個人已經(jīng)化作一道光閃現(xiàn)離去,只有微弱的閃光,表示夕輕塵還在前行中。
這頭的花笑眠,早已經(jīng)滿頭大汗了,精神恍惚,表情痛苦,限于夢魘之中。
噔噔噔,是一陣敲門聲,花笑眠剛剛準備睡覺,只好一邊站起身來一邊回:“請進。”
吱呀,一個披著斗篷的人走了進來,聲音像是刻意壓低,“我想問一點事情,希望你能如實告知。”
花笑眠一臉莫名其妙,外加好笑“喲,我這兒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今兒個怎么這么多客人?你又是想問什么?”
“你手里可有冀桑果?把它交出來。”
“嗯?那玩意落地就變成了石子,早就被我扔了。”花笑眠翻了個白眼,只覺得自己下意識這樣回答了。
那人瞬間靠近花笑眠,手中的匕首橫在了花笑眠的的脖子上,“交出來。”
花笑眠心肝一顫,嬉笑道,“我是真的沒有,我一個無名小卒怎么能留得?”說著就伸出小手意欲推開那把匕首。
那人見花笑眠不肯拿,仔細一想覺得她說的也有道理,繼續(xù)追問,“既然你安然無恙的從那里出來,就一定有法寶可以避免冀桑果的危害,交出來。”
花笑眠真的要無語死了,“兄弟,我是真的沒有!騙你做什么?或許是因為我當時已經(jīng)受傷了吧,冀桑果對我的作用就比較弱。”
“那你把地點告知于我。”
“我怎么會知道啊,既然是迷霧,又怎會輕易判斷得了方向。”
那人又把匕首靠近了一分,匕首劃在花笑眠的脖子上,瞬間破了皮,血一點點流出來,花笑眠嘆著氣,“我真的不知道,殺了我我也不知道啊。”由于那人靠的太近,花笑眠都感覺自己似乎聞到了一股清淡的草藥香。腦海中迅速掠過各大世家的介紹,鎖定在洛熙族上,洛熙族擅長醫(yī)藥,必定會攜帶草藥的味道,便試探性地開口,“你可是洛熙族之人?”
花笑眠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這么問,只覺得好像是特定場景一樣,在不停回顧什么一樣。
花笑眠發(fā)現(xiàn)自己明明可以看得很清楚,卻又無可奈何,沒有辦法脫身離去,只能任由其繼續(xù)演繹下去。
那人手臂一抖,似乎沒料到自己會暴露。趁此機會,花笑眠往側(cè)后方偏頭躲過匕首的傷害區(qū)域,邁步往后撤去并順手掀開了斗篷的帽子。那人也反應(yīng)很快,立馬轉(zhuǎn)換了匕首的方向,就要刺過來,“既然我已經(jīng)暴露,那你就去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