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受傷
- 魔王是個受氣包
- 夢里繁花
- 3008字
- 2021-04-14 16:34:47
女助理越來越火爆了,就像這個炮彈,一點就炸。
現(xiàn)在的女助理眼里只有痛恨,在關(guān)注著花笑眠,哪里還有心思管別人的死活?更何況這個男人的愛意,她一直都在否認著。就好像有一句話說的很對,“他喜歡你時,你做什么都是對的,他不喜歡你時,你做什么都是錯的。”這句話同樣適用于女助理和這個男人的身上。
“對不起,都是我的錯。”這個男生趕緊點頭認錯,順帶把自己的身子也收了回去,筆直的坐好。
“我現(xiàn)在根本不想看見你,不想聽你說話,識相的就給我閉上嘴。”女助理扔下了一個白眼,又轉(zhuǎn)了回去,死死盯著臺上的花笑眠,目不轉(zhuǎn)睛。
真的是忍不住同情一下這個男人,明明只是說了一句對不起,卻還是要被人這樣一頓罵,愛情真的要這么卑微嗎?
這個男人將目光放到臺上,剛才一心一意都是在關(guān)注著這個女助理,現(xiàn)在才看到,原來臺上的女子是那么的好看,一身黑色的主母華服,簡直和主子算是天造地設(shè)的一對,當真是好看極了。感嘆到這里,這個男人又轉(zhuǎn)頭看了一下女助理,忽然淺淺的笑了,然后搖頭晃腦的,“倒是也難怪了,看到這樣的女子,會守得住自己的心才怪。”
“你這是在夸她?”還真是好事不出門,壞事行千里,好話女助理是從來聽不著,一說壞話,耳朵尖兒靈的很。女助理,一聽到這個男人在那里感嘆,直接就把臉扭了過來,湊到這個男人的耳邊,“你這是喜歡她嗎?”
“當然喜歡呀,但是和對你的喜歡是兩種,我真正喜歡的是你,對她只是美的事物的欣賞。”這個男人狡辯的同時,還不忘說一些土味情話。這個男人討好地笑著,畢竟伸手不打笑臉人嘛,他想著這個女助理肯定多少也會給自己一點面子。
可惜他完全想錯了,這個女人是一個鐵血殺手,不是普通有感情的小女人。
“那你的意思是說我沒有她好看?”女人之間總是會有攀比心的,女助理怎么可能容忍別人在自己喜歡的男人面前聽別人說自己沒有其他女人好看呢?女助理把臉轉(zhuǎn)過來,正視這個男人,身子壓過來,帶來一種威脅。
“哎呀,我沒有這個意思啦真的是你誤會了。”感受到自己上方溫?zé)岬能|體,這個男生hold不住的臉紅了,雖然說這個女人如此的彪悍,但是是自己喜歡的人,自然就不一樣了。
“我會不會等你辦了事情我就知道了。”這個女助理忽然笑出一抹奇怪的微笑,然后這個男生感覺到自己的意識天旋地轉(zhuǎn),很快身體就不受控制了。
這個男人忽然意識到了什么?然后在心里哀嚎著:慘了,都怪自己太大意了,忘記了這個女助理是整個團隊里最擅長催眠的人,自己剛才說話已然帶了情緒,情緒就是最好的誘因。
這個男人忍不住在心里感嘆著:這個女人還真是會利用時機,直接把自己當做了她手里的傀儡,現(xiàn)在的自己只能祈禱著自己什么都沒做出來,就會被人發(fā)現(xiàn),然后克制住,不然的話,后果不堪設(shè)想,就單單剛才靠著自己看這個女助理眼神里的兇狠,就知道這個女人是動了殺心的。
在眾人眼中,此刻卻是異變突起。
本來一片和諧的會廳里,仆人正在派發(fā)著喜糖,白雪先生也正推著花笑眠繞著整個大廳過來,親自跟大家說著感謝祝福。
快要走到這邊的時候,任誰也沒有想到,這個男人像一只豹子一樣,手里握著刀,直直的就沖了上來,把刀子刺向了,坐在輪椅上的那女孩,眼神呆滯,目光明確,一刀又一刀,不帶任何感情。
就這樣,一切都反應(yīng)不過來的時候,花笑眠就被這個男人撲倒了,隨后花笑眠的身上就被桶了好幾個窟窿,然后,這個男人咧著笑容,十分的詭異,讓人害怕,盯著花笑眠的臉看,發(fā)出桀桀的笑聲,“你的臉可真好看,我替你劃花了吧?”
就在這個男人拿著刀要沖向花笑眠的臉的時候,終于有人反應(yīng)了,飛撲過來把這個男人摁倒在地,然后兩個大嘴巴子扇到他的臉上,“你丫的,給我清醒點,是不是受人迷惑了?”
可惜,這兩個大嘴巴子并沒有把他扇得清醒一點,反而讓這個男人昏迷了過去。
“你現(xiàn)在疼嗎?”白雪先生滿臉心疼,趕緊抱住了花笑眠,下意識地用手幫花笑眠捂著傷口。
“你弄疼我了,還不快給我包扎傷口。”花笑眠慘白著一張臉,該來的果然還是要來,自己居然受傷了,當時看到這身衣服,自己就在想要不要出門,現(xiàn)在一過來就出事了,以后還是要看一看黃道啊!
“主子,讓我來包扎吧!”早有擅長醫(yī)術(shù)的人靠了過來,蹲在地上,迅速地處理傷口。
“主子,屬下辦事不力,沒能及時保護嫂子,請主子責(zé)罰。”然后剩下的人齊齊的跪在了地上,只剩下了女助理一個人仍然冷漠的自在椅子上,嘴角還帶著一絲得逞的微笑。
白雪先生正慌亂于剛才的一片驚慌之下,只顧著緊緊握著花笑眠的手,“答應(yīng)我,你不會有事的。”
“嗯。。。”花笑眠有氣無力的看著白雪先生,然后暈了過去。
“快來看看她到底怎么回事?”
“主子,你別著急,她只是昏迷了,不打緊的,這些傷口我已經(jīng)止過血了,只是可能會留下后遺癥而已。”這醫(yī)生趕緊安撫著主子,生怕主子直接住這么多人面前,直接炸裂開來。畢竟白雪先生的殺傷力還是很大的。
“會留下什么后遺癥?”白雪先生好奇的看著這個醫(yī)生。
“主子,這件事情不太適合當著這么多人的面說,而且這里的環(huán)境太差了,我怕傷口被感染,要不還是把小姐給抱回房間里去吧,然后我再詳細跟你描述一下病情。”醫(yī)生十分委婉的告訴白雪先生說,生怕白雪先生把這件事直接曝光,如果說白雪先生把這個曝光,那么怕是小姐一輩子都直不起腰來。
白雪先生一想也是這個道理,就狠狠心咬咬牙,答應(yīng)下來了。
“好。”白雪先生在這個醫(yī)生的指導(dǎo)下溫柔無顛簸地抱起了花笑眠,大刀闊斧的進軍了自己的臥房。剩下的人也十分有眼色的散了。該去訓(xùn)練就去訓(xùn)練,該去休息就去休息。
白雪先生把花笑眠輕輕放到床上,然后關(guān)上了門,看著這個醫(yī)生說話,還在無形中給了這些醫(yī)生一些壓迫力, “好了,現(xiàn)在沒人了,你說吧!”
“我剛才為小姐包扎完傷口以后,發(fā)現(xiàn)有幾刀刺的位置不太對,第一,這些刀口,每刀本來都很致命的,說明這個人想要她死。”醫(yī)生一邊摸著下巴,一邊回憶著。
“繼續(xù)說。”白雪先生不知道想些什么,居然閉上了眼睛,似乎是在背負著很多東西,手卻死死的拉著花笑眠的手不肯放開,像是在安慰自己躁動的內(nèi)心。
“第二件事,也就是最嚴重的,而且這件事情不適合在剛才那種大公開場合說。”這個醫(yī)生扶了扶自己的眼鏡,滿臉愁容,“這種事情可能直接說出來,你也有點無法接受。”
“到底是什么?”白雪先生睜開了眼睛,直勾勾的盯著醫(yī)生。
“就是,因為傷口所致,小姐以后可能無法生孩子。”醫(yī)生雖然語氣說的這么傷感,表情上可是一點都看不到。
“怎么會這樣?如果說養(yǎng)好這些傷口,會有可能嗎?”白雪先生想著應(yīng)該不會有太大的事情,結(jié)果卻打臉了。
“我認為希望不大。”這醫(yī)生搖搖自己的頭,好像是在給海飛絲做廣告宣傳一樣,頭發(fā)還真是一個絲滑。
“為什么?”白雪先生一定要刨根問底,知道自己想要知道的事情。
“就算是傷口好了,傷害也是露都在了那里,不管怎么做,都已經(jīng)劃傷到了子宮腹部,這很難讓她以后有孩子。。。”不等醫(yī)生說完,醫(yī)生直接就被白雪先生捂住了嘴。
醫(yī)生看的一臉懵逼,用眼神問著白雪先生:主子,發(fā)生什么事了?
白雪先生用眼睛指了指花笑眠,原來花笑眠昏迷過程中發(fā)出了一點聲響,“我害怕。”
“不要怕,我永遠在這里呢,不怕啊!”白雪先生的話,簡直是溫柔的可以擰出水來,輕輕的把自己一只手放到花笑眠的頭上,揉著她的頭,這還是自己那個雷厲風(fēng)行的主子嗎?
醫(yī)生感覺自己看傻眼了,連自己接下來要說什么都給忘了。
又過了幾分鐘,花笑眠沒有任何動靜,白雪先生這才又示意他,“繼續(xù)說。”
“接下來的,我不知道會不會被主子您滅口,但是我還是要講出來,如果說主子您真的以后娶了她,那么就意味著斷子絕孫,她既然不能給您生孩子,那您還要娶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