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初到濟州
- 足球的哲學(xué)
- 冬天的文字
- 2300字
- 2020-10-31 22:36:42
下火車的瞬間,我被一股熱氣狠狠的沖擊了一下,看來濟州還真不是一般的熱,從米蘭回BJ就感覺溫度有點適應(yīng)不了,沒想到濟州更熱的出奇。
我狠狠的呼吸了一口濟州的空氣,想要適應(yīng)這里的一切。想到未來的三年都要在這里度過,搖了搖頭。出了站口便看見一輛寶馬X6停在不遠處,一個身穿黑衣的人接過了陸天跟肖凌峰的行李。我笑了笑,伸手打了輛車。
“先生,去哪?”
“離濟州財經(jīng)大學(xué)近一點的公寓,隨便一家,只要環(huán)境好點就行。”
“先生,您是指濟州財經(jīng)大學(xué)哪個校區(qū)?”
“好多個校區(qū)么?”
“……”
“……”
“對啊,一共有4個校區(qū)呢。”
“這么多,你等一下。”我掏出了老爸留給我的地址,遞給了司機。
“呃,先生,這里是新校區(qū),周圍都是村莊。沒有公寓的。”
“神馬?你告訴我一個大學(xué)旁邊沒有公寓。那就帶我去市區(qū)環(huán)境好一點的住宅小區(qū)好了。”我低下頭,壞了,我只知道陸天是濟州財經(jīng)大學(xué)的,根本不知道她是哪個校區(qū)的。對了,她說感覺沒有見過我,那就應(yīng)該是按年級分的校區(qū)吧,她跟我都是大二所以才那么說的。沒關(guān)系,我有她電話的,對了,我把她電話放到錢包里了。想到這我伸手就去掏錢包,翻了好幾遍卻發(fā)現(xiàn)錢包里除了有幾張銀行卡和一打鈔票以外哪里有電話號碼的蹤影。好奇怪,明明是放在錢包里了啊。算了,會有辦法的。突然感覺司機好像已經(jīng)帶我已經(jīng)轉(zhuǎn)了好久了。
“師傅,還沒到嗎?隨便一個好點的就成啊。”
“我以為您自己看到滿意的就會喊停呢。我就一直在不停的轉(zhuǎn)。”
“……”
“……”
“就這吧。”我看到路邊一個環(huán)境還算不錯的住宅區(qū)。
“先生,這里是濟州最高檔的小區(qū)了,可能有點貴。”司機好心提醒說。
“你哪來那么多話。”找號碼找的我很煩,就回了司機一句。
“一共78元。”
“……”我交了錢,一邊下車一邊感嘆司機的狠心。
我拖著行李來到小區(qū)的售樓中心。小區(qū)環(huán)境的確不錯,而且在不在鬧市區(qū),應(yīng)該會很安靜吧,在米蘭呆那么久,從來沒去過夜店,競技狀態(tài)一直保持的很好,這也是球迷喜歡我的一個重要原因。
“先生,需要幫助嗎?”一個長相還算漂亮的售樓小姐一邊說一邊搶過我的行李。
“我需要一個100平左右的房子,最好是可以看見廣場的。”我指著那邊的一個小廣場說。
“這套怎么樣,12層,不算很高,而且從陽臺看出去正好可以看到小區(qū)景點的全貌,應(yīng)該符合您的要求。”
“戶型圖我看一下。”這套一看就是小區(qū)最好的幾套房子之一,不過估計也不會貴到哪去,我非常滿意。
“我很滿意,就這套了。”
“先生,全款還是分期?現(xiàn)金還是刷卡?”售樓小姐倒是干脆,直入主題。
“你覺得我身上的錢加起來超過20000塊嗎?”走到哪我都忘不了調(diào)侃美女的壞習(xí)慣。
“先生真是說笑,我長這么大還是第一次見到有人第一次來就看完戶型圖就付錢的人,您肯定是年少有為的老板。”售樓小姐就是售樓小姐,嘴就是甜。我對做銷售這行的從來就是抱著蔑視的態(tài)度的,年紀輕輕的做點什么不好,非要出來賣,唉。
“好了,就它了,刷卡,一共多少錢你得跟我說一聲。”
“每平米3萬零50,一共101平,給您打個折,303萬,請問先生需要配套的車庫嗎?”售樓小姐沒有放過我的意思。
“什么東西?3萬一平?還打個折?300萬就便宜了5000?還要車庫嗎,我要你行嗎?”我瞬間臉拉得老長。
“先生您怎么說話呢,中國房價不是一直走高嗎,您是一直活在國外嗎?”售樓小姐很明顯不想得罪我這個客戶,盡量用委婉的語氣說。乖乖,3萬一平,這是打劫呢吧。我就出去呆了7年祖國房價就這么高了,怪不得我取錢的時候老爸讓我多取點,原來物價都這樣了。
“我的確是活在國外,剛才不好意思啊,就它了,刷卡吧。全款。”我還是盡量保持自己的風(fēng)度。
售樓小姐瞬間喜上顏開,迅速帶我辦完全套手續(xù),生怕我賴賬一樣。為了方便,我順便把車庫也給買了。高檔小區(qū)就是好,還有車庫,我爸都是買停車位的。
忙活了一下午,總算把東西收拾好,房子是精裝的,基本不用我動手,唯一我需要費一番腦筋的是雖然我來上學(xué)是假,放松是真,可是也不能一節(jié)課也不上,而且小陸天還在濟州財大,沒事我得想辦法去學(xué)校。但我又不想太招搖,最后糾結(jié)了半個多小時,還是去買了輛車,國內(nèi)物價確實亮瞎了我的眼,短短一天的時間我已經(jīng)支出了400多萬。等我把所有的東西都收拾妥當,躺在床上想休息一下的時候,突然想起陸天托我的事,或者說是我欠陸天的,那張明信片,怎么弄呢,我肯定不會自戀到把印有自己照片的明信片帶在身上的,而且當時身為球星的我也沒把明信片當回事,俱樂部送我的明信片早讓我隨信送給球迷了。
正當我愁眉不展時突然看到脖子上掛的戒指。
“喂,猜猜我是誰?”
“這么蹩腳的意大利語,我一猜就是你,薩特,怎么樣,還算適應(yīng)中國的生活么?”現(xiàn)在地球上除了我爸媽,只有帕斯卡知道我在中國。至少我當時是這么認為的。
“當然適應(yīng),猜我打電話找你干嘛?”
“想我了難道,你怎么離開后才發(fā)現(xiàn)我對你的一片深情。”
“去你的,別惡心我,你還記得當時與雷葉薩比賽送出的那幾張簽名明信片嗎?”
“哦……好像有這么回事,怎么了?”
“趕緊想辦法幫我弄兩張寄過來,我急需啊,別問為什么,只要幫我寄過來以后請你看帥哥。”
“怎么,懷念踢球的日子了?那些明信片估計早都沒了吧。話說你還回來嗎。Frank滿世界找你呢,說你再不回來就告你違約。”
“你千萬別告訴他我在哪,明信片你必須給我弄到,1個周之內(nèi)沒搞到我就托人去米蘭體育報爆料你是同性戀,那些記者,你可是知道的哦。”我賤賤的說。
“好好,我想想辦法,你簽名的肯定沒了,我去試試能不能弄點原版的。”
“我自己的名我自己不會簽啊,我怎么覺得你腦子比我還笨,不說了啊,千萬別讓Frank知道我在哪,不然,你知道后果的。”我威脅道。
掛掉電話,閉上眼睛,腦海中又浮現(xiàn)出陸天純潔的笑容,累了一天的我也瞬間進入了夢鄉(xiāng),睡夢中全是陸天的樣子,嘴角不自覺的勾起了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