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現(xiàn)在太平的現(xiàn)代生活竟然有這么爽的與眾不同的學習生涯,貌似確實應該好好珍惜,吃下白色的卡片,這個問題一點難度都沒有,但是高歌并沒有吃下去。
好好保存吧,現(xiàn)在的我好像......確實不怎么需要啊,這個問題令高歌有些猶豫,但是,好吧.......如果有需要我一定毫不猶豫的吃下去,但絕不是現(xiàn)在。
心里默默打定了注意,高歌才小心翼翼的將白色的卡片收藏起來。
游戲,生存者游戲?在這里......?
貌似這個疑惑暫時是解不開了,還是趕緊回到學校去吧,看看是不是發(fā)生了什么,有了什么奇怪的變化。高歌心里也不由得生出一種詭異的感覺,暗罵一聲,該死的學校竟然發(fā)生了這樣的事情,實在想不到啊。
回到學校后,發(fā)現(xiàn)學校原本底底的五棟七層樓的房子已經(jīng)沒有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個魔幻風格的大教堂式的都市大廳,卻只有五層樓的高矮,占地卻還是原本的大小。
看著裝潢精美的大門口,高歌心底不由得暗暗嘀咕了一句,魔幻高中,貌似挺有意思的啊。還是先進去看看吧。
等到來到高三三班的教室時,空蕩蕩的教室空無一人。
“原來是高歌啊。”班主任一臉和藹并且意外的說道。
沒想到最有潛力的不是朝陽境的吳華宇,而是一直表現(xiàn)普普通通的高歌,這個結果大大出乎了班主任原先的預測,怪不得一直沉默寡語的班主任今天都難得的開了口。
“班主任你好!”高歌見狀也是一臉的意外,但是還是禮貌的先打了聲招呼。
“高歌同學,從今天開始,你的教室就在原來這個班級,我的意思是說,因為學校的原因,可能其他的同學估計會需要很長的時間才能回到我的班級報告,所以,大概預計最少有兩個星期的時間,整個班級只有你一個人在這里上課,希望你能好好學習。”。
班主任一開口顯得有些啰里啰嗦,但是高歌還是耐著性子聽完他所說的每一句話。
“是的,班主任還有其他事嗎?我有個疑問,不知道能不能問你?”高歌想到白色卡片的事還是忍不住想問出口,于是,先試探道。
班主任想了一想道:“如果是問最近學校變化的事,我想你還是不需要問我,只要能夠安心的在這里慢慢學習,以后你會自然而然的慢慢知道答案的。”。
貌似高歌的問題班主任知道的不少,其實更多的是很難對高歌這樣的學生解釋清楚關于這方面的具體原因,所以班主任只能用這種方式來回答他。
高歌好像知道了點什么,便沒有再問下去,反而謝謝了班主任,沉默一言不發(fā)的坐回了自己的座位。
“那么,好吧,接下來就是上課了。”班主任猛然變幻了截然不同的態(tài)度,溫和的說道,因為只有高歌一個同學,所以接下來的課程在班主任很輕松愉快的授課過程中歡快的語氣下就這樣結束了。
等到班主任的身影滑過走廊的盡頭,高歌至今還有些迷迷糊糊的,收拾完課本,就走出了教室,隔壁班的同學竟然一個都沒有,令整個年級的人顯得異常的稀少,只有不到大概區(qū)區(qū)百余人的規(guī)模。
“你好同學,你知道有關于生存者的游戲嗎?”路過走廊的時候,一名隔壁另一班級的學生神秘的對著高歌問道。
高歌聞言搖搖頭,說道:“生存者的游戲,大概是學校編出來唬人的吧。我認為應該沒有傳的那么邪乎。”那名同學仔細想想道,“看來你是不知道了,如果有什么不清楚的可以以后找我慢慢談談,我叫李華偉。認識一下吧同學。”。
“我叫高歌,就在高三三班,現(xiàn)在就我一個人在學習,同學們還有事大概短期內不會有別的同學,如果你有什么事可以來教室找我談談。”。
“好的,不過這個游戲據(jù)說有很大的危險性,如果有擺不平的事的話,你也可以來找我。”李華偉很是認真的說道。
有擺不平的事,高歌自認這天下還沒有難倒自己的事,讓我去找他,那好吧,如果有需要的話,現(xiàn)在可是快放學了,自己回家有一件事也應該做一做了。
“衡陽濟大的同學們,你們現(xiàn)在所創(chuàng)造的是星幻學院通過X博士研制的最新款穿越戰(zhàn)車,性能十足的發(fā)動機系統(tǒng),可以隨時隨地的穿越回日本近5000年左右的文明時代,是一項偉大的創(chuàng)世紀的發(fā)明,現(xiàn)在又通過日本東京的秘密學院的聯(lián)合改造,今天正式的向平成一中的同學們推薦......”
喧囂的略帶一些轟動性的言論,響徹著整個平成一中寧靜的校園內外。
穿越戰(zhàn)車,這年頭怎么會有這么轟動的玩意?高歌內心也感到一陣的奇怪與不解,似乎今天的平成一中有大事件發(fā)生啊。
“喂,魏恒你如果不將我的穿越戰(zhàn)車賣給日本東京華業(yè)次郎時代的一名戰(zhàn)爭犯,或許今天我就不會回來,也不會回到平成一中這個毫無名氣的職業(yè)高中來和你談判,代表著未來日本的和平與戰(zhàn)爭的阡陌城的城守,你似乎已經(jīng)習慣了我們的俯首稱臣,而忘了這項偉大發(fā)明所帶來的利益。你只是個無人問津的小丑,最終將死在諸神的審判臺上,慢慢逝去后再跑來搖尾乞憐般的祈求施舍。”張偉一臉的便秘般的激動,慷慨激昂的指責著衡陽濟大的一名同班同學。
魏恒一臉的不屑,口中說道:“哼,如果不是我第一個淪為試驗品,穿越回日本東京的華業(yè)次郎的時代,你們更本就找不到任何一個可以談判的對象,你們這些該死的研究任何超物理現(xiàn)象的研究生才是這次利益的阻礙者,沒有我,日本東京只是散修道路上路邊的一顆絆腳石。根本不會得到大家的重視。”。
這時身邊一個明顯是佛道的一個大學生,同樣用不屑的語調說道:“哈哈,兩只井底之蛙,不過是偶爾一次的來回穿越現(xiàn)象,就鬧得恨不得相互多砍對方幾刀,這樣的素質,我們這些日本東京的長住客可是很擔心你們這次衡陽濟大所展示的物品。”接著架子十足的說道,“依我看這穿越戰(zhàn)車的價值,最多也只能使日本的一統(tǒng)歷史提前200多年,而后為整個日本東京的散修帶來一千多年的修道功德,除此之外,還能夠為一些個人所帶來一些至高利益,不過,這些也只能說明日本東京搞出這樣一個舉措格局格調都實在不夠檔次。”。
高歌聞聽以上的發(fā)言,頓時垂直一比,在他看來這穿越戰(zhàn)車也只能回到奴隸社會帶來戰(zhàn)爭,哪有什么至高利益。
不同的矛盾說出不同階級立場的話來,高歌也只相信這一點,同時對這三名同學的言論保持著很大程度上的不屑與詆毀。
很快走出校園,就再也聽不到類似的言論了,高歌火急火燎的想到,如果學校真的有一款生存者的游戲,貌似也挺不錯的,可是,這與自己又有什么太大的關系呢,頂多自己不死之外,還能獲得一些更好的生活和一些物質上的獎勵。
貌似自己不死的話,應該還能見到學校即將玩出的花樣,除了學校之外,日本東京的黑道生涯也貌似少了一些應有的精彩,活著才一切顯得更有意義。
讓那什么穿越戰(zhàn)車去見鬼吧,有那幾個億的財富足夠自己玩到大學以后的生活順帶整個黑道生涯了,自己的錢貌似不多了,可經(jīng)不起這般的揮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