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炊事員大老李就去市場采購疏菜。他在市場轉(zhuǎn)了三圈，挨家挨戶地問了價格，經(jīng)過比較，他選擇了最便宜的一家。攤主是位四十多歲的黑女人，黑女人看上去粗壯結(jié)實(shí)，操一口地道的河南話。大老李問：“老板，你這包包菜多少錢一斤？”

黑女人一邊擺著疏菜一邊說：“四毛錢，你不是問過一遍了嗎？怎么又問。”

大老李和顏悅色地說：“老板，能不能再便宜些。”

黑女人瞪了大老李一眼，沒好氣地說：“還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