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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行文輕輕的嘆了口氣,對于這上面所記載的“事實”,他實在是沒什么信心。
就個身穿青色月白道袍的道士齊齊出現(xiàn)在虛空中。
“九靈現(xiàn),玄辰疾!”
隨著一聲無比威嚴的咒語落下,一大片金光彌漫在整個斷了背的羅家山上。
九個道士都打著相同的手印,只見那光禿禿的山腹忽然拔高數(shù)十丈,金光剎那間消失,九座高聳入云的山峰筆直的矗立在斷了的山腹上,顯得無比的蒼涼孤拔。
又是幾道手印下去,黃符所化的半透明光罩瞬間消失,那仙風道骨的神仙還淡淡的朝著羅家寨眾人望了一眼,不消片刻,九個神仙和那高聳入云的山峰已經(jīng)消失不見了,若不是那醒目的斷背山,恐怕眾人還以為這是一場夢。
慢慢的回味這筆錄里面的韻味,劉行文心中極是煩惱。
也不是說沒有人到斷背山上去看過,但除了到處的荒草而外又哪有什么特殊的地方。
一夜無話,但種種的疑惑已經(jīng)深深的種進劉行文的心里,或許等哪一天他會明白的……
農(nóng)歷的七月初六,這是個普通而清閑的日子,但對于今天的羅家寨眾人來說卻是少數(shù)非常重要的日子之一——祭祀。
不是祭祀祖先,而是祭祀斷背九仙……
劉行文一大早就被吵醒了,眼睛下有一大圈黑黑的眼圈,很顯然,他昨晚并沒有睡好,實際上劉行文也確實是沒睡好,或者說是心緒難安。
緊緊的皺著眉頭,看著眼前忙碌的眾人,劉行文忽然有種再世為人的感覺,只覺得這世間的一切都與他無關(guān),至始至終,他都是一個茫然的看客而已。
祭祀廣場上,幾個石雕人物像栩栩如生,劉行文有些驚訝,因為這九個石雕除了個頭稍微的大點而外,其余的神態(tài)樣子都和昨天在祠堂里見到的那九個斷背神仙的樣子是一模一樣。
祭祀很正常的開始了,劉行文淡淡的看著眼前的一幕,一只大紅烤豬散發(fā)著誘人的香味,在這個幾乎是一年才吃幾次肉的半開化村莊里已經(jīng)是難得的美食了,但除了幾個尚未懂事的小孩子而外,其余的人并沒有半絲的貪慕之情,反而一個個神色嚴肅,至少從表面上看起來是謔誠無比的。
祭祀沒什么新奇的東西,還是祭拜叩首,再由族長講幾句免疫的話語,接著便是圓滿的結(jié)束了,如果沒有接下來的一幕,或許劉行文用不了幾天就會把羅家寨的事忘得一干二凈,當然,修路的除外。
正在劉行文百無聊賴的時候,忽然,本是晴空萬里的天空剎那間就變得陰霾無比。
一團小巧的烏云出現(xiàn)在空中,但奇異的一幕出現(xiàn)了,只見那一小團烏云竟然自己慢慢的轉(zhuǎn)了起來,周圍的烏云也被吸扯到了里面,循環(huán)往復(fù)之下,那烏云已經(jīng)是越變越大。
速度越來越快,一團酷似眼睛的烏云終于成形,不過旋轉(zhuǎn)并沒有停下,而是更加的瘋狂了。
天空變得越來越黑暗,隱隱的還有一絲電花閃爍,一股難以言表的感覺彌漫在眾人的心頭,恐慌、無助等等諸多的負面情緒出現(xiàn)在眾人的心中。
隨著烏云的大小達到驚人的幾里大小時,烏云終于停止了旋轉(zhuǎn),只是情形似乎并沒有好轉(zhuǎn)……
劉行文的雙腿不斷的發(fā)抖,心中的恐慌不言而喻。
腦子里一團遭,這時的劉行文心中只有一個念頭:快離開這該死的地方。
但理想是美好的,現(xiàn)實卻是殘酷的。
一道手臂粗細的白色電弧忽然從烏云中落下,直直的朝那斷背山頂落下,劉行文直直的看著電弧,似乎不敢相信似的,斷背山上忽然金光一閃,粗大的電弧竟然瞬間就消失不見。
劉行文眼珠都快瞪出來了,在大學的時候也是個宅男的劉行文忽然想到一種幾乎是不可能的事,嘴里更是吐出不甚雅觀的粗口:“我日,天劫?修道?這世界實在是太瘋狂了,老天你不要玩我吧?”
不提劉行文的郁悶,再看一行八個道士靜靜的站立在山頂,神色肅穆,神識卻都齊齊的注視著山頂上那唯一的建筑物,一座簡陋的石屋。
忽然,靈氣開始暴虐起來,那唯一的建筑物此時已經(jīng)成了靈氣暴亂的中心。
一股股幾乎是肉眼可見的靈氣飛快的鉆進石屋內(nèi),引動著天地間更多的靈氣暴亂。
一聲輕鈴,異香遍地,似乎還有陣陣的仙樂……
石門的大門忽然打開,靈氣已經(jīng)漸漸的恢復(fù)原本的沉靜。
一襲青色月白道袍,左角道袍上繡著九座縮小了無數(shù)倍的小山,這一切似乎都在證明著來人的身份。
“恭迎師伯!”
“恭迎師伯祖!”
“恭迎太師伯祖!”
神識微微一掃,正靈子駭然,眼前之人在其神識的感應(yīng)里好象根本就不存在,就能模糊的感覺到似乎他就是天地,他就是自然,已經(jīng)與自然所契合,一舉一動莫不圓潤流轉(zhuǎn),緊緊的融進自然之中。
這正是合神境界的現(xiàn)象,若能挨過這恐怖的六九大天劫,那這真靈子就真的成為了陸地神仙,在修道界就是顛峰的存在,突破合神再到仙境,那只是時間的問題罷了。
微微一笑,真靈子輕輕一揮,眾人只感到全身一松,只感覺原本有些疲勞的道心此時都恢復(fù)到了顛峰的模樣,隱隱間似乎還有一絲的明悟,宗師境界恐怖至斯,不禁讓人倒吸一口涼氣。
“你們都是吾的晚輩,閉關(guān)四百年,今天終于是有了成果了,那飄渺的仙道已經(jīng)離吾很近了,幾乎就在前面,不過還得先解決這大天劫再說,等天劫過后,吾再傳爾等大道妙得。”真靈子的聲音就好象在眾人的耳邊響起似的,絲毫沒有突兀的感覺。
遙想公瑾當年,小喬初嫁了,雄姿英發(fā),羽扇綸巾,談笑間,強虜灰飛煙滅。
真靈子的言語間似乎并沒有把這修道最后一大路障給放在心上的樣子,平淡的外表下卻有著無窮的信心,修道者強勢的一面表露無疑。
修道者的強勢不是與人斗,而是與天斗,天威難測,但縱使是這莫大的天威又敢奈我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