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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流云碎片

“鐵兄,這就是你說的寶貝?”司徒南反復(fù)翻轉(zhuǎn)著小鐵塊,除了上面一些看不懂的紋路,其余沒什么特別的。莫北站一旁默默的觀看并仔細(xì)體會著那種感覺,似乎是一種呼喚。

“小心些,你以為真的就是一塊鐵么!”糟老頭看著司徒南很隨意的把玩,便拿回來。然后從頭上拔了根頭發(fā),慢慢地靠近鐵塊的邊緣,頭發(fā)還未觸及鐵塊就已經(jīng)斷成兩截。

“吹毛斷發(fā)!”司徒南這才重新打量起鐵塊來。兩邊薄薄的刃口,中間隱隱有道槽,越看越像劍身上的一段。“難道他是劍?”司徒南說出自己的想法。

“我也是這么認(rèn)為的。”司徒南又用手指沾點茶杯里的水,彈到鐵塊的刃上。小水珠繞著鐵塊轉(zhuǎn)了好幾圈,最后才甩出去,鐵塊上不留任何水跡。

“這……”司徒南想不明白,水珠接近鐵塊時仿佛受到什么牽引力不會立即飛出去。

“我翻過所有的典籍,都無法解釋這怪象,可惜了,這只是一部分,要是能一睹全劍的容貌就好了。”糟老頭雖然嘆息只有一小塊碎片,但仍愛不釋手。

“鐵兄,你從哪得來的?”司徒南好奇的問。

“說來也巧,那天熔爐溫度一直上不去,以為是熔渣太多,在清理的時候發(fā)現(xiàn)有團熔渣一直不冷卻,水都用了好幾桶熔渣還是紅通通的。把它砸開后,才發(fā)現(xiàn)是這鐵塊在作祟!”糟老頭將事情簡單的說了遍。

“還有這等事!看來這塊鐵不簡單啊”司徒南覺得這事很玄乎。

“我能不能看看?”在旁邊一直沉默的莫北,終于開口說話。糟老頭將鐵塊遞給莫北。莫北拿著鐵塊,突然一股熟悉的感覺籠罩全身,雙手輕輕一顫,鼻子一酸,眼淚不自覺的留了出來。莫北喃喃地念叨“師父”。

“莫北老弟,你怎么哭了?”司徒南第一眼見到莫北就覺得他是位極其頑強的少年,此時竟會流淚,而且是毫無征兆。司徒南頓時有點不知所措。

“該不會是割到手了吧。”糟老頭這話一出,弄得司徒南哭笑不得。

莫北輕輕的撫摸著鐵塊,每當(dāng)指尖劃過那細(xì)微的紋路,內(nèi)心那種思念的情緒更強烈!莫北的每一個動作比糟老頭更加輕柔更加深情。糟老頭看了醋意大發(fā),心想“不會是看上我的寶貝了吧”。而司徒南發(fā)現(xiàn)莫北臉上的表情先是感傷然后一喜最后停在憂愁。

“鐵大爺,其實我知道這塊鐵的來歷,因為……”莫北深深吸了口氣說道。

“因為什么?”司徒南與糟老頭不約而同的問。

“因為,這是我?guī)煾傅膭Α髟啤V皇乾F(xiàn)在只剩下一小塊劍體,難道師父他…..”莫北看著手上的鐵塊,心懸?guī)煾傅陌参!?

“你是說,你見過這把劍?”糟老頭神情激動,用力抓住莫北的肩膀大聲問道。莫北點了點頭。

“流云?沒聽過!”司徒南撓了撓頭。

“等等,差點給你小子忽悠了。”糟老頭趕緊搶回鐵塊,“不要妄想拿走我的寶貝”

“鐵大爺,我沒想拿走,只是這確實是流云的殘體!”莫北熟悉莫天問的氣息,而流云常年宿于莫天問體內(nèi),那種氣息是極其濃厚的,盡管現(xiàn)在只是殘片一塊。

“我不管是真的假的,反正它是我的寶貝。”糟老頭此時猶如一孩童。

“好了,我們還是說正事吧。”司徒南沒忘記今天來的目的。

“老馬,什么事?”糟老頭趕緊收好鐵塊。司徒南也不直接說而是再喝口雪酒,弄得糟老頭直吞口水。一旁的莫北仍沉浸在思念當(dāng)中。

“老馬,有話快說有屁快放!”糟老頭心里癢癢的,對于天山雪酒更是垂涎三尺。

“復(fù)出吧,鐵兄!”司徒南輕描淡寫的說出這五個字,然后若有深意望著手中的酒瓶。

“要我回黑棋!那是不可能的,如果今天你來的目的就是這個的話,請回吧!”糟老頭貪婪的眼神頓時嚴(yán)肅起來。司徒南聽了也不生氣,只是“嘿嘿”了聲。

“鐵兄別急,先喝口酒,然后聽我說。”司徒南把酒瓶甩給糟老頭。糟老頭接過酒,怒意消散了幾絲。

“你我當(dāng)初一起離開黑棋,我怎么還會勸你回去呢。我說的復(fù)出是想你來飛龍城,同我們一起對抗黑棋!”司徒南侃侃而道。

糟老頭剛喝了兩口,一聽到“對付黑棋”四個字,嘴里的一口酒噴了出來。“你們活膩了?黑棋不來找我們麻煩就已經(jīng)燒高香了,我們還去他們頭上動土!”糟老頭說完又灌了口進去,心疼剛剛那噴出去的酒。

“這事讓我考慮考慮吧。”糟老頭覺得司徒南說的不無道理,但是心中仍對黑棋充滿畏懼,好幾次都是死里逃生,想起來仍心有余悸。

這時門外響起來敲門聲,然后就聽見鐵虎的聲音“爹,酒菜備好了。”

“好,知道了”糟老頭回道,然后對司徒南說:“老馬,今天的事以后再談,眼下既然來了那就不醉無歸!哈哈~”。

“鐵兄仍是酒中蟲,但可別把身體給喝壞了。今天就到這吧,來日方長,喝酒有的是時間。告辭!”司徒南說完領(lǐng)著莫北出去。

糟老頭趕緊攔住去路,說道:“老馬,難道不給我這小鐵匠的面子?”

“公事公談,我還得回報老李今天的情況,改天小弟在飛龍城擺桌恭候鐵兄的光臨!那瓶雪酒就送給你吧。”司徒南拍了拍糟老頭的肩膀,帶著莫北出去。

就在這時匣子里的鐵塊沖出匣子,帶著一道綠光沒入莫北的身體。莫北頭腦一陣眩暈,整個人晃了晃,便軟軟的坐在門檻上。司徒南和糟老頭給眼前的異象驚呆了。

“莫北,你沒事吧”先回過神的司徒南問道。只見莫北坐在那無力的搖了搖頭。糟老頭清醒后第一反應(yīng)就是趕緊跑到匣子前,隨后大叫了聲“啊!我的寶貝呢?”。本就亂糟糟的白發(fā)給他自己抓的更像鳥巢一樣。然后沖向莫北并將莫北提了起來大喝:“是不是你動了什么手腳!”

“鐵兄,放開他!發(fā)什么神經(jīng)!”司徒南立馬阻止糟老頭。

“鐵大爺,對不起,我也不知道為什么會這樣。”莫北也覺得很蹊蹺。其實莫北之前一直在思念莫天問,回憶起學(xué)藝練氣的場景,更是沉入其中。其中一句練氣口訣引起了鐵塊的共鳴,鐵塊自行歸主。由于莫北神海里沒有元嬰,鐵塊歸位后形成的能量體無處安神,只能在神海里按照某種特別的軌跡飛行。莫北一時無法適應(yīng),腦里暈乎乎的。

“看來,這鐵塊跟莫北確實有千絲萬縷的關(guān)系,鐵兄,放開他吧。”司徒南開解糟老頭,希望他能放開莫北。

“哎~,老馬,我這一生最大的心愿就是鑄造出鏌铘干將這等絕世兵器,如今遇見這塊寶貝,你叫我如何能放下呢!”糟老頭放下全身無力的莫北,卻未松手,仍舊抓住莫北的肩膀。

“爹,出了什么事!”鐵虎在擺放酒菜的時候聽見糟老頭大喊大叫,以為發(fā)生什么,立馬趕過來瞧瞧。

“小虎,沒什么,去收拾下細(xì)軟,我們準(zhǔn)備同你的司徒叔叔去飛龍城。”糟老頭想了想,鐵塊既然飛進莫北的體內(nèi),想挖出來是不可能的事,那也就只能跟著莫北,期望有一天它能再飛出來。

“哈哈哈,天意啊,鐵生來到我飛龍城,我保證給你安排一個全國最棒的冶煉房!”李龍飛聽司徒南講述之前發(fā)生的事,大笑起來。

“老李,我有個小小的要求,當(dāng)不當(dāng)說……”鐵生也就是那個糟老頭問道。

“你不用說我也明白,只要小北他沒意見就行。”李龍飛捋了捋胡子說。

“哼,那小子搶走我的寶貝,他敢有什么意見!”鐵生對莫北仍有些恨意,在那小聲的嘀咕著。

“李爺,我沒意見,正好可以跟鐵大爺學(xué)學(xué)鑄造之術(shù)。”莫北也想搞清這塊殘體的秘密,眼前有個資深的鐵匠自然是求之不得。

“算你小子識相!”鐵生暗暗的松了口氣,要是莫北拒絕自己成天跟在他身邊,又有李龍飛為他撐腰,自己是一點招都沒有,打也打不過,搶又搶不來。

“嗯,小北就住在我家,鐵生,你們父子以后也住進我家吧,我也要向你學(xué)習(xí)如何打鐵。”李龍飛的話讓鐵生一震。

“這個……老李那就打擾了。”鐵生再三考慮,最后還是決定厚著臉皮住進李府。

“打擾什么,你我都是多年的老友了,如今有機會湊在一起,老夫樂得很!哈哈”李龍飛誠心邀請鐵生父子入住李府。

李府上的三個小姐同司徒雪梅湊在那大發(fā)牢騷。

“哎,來了個小乞丐,現(xiàn)在又來了對鐵匠父子,真不知道接下去還會來些什么人,難道我們家就是傳說中的收容所?”李筱筱仰天長嘆,這是她剛從電視劇里學(xué)來的,學(xué)得還有板有眼的。

“曾爺爺也真是老糊涂,一把年紀(jì)了不好好想清福,弄些花花草草不好么,偏偏弄來一對鐵匠父子!”李珍珍想不通李龍飛弄來鐵匠要干什么,難道要學(xué)打鐵?

李沫沫重重的“哼”了聲說:“得給他們父子來個下馬威,不然以后這不再是我們說得算。”

“沒錯,要讓他們知道誰才是這真正的主人。”李筱筱抬頭挺胸地附和著。

“難道你們要去收保護費?”司徒雪梅插了句說。

“小孩子就是小孩子”其他三人同時投去鄙視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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