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9章 鍍金干尸
- 通靈嬌妻
- 火木念菲
- 2032字
- 2020-12-03 19:37:55
在木盤之上的,是一個手掌大小的嬰兒的干尸。而且是一具鍍金干尸,這干癟枯萎的嬰兒身體已經沒有了任何水分和生命力。并且從頭到腳,被鍍了一層金箔。在柔和的燈光下,閃閃發光。這耀眼的光芒,讓盧鵬稍微有些不能適應。
他愣在那里,不知華松下一步將要怎么做?
華松表情輕松地向著盧鵬微微一笑問道:“見過嗎?”
盧鵬連忙搖頭,擺了擺手:“頭一次見。”他心中一震,不知道這位土豪哥們兒在第一次見到這個小鬼的時候會是什么感受,應該也是嚇了一跳吧。
華松聽到盧鵬的回答,好像心中產生了一些懷疑。他也許是擔心盧鵬根本就不信能夠在這件事上起到什么作用?抱著一顆懷疑的心態,那這件事根本沒有再實施下去的意義。
華松用手輕輕撫摸了一下桌上那只金燦燦的小鬼的額頭:“怎么?有點害怕了?”
“那倒并不怕,只是……”盧鵬實在找不到,有什么合適的詞語來答復。所以變得支支吾吾,吞吞吐吐。
華松不止一次見過,像盧鵬這樣只見到小鬼時,膽怯退縮,有些人雖然是他的朋友,但見到真正的小鬼之后,卻連連反悔說已經不需要用小鬼來幫什么忙了。
華松雖然心里也很清楚,養小鬼是件損陰德的事情。他并沒有打算就這樣一直養下去。只是養小鬼的這兩年多,確實給他帶來了一些極為不可思議的財運和在生意場上轉危為安的意外驚喜。所以對于相信的朋友,只要有求于他。華松都會有求必應。而對于那些猶猶豫豫。半信半疑,或者是為了不至于傷面子,而勉強答應以請他試一試的朋友。華松重來不勉為其難。因為這樣的事情,信則靈,不信則毫無意義。
當時的盧鵬從來沒有接觸過這類陰靈鬼怪的東西。他不是怕那個鍍金的嬰兒干尸。因為他在美術學院在上人體解剖課的時候,專門到醫學院的解剖室聽老師邊講解學生邊操作,自己碰過的尸體有已經有十幾具之多。
他于是對這種充滿陰氣的東西,感到有些抵觸而已。但隨即一想這個小鬼真的能幫他解決眼下的難題,那就不應該在乎那么多了。況且,通過李松泉好不容易給引薦到了華松那里,自己又臨陣脫逃打退堂鼓,作為一個男子漢,無論如何也有點說不過去。得罪了李松泉不說,也會讓華松看扁了自己。
盧鵬想到這里,用堅定的眼神看著華松:“我早就聽說他們很靈,所以深信不疑,再說這本身也確實沒有什么好怕的,就麻煩你開始吧,我聽你的吩咐,需要我怎么做你盡管說。”
華松本身性格就豪邁直爽:“好嘞,只要是你真心相信,這事兒就一切都好辦。實話跟你說。我養小鬼,今年也就是最后一年了。讓他給我帶來了很多好處。但事情總是兩面,壞處也有。比如折損我的陰德,人的一生,一命二運三風水,四積陰德,五讀書,命不好,運氣差,風水也不懂,祖宗沒留下陰德,功課又不好好做。所以光靠這樣小鬼是很難成事的……你們兩位在這稍候,我要進去取一樣東西。”
盧鵬才看清,右邊靠墻的屏風后面,還有一個套間。因為屏風高大寬闊。把那里間完全遮擋住,外人是根本看不到的。
過了片刻華松從套間走了出來,手里拿著一個銅制圓盤,而圓盤的中間是一塊白玉。這白玉上面,被鑿刻著很多的銘文。盧鵬看不清,那上面的銘文寫的是什么,但是在銅盤中間的白玉潔白無瑕,一眼就能便知那是一塊品級非常高的。
華松把這個銅盤放倒了小鬼的正前方,隨后手中拿了一塊柔軟的白布,仔仔細細地擦了一遍。這銅盤有些像羅盤那上面所刻的有幾個痕跡,這個圓盤完全不同。盧鵬站在一旁。和李松泉注視著華松的一舉一動。
這位土豪哥們兒,看來現在真的是極為癡迷養小鬼。不然他不會懂得這么多規整的套路和具體的操作方法。
一切準備就緒,華松兩只手扶在這銅盤的左右兩端。開始輕輕地摩挲起來。溫柔的手掌,在那光滑的銅盤上細微的沙沙聲響。在整個安靜的房間里,竟然顯得非常悅耳美妙動聽。
盧鵬站在他的身后,只聽到華松念念有詞,但是完全聽不清他在說什么。只能聽清個別的字眼跟毫無關聯的詞語,似乎有“圖案”“標記”什么的。
盧鵬只能靠自己的猜測,覺得這是華松在為了他和小鬼在溝通。屋里的氣氛極為詭異。
過了大概一炷香的功夫。華松完成了和小鬼的溝通。扭過身向盧鵬招了招手避他,站到小鬼的跟前。
盧鵬起身走了過去,雖然心中有些忐忑不安,但他這份忐忑無論如何不能在華松面前顯現出來。華松給盧鵬的手里,遞過來一支筆和幾張白紙。盧鵬拿著這些,站到了小鬼的面前。
一個鍍金的嬰兒干尸,就在他的眼前近在咫尺。那金箔的褶皺和小小干尸瘦小的手臂和蜷縮的雙腿都一覽無余的,展現在他的眼前。
他蜷縮著,禁閉雙眼,禁不住聯想博物館里的動物標本。
盧鵬無法形容自己當時復雜的心情。這種心情,并不僅僅是恐懼,還有一些,替著一個小生命和靈魂的憐憫。這種憐憫雖然輕飄無力。如同地下涌出的泉水一樣,漸漸滲透在他的心靈及整個身體當中。
盧鵬按照華松吩咐,閉上眼睛,左手按于紙上右手執筆。好像在等待著從天而降的一股神奇意念把持著他的右手,在紙上寫下什么。
這個等待期間,他排空一切雜念,整個人似乎進入了一種忘我狀態。
突然。盧鵬感覺自己的右手,開始提起了筆。在紙上刷刷的寫了起來。華松吩咐過他。無論他感覺到一股什么力量。都不能睜開眼睛只能完全被動地接受這力量的牽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