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3章 前世的模樣
- 通靈嬌妻
- 火木念菲
- 2054字
- 2020-12-03 19:37:55
湖水微微蕩漾,而那湖面上薄薄的輕霧時濃時淡,不一會即將散去。梅若涵感到剛才聚集起來的靈力,現在已經被消耗殆盡,她不得不重新調整。梅若涵睜開了雙眼對著遲荻說道:“今天的感受先到此為止吧。”
遲荻睜開了雙眼,她看梅若涵的神色有些疲憊,禁不住問了一句:“不要緊吧,我看你的臉色……”
梅若涵搖了搖頭回答道:“不要緊,但是我需要休息一會兒,剛才的感受我看到了兩個年輕的男女,他們因為父母的反對而無法結婚。所以約在同一天服毒自殺,但是其中的這名男孩反悔了……”梅若涵把夢境的內容原原本本地告訴了遲荻。
遲荻聽完以后,思索了一陣:“難道我這么多年,看到的綠色中那張恐怖的臉,就是死去的那個女孩嗎?”
“按理說應該是這樣,因為我感受到的人和事是真實存在過的。”遲荻張大了嘴巴,露出了驚訝的表情:“天哪,聽到你的感受,我才想起來自己曾經做過的一個夢。在那個夢里,也曾經有過和你剛才所說的類似情節,但是我記不太清了。而且那是很久以前的一個夢了。”
梅若涵學過心理學,她當然知道夢境的含義所在:“日有所思夜有所夢,這句話其實是有科學依據的,我們在睡覺之前談論了某些事,或者想過某些事,睡著以后,大腦皮層中的潛意識還處于活動狀態,所以會導致那樣的夢,因為你被綠色中的那張可怕的臉困擾得太久……”
梅若涵回想剛才的感受,那種感覺實在是太真實,太清晰了,她甚至能夠清楚地記得這對年輕男女的長相,還有女子在服毒以后倒進湖里的恐怖模樣,他們的聲音此刻還回蕩在梅若涵的耳邊,一切就像是發生在幾分鐘之前一樣。
遲荻見梅若涵似乎陷入了沉思,起身想給她倒了一杯溫開水。但是就在遲荻剛剛站起身的時候,突然她身后剛剛坐過的凳子上的一個小藥瓶,啪嗒一聲掉到了地上。當遲荻看清楚那是什么之后,腦子里一下子炸開了,渾身像篩糠一樣猛烈地抖動起來。
“這,這是什么?!”遲荻嚇得已經無法說出一句完整的話,雙手緊緊地抓住梅若涵,身體緊縮起來。梅若涵低下頭順著遲荻的視線,看到了地上那個小藥瓶。梅若涵把它撿了起來,
一個透明的玻璃藥瓶,上面寫著幾個字母:NaCN,天哪,這不就是那對年輕男女為了自殺而準備的毒藥嗎?
它竟然出現在遲荻的家中,甚至還是一瓶完整的。好像這么多年,它一直呆在另一個世界,此時才重現人間一樣。梅若涵把藥瓶在手中反復地端詳了一會兒,問道:“你確定,以前家里沒有過?”
“我當然確定!”遲荻又回頭看了一眼盧鵬畫里中那個小藥瓶,和現在梅若涵手中的一模一樣:“我家里怎么會有這種東西?!”
遲荻說話的時候還是驚恐萬狀,她看到梅若涵把藥瓶握在手中,說了一聲:“這是怎么回事兒?快把它扔掉,它就不是這個世界的東西!”梅若涵知道剛才自己把感受說完之后,現在遲荻再看到這個藥瓶的驚恐程度一定是無可比擬的。
她把藥瓶遞回給了遲荻手中:“還是由你自己來扔吧,這樣對你緩解心中的恐懼,會有一點點幫助。”
遲荻好像要接過一條蛇一樣,她不敢伸手。但是看到梅若涵那堅定的表情,她只好慢慢地用顫抖的右手把藥瓶接了過來,她飛奔出了房門以最快的動作把藥瓶扔到了樓門口的垃圾桶里。
回到房間之后,遲荻好像心有余悸的樣子,喘著粗氣:“你剛才說,在感受到兩個年輕人自殺的時候,他們曾經歷過一個誓約,對嗎?”
梅若涵坐回到了沙發上,她在閉目養神,需要把剛才耗費的靈力恢復起來:“對,那個誓約是說,如果有人沒死的話,先死的人就投胎轉世等著沒死的人,下輩子繼續執行。結果那個年輕的小伙子臨時變卦果然違了約,于是。女孩死后一直在等著他。”
遲荻瞪大了眼睛一眨不眨繼續對著梅若涵說:“難道這就是說,我還有那個提供給歐陽教授素材的人。就是……這對年輕人的轉世。因為我和那個人,這一生一世有著同樣一個被困擾已久的痛苦,就是不能看到綠色。因為我們在綠色中看到的臉,就是我們自己前世的模樣。”
說完這些話,遲荻好像覺得這件事越來越可怕,她回味著這些讓她還一時不能完全理解的事情。張口結舌,似乎感到難以接受。
梅若涵點了點頭,遲荻能夠說出這樣的感悟,比從梅若涵的嘴里說出來要好得多。雖然就放在常理當中是如此的荒誕和不可思議,但這就是事實。遲荻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好像已經承認了它確實發生過。
“可是,如果他們已經投胎轉世了,那也就是說已經有了實實在在的軀體,你又是怎么能感受得到呢?”
梅若涵聽到遲荻的這個問題,明白了她對于自己是一個靈媒師所擁有的異能和靈力,好像還不完全相信和理解。
梅若涵嘴角微微上翹洋溢出了一種自信的微笑:“靈媒師因為具有某種常人所無法理解的靈力,能夠感知感受某種靈魂的信息,所以也就能看到一些常人所看不到的畫面。”
梅若涵感到剛才的疲勞感已經有所緩解,底氣也足了一些:“我剛才感受到的最強烈的幾個字是執著的信念,詳細地說,就是兩個人在臨死之前所定的那個盟約,兩個人要通過那瓶毒藥走向另外一個世界,所以這瓶毒藥也就是把他們兩人緊緊拴在一起的媒介,執著的信念,形成了一種不可思議的力量,超出了正常人理解的范疇。這也就可以理解成,為什么你和給歐陽教授提供素材的人,能夠在綠色中看到異象,就是那張可怕的臉,而我又能夠感知得到當年的情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