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章 財富暗道
- 通靈嬌妻
- 火木念菲
- 2005字
- 2020-12-03 19:37:55
今天下午的黃昏時分,方岳明在辦公室里,正準備下班回家的時候,不知道什么原因,突然覺得后背的整條脊椎發出了一陣刺痛。這疼痛就好像針刺又好像帶著絲絲電流,竄向他的全身。他馬上用手捂住了腰部并用力按了一下。
這股刺痛足足持續了十幾秒鐘,然后又逐漸消失了。等到疼痛消失以后,他站起了身走到了窗前??吹教炜罩?,好像有一條奇異的霞光。那霞光還沒等他看清楚,就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方岳明盯著窗外有些詫異,因為他從來沒有見過如此奇妙的光線,那霞光之中好像有一個什么形狀在游動,但是一切都轉瞬消逝,根本沒容他看清楚。就是在那霞光消逝的一瞬間,腰椎疼痛又一次向他襲來,但奇怪的是,過了幾秒鐘再一次消失了。
方岳明以為自己的腰椎間盤出了什么問題,打算過兩天去醫院拍個片子好好查一查。
他回到家,好像也因為這兩次疼痛的到來而把他折磨得有些疲勞,完全沒有了去看芭蕾舞的心思。
飯后,他躺在沙發上,打開了電視心不在焉地調著臺。突然,那熟悉的刺痛又一次到來了,這一次無比明顯和強烈,他掙扎著想從沙發上坐起來,但是蒼白的面龐因為痛苦而扭曲,細細的汗珠從他的額頭滲出,好像每動一下都是一個巨大的折磨。
方岳明眉頭緊皺,大口地喘著氣,緊接著,隨著這次刺痛越來越激烈,他的身體中好像有一根最重要的弦啪的一下崩斷了,方岳明張大著嘴想喊保姆,也不知道是一股什么樣的力量掐住了他的喉嚨,他的話語堵在嗓子里面,根本喊不出聲來。
他顫抖著伸出了手臂,臉變得通紅,眼珠向外突出,隨著他體內崩斷的那根弦,他的整個人好像也崩塌了一樣。頭腦開始含混不清??谒樦淖旖橇髁顺鰜?,他所有的思維都變成了混沌一片。
沒多久,方岳明的眼前一片漆黑,撲通一聲從沙發上摔落了下來,重重地砸在了木地板上。廚房離著客廳足足有十幾米,保姆在廚房里洗洗涮涮,水流的聲音嘩嘩直響,她本沒有聽見客廳里的動靜。
方岳明躺在地板上一動不動,他的左臂被重重地壓在身下,而剛才顫抖著伸出去的右臂還在保持著原有的姿勢。
那個手臂指向的是電視柜里面的保險柜。
在那個保險柜里,是方岳明的多年來的財富暗道。這其中,就有他作為“名匯軒”實際控股人的資料。保姆收拾好了廚房,端著酸奶和水果走了出來,這是方家每天晚餐之后的規矩,她向沙發這邊走過來,但是并沒有看到方岳明的身影。保姆略微遲疑了一下,難道主人這么早就去睡覺了?
但是當保姆走近,再仔細一看沙發和茶幾之間,方岳明舉著一只手臂,已經一動不動了。
保姆哪里見過這樣的世面?她啊地大叫一聲,一盤子水果和酸奶都掉到了地上,散落了一地。
她準備上前把方岳明扶起來,但是彎下腰伸出手的一瞬間,她停止了動作。
方岳明的臉因痛苦而扭曲著,口水順著右邊嘴角流了出來,那些口水一直滴到了地毯上,把方岳明唇邊的這側地毯濕了一小塊。主人的呼吸極其微弱,似有似無,她完全被這眼前的情形嚇懵了。
保姆又突然想起聽人說過,有的人犯了急病而倒下的時候,是不能隨意挪動的。如果動得不好,很可能讓情況更加糟糕。
保姆終于定了定神兒,決定先給女主人打個電話。這電話足足等了好幾分鐘也沒有打通,估計是在劇院里手機都調成了靜音,根本聽不到。
她又試了一次,終于接通了,方曼如的媽媽看是保姆的來電,馬上預感到發生了什么事情,趕忙從座位上起身快步走到了劇院外的大廳。
電話那一端,保姆的聲音充滿了顫抖,等方曼如的媽媽終于聽明白發生了什么事情的時候。臉色一下子變得煞白。
“120,趕快打120!”方夫人聲音一下子高了好幾個分貝。方曼如也從座位上離開,走了出來。她看到母親的神情慌張,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兒,剛要開口詢問。
“快走,爸爸出事兒了!”方夫人一邊說著一邊拉起了女兒,火急火燎地向停車場跑去。
方曼如聞聽消息也是花容失色,她就好像被重物擊了一拳而有些暈頭轉向。
方曼如握著方向盤,車速已經快到了不能再快,像一根離弦的箭向著家的方向沖過去。
保姆打完了120電話,站在原地,她想起來主人住院,一定是要帶些隨身物品的。她忙跑到了方岳明的臥室,找出一個提包,往里面胡亂塞了些隨身的衣物。
等她拎著包兒回到了主人的身邊時。發現方岳明的呼吸越來越微弱。而且瞳孔開始放大,保姆壯著膽子,把食指放到了方岳明的鼻孔下面,想試探一下還有沒有氣兒。幾秒鐘之后,她像觸電一樣縮回的手指,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難道主人已經死了?保姆慌張得險些要哭了出來。
方岳明家的樓下,120救護車和方家母女幾乎是同時到達。
保姆聽到了樓下120救護車的刺耳響笛聲,才從地上爬了起來。把剛才摔了一地的水果和酸奶慌亂地放進盤子。邁步走到門口打開了房門。險些和沖進來的方家母女撞了一個滿懷。
“我爸呢?!”方曼如因為焦急聲音都變了調兒。
當保姆帶著母女二人走到了方岳明的跟前,兩人都被方岳明的樣子嚇壞了,呆呆地愣在那足足幾秒鐘,說不出話來。方曼如的腿在不由自主地發抖。
……
醫院的高干病房里,方岳明接受完了所有的檢查,被抬回了病床上。他仍然緊閉著雙眼,臉上沒有一絲血色。蒼白的嘴唇半張著好像有什么話要說卻說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