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靜蘭用一種驚慌和奇怪的眼神盯著眼前這個人,她顯然搞不清楚此刻的這個玉卿王爺的言行為何和剛剛的那個人判若兩人。
“你走開,別過來!”虞靜蘭再一次用那種感情真摯的演技說話。
陳磊疑惑的瞧著自己的打扮,心想這都是什么鬼?還有他明明覺得自己身體是小麥膚色健壯肌肉男,為何現在全身變得白皙如雪像個小白臉,這劇組也太認真了吧?這樣畫妝電視劇成本也太高了,還要不要賺錢了?
陳磊也是一頭霧水,他的身體已經有了反應,他有些不好意思的假裝轉過頭去,其實他心里多么渴望再多看幾眼眼前的這個女演員,畢竟那阿諾多姿的身段還有絕美的容顏,真讓人想入非非,想干她。
現在的演員真是為了掙錢出賣自己的肉體,真是個殘酷的社會。
“喂,你這么漂亮都可以演純情的女一號了,為何還要出賣自己的肉體,哎...”
虞靜蘭沒有理他,她已經迅速抓起衣服跑到了角落里套起衣服。
陳磊還想偷偷去瞥她的火辣身材,這時候只見旁邊的珍貴的梨花門板突然被撞碎,然后一個人影摔了進來,躺在地上不斷呻吟,嘴角帶著血絲,并且臉上帶著非常痛苦痙攣的表情。
這效果做的這么真實嗎?陳磊一臉驚訝。
我靠,這都是什么劇組啊,哪個導演的影視劇啊?這種木材很貴的吧,還有這里演員這么敬業的嗎?演技這么好?真的比那些小鮮肉好多了,好萊塢的明星都比不上。
不對,看樣子好像是真的,他看到地上那個人要死了。
這時門外突然走進來一個身材魁梧,穿著一身華貴金色鳳紋寬袍的年輕人,他是玉凰天朝的嫡傳太子皇甫修梅,而皇甫玉卿則是二皇子被封為天朝的王爺。
太子臉上露出得意洋洋的神色,后面也跟著十幾個身材魁梧,一臉嚴肅的,腰中帶刀的虬鬢客。
地上那個人正是任赤,他痛苦的瞪著陳磊說道:“王爺,他們的冥力太強,以我的功力根本攔不住太子...”
任赤話還沒說完,就閉氣了。
陳磊一臉懵逼,瞧了瞧在場的每個人。
難道我當真穿越了?怎么會穿越?這是古代哪個朝代?那他們為什么叫我王爺?難道我的靈魂附身別人身上了?
搞不懂。
那個衣著華貴的年輕人慢慢走近陳磊,他用一種咄咄逼人和得意洋洋的聲音說道:“你還是那副遇事寵辱不驚的表情,你今天算是攥在我手里了?”
太子在笑。
“我,啥也沒干啊?” 陳磊心想。
陳磊看了看這個年輕人,心想:這個逼一看就不是什么善茬,聽他的口氣難道之前這個肉身的主人找剛剛女人干那個?這里難道是青樓?這個人被太子的人抓到了?可是一個王爺偶爾搞個女人不是很正常的嗎?而且一個太子為什么要針對一個王爺?
陳磊想不明白,他感到全身疲乏,只覺得昏昏欲睡。
太子又用一種奇怪聲音問道:“你為什么不說話?”
陳磊仰頭看看他們,不知道說什么。
修梅太子又用一種嚴厲聲音,漲紅了臉,他將屋子角落的那個女人拉到他的跟前,當著十幾個人,還有那外面些妓院的老鴇姑娘,還有嫖客說道:“你以為王爺你不說話就想抵賴蒙混過去?我告訴你,他們可都看見了,他們親眼親耳聽見你堂堂玉凰天朝的玉卿王爺,強迫侵占了白虞國的公主虞靜蘭姑娘。”
虞靜蘭突然用一種奇怪而疑惑的眼神盯著陳磊,仿佛心生恐懼。
外面的罵聲不絕于耳,都紛紛臭罵玉卿王爺風流成性,好色好酒不知檢點,甚至有人膽大將殘羹剩飯潑到他的身上。
......
“侵犯了虞靜蘭姑娘就如同毀了休戰契約,玉卿王爺怕是要處死刑咯...”
“金河古邦安插在邊陽城的內線說不定已經把這個消息傳到了金河古邦那里,看來又要打仗了,百姓又要過苦日子了。”
......
陳磊驚了一下,他的身上都是油水和湯肉,散發著一股味道。
“我靠,這尼瑪的有病啊,又不是老子干的。”陳磊在心里罵道。
誰知皇甫修梅突然轉過身,反而沖著外面的人嚴厲怒吼:“大膽!玉卿王爺再怎么說也是我天朝的王爺,身份血統尊貴無比,豈是你們這群低賤的下等平民等肆意侮辱的。都通通給我滾開,否則通通將你們抓起來!”
眾人一聽,害怕皇家的威嚴,只得忍氣吞聲紛紛離開了。
皇甫修梅的臉色轉為喜色,對著陳磊說道:“皇甫玉卿,你侵犯虞靜蘭的事情我想白虞國的王室馬上就會知道,所以你現在最好乖乖束手就擒,回去讓跟父皇請罪。”
門外十幾個虬鬢客就像一道銅墻鐵壁,將他緊緊圍住。
他感到一股強大的迫力從內臟里面沖出來,越來越難受,那股力量仿佛匯聚到了指尖。
“這是什么鬼?我怎么會有這么強的力量在體內躥騰?”
皇甫修梅眉眼一皺,閃身向后跳開,喝道:“皇甫玉卿,你想干什么?難道還想殺我不成?”
陳磊道:“大哥,我...我不是你們所說的王爺,我是來自未來的人,我不知道我為什么到了你們這里,附身在你說的什么玉卿王爺身上!”
“一派胡言,妖言惑語,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這幾年來偷偷修習寒冥功。若不是你仗著自己的冥功修練到了單閼境界,你恐怕早就被暗算致死。”
“什么是冥功?單閼又是境界?他到底在說什么?難道那股力量竟然是...?他們不敢動我?”陳磊心里暗自揣摩,他搞不懂,臉上一臉疑惑。
“很驚訝?你肯定在想為什么我會知道你這么多事,反正你馬上就要被父皇處死了,我也不怕告訴你這個秘密。你絕對想不到跟了你十年忠心耿耿的任赤是我的人,你的秘密也是他泄露給我的。”
陳磊看著地上那個人,問道:“他是你的人?你為什么打死了他?”
“因為他對于我來說,只是條狗,利用價值沒有了也就要宰了,省的在父皇那里留下什么把柄。”
太子又得意洋洋說道:“他在兩年前就想投靠我,他說你是個無可救藥,自甘墮落的風流王爺,跟著你沒有前途。于是私下找過我,可是我沒有沒有收留他,而是讓他繼續潛伏在你的身邊,隨時提供你的消息給我,所以這也會我為什么能在第一時間感到這藝春院來抓你的現行。”
原來這個人居然是太子的人,那我這個肉身之前到底干了些什么事來?怎么這么多人嫉妒?還有我為什么要墮落不堪?為了女人嗎?
太子接著惡狠狠盯著陳磊說道:“你的事情我已經遣人去稟告父皇,你若是反抗后果只會越來越慘。天下人都知道父皇的冥功境界是整個玉凰天朝最高的,沒有人能夠殺死他,你也一樣。所以你最好識趣點!”
陳磊一聽心里就不爽了,居然拿父皇來壓他,他冷不防暗自用勁,掄起胳膊向身邊十幾個人橫掃過去。突然他感覺自己的手臂仿佛輕的像一張紙,輕快如閃電,而那種聚集的力量又如日照東方滋茂萬物般的氣勢,頓時十幾個人血肉模糊,灰飛煙滅,頓時化為無形。
“為什么我會有如此強的力量?太恐怖了?我還是個人嗎?這究竟是什么朝代的江湖?怎么武功如此了得?那些人還沒碰到就化為肉泥飛沫,這...”陳磊臉色一驚,他不敢再動手。
虞靜蘭看到眼前的景象也嚇得瑟瑟發抖,整個嬌軀癱軟在地。
太子的臉上嚇得面如土色,囁囁嚅嚅,假裝鎮定說道:“你...你想違圣意嗎?我不怕你!”
陳磊說道:“你個狗仗人勢的東西,算什么東西。我今天就偏要殺了你。”
他擺開在部隊里面訓練的搏擊術,狠狠掄起拳頭朝太子臉上砸去。太子情急之下也使出全力硬接這一拳。
拳掌相接,突然整個青樓顫顫巍巍,木屑簌簌而下,兩個人各自后退一步。
皇甫修梅的嘴角突出了大口鮮血,臉上汗珠顆顆像雨一樣,太陽穴的青筋暴起,顯然內臟受損嚴重。
再看陳磊,居然一點事情也沒有,只是覺得手心有些生疼。他剛剛那一拳根本沒有發揮出單閼的境界的速度和力量,因為他不知道怎么發揮,可饒是如此,太子爺傷勢不輕,重傷在地。
“父...父皇...不會饒過你...”太子顫抖著身子說道。
“不能讓這種小人存活,這種囂張跋扈的小人就該殺!”陳磊心想。
陳磊鼓起力量用盡最大的力氣跳到空中狠狠砸下去,剛要砸到太子頭頂的時候突然一股他從未體會過的強大而無形的力量攫住他的身體,然后將他狠狠摔了出去。
“混賬!”
空氣中傳來一個老者的聲音,音色鏗鏘有力,猶如整個山河萬物奔放的聲音在空氣中奔騰,之后又如颶風席卷而去。
“父皇!”太子驚到,他就像抓到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