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那在停機場焦急的等待著,“這個安義,干什么事都慢。氣死我了!回來一定要他好看。”
在西那身后的田非、周康等人相互看了看,都為自己的長官感到悲哀。
停機坪上一群群士兵這在忙碌著,不斷有飛機攜帶者士兵向四面八方飛去。
“西那殿下!”一句渾厚的聲音傳來,萬德中將帶領(lǐng)著一群軍官款款走來。
“有事嗎?萬德中將!“西那問道。
“呵呵!”萬德微微一笑道,“西那殿下體恤士兵和當(dāng)?shù)匕傩眨H自前往朝玄的做法屬下十分感動。只是,此時朝玄情況不明,尚有潘特人不斷抵抗。殿下貿(mào)然前往恐怕有些不妥吧!”
“那么!萬德中將的意思是?”西那聽出萬德的意思,班還是故作不知的問道。
“屬下不才,愿代替殿下前往搭理朝玄之事!”萬德說的大義凜然。
但西那可不信這一套,“萬德如此忠心實在是感天動地呀!”
“嗤嗤……”聽了西那恭維的話,田非忍不住低笑起來,但隨機張琳便在其背后用手?jǐn)Q了他一下。而此時的田非想笑不敢笑,想叫又叫不出來,復(fù)雜的面部表情讓人忍俊不禁。
“不過!對方畢竟也是一位國王!僅讓您去,顯得我們太不禮貌了!再怎么說我們還需要他們的合作!所以,我看還是我親自去一趟比較好!”西那不卑不亢的說道。
“哦!”萬德笑道,“既然殿下這么決定了,我也就不說什么了!只是,你畢竟是一支軍隊的指揮官。朝玄的情況還為穩(wěn)定,所以,屬下還是認(rèn)為,您應(yīng)該以安全為主!”
“這點您不用擔(dān)心。”西那指了指身后的田非等人說道,“我所組建的護衛(wèi)隊都是精細(xì)細(xì)挑選出來的,敢于在我面臨危險的時候為我當(dāng)下一顆子彈。所以,我的安全您不用擔(dān)心。”
聽到西那贊美自己,田非、張林等人都自覺地停止了腰板。不過,對于西那的話心里面到有點不自然。
萬德看了看西那身后的三個人,冷笑了一聲,說道:“都是帝國應(yīng)用的戰(zhàn)士,能被殿下選中,自然有過人之處。只是,保護殿下的安全是重中之重。所以,如果殿下不認(rèn)為老朽年邁,屬下愿意與殿下一同前往,為殿下鞍前馬后。”
狐貍尾巴終于了出來了。西那假笑了幾下,“既然中將有這份心,我也就不著說什么了,那就有勞中將了!”
“不妨!不妨!”萬德的面容如同一朵花般的說道。
“只是!您要是走了!這基地以及前往森林的搜索任務(wù)交由誰來辦理呢?”西那問道。
“這個您不用擔(dān)心,路明軍中將可以全權(quán)受理,我已經(jīng)通知他了。而且,我也已經(jīng)讓我的得力助手代替我完成屬下了任務(wù)。不知殿下認(rèn)為如何呀!”萬德款款而談道。
老狐貍原來你都計劃好了,故意來讓我鉆套。“既然如此,那么這次就有勞中將費心了!”
“為殿下效勞是屬下了榮欣!”萬德說道大義凜然。不過,西那卻覺得作惡,心里一直在細(xì)想著。這老家伙到底在打什么鬼主意,為什么非要去朝玄?西那想破了腦袋也沒想出來,只能將怒火轉(zhuǎn)嫁給安義,混蛋總是在我讓你幫忙是失蹤。
這時,一輛懸浮車飛了過來,并在西納等人面前停了下來。一名上士走了下來,“報告司令,萬德中將。戰(zhàn)犯桑巴帶到!”
“辛苦了!”西納說道。
“怎么?您要帶那個家伙一起去朝玄?”萬德驚訝的問道。
“要想讓那些潘特人合作,就必須拿出些證據(jù)來。我要告訴他們,我們帝國軍是講道理的,絕不會隨隨便便打擾他們。”西納安靜的說道。
“殿下想的真周到呀!”萬德嘴上這么說,但心里卻想著,黃毛丫頭!
“喂!喂!你們這些家伙要把我?guī)莾海俊币宦晳猩⒌穆曇魝鱽恚半y道你們就不會善待俘虜嗎?連個大覺都不讓人睡好!”
囚車打開,被鎖著腳鐐手銬的共和國上尉桑巴。此時他滿嘴抱怨的被幾名士兵拖出了囚車。
“哇哦!原來已經(jīng)將落了!”桑巴用一種極其驚訝的表情感慨道,不過顯然他的表演不太好,傻子也能看出他是在裝。“這是到哪兒了?”
“覺得這兒熟悉嗎?桑巴上尉?”西那調(diào)笑的說道。
“噢!原來是天仙妹妹!啊不對!應(yīng)該是西那公主,讓您來迎接我實在是不好意思!”桑巴嬉皮笑臉的說道,“既然你們把我送到家了,那就不用送了,回去吧!替我向西神思皇帝問好!”說著便要走,結(jié)果被身邊的幾名士兵又按了回來。
對于桑巴這不找邊際的話,西那嗤之以鼻。“別在這兒演戲了桑巴上尉,這里是潘特。知道這地方嗎?”
桑巴毫無思考的說道:“知道,我們共和國軍的藏身之所呀!你們怎么到這兒來了?哦!完了完了!共和國軍要全軍覆沒了!”然后勉強留下了幾滴眼淚。
身邊的表現(xiàn)人所有人都目瞪口呆,不約而同的想到一句話,‘這是什么人呀?’
“把他帶到飛機上!”西那無奈的發(fā)話道。
“別別!我不做飛機,讓我步行吧……”桑巴繼續(xù)說著他不著調(diào)的話。
眼看著桑巴被押上飛機,萬德冷笑了一下說道:“殿下!那么!我也去準(zhǔn)備了!”
“去吧!”已經(jīng)發(fā)生了這么多事,西那不想再在這些事上浪費口舌。萬德行禮后自覺離去。
“殿下!”一聲熟悉的聲音在西那身后傳來。西那回過頭,只見安義站在自己身后。
“你這混蛋!干什么去了?”西那吼道。
安義楞了一下說道:“我去通知馮遠(yuǎn)準(zhǔn)將去西環(huán)呀!”
“呃!”西那這才想起,自己真是氣糊涂了。“哼!去了這么久!西環(huán)真有這么重要嗎?”
安義堅定地點了點頭。
“知道嗎?萬德中將也要一起去朝玄!”西那轉(zhuǎn)移話題道。
“哦!”安義冷漠的說道。
西那用一種一樣的表情看著安義,“你就沒什么要說的嗎?萬德為什么要去朝玄?”
“不知道。”安義堅定的說。
“不知道?”西那重復(fù)道。
“真不知道!”安義再次確認(rèn)道。
西那呆了片刻,重重的哼了一聲,轉(zhuǎn)身而去。
安義實在不知自己那兒又惹上她了,無奈的跟了上去。一群人上了前往朝玄的飛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