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門突然被打開,正在爭論不休的將領(lǐng)們立即安靜下來,紛紛向大門望去。原本以為是司令下到,卻發(fā)現(xiàn)一名年輕軍官走了進(jìn)來。
“各位長官!讓你們久等了!”安義大步流星的走到會議桌前,將一張張透明晶片發(fā)給沒給人一個。“這是此次會議要涉及到的內(nèi)容資料,請各位查看。”發(fā)完之后,安義并沒有走,只是往桌子正中間一張空著的椅子旁一站。那張椅子很顯然是西那的座位。
拿到資料的軍官將晶片放置身前桌子上的凹槽中,身前立刻出現(xiàn)一塊立體式的屏幕,一張張立體圖片隨著他們不停地按動變換著。
“喂!西那殿下什么時候到?”常無待中將有些不耐煩的說到。
“西那殿下一會就到!”安義回答道。
“司令一會兒就到!那你留下干什么?還不快滾!”武千毫不客氣地說,顯然還沒有從剛才的憤怒中擺脫出來。
突然被罵了一頓,安義并沒有急躁,依然心平氣和的說道:“對不起!武中將,屬下不能走。這次會議屬下也要參加!”
“什么?”安義的話讓人驚詫不已。
“啪!”武千怒拍桌子,“你參加啥會議?這是軍事高級會議,只有將級軍官才能參加!你個少校,屁大的一官,你有什么資格參加?在我沒有把你撕碎前給我滾!”
“武長官!請您聽我說!”安義舔了舔嘴唇說道,“您說的對我沒資格參加這次會議。不過,我還必須參加這次會議!”
“為什么?”武千邊坐邊問道。
“因為!屬下是奉了皇命前來參加會議!”安義語出驚人、震驚四座的說道。
“啊?”還坐在監(jiān)控室里的西那為之一驚,差點從椅子上摔下來。皇命?難道是父親命他來的,這不可能,可看他認(rèn)真的樣子不像是說謊呀!西那是抓耳撓腮,搞不清所以然來。
屁股還沒著地的武千中將,‘嗖’的一聲又站了起來。“放……你胡說,你一個小小的少校有什么皇命?要敢胡說,我就……我就斃了你!”
武千的聲音顯得有些底氣不足,他和所有人都盯著安義,等著他的解釋。畢竟所有人都清楚,如果安義真是領(lǐng)了皇命來到這里,那么他就是欽差,他的權(quán)利可比在座的中將們大多了。
看著滿臉期待和疑慮的將領(lǐng)們,安義可不敢怠慢,說錯一句話,自己可就要掉腦袋了。“實際上,西神斯皇帝,并沒有直接向我下的命令。陛下是間接向我發(fā)布的命令。”
“嗯?”所有人更加疑惑了,這是什么意思?
“各位,武千中將!我想問問您,陛下是不是命令西那殿下為這次作戰(zhàn)的最高指揮官?”安義微笑的問道。
“這還用說!”武千肯定的說道。
“那么!西那殿下是不是代表了皇帝陛下?”安義繼續(xù)問道。
武千疑惑了一下說道:“是!”
“那么!西那殿下發(fā)布的命令就等于皇帝陛下發(fā)布的命令了?”安義一步步設(shè)計者自己的圈套。
“這……”武千疑惑了。“是吧!”
“既然西那殿下發(fā)布的命令就等于皇帝陛下發(fā)布的命令。那么!西那殿下命令我參加這次會議,不就等于是陛下命令。西那殿下命我前來參加會議,不就是領(lǐng)了皇命了么?”安義心平氣和的解釋道。
“什么?”武千牛眼瞪得老大,半天說不上一句話來。
其實,早在安義說出前半句時有人就已經(jīng)知道他后半句要說什么了,只有武千中將這樣的頭腦簡單的人反應(yīng)才那么慢。
“噗嗤!”聽到這樣的解釋西那笑的得前俯后仰,“居然有這樣一說,安義這混蛋真會胡論呀!”
西那站了起來,整了整儀容說道:“該我出場了!”
“你這混蛋,居然敢戲弄我!老子現(xiàn)在就斃了你!”說著就要掏槍,常無待拉了他一下,直到這時,武千才發(fā)現(xiàn)自己身上沒帶槍,原來在進(jìn)入會議室前,所有人的強(qiáng)都被收繳了,武千氣急敗壞把這事給忘了。武千腦子一熱,腦門的汗珠立刻冒了出來。現(xiàn)場十分尷尬。
“哈哈哈!”一個笑聲傳來,坐在路明軍身旁一個禿頂矮胖的軍官笑了起來,此人是‘中天號’指揮官萬德,“想殺他嗎?武千!恐怕你要是殺了他,不但西那殿下饒不了你,胡志常中將有饒不了你。”
“哦!”萬德的話讓武千等人,身子一震。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位少校應(yīng)該就是安義少校!”萬德瞇著他那小眼睛說道,“他可是這一次的戰(zhàn)斗英雄,率領(lǐng)一直偵查編隊阻擊擁有一流飛機(jī)一流駕駛員的敵人,這種膽識,非我等所有。如不是他,這次恐怕我們的損失會更大!整個‘女神號’都會被擊碎,而不是現(xiàn)在的只被擊碎了一半,他救了‘女神號’上的數(shù)千人。”
萬德看了看武千等人繼續(xù)說道,“而且,安義少校還捕獲了這場戰(zhàn)斗的唯一一名俘虜,并帶回了重要信息,不然,這次會議我們只能在這傻坐著了!所以說!”萬德舔了舔嘴唇說道,“他是這次戰(zhàn)斗的最大功臣!安義少校不但是西那殿下的私人衛(wèi)隊隊長,還是她的私人參謀。因此他比我們跟有資格參與這次會議!”
萬德將安義說的如此高大并不是討好安義,只是為了調(diào)笑武千等人,另外還有拉攏之意。
聽了萬德的話,武千不服氣的坐在座位上,如同是一個泄了氣的氣球。
見此情景,路明軍等人在心里默默發(fā)笑,幸災(zāi)樂禍。
“萬中將嚴(yán)重了。”安義好不貪功的說道,其實他也聽出了萬德話中話,“若說功勞,武中將、常中將,還有岳林中將(老鷹號)和劉杰中將(海洋號)的功勞最大,如不是他們奮力抵抗‘浴血鳳凰號’的進(jìn)攻,屬下怎能立此功勞!”
聽安義這么一說,武千立即恢復(fù)了正常,“那是當(dāng)然,老子可是在最前線拼死拼活的,知道嗎!哼!”
安義主動提武千等人辯解,路明軍等人也無可奈何。
就在這時,會議室的大門再次打開,一個柔美的身影出現(xiàn)在眾人眼前。
“西那殿下下到!”安義見西那終于來了便厲聲叫道。
一聽西那殿下到,所有坐下的人紛紛站了起來。
西那慢慢向自己的座位處走來,一路上西那不停地向安義露出迷人的微笑。那甜美的微笑讓安義全身不自在,也許是看慣了西那冷酷的表情吧!但,那微笑卻讓安義的心微微發(fā)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