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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追趕與死亡

不知過了多久,太叔孟睜開眼睛,只見公良云坐在對面的沙發(fā)。

“阿姨出去了。”公良云說道。

“哦!”太叔孟站起來,“走吧。”

半個小時以后,太叔孟和公良云到了玖局的檢驗科。

這個時候,公良云戴上一雙透明的塑料手套,接過驗尸官的報告單,皺著眉頭看了看文件夾,里面寫了一段內(nèi)容。

“有什么問題要提出來嗎?”驗尸官好奇道。

公良云一邊搖搖頭,一邊疑惑不解。

旁邊站著太叔孟不說話。

公良云突然開口:“尸檢報告這樣寫著。沒有外傷,沒有內(nèi)傷,也沒有中毒,但是瞳孔放大,并不死于心肌梗塞,小腦仍然在活動,看來是一種超自然死亡。”

驗尸官點點頭。

“漂亮的姐姐,死者的心臟是什么情況?”

“左右心房完好無損。無論是哪個器官都沒有問題,也沒有血脈膨脹。我為了檢查出原因,只能將尸體開膛破肚。不過,腹部不存在能吃死人的食物,太神奇了!”

回到鳥巢,太叔孟和公良云進(jìn)入臨時征用的辦公室,作為調(diào)查案子的房間,還沒有坐下來,歐陽黻拿出一張結(jié)構(gòu)圖,擺在桌面。

太叔孟一邊看著,一邊把結(jié)構(gòu)圖倒立起來,這才看見六號出入口。放平以后,拿起鋼筆的太叔孟,就把一號出入口和五號出入口圈住,雖然畫的很好看,但是心思不在這上面。

“小子,你沒有看出什么問題嗎?”歐陽黻問道。

“一號出入口和五號出入口將六號出入口夾在中間,也是最大的逃生通道之一。我先說一個假設(shè),吳撣跑到六號出入口的時候,被別人謀殺,那么,兇手應(yīng)該很了解鳥巢各個出入口。但是,在每個出入口都有警員站崗。如果不用一些手段,絕對不能完成殺人的計劃,更不能離開。”

“是買通嗎?”

太叔孟聽著公良云的疑問,沉默了半天,然后說道:“不可能,每一個進(jìn)入玖局的人,都要經(jīng)過嚴(yán)峻的考驗。體能測試、心理測試、以及思想測試。”

“我只是猜測而已,根據(jù)最近幾個月的報道來看,玖局確實有很多新人進(jìn)入。如果降低了招生質(zhì)量,很可能出現(xiàn)腐敗的現(xiàn)象!”

太叔孟吐了一口氣,偷偷摸摸的拍著公良云背部,意思是停止個人看法。

正在阻攔公良云的時候,通過玻璃窗口,太叔孟看見一個男人。正當(dāng)猶豫要不要追出去調(diào)查身份,這個時候,男人坐到觀眾席。

“真是會挑時間!馬上就要售票了,進(jìn)來做什么?”太叔孟急急忙忙的走出房間。

跑在一條寬敞的通道,大概兩分鐘以后,到了五號出入口,健步如飛的進(jìn)入觀眾席站臺。雖然太叔孟只有五年的偵探經(jīng)驗,但是學(xué)得很快,從小喜歡偵探小說,在爸爸和一群東署警局的警員熏陶之下,十二歲的時候,成為享譽全世界的年輕偵探。

這個時候,響了站起來的聲音,傳進(jìn)太叔孟的耳朵,向左看去,男人杵在席位前面一動不動。

太叔孟輕手輕腳的靠近,才看清男人的穿著打扮,一套休閑裝,是非常潔白的顏色。打量到了這里,太叔孟把右手提起,指著男人一喊,想讓男人不要逃跑。但是,男人并沒有回答,而是沖著太叔孟看過去。太叔孟也把左手提起來,做了防御姿勢,感覺自己要馬上被襲擊。不過,就在太叔孟猜測男人的想法時,突然向后轉(zhuǎn)去,跑在不寬不窄的觀眾席過道,太叔孟被驚到了,趕緊拼盡全力的追過去。

“今天怎么總是遇到奇奇怪怪的人?”隨著好奇的問題,太叔孟提起速度。

男人跑在觀眾席的過道,就像運動員一樣矯健。

因為害怕撞到,所以太叔孟緊張起來。此時此刻,太叔孟注視著席位的角尖。也許是太叔孟的身體素質(zhì),掌握了跑步的技巧,不停地調(diào)整呼吸,但是,太叔孟作為十七歲的男孩,當(dāng)然有放棄的念頭。即使是速度贏了,也會害怕把自己傷著,變得猶豫不決起來。雖然心中產(chǎn)生很多想法,但是太叔孟從未停下腳步,甚至全神貫注的投入,眼看著男人跑在前面,不斷的加速,還跳到另一排的觀眾席過道,如同一只燕子飛過去。要是這樣下去,太叔孟覺得沒有勝算,左手抓住席位,雙腳用力一蹬,身體像彈簧一樣跳起來,跨過下面的觀眾席位。

太叔孟試圖伸手,想要抓住男人,但是,男人也沒有放松警惕,速度加快了一倍,背影越來越遠(yuǎn)。

“不好,讓他跑了我就白白浪費體力,一定要追上去!”太叔孟大聲說道。

正在太叔孟咬緊牙關(guān),一直在前面領(lǐng)跑的男人,就在翻過席位的時候,右腳突然踩空,整個人失去平衡。就那樣,男人向后倒去,頭部狠狠的撞在席位角尖。因為倒地了,所以男人消失在觀眾席的過道。

太叔孟小心翼翼的靠近,再次提起雙手,做出防御姿勢,心里卻在心疼男人摔倒。而且沒有任何護(hù)具,席位跟地面一樣硬。角尖沾了一點鮮血,看見這場景之后,太叔孟趕緊探頭。這個時候,太叔孟看見不寬不窄的過道,男人一動不動的躺好。

“喂!先生,您可以站起來嗎?”太叔孟問道。

響起洪亮的聲音,男人還是一動不動,這讓太叔孟害怕了,畢竟是自己追趕造成的意外。

“你干嘛呢?”

“嚇?biāo)牢伊耍 碧迕舷蚝笠惶米谙簧厦妫靶≡疲懒藛幔俊?

公良云趕緊跑到男人的身邊,用食指靠近鼻子,過了一會兒說道:“死了,而且瞳孔放大。”

“啊!”

“怎么回事?”

“就在剛才,這個男人突然出現(xiàn)在我的視線,想要檢查他的身份,來到觀眾席時,他突然向前跑去。而且在席位之間翻來翻去!萬萬沒有想到,他頭部撞到了角尖,怎么可能造成死亡呢?”

公良云猜測的說道:“有可能神經(jīng)中樞壞了,叔孟,這又不是你的錯,看他嘛!已經(jīng)四十多歲了,身體素質(zhì)當(dāng)然不好。”

“我可是親眼看見他跑步的樣子。”太叔孟站起來,“他就像運動員一樣,快要飛起來了!”

公良云半信半疑的點點頭,然后蹲下來,把男人的褲角卷起來:“小腿沒有肌肉,你說他跑得比你還快,怎么可能呢?”

太叔孟瞪大眼睛:“我沒有騙你。小云,你愛信不信。”

“好吧,他為什么逃跑?”

太叔孟搖搖頭,看了一眼躺在過道的男人:“我要是知道,就不會追他了。”

“哦,我看一下他的身上有沒有遺物?”

“要是沒有,我們就不好立案。對了,你先戴上手套!”

公良云沒有回應(yīng),只是接住太叔孟遞過去的透明塑料手套,戴好之后,開始翻找男人的衣服和褲子,幾個口袋沒有東西。

“我還是叫歐陽先生過來吧!”

公良云不回答也不點頭,一直在尋找東西。

看著公良云認(rèn)認(rèn)真真的模樣,太叔孟不自覺的笑了。

同一時間,太叔劂和歐陽黻一起走出臨時征用的辦公室,向著五號出入口去了。

寬敞的通道響起皮鞋聲,歐陽黻說道:“這小子總是遇上麻煩。”

“沒事。對了,關(guān)于這件案子你有什么看法?”

“我覺得是謀殺!”

“我也一直在思考,但是,兇手怎么殺死吳撣呢?”太叔劂滿臉疑問。

“無論是什么原因,局長,我們應(yīng)該怎么辦?”

太叔劂沉默了,用手整理了一下帽子。

“要不要讓這位男藝人取消演唱會?”

“可是……”太叔劂猶豫不決。

歐陽黻立馬說道:“剛才您也聽到了,在那小子追趕另一名可疑人物的時候,又死了。”

太叔劂看了一眼歐陽黻,臉上失去笑容:“你什么意思?”

“突如其來的死亡事件,我們并不很難理解,就是沖著那小子來的。這個問題,您有沒有考慮過?”

“吳撣是一個小偷,已經(jīng)多次進(jìn)入玖局和BJ警局,抓他的又不是我兒子,怎么可能以死報復(fù)!”

“但是……”

“好了,我們先過去把尸體包起來,送到停尸房之后,返回鳥巢繼續(xù)保護(hù)觀眾和男藝人的安全!”

演唱會慢慢的臨近,太叔劂站在一號出入口。雖然有自己坐鎮(zhèn),但還是擔(dān)心命案再次發(fā)生。

“局長,您回去休息吧,有我在這里就好了!”

聽到旁邊歐陽敞的聲音,太叔劂搖搖頭。

“就當(dāng)我沒說過。對了,已經(jīng)有一部分觀眾進(jìn)來,您應(yīng)該放松一下,干嘛繃著臉?”

“我覺得還會死人。”太叔劂緩緩地抬頭,然后望著前方的觀眾席,“那位男藝人說對了,他真的來了!”

歐陽黻順著太叔劂看去的方向,從觀眾的縫隙中,見到太叔孟坐在席位上:“那小子是來約會的。之前他故意躲您兩次,您不知道嗎?”

“我才不管他跟哪家姑娘在一起,明明知道已經(jīng)死了兩人,還在這里湊什么熱鬧!”

歐陽黻笑了笑:“原來您很關(guān)心他啊!演唱會開始之后,我會過去保護(hù)這兩個人,請您放心。”

“現(xiàn)在的危險不是在那邊,而是陸續(xù)進(jìn)來的九萬零三百名觀眾,還有一件事情,兇手會不會用易燃易爆的東西威脅大家?”

歐陽黻不知道的搖搖頭。

“不說了,等下你去檢查二號出入口到六號出入口,看看有沒有可疑人物!”

“好。”歐陽黻彎了一下身子,“我直接逮捕也可以嗎?”

“只要身上有危險物品,不惜一切代價把他拿下,你能行嗎?”太叔劂說完,看了一眼歐陽黻。

“您應(yīng)該了解我。”

太叔劂拍了拍歐陽黻的肩膀:“一定要小心,我覺得兇手會有防備。從兩名男人突發(fā)死亡的原因來看,應(yīng)該是用某種特殊手段,讓他們心甘情愿的被干掉!”

“是什么?”歐陽黻問道。

“我不太清楚。”

歐陽黻兩手叉腰,然后說道:“等到演唱會結(jié)束,我們一定要徹查這兩件案子。”

話音未落,太叔劂推了一下歐陽黻:“你先去巡查吧!”

“知道了。”歐陽黻一臉無奈。

還沒等到歐陽黻邁出腳步,太叔劂說道:“你通知死者家屬了嗎?”

“那個小偷父母雙亡,剛死的男人已經(jīng)被認(rèn)領(lǐng)。”

太叔劂問道:“叫什么名字來著?”

歐陽黻側(cè)身一站,看著太叔劂回答:“您怎么老是容易忘記呢!我都說了十幾遍,他叫韓國慶。”

“哦,他有沒有跟那小子接觸?”

“沒有。”

“那我就放心了。”太叔劂吐了一口氣,“韓國慶是什么身份?”

“普通的上班族,已經(jīng)結(jié)婚了十五年,有一個兒子兩個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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