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中渭之戰
- 霸者三國
- 浪客張文烈
- 3653字
- 2014-04-14 22:42:39
我帶著人馬以迅雷之勢迅速來至中渭,匯合張遼從泰山請來的臧霸部眾千余,高順的陷陣營的百余人馬,共有人馬一千二百人,集結于中渭南門,我坐于主將位子上,高順在左,張遼與臧霸站在右,我看著臧霸,雄腰虎背,一看便知道此人的武藝精湛,臧霸上前,拱手道:“泰山臧霸,見過呂將軍。”
我立即走下主位,托著臧霸的臂膀,“臧將軍多禮了,有臧將軍相助,中渭何愁不破,師父的尸首也必定入土為安,在此我等兄弟還要多謝臧將軍!”說著向著臧霸深深的鞠了一個恭,高順張遼也向臧霸鞠躬,臧霸連忙扶住,“呂將軍,你這真是折殺我了,不可以這樣,不然我就帶兵回泰山了!”
我看著臧霸,笑著,說道:“臧將軍英雄,我呂布佩服!”
這時派出去的探子回報,“中渭城守兵三千,守將為封謂之弟封憲,何進大軍已經退回洛陽,王單,張合兩人帥兵屯于太原。”
“再探!”
探子得令而去,“下一步該如何?”
張遼出立,道:“大哥,此戰只易速戰速決,如果等太原大軍來救,那我等將死無葬身之地也!”
臧霸出立到:“張將軍說的是,請呂將軍下令,我臧霸愿意帶一軍為先鋒!”
我看著高順,“二弟,你看這仗如何打?”
高順摸了一下胡須,點了一下頭道:“我也同意三弟的話,只是我想這樣打!”高順在我面前比劃著,我聽了之后大叫,“好一招,瞞天過海!”
“臧霸,你帶本部一千人馬為先鋒,只打南門,務必造出一個勢在必得之勢,把中渭軍全部吸引到南門。”臧霸拱手得令而去。
“高順,張遼,你們二人帶領陷陣營將士先混進城去,到時臧霸軍攻打之時,從背后偷襲他們,萬事小心,切不可硬拼,最好是打一下換一個地方,把他們后方搞得越亂越好!”高順,張遼自去準備。
我悄悄的帶著二十名死士,來到并沒有多少士兵守衛的北門,臧霸軍馬已經開始進攻了,與封憲的守軍戰于南門,高順,張遼在城內殺散城內余兵,北門沒有遭到進攻,所以封憲早把北門的軍馬派到了城內平亂,只留下數人看守著,我帶著二十名死士,攀上城墻,殺敗余軍,偷偷的進入了封謂府里,砍殺了封家一家大小數十口,并焚燒了封家,在城外對臧霸的封憲,回頭見城內火起,知道城內有人偷襲,便帶著千于人馬回援城內,正好碰上高順張遼,大殺一陣,高順張遼見封憲兵多不敢戀戰,帶著陷陣營將士向南門撤退,臧霸擊敗了南門軍馬,但并不入城,接應高順張遼出城!
我帶著死士殺到了南門城頭,殺散有抵抗的士兵,一戟砍斷掛著馬元義尸首的繩子,馬元義的尸首順勢掉下了城,高順,張遼背著馬元義的尸首便退,臧霸繼續率軍在南軍接應我,此時封憲已經帥兵把守住了北門,我挺著方天畫戟在前面開路,漸漸的所帶的二十名死士都已經陣亡,我一人力戰,臧霸在門外強攻,怎奈中渭軍馬多于我軍,且俱是大漢精兵,臧霸那伙草寇哪是大漢精兵的對手,不斷的砍殺著身邊越來越多漢軍,身上掛了幾處彩,漸漸不能支持,這時有一將殺入重圍,“大哥,文遠來也!”
我與張遼合于一處,“三弟,殺北門!”說完帶著張遼沖出了中渭北門,南門外的臧霸看見城內守兵漸漸的平靜下來,大驚,匯合高順的陷陣營,齊力攻打南門,高順看著將士們一個個的倒下,眼中閃爍著一絲淚花,“臧將軍,收兵!”
臧霸聽了之后大怒,用槍指著高順道:“混帳,呂兄弟,張兄弟還在里面,我們怎么可以丟下他們!”說完便指揮著士兵繼續攻打!
高順上前擋住臧霸,“臧將軍,看著這么多兄弟送命,你于心何忍。”臧霸看著手下漸漸稀少的士兵,看著城內集結的守兵,也知道,如果再打下去,可能會全軍覆沒,高順往臧霸的馬背上一拍,“臧將軍,幫我等好好的安葬我們師父,我高順在此謝過了!”說完命令臧霸偏將把臧霸帶走,臧霸被眾士兵圍定,只得怒罵:“混帳。”無可奈何之下,被士兵們架走,看著臧霸安全離去,自己卻帶著陷陣營將士,再次沖殺南門,陷陣營的將士沒有一人退縮,高喊著:“陷陣之志,橫沖無忌,有進無退,擋我者死!”
我和張遼殺出了北門,一路向北走,“撲通”一聲,由于我流血過多,倒下馬去,“大哥,你沒事吧!”
“沒事,只是流血過到而已!”我支著身體說著,張遼扶著我,“大哥,已經沒有追兵了,先休息一下,我去找點水回來。”
“三弟,自己小心!”
“知道了,大哥。”張遼把我扶到一棵樹底下,自己騎著馬向流水的方向奔去。赤兔馬在我身邊低鳴,我摸著赤兔馬,“馬兒,辛苦你了!”赤兔仰天長嘯。
由于赤兔嗎的長嘯,讓不遠處的一隊士兵知覺,帶頭的正是何進麾下大將王單,張合,中軍旗子下,還有一個頭戴刺使官帽的官吏,此人正是太原刺使丁原,字建陽,丁原得知中渭戰亂,便和王單、張合率兵來救,當下聽到赤兔馬的長嘯,全軍立即提高了警惕,王單對張合道:“雋義,提高警惕,聽此的叫聲,必定有人馬在附近!”
張合一聲冷笑,“王子勝多疑也。”說完便策馬到丁原面前,“丁刺使,附近有馬聲,不知道丁刺使以為如何?”
丁原聽了之后,笑曰:“所謂水來土掩,兵來將擋,一起循聲過去看一下!”張合拱手道:“好!”說完便策馬與王單循聲而去,丁原恐二人不支,便帶著大隊人馬隨后前往。
王單、張合來至我所躺的樹下,我見官兵前來大驚,一躍而起,雖然身上多是傷,流血過多讓我臉失去了血色,但知道危險來臨,憑著一口氣,爬上馬背,橫戟馬前,大喝到:“來者何人?報上名來!”
張合上前拱手倒:“在下河間張合,這位是王單,敢問英雄怎會受傷如此嚴重?”
我一聽是何進手下,大怒,“原來是何進的爪牙,何進老賊在哪里,還我師父命來!”
王單聽了大怒,“無禮,怎么可對何大將軍不敬,拿命來。”說完便不分青紅策馬殺來,我猛的一提氣,策動赤兔馬,用盡所剩力氣,揮出一戟,只一合,一戟便把王單聳下馬去,張合見我只一合便斬殺了王單,大怒,“大膽賊人,敢斬殺朝廷官員。”說完策馬上前,由于我斬殺王單用盡了我大部分力氣,面對張合,也只有勉強能夠招架的分兒,兩人斗有三十合,不分勝敗,由于我斬殺王單,力氣已盡,漸漸的落于下風,說來也巧,我那一合斬殺王單讓丁原看到了,只看的丁原目瞪口呆的,頓時心中產生了拉攏的心,見張合一槍正要結果我性命之時,大喝:“張將軍手下留人。”張合聽到叫聲,立即停下了手中的槍勢,張合本不想殺如此猛將,正好賣丁原一個人情,一槍把我拍下馬去,眾士兵一齊上前把我捆一結實,邊命軍士把王單的尸首好好的安葬起來。
丁原見我全身是傷還能斬殺王單,力斗張合,便對張合道:“張將軍,想如何處置此人?”
張合瞧了一眼伏在馬背上的我,“送往洛陽,由大將軍處置。”
丁原聽了之后,拱手道,“張將軍,本刺使認為,此人可以大鬧中渭,必定有人相助,宜當速決!”
“那丁刺使想如何處置?”
“讓本刺使帶著此人回太原,提審,速決!張將軍帶領人馬支援中渭。”
想那張合,年少氣盛,不加考慮便道:“好,這就麻煩丁刺使了。”
丁原笑道;“不煩,為了從速決斷,以免夜長夢多,在下先行帶著此人回太原,請張將軍帶領人馬前往中渭。”
張合拱手,“就此別過!”便帶著人馬趕往中渭。
丁原趕忙帶著太原人馬趕回太原,路上請軍醫醫治傷,由于力盡,加上身上流血過多,使我暫時失去了知覺,靜靜的躺在丁原特地準備的馬車上。
“蟬兒、”我驚叫的醒了過來,看見眼前一片陌生的環境,只見一個丫鬟在給我的傷口換著藥,“你是誰?”
那個丫鬟笑著說道:“你醒了啊,我馬上去通報老爺。”
我掙扎的爬起來,那丫鬟一把扶著我,“公子,不要亂動,如果你再有什么損傷,老爺會打死我的!”
聽了那個丫鬟的話,我微微一笑,“好,我不動,姐姐不用擔心,這位姐姐可以告訴我這里是什么地方嗎?”
那丫鬟長出了一口氣,道:“這里是太原丁府。”邊說著邊給我的上口上藥。我聽到是太原丁府字樣,大驚,隨后便慢慢的想起,被張合打下馬失手被擒那一幕,只得嘆了一口氣。
“公子為何嘆氣?”
“姐姐有所不知,我乃大鬧中渭的‘賊首’呂布,現在在太原,不久我想太原刺使丁原就會把我當眾斬殺。”
那個丫鬟一聽“咯咯”的笑了起來,便道:“我知道你是呂布,大家都知道你是呂布,只是你現在還活著,有人已經替你去死了。”
我聽的是一頭霧水,不解的問道:“姐姐,這是怎講?”
“丁刺使見公子一戟斬殺王單,力斗張合,如此英雄誰人不喜歡,便來了個正假呂布,調包了!”
我聽了丫鬟的話后,思忖到,不可能,一個丫鬟怎么揮知道丁原會使掉包計,除非丁原不想活了,要么就是這個丫鬟和丁原有染,便警惕的問道:“你是誰?這么機密的事,丁原怎么會讓你知道?”
那丫鬟笑了笑,“好拉,我老實說吧,我是丁刺使的義女,丁鳳,義父叫我來照顧你。”我聽了之后大叫看錯了,便道:“原來你是丁刺使的義女,那怎么叫丁原為老爺,我以為你只是個丫鬟呢。”
丁鳳“咯咯”的笑了出來,“和你玩玩不行啊!”
“鳳姐姐還真是頑皮哦,我被你騙了的說!”我抓了抓頭,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
丁鳳用手指頂了一下我的頭說:“叫你以后還看錯。”
我做了一個投降的姿勢,“不敢了,以后都不敢了,鳳姐姐饒命!”
丁鳳又是“咯咯”的笑了起來,突然正色道:“現在你已經醒了,我去告訴義父,義父他老人家派人來問了好幾遍了。”
我只是“哦”了一聲,看著丁鳳出去,心里不知道是什么味道,丁原書上不是寫是死在呂布手里的倒霉蛋嘛,不知道會是怎么樣一個人,要看看他的可殺性了!